湘西诡秘录:我被一辆“鬼车”带路,误闯禁地,历苗王殿惊魂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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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引子:代驾生涯,接到一单“长途噩梦”

干出租车司机这行,见识多,跑的远,可要说哪次经历让我至今想起来还后背发凉,那必须是2010 年春天,那趟神秘诡异的湘西之行。

我叫常飞,那几年不仅跑车,偶尔也接代驾的活。长途代驾机会不多,但一跑就是几百上千公里。

那天,我哥给我打电话,说他认识个老板叫图哥,做酒代理生意,要带几个大客户去湘西旅游联络感情,司机临时有事去不了,问我愿不愿意去。

说实话,跑长途心里有点嘀咕。路途遥远,路况不熟,而且我听说湘西那地方,自古以来就充满着各种邪门歪道的传说,什么赶尸、蛊术、鬼怪,多得数不清。

图哥四十来岁,是个精明的生意人,为人倒是和善。他看我有些犹豫,便拍着胸脯保证:“常飞你放心,我们几个人都会开车,你累了可以换手。路上有卫星导航,到了当地还有朋友接应。至于价钱,一天200 块,别的费用都不用你出,你就跟着我们游玩就行了。”

这条件实在诱人,我咬咬牙,把心一横,决定接下这单生意。

不过为了心安,我还是悄悄做了点准备:不仅去大庙请了几道出入平安、辟邪的灵符,还把上次处理后座“鬼影”事件时得到的几件“宝物”偷偷带在身上。

毕竟是去一个完全陌生、又传说诡异的地方,多一层防护总是好的。



第一程:初入湖南,山水有灵,夜入凶地

我们一行五人,开着一辆七座的别克大商务车,空间宽敞,跑长途稳定。行程是从高速公路进入湖南,先到长沙、韶山,再从常德进入湘西。

一路上大家心情轻松愉快,图哥也不催我,只要求安全第一。进了湖南境内,我感觉这里的山山水水都透着一股灵气,心想难怪自古就是个出帝王将相的地方。我们在长沙看了马王堆,特别是那具2200 年前的辛追女尸,心里感觉十分奇异——我们这些活人再过百年不知去向,她可能依然躺在玻璃罩下,看着人来人往,倒也谈不上什么兴奋。

第三天,我们去了韶山,一路走走停停,听导游讲了不少关于主席的神奇故事。当晚,图哥有些醉意地告诉我:“常飞,接下来就要进入湘西了,路途险峻,你要小心些。”

第四天中午,我们直奔常德的慈利县,从那里正式开始湘西的行程。下午四点多,我们到达慈利,加满了油,我抬头一看,周围高耸的大山明显多了起来。远方,春雨迷蒙中隐隐绰绰的,就是那神秘的湘西大地。

再往前走,就开始正式爬山了。

山路魅影:那辆没有刹车灯的红色小车

随着我们深入山区,景色的确美丽。清澈的河流,古朴的民居,白鹭从山间悠悠飞过,整幅画面像年代久远的丹青山水画。图哥甚至感叹:“娘的,这里处处透着神秘灵气,像是世外高人隐居的地方啊!”

可我没心思欣赏美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路实在太险了,窄窄的两车道,像一条小带子在峭壁间蜿蜒缠绕,旁边就是深深的悬崖河流。我这个常跑平坦大道的老司机,也开得胆战心惊,小心翼翼。

眼看快到晚上7 点了,离图哥朋友所在的县城还有 50 多公里。图哥的朋友打电话来,叮嘱到一处叫“乌土寨”的地方一定要格外小心。图哥挂了电话,神色凝重,也叮嘱我不要开快。

天已经完全黑了,由于迷蒙细雨的缘故,到处飘散着淡淡的雾气。即使开了远光灯,也只能照到两三米远。

路上原本偶尔还能遇到的车,现在也完全看不到了,路边更是见不到一户人家。在黑沉沉的天地间,仿佛只有我们这一辆车还在活动。

就在卫星导航显示离目的地县城还有20 多公里的时候,夜雾中的灯光忽然一闪,前方出现了一辆红色的轿车。

那车两盏尾灯就像一对红色的小眼睛,在前方的雾气中隐隐约约、一闪一闪。奇怪的是,这车似乎是在等我们。

我们的车一靠近,它就加速跑到了前面,始终和我们保持着50 米左右的距离。它既不快,也不慢,就像在给我们带路一样,不急不缓地沿着山路前行。

我心里纳闷,难道这车就这么一直带我们到县城?

我们跟着它走了十多分钟,在盘山路上穿行。前方出现了一个急弯,那辆车慢慢转了过去,我也保持车速跟了上去。刚转过弯,那车就在两三百米远的地方,连车牌号都隐隐约约看得清楚。

就在我们紧跟着这辆红车,在一处长长的下坡路上行驶了约100 米左右时,前面的红车突然缓缓向右边拐去。我下意识地瞄了一眼导航,显示屏上显示这是一条直道,根本没有右转弯!

就在即将跟过去的一瞬间,我选择了直行,而那辆红车也很快消失在了夜雾中。

我正庆幸自己没有走错路,忽然,后面传来图哥低沉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常飞,”图哥问,“你没看到那车一直没踩刹车吗?刹车灯,从头到尾都没亮过!

我心头猛地一惊。仔细一想,是啊!走了这么长的山路、弯路、下坡路,那车竟然一直只亮着尾灯,刹车灯从没亮过!图哥还说,他隐约看到那车后面都掉漆了,是辆很旧的破车。

一路上我们都没再说话,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第二程:乌土寨的亡魂传说

晚上八点半左右,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图哥的朋友老周,和当地交警队的吴队长,早已摆好了接风酒席。

酒过三巡,大家谈起湘西。图哥开玩笑说:“老周,来之前听说湘西的路险峻,今天可算是见识了,我一路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啊!”

老周摆摆手,有些神秘地说:“路是险,但第一次走湘西山路的人,一般都没事,因为都小心谨慎。我担心的不是路,而是你们经过乌土寨那段路。”

图哥立刻追问,为什么老周在电话里那么紧张地叮嘱他在乌土寨要小心,却不肯明说。

老周笑了笑,指着一旁的吴队长:“让他说吧,他可是正宗的土家族人,他最清楚不过了。”

吴队长喝了口酒,清了清嗓子,提了个问题:“你们对湘西主要有什么了解?”

有人说是土匪,有人说是张家界,有人说是美女。

轮到我,我回答:“听跑过车的司机说,湘西很神秘诡异,古时候有蛊术,现在也经常发生灵异的事。”

吴队长一听,拍桌子说:“对了!乌土寨就是个诡异的地方!

他解释说,我们这个县历史上是苗族和土家族杂居之地,两族信奉的鬼神不同,却都选中了乌土寨作为祭祀神灵的禁地。

解放前,每年都要在那举行大规模的祭祀、做法活动,什么刀山火海、请神上身,还有苗族的放蛊。

最可怕的是,多年前,土苗两族为了祭祀地引发了大械斗,乌土寨一带死伤了无数人。

从此,那里就诡异事不断:有商队经过,全队染病,没几个人能活回去;有嫁来的女子忽然精神失常,喊着惊悚的咒语;还有的牛忽然发疯,自己跳到悬崖底下。久而久之,乌土寨成了阴力之地,没人敢居住,成了彻底的禁地。

听到这里,图哥忍不住问起了那辆红车的事。

我详细描述了我们在乌土寨前后几公里遇到的红车,以及它最后右转消失的地点。

吴队长听完,脸色大变!

“这、这条路从乌土寨一直到县城,是没岔道的!那一带方圆近十公里都没人家!下坡那地方,右边是近百米的悬崖!”

我和图哥面面相觑,那红车是怎么回事?难道它掉下悬崖了?可我们明明看到它右转离开了,没有听到丝毫声音!

图哥急忙说他隐约看到车尾号是“97”,前面有个字母“G”,车很旧。

吴队长猛地一拍桌子,大叫:“这是一辆事故车!三个多月前,就是从乌土寨那里坠到悬崖底下去的!车上的人全死了,当时是我亲自处理的现场!那辆车完全报废了,现在还在悬崖底下呢!”

那一瞬间,我浑身阴冷阴冷的。难道我们遇到的,是一辆鬼车?它是不是故意要把我们引到悬崖底下去的?

吴队长恨恨地说,自从那辆红车坠毁后,乌土寨前后几公里的地方,已经先后发生了三起汽车坠崖事故,都是在晚上。

他怀疑是有某种东西在故意引导,因为每次事故都巧妙地避开了他设置的警示标志和防护设施。

图哥一行人吓得酒意全消。当晚,老周连夜从家里拿来一个形态怪异的小铜人送给图哥,说是请湘西最有名的道师做过法的辟邪之物,叫我们一定要带着。

第三程:神秘古城,苗王的禁地

第二天,我们离开这片诡异之地,前往下一站:湘西边陲的一座古城。

古城坐落在美丽的沱江边,充满了吊脚楼、古城墙。这里曾是五溪苗蛮之地,人口以苗族为主。虽然景区现代化了,但偶尔能看到一些穿着古朴服饰的老苗民,让人感觉到了历史的沉重。

我们在古城接待我们的是图哥的另一个朋友老林,他开了一家宾馆。老林很热情,为了消除我们乌土寨的阴影,他安排我们去看了当地的苗族篝火表演晚会。

晚会上演的节目,看得人惊悚不已——乌鬼拜、祭祀、最后是一大群披散长发、白衣白脸、吐着血红舌头的“尸体”,在一个道士带领下进行赶尸!

老林看我们被吓得不轻,解释说随着旅游开发,很多奇幻的巫神术早已被现代文化代替,只有在很偏远的村寨或为了表演才存在。

第二天,老林安排当地的苗族员工小秋带我们游玩。小秋还给我们讲了许多苗族的传统和历史。他提到,传说中的草鬼、蛊术,是从蚩尤时代流传下来的,十分神秘,但现在基本失传了。

小秋说要带我们去看一段苗疆长城,顺便去看一个湘西最大的寨子——苗王寨



听到苗王寨,老林表情有些不高兴。他叮嘱图哥:“苗王寨还没开发,听说那里邪气挺重的,你带客人去那干嘛?”

小秋赶紧辩解,苗王寨正在搞旅游开发,他叔叔就是那里的村长,应该没事。而且那是湘西最大的苗寨,最有东西看。

老林最终没能劝住图哥。他严肃地说,苗王寨是以前苗族最大头领苗王住的地方,当年清末军队镇压苗民时,在那杀死了好多人,阴气极重。

图哥不信邪,我们便跟着小秋出发了。

苗王寨建在一座大山上,占据了半座山。我们驱车到了山脚,剩下的两公里山路无法通行,只得徒步。村长带着几个穿着盛装的青年男女下来迎接,非常热情隆重。

我注意到苗王寨的地形非常险要,依大山而建,周围都是密密的树林,两边是陡峭的山崖。整个寨子的城墙和房屋,都用黑沉沉的条石块修建而成。站在高大的城墙和黑洞洞的瞭望口前,总让人感觉有一种年代久远的压抑感,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窥探我们。

然而,在我们饶有兴致地看着寨子里各种古老而稀奇的东西时,队伍中,图哥的客户刘浩,竟然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刘浩是我们那地方一个酒吧老板,不是个正经的生意人,私下里大家都叫他“刘赖”,他仗着他爹的关系,平时就惹是生非。图哥这次带他来,也是看在他爹的面子上。

图哥急忙打刘浩的电话,一直无法接通。村长和小秋急得团团转,发动村里的人帮忙找。

一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刘浩的踪迹。天色越来越阴沉,乌云成堆,眼看一场春季的雷暴雨正在酝酿。

小秋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满脸沮丧,说发动了全寨子的人,还是没找到。图哥焦躁不安,问:“苗王殿找过了吗?”

小秋一愣,连连摇头:“不可能!他不可能去那的!苗王殿的入口,我们全都用石头木板封禁起来了,狗都进不去,他还能飞天上去吗?

村长也赶来了,满头大汗。他恳求图哥不要报警,一旦报警,苗王寨的声誉就全完了,旅游开发更别想了。而且警察肯定会搜索全寨,包括那神秘的禁地——苗王殿,这个责任他无法向全寨老幼交代。

图哥心软了,但提出条件:再给他们一个小时时间,如果找不到,就必须去苗王殿找。

村长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他再次召集了全村能动员的人,不到一百人,大部分是老人妇孺。他用苗语向村民们动员,神情悲壮。

就在我们准备冒雨出发时,寨子里的西北角,突然传来了一阵凄厉而低沉的长长牛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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