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月不慎将甄嬛的香囊浸入水盆,方知果郡王并非痴情而是另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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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果郡王为甄嬛而死,十年后,胧月玩耍时无意将额娘珍藏的那个香囊浸入了水盆,才知他并非痴情守护,而是另有所图
创作声明:本故事为虚构创作,其中涉及的人物关系、情节冲突及历史背景均经过艺术加工。故事旨在探索特定情境下人性的复杂与挣扎,不代表作者认同或宣扬文中所述的任何行为与价值观。请读者理性看待,切勿将虚构情节与现实混淆。

他倒在她怀里,生命正化作一阵抓不住的风。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从怀中掏出一个绣着合欢花的香囊,颤抖着塞进她手中,声音微弱如游丝:“嬛儿……这里面是我最喜欢的几种草药,能安神……以后,就让它代我陪着你。”

她紧紧攥着那个尚有余温的香囊,泪水模糊了双眼,这是他最后的温柔,是他留给她在这孤寂深宫里,唯一的念想...

01

桐花台的风,带着血腥味。

那杯致命的毒酒已经被饮下,金樽翻倒在地。

果郡王允礼的身体,正一点点变冷,沉重地压在甄嬛的臂弯里。

她能感觉到,那个曾经充满力量与温暖的躯体,正在被死亡迅速侵蚀,变得僵硬而陌生。

他的脸色是灰败的,嘴唇泛着不祥的青紫色,但那双一直凝视着她的眼睛,却没有恐惧和怨恨,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碎的满足。

仿佛这场死亡,是他期待已久的归宿。

甄嬛的眼泪早已流干,喉咙里堵着一团棉花,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只能用尽全力抱着他,试图用自己身体的温度,去挽留那正在飞速流逝的生命。

就在她以为他已经再也无法言语时,他的手动了动。

那只曾经为她抚琴、为她画像的手,此刻却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

他艰难地在自己怀中摸索着,最后,掏出了一个东西,塞进了她的手心。

是一个香囊。

精致的江南丝绸,上面用金线细细地绣着几朵盛开的合欢花,针脚细密,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式。

香囊里填充物饱满,捏在手里,能感觉到里面碾碎的草药,散发出一种清冷而安宁的混合香气。

“嬛儿……这里面是我最喜欢的几种草药,能安神……以后,就让它代我陪着你。”

甄嬛的心像是被这几句话狠狠地攥住了,痛得无法呼吸。

都到这个时候了,他想的,依然是她。

他怕她以后夜不能寐,怕她被噩梦纠缠,所以留下这个香囊,用他最喜欢的气味,来为她构筑一个虚幻的、安宁的梦境。

这是何等痴情的守护。

她紧紧地将香囊攥在掌心,冰凉的指尖能感觉到他手掌最后残留的一丝温度,混着香囊的丝滑触感,成为一种绝望的慰藉。

“我不要……我不要它代你……”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破碎得不成样子,“我要你陪着我,允礼,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他没有再回答。

那双一直望着她的眼睛,缓缓地、永远地闭上了。

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凝固成了一个永恒的姿态。

甄嬛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她抱着他冰冷的尸体,发出了自入宫以来,最凄厉、最绝望的哀鸣。

那个合欢花香囊,被她的泪水浸湿,又被她掌心的温度捂干。

那清冷的草药香气,混杂着死亡的气息,从此深深地刻进了她的灵魂里,成为了她后半生所有痛苦与思念的源头。

02

十年光阴,弹指一过。

紫禁城的红墙朱瓦依旧,只是旧人换了新颜。

先帝驾崩,甄嬛的养子弘历顺利登基,改元乾隆。

而她,也从当年的熹贵妃,变成了如今权倾天下、俯瞰众生的圣母皇太后。

昔日那些惊心动魄的宫闱斗争,那些刻骨铭心的爱恨情仇,都已化作史官笔下寥寥的数行字,被封存在厚重的卷宗里。

甄嬛坐拥着这座庞大帝国至高无上的荣耀,住进了慈宁宫,享受着所有人的敬畏和尊崇。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无边的荣耀背后,是何等的孤独。

每当夜深人静,褪去那一身象征着权力的凤袍,遣散所有伺候的宫人,她才会从最贴身的衣物中,取出那个被摩挲得边角起毛的合欢花香囊。

十年了,里面的草药香气早已淡不可闻,只剩下一丝若有若无的、需要凑得很近才能闻到的陈旧气息。

可甄嬛还是会固执地将它放在鼻尖,轻轻一嗅。

那瞬间,记忆的洪流便会冲破时间的堤坝,将她带回桐花台那个血色的黄昏。

那个男人的脸,他的声音,他最后的嘱托,都会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清晰。

这个香囊,是她内心最神圣、最不可触碰的角落。

是她在这冰冷深宫里,唯一的、属于她自己的秘密。

它提醒着她,她曾经那样热烈地被爱过,也提醒着她,这份爱是以怎样惨烈的方式收场。

这份思念,是她的慰藉,也是她的枷锁。

胧月公主已经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长成了一位聪慧娇俏的少女。

她自幼由敬贵妃抚养长大,后来才回到甄嬛身边。

因此,母女之间虽然亲密,却总隔着一层难以言说的敬畏与疏离。

胧月知道额娘心中有一份很深的忧伤,也知道那个从不离身的香囊,就是额娘所有心事的化身。

她不止一次看到,在无人之时,额娘会独自一人,拿着那个香囊默默垂泪。

她不好奇那里面有什么,她只是心疼自己的母亲,希望她能真正地开心起来。



除了母女关系,甄嬛的生活重心,更多地放在了朝堂之上。

新帝弘历虽然年轻有为,但毕竟登基不久,根基尚浅。

朝中有一股势力,以大学士张廷玉、领侍卫内大臣鄂尔泰等几位元老重臣为首,他们都是先帝时期的肱骨,如今更是对甄嬛这位皇太后言听计从,事事都以“太后安康”、“稳固国本”为先。

在弘历看来,这些人是额娘的臂膀,是稳固他皇位的基石。

在甄嬛自己看来,这些人,大多是允礼生前结交的旧部或门生。

他们之所以如此尽心地辅佐她和新帝,是感念允礼当年的知遇之恩,是在替那个已经死去的人,继续守护着她。

因此,甄嬛对张廷玉等人也格外倚重和信任。

她觉得,这是允礼留给她最后的、也是最坚实的保护网。

有了他们,她才能在这十年里,安稳地从贵妃走到太后的位置。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最安稳的方向发展。

直到那个夏日的午后,一个微不足道的意外,将这平静的水面,砸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缝。

那天天气有些闷热,胧月在慈宁宫里陪甄嬛说话解闷。

她新得了一只浑身雪白的波斯猫,十分顽皮,正在殿内的地毯上追逐一个绒线球。

甄嬛看着女儿天真烂漫的笑脸,心情也好了许多。

她难得有兴致,亲自走到一旁的小几边,想为胧月洗些刚进贡上来的新鲜荔枝。

“额娘,您歇着,让奴婢们来吧。”胧月笑着跑过来。

“无妨,偶尔动一动也好。”甄嬛微笑着,将一颗剥好的荔枝递到女儿嘴边。

就在此时,那只波斯猫玩得兴起,猛地一下扑向胧月手中的绒线球。

胧月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向后躲闪,手臂不偏不倚地撞在了甄嬛的胳膊上。

只听“噗通”一声轻响,甄嬛腰间那个用明黄色丝绦系着的合欢花香囊,被这一下撞得脱离了衣带,不偏不倚地,掉进了面前那盆盛满清水的铜盆里。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下一秒,甄嬛的反应,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啊!”她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脸上血色尽褪,几乎是扑到了铜盆边,想也不想地就将手伸进水里,一把将那个湿透的香囊捞了出来。

她的动作是如此急切,甚至带着一丝惊惶,完全不像一个平日里沉稳端庄的皇太后。

胧月被额娘的反应吓坏了,她从未见过母亲如此失态。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额娘恕罪!女儿不是故意的!女儿该死!”

殿内的宫女太监们也都吓得跪了一地,噤若寒蝉。

甄嬛却没有看任何人。

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那个湿漉漉的香囊上。

她死死地盯着它,像是要把它看穿一样。

水珠顺着她的指缝滴落,在光洁的金砖地面上溅开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香囊的丝绸面料遇水之后,颜色变得深沉。

更诡异的是,原本淡雅的绣面上,一些更深的、像是墨迹一样的痕迹,正慢慢地从内衬里渗透出来,在水中微微晕开,仿佛有什么隐藏的字迹,正在这清水的浸泡下,缓缓显影。

甄嬛的心,猛地一沉。

她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对。

“都退下。”她的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冷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

她没有再看跪在地上的女儿一眼,只是紧紧攥着那个冰冷潮湿的香囊,转身快步走进了内殿,并亲手关上了那扇沉重的殿门。

03

内殿里,光线昏暗。

甄嬛屏退了所有人,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她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她走到窗边的长案前,将那个湿透的香囊,小心翼翼地放在一块干净的白色丝帕上。

香囊还在往下滴水,那渗透出来的墨痕,似乎越来越清晰了。

她的心跳得很快,一种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藤蔓,紧紧地缠绕着她的心脏。

这个香囊,她珍藏了十年,日日贴身佩戴,却从未想过将它拆开。

在她心里,这是允礼的遗物,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拆开它,就好像是对他的一种亵渎。

可是今天,她不得不这么做了。

她从妆匣里取出一把小巧的银簪,用簪尖,对着香囊侧面那细密的缝线,小心翼翼地挑了下去。

丝线一根根断裂,一个小小的开口被打了开来。

她将香囊倒转过来,一些早已干枯成粉末的草药,混着几片同样干枯的花瓣,从开口处簌簌地落在了丝帕上。

还是那股熟悉的、清冷的香气,只是因为受了潮,带上了一丝腐朽的味道。

她将香囊里的填充物全部倒空,然后用银簪将整个香囊的内衬翻了出来。

内衬是普通的白色细棉布,已经被水浸透。

当她将内衬完全展开在灯下时,她的呼吸停滞了。

在内衬的夹层里,藏着一层被折叠得极小的、薄如蝉翼的油蜡纸。

正是这层纸,隔绝了草药,也隔绝了秘密。

此刻,油蜡纸已经湿透,上面,赫然出现了一行遇水才显形的、细如蚁足的字迹。

甄嬛凑近了看,发现那并不是她熟悉的任何文字。

那是一连串看似毫无关联的数字,中间夹杂着几个她从未见过的、像是某种记号的奇怪符号。

“三,十二,七。五,十九,一……”她低声念着,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

这是什么?

是某种密码吗?

允礼……他到底在香囊里藏了什么?

为什么不直接写明,而要用这种诡异的方式?

甄嬛百思不得其解。

她将那串数字和符号翻来覆去地看,试图找出其中的规律,却一无所获。

她感到一阵眩晕,仿佛自己正站在一个巨大谜团的入口,门内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坐在椅子上,努力地回忆着与允礼有关的一切。

她想起,允礼生前不仅精通诗词音律,风流倜傥,实际上对兵法布阵、奇门遁甲也颇有研究。

他曾经跟她提过,军中的密信,常常会用各种密码传递,以防被敌人截获。

密码……那解开密码的“钥匙”又是什么呢?

甄嬛的大脑飞速运转着。

他们之间有什么共同的、只有彼此知道的秘密吗?

一首诗?

一阙词?

一个地名?

她想了很多,却都觉得不对。

这些数字和符号的组合,看起来更像是一种坐标,一种索引。

就在她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一个被她遗忘了很久的物件,毫无征兆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那是在她还住在凌云峰的时候,允礼来看她,曾送了她一本前朝的棋谱,名叫《忘忧集》。

当时他笑着说,山上日子清苦,闲来无事,可以对着棋谱自己跟自己下棋,排遣寂寞。

那时的甄嬛,满心都是回宫复仇的念头,对这本棋谱并未太过在意,只当是他的一番心意,随手收了起来。

回宫之后,更是将其束之高阁,再也没有碰过。

棋谱!

数字!

坐标!

一个惊人的可能性,像闪电一样击中了她。

难道……这些数字,对应的就是棋谱上的位置?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再也遏制不住。

甄嬛立刻起身,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槿汐!”

候在殿外的槿汐闻声立刻推门进来:“太后。”

“去,把哀家当年从凌云峰带回来的那个红木箱子找出来!”甄嬛命令道,“快!”

槿汐虽然不解,但看太后神情凝重,不敢多问,立刻领命而去。

很快,那个蒙着一层薄灰的红木箱子被抬了进来。

甄嬛亲手打开箱盖,在里面翻找了片刻,终于在最底层,找到了那本封面已经有些泛黄的《忘忧集》。

她的手指抚过书名,心中百感交集。

十年了,她几乎已经忘了它的存在。

她将棋谱在灯下摊开,然后对照着油蜡纸上的那串数字,开始寻找线索。

“三,十二,七。”

她翻到棋谱的第三页,寻找第十二行,第七个字。

那是一个“桐”字。

“五,十九,一。”

她又翻到第五页,第十九行,第一个字。

那是一个“花”字。

甄嬛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她感觉自己正一步步接近一个被深埋了十年的真相。

她不敢再有丝毫耽搁,拿起毛笔,铺开一张雪白的宣纸,将自己破译出来的字,一个一个地写了下来。

桐……花……台……为……始……

以……我……之……死……

写到这里,甄嬛的手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隐约感觉到,接下来出现的,将会是让她无法承受的东西。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往下破译。

……届……时……网……已……成……

那几个奇怪的符号,她研究了半天,才发现它们对应的是棋盘上的“天元”和几个星位,这些特殊的位置,在棋谱的注解中,被称为“天枢”、“天璇”……她找到了第一个符号对应的那个字。

……动“天枢”……

……清……

当她对照着棋谱,艰难地辨认出最后一个字,并将其写在纸上时,整个人像是被瞬间抽干了所有力气。

烛火下,甄嬛的手指在棋谱上颤抖地移动。

随着一个个棋位对应的字被抄录下来,一句完整的话语逐渐在纸上成形。

当最后一个字落下时,甄嬛手中的毛笔应声而断,墨汁在纸上晕开一个狰狞的墨团。

她浑身冰冷,如坠深渊,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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