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扯断合欢花念珠,方知郡王为甄嬛饮毒并非痴情,实为另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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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果郡王为甄嬛饮下毒酒,多年后,皇帝在甄嬛宫中看到那串合欢花念珠,盛怒之下将其扯断,才知他并非痴情,而是另有所图
创作声明:本故事为虚构创作,与真实历史人物及事件无关。文中人物关系、情节发展均为艺术加工,旨在探索人性与权力的复杂性,请勿与史实混淆。故事不涉及任何不当伦理关系。

“六年了,你还要为他守到什么时候?”

男人的声音不高,却像一块冰砸在烧得正旺的炭盆里,激起一阵令人心悸的“滋啦”声。

皇上,夜深了。”

女人的回答更冷,像窗外积了数日的残雪。她没有回头,只是将手里的东西悄悄往袖中藏了藏。

可那细微的动作,又如何能逃过那双始终胶着在她背上的眼睛?

空气里,除了暖香,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名为猜忌的铁锈味,正在慢慢弥漫开来...



01

果郡王允礼死后的第六年,紫禁城的冬天似乎比往年更冷一些。

永寿宫内,四角都摆着鎏金瑞兽炭盆,烧得是顶好的银霜炭,没有一丝烟火气,只有融融的暖意。

窗外铅云低垂,枯枝上挂着几缕残雪,映得窗纸一片灰白。

熹贵妃甄嬛就坐在这片灰白的光影里,手里捻着一串念珠。

这串念珠很特别,不是佛家常用的菩提或玉石,而是由一百零八颗暗红色的合欢花种子串成。

每一颗都经过细细的打磨,色泽温润,仿佛还带着体温。

这是允礼当年赠予她的,在那个他们以为还有未来的日子里,他说合欢花又名“夜合”,象征着朝朝暮暮。

如今,斯人已逝,这串念珠便成了她对抗宫中无边孤寂的唯一慰藉,是她心中一块不容任何人触碰的圣地。

她用指腹一颗一颗地摩挲着,触感光滑,内心却波澜起伏。

六年了,他的音容笑貌非但没有模糊,反而在无数个这样的静夜里愈发清晰。

他是她此生唯一的亮色,是她在滔天权欲和阴谋算计中,还能守住一丝人气的最后凭恃。

他的死,是她亲手促成,也是她心中最神圣、最疼痛的伤疤。

“娘娘,该用晚膳了。”侍女槿汐轻声提醒。

甄嬛仿佛没有听见,目光依旧落在念珠上。

弘曕和灵犀已经歇下了,偌大的宫殿里,只有她一个人醒着,与一份亡故的爱情遥遥相望。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太监略带紧张的通报声:“皇上驾到——”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满室的宁静。

甄嬛微微一怔,下意识地将那串念珠攥紧在掌心,然后缓缓起身。

她脸上的神情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端庄与淡然,仿佛刚才那个沉浸在哀思中的女人只是一个错觉。

皇帝雍正穿着一身明黄色的常服,在一众宫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他已经年过五十,岁月的风霜和至高无上的权力,让他的面容看起来威严而冷峻。

他一进门,目光就扫过整个内殿,最后精准地落在了甄嬛的脸上。

“这么晚了,还没歇着?”他一边说,一边挥手让闲杂人等退下,只留下了总管太监苏培盛。

“想着还有些宫务未了,扰了皇上圣驾,是臣妾的不是。”甄嬛屈膝行礼,姿态无可挑剔。

皇帝扶了她一把,顺势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很凉,掌心里似乎还握着什么东西,有些硌人。

皇帝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

他没有当场点破,只是拉着她坐到暖榻上,目光却瞥向了她那只微微蜷缩的手。

“朕刚从养心殿过来,批了半宿的折子,头疼得紧。”他揉了揉眉心,语气里带着几分疲惫,“过来你这里,清静。”

甄嬛闻言,便起身走到他身后,伸出纤纤素手,力道适中地为他按揉起太阳穴。

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凉意,却让皇帝紧绷的神经舒缓了不少。

“你的手艺还是这么好。”皇帝闭着眼睛,看似随意地问道,“刚才在想什么,那么出神?”

甄嬛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轻声回道:“没什么,只是在想弘曕的功课。这孩子越大越淘气,得空还需皇上多加管教。”

她巧妙地将话题引到了儿子身上。

这是她最安全的盾牌。

皇帝“嗯”了一声,没有再追问。

殿内一时陷入了沉默,只有炭火偶尔发出的轻微爆裂声。

过了一会儿,皇帝忽然睁开眼,捉住了她正在按摩的手。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直直地盯着她因被抓住而无法完全合拢的掌心,那暗红色的念珠,露出了若有若无的一角。

“这是什么?”他问道,语气平静,但甄嬛能感觉到他握着自己手腕的力道正在一点点加重。

甄嬛的心猛地一沉。

她知道,躲不过去了。

她缓缓摊开手掌,那串合欢花念珠静静地躺在她的掌心,在烛光下泛着幽暗的光。

皇帝的眼神瞬间阴沉了下来。

他当然认得这串念珠。

当年,他不止一次在允礼的手腕上见过。

他原以为这东西早就随着允礼的死而消失了,没想到,竟然一直在甄嬛这里。

一股夹杂着旧日嫉妒与今日猜忌的无名火,从皇帝心底“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近年来,朝中并不太平。

一些关于“先帝驾崩蹊跷”、“十四弟允禵才是正统”的流言,像地下的老鼠,怎么也清剿不干净。

这些流言让他本就多疑的内心更加敏感。

允礼的死,虽然是他亲手造成,但这个弟弟在他心中的形象始终是复杂的。

一方面,他确信允礼与甄嬛有私,这是他作为男人和帝王都无法容忍的背叛;另一方面,他又觉得允礼终究是个不懂政治、只知风花雪月的情种,为了一个女人甘愿赴死。



可现在,看到这串念珠,看到甄嬛六年如一日地珍藏着它,皇帝心中的天平开始倾斜。

这份“痴情”,是不是太长久了些?

长久到让他感到不安。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殿内的气压也随之降到了冰点。

苏培盛和槿汐都垂着头,连呼吸都放轻了。

“一个死人东西,你还留着它做什么?”皇帝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压抑的怒气。

甄嬛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

她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温婉,只剩下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

她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道:“皇上,这是臣妾的一点念想,与旁人无干。”

“念想?”皇帝冷笑一声,松开了她的手,站起身来,在殿内踱步。

“朕看你是执念!甄嬛,你别忘了,你现在是熹贵妃,是弘曕和灵犀的额娘!逝者已矣,你更应该为眼前的活人着想!”

“为活人着想”这几个字,他咬得极重,话语中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威胁。

甄嬛垂下眼帘,将念珠重新收回袖中,语气恢复了恭顺:“皇上教训的是,臣妾记下了。”

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让皇帝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他胸中的怒火无处发泄,最后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摆驾!回养心殿!”

随着皇帝的离去,永寿宫内紧绷的空气才稍稍松弛下来。

槿汐上前一步,担忧地看着甄嬛:“娘娘,皇上他……”

“我没事。”甄嬛打断了她的话,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她走到窗边,推开一道小小的缝隙,一股刺骨的寒风立刻灌了进来,让她瞬间清醒了许多。

皇帝的疑心,比这冬夜的寒风还要冷。

她知道,今晚这件事,绝不会这么轻易就过去。

一场新的风暴,或许正在酝酿。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握紧手中这唯一的慰藉,然后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保护好自己和孩子们。

02

皇帝当晚回到养心殿,一夜未眠。

甄嬛对那串念珠的珍视,像一根毒刺,扎进了他心里最敏感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他便秘密召见了粘杆处的统领,夏刈。

“去,把有关果郡王允礼的一切,都给朕重新查一遍。”皇帝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声音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寒意,“特别是他死前一两年,所有的信件往来、账目收支,乃至见过什么人,去过什么地方,都不要放过。哪怕是看似最无关紧要的细节,朕也要知道。”

夏刈心领神会,立刻领命而去。

粘杆处是皇帝的耳目,效率极高。

但允礼已经死了六年,当年的许多痕迹早已被时间冲刷干净。

最初的几天,夏刈呈上来的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旧闻:允礼如何与文人骚客诗酒唱和,如何一掷千金购买古玩字画,如何流连于烟花柳巷……

这些都符合他一贯风流倜傥、不问政事的闲散王爷形象。

皇帝看着这些密报,心中的烦躁不减反增。

他要找的不是这些,他隐隐觉得,允礼的“痴情”背后,一定还藏着别的东西。

就在调查似乎要陷入僵局时,一名急于邀功的粘杆处校尉,从一堆陈年的卷宗里翻出了一份不起眼的记录。

这份记录来自京畿卫戍的一份巡防日志,上面记载着:雍正七年秋,果郡王允礼曾数次在深夜策马出城,去的方向是京郊西山的“静心苑”。

这个“静心苑”,表面上是一处供香客歇脚的别院,但它的主人,却是一位姓张的乡绅。

而这位张乡绅的舅舅,正是当年因“九子夺嫡”站错队,极力支持十四爷允禵,后来被皇帝下旨圈禁至死的老臣——大学士李光地的一位远亲。

这条线索就像一道微弱的闪电,瞬间照亮了皇帝心中的迷雾。

一个风流王爷,一个失势老臣的亲戚,深夜秘会。

这两者之间,能有什么交集?

绝不可能是谈论诗词歌赋那么简单。

“查!给朕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深挖!”皇帝的指令简短而有力。

他那颗多疑的心,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他开始怀疑,允礼与甄嬛的私情,是否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政治阴谋?

甄嬛是他安插在自己身边的一颗棋子?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就如同藤蔓一般疯狂生长,让他坐立难安。

宫中的气氛,也在这份看不见的调查中,悄然发生了变化。

甄嬛敏锐地感觉到了。

皇帝来永寿宫的次数比以前更频繁了,但不再像从前那样,或温存,或发怒,而是多了一种不动声色的审视。



他会很自然地问起弘曕的课业,问他都跟哪些师傅学习,师傅们都教了些什么;他会关心灵犀的起居,问她平日里都跟谁玩耍。

这些看似寻常的关心,在甄嬛听来,却句句都像是在试探。

更让她警惕的是,她身边伺候的宫人,在短短半个月内,被内务府以各种由头悄悄换掉了三个。

新来的那几个,手脚麻利,低眉顺眼,但甄嬛总能感觉到他们背后那双看不见的眼睛。

有一次,一个新来的小太监在收拾她的梳妆台时,“不小心”将一盒胭脂碰倒,里面的粉末撒了一地。

小太监吓得魂不附体,跪地求饶。

甄嬛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发火,也没有安抚,那平静的目光看得小太监冷汗直流。

她知道,这绝不是一次意外。

他们在找东西,或者说,在试探她是否藏了什么东西。

危险正在逼近。

甄嬛以为这依旧是皇帝对自己旧情的再一次清算和敲打,她必须做出应对。

她开始更加小心地处理宫中事务,任何可能引人话柄的事情都一概不沾。

同时,她也通过一些隐晦的渠道,向一直与自己交好的慎郡王允禧——允礼的亲弟弟——传递了一些信息,提醒他近期行事务必谨慎。

她必须为自己和孩子,结成一张更牢固的保护网。

皇帝的调查,在“静心苑”这条线上,暂时没有新的突破。

那位张乡绅在几年前就已经病故,别院也几经转手,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于是,皇帝将目光投向了宫外,那个看似早已与世无争的人——果郡王的生母,舒太妃。

他择了一个天气晴好的午后,以“替母妃向故人请安”的名义,亲自驾临了舒太妃清修的甘露寺。

甘露寺位于京郊,环境清幽。

舒太妃自先帝驾崩后便一直在此礼佛,不问世事。

皇帝的突然到访,让寺中上下都有些措手不及。

舒太妃在佛堂接待了皇帝。

她身着素色僧衣,头发花白,面容虽然苍老,但眼神却异常清亮。

见到皇帝,她只是平静地行了一个佛礼,没有丝毫谄媚或惶恐。

“劳皇上亲自前来,贫尼不安。”她的声音像古井里的水,波澜不惊。

“太妃言重了。您是长辈,朕理应前来探望。”皇帝的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仿佛只是一个晚辈在看望长辈。

两人闲聊了几句,无非是些身体安康、寺中清苦之类的话。

皇帝看似不经意地提起了允礼:“说起来,十七弟离开也有好些年了。朕时常会想起他,他那样的性子,率性而为,倒是活得潇洒。”

舒太妃捻动着手中的佛珠,眼帘低垂,缓缓道:“世间万物,皆是虚妄。缘起缘灭,自有定数。皇上日理万机,能念及他,是他的福分。”

她的回答滴水不漏,听不出任何情绪。

言谈之间,只有对亡子的哀思和对佛法的虔诚,仿佛早已看破红尘。

皇帝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心中却并未放弃。

他陪着舒太妃在佛堂里坐了一会儿,目光状似无意地四下打量。

舒太妃正在抄写一部《金刚经》,桌案上摊着经书和笔墨。

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

就在皇帝准备告辞时,一阵山风从窗外吹来,将经书的书页吹得翻动了几下。

皇帝的目光偶然一瞥,恰好看到其中一页的书页边缘。

那上面,有用朱砂标记的几个极小的红点,排列方式十分奇特,既不是句读,也不像寻常的标记。

那几个点,三个一组,两个一组,错落有致,仿佛某种密码。

这个微不足道的细节,却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皇帝心中最敏感的神经。

一个潜心礼佛的太妃,为何要在经书上做下如此奇特的记号?

这绝不是一个普通出家人的行为。

皇帝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心中却已是惊涛骇浪。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又与舒太妃寒暄了几句,便起身告辞了。

回宫的路上,皇帝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得可怕。

允礼深夜秘会的“静心苑”,舒太妃经书上的神秘红点,甄嬛珍藏不舍的合欢花念珠……

这些看似毫无关联的碎片,在他脑中逐渐拼凑出一个令他心惊肉跳的轮廓。

他感觉自己正站在一个巨大阴谋的边缘。

而那个他以为早已为情而死的弟弟允礼,形象正在变得越来越模糊,也越来越危险。

03

皇帝的调查陷入了僵局,那几个朱砂红点,任凭粘杆处的高手如何揣摩,也破解不出个所以然来。

线索的中断,非但没有让皇帝放松,反而让他更加焦躁不安。

他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猛兽,找不到猎物,只能在原地打转,而所有的怒火和猜忌,都最终汇聚到了一个焦点上——永寿宫里的甄嬛。

他越来越确信,甄嬛一定知道些什么。

那串合欢花念珠,就是解开一切谜团的钥匙。



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紫禁城上空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狠狠地砸在宫殿的琉璃瓦上,发出的声音沉闷而压抑。

皇帝在养心殿批阅奏折,心烦意乱。

一名御史呈上了一份弹劾奏疏,弹劾江南盐运使贪腐,内容牵强附会,为了罗织罪名,竟将一桩几年前的盐引旧案重新翻了出来,并捕风捉影地暗示此事与当时在江南游历的果郡王允礼有所关联。

这本是一份不值一提的奏疏,却彻底点燃了皇帝心中积压已久的怒火。

允礼!

又是允礼!

一个死了六年的人,阴魂不散,不仅活在甄嬛的心里,还时时出现在朝堂的流言蜚语中,像一根拔不掉的刺,时刻提醒着他曾经的背叛和如今的猜忌。

皇帝“啪”地一声将朱笔拍在桌上,胸口剧烈起伏。

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被无形之物挑衅的感觉。

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帝王心术,在这一刻被嫉妒与暴怒彻底冲垮。

他猛地站起身,对身边的苏培盛吼道:“摆驾永寿宫!”

苏培盛吓了一跳,看着窗外狂暴的雷雨,又看了看皇帝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不敢多言,只能立刻去传旨。

皇帝的仪仗在风雨中疾行,几乎是冲进了永寿宫的大门。

宫人们被这阵仗吓得纷纷跪倒在地,噤若寒蝉。

彼时,甄嬛已经卸下了钗环,正准备歇下。

那串她视若性命的合欢花念珠,就静静地放在梳妆台的锦盒里。

她听到外面的动静,心中一紧,刚披上外衣,皇帝就已经带着一身的雨气和怒气闯了进来。

“皇上……”甄嬛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皇帝粗暴地打断了。

“你心里是不是从来没有过朕!”皇帝双目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他一步步逼近甄嬛,嘶吼着质问,“你告诉朕,你心里是不是至今还念着他!念着那个叛徒!”

甄嬛被他这副模样惊得后退了一步,但随即,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冷漠和疲惫。

又是这样。

每当他疑心病起,就会用同样的话来刺伤她,也刺伤他自己。

她已经厌倦了这种无休止的纠缠。

“皇上醉了。”她淡淡地说道,试图结束这场注定不会有结果的争吵。

她这副冷淡的模样,在皇帝看来,就是默认,是无声的挑衅。

这彻底激怒了他。

他的目光在房中疯狂地扫视,最后定格在了梳妆台上的那个锦盒上。

他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掀开盒盖,抓起了那串合欢花念珠。

“就为了这个死人!就为了这串破珠子!”他面目狰狞地将念珠举到甄嬛面前,吼声几乎要盖过外面的雷声,“你守着它做什么!好!朕今天就让你断了念想!”

甄嬛脸色煞白,她冲上前去想要抢夺,失声喊道:“不要!”

但已经晚了。

皇帝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眼中闪着疯狂的红光,猛地将那串念珠狠狠扯断。

丝线崩裂的声音,在轰鸣的雷声中显得微不足道,但听在甄嬛耳里,却如同天崩地裂。

“啪嗒、啪嗒、啪嗒……”

一百零八颗暗红色的合欢花籽,如同凝固的血滴,四散飞溅,滚落的清脆声音在死寂的宫殿里显得异常刺耳。

有的滚进了桌底,有的弹到了墙角,有的落在了冰冷的地砖上。

甄嬛的身体晃了晃,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她眼中的光,在那一瞬间彻底熄灭了。

她没有哭,也没有再对皇帝嘶吼,只是像是被操控的木偶一样,缓缓地跪倒在地,伸出颤抖的手,痴痴地去捡拾那些散落在地上的“回忆”。

皇帝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胸中的暴怒似乎得到了一丝宣泄,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空虚的快感和更深的烦躁。

他重重地喘着粗气,一脚踩在了地毯上。

就在这时,一颗珠子恰好滚到了他的龙靴边。

他没有察觉,脚下微微一错,只听“咔”的一声轻响,那颗坚硬的合欢花籽,竟被他的靴底不经意地踩裂了。

与其他珠子被踩碎后变成粉末不同,这颗裂开的珠子内部是中空的。

随着那声清脆的破裂声,一小片被蜂蜡仔细封好、卷得细如发丝的素色绢纸,从珠子的空腔内掉了出来,静静地躺在明黄色的地毯上,显得格外突兀。

空气,在这一瞬间仿佛凝固了。

殿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将殿内照得惨白。

皇帝的暴怒变成了极致的错愕,他缓缓地、僵硬地低下头,目光死死地盯住了脚边那片小小的绢纸。

甄嬛捡拾珠子的动作也猛然停住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那片她从未见过的东西,看着那颗被踩碎的、与众不同的珠子,一股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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