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果郡王为甄嬛饮下毒酒,五年后,浣碧焚烧其遗物诗稿,才知那句“此生无憾”,藏着对整座紫禁城最深的算计
创作声明:本故事为虚构创作,其中涉及的人物关系、情节冲突及历史背景均经过艺术加工。故事旨在探索特定情境下人性的复杂与挣扎,不代表作者认同或宣扬文中所述的任何行为与价值观。请读者理性看待,切勿将虚构情节与现实混淆。
“这酒,你不能喝!”甄嬛的声音发着抖,像一片在寒风中即将被撕裂的枯叶。
她死死盯着那杯映着夕阳、泛着诡异光泽的毒酒,伸出的手却被一股更坚决的力量挡开。
果郡王允礼握住她的手腕,力道不大,却让她无法挣脱。
他没有看那杯酒,只是深深地望着她,嘴角竟漾起一丝浅淡的笑意,轻声说:“熹贵妃,此生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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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紫禁城的黄昏,总带着一种被宫墙浸染过的沉郁。
桐花台上,风吹得有些紧,将殿角悬挂的铜铃吹出零落而急促的声响,像是在为一场注定的悲剧敲响前奏。
那杯盛在金樽里的酒,安静地摆在梨花木的小几上。
它看起来与寻常的御赐美酒并无二致,琥珀色的液体在夕阳的余晖下,甚至显得有些温暖。
可甄嬛知道,那温暖之下,是能瞬间夺人性命的剧毒。
皇帝就在不远处的殿阁里,隔着一道珠帘,他的目光像淬了冰的利箭,穿透这桐花台上的每一寸空气。
他的疑心,早已织成了一张天罗地网。
他不能容忍一个与妃子有染的亲王活在世上,更不能容忍这段风言风语成为他辉煌治世里一个洗不掉的污点。
今天,他给了甄嬛一个选择,也是一道命令:用这杯酒,亲自了结果郡王允礼,以证自己的清白与忠贞。
甄嬛的心,早已沉入了不见底的深渊。
她看着对面的允礼,那个曾与她在凌云峰共赏夕阳、在清凉台吹奏长相守的男人。
此刻,他依旧穿着那身月白色的王爷常服,风吹动他的衣袂,像是要将他从这凡尘俗世中带走。
他的脸上没有恐惧,没有怨恨,只有一种近乎于禅定的平静。
时间仿佛凝固了。
每一息,都像一把钝刀在甄嬛的心上反复切割。
她知道,这是绝路。
她缓缓伸出手,指尖冰凉,颤抖着伸向那只金樽。
她想,或许,该喝下这杯酒的人是她。
她死了,一切流言蜚语便会平息,他或许还能活下去。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金樽的刹那,允礼动了。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从容。
他一把夺过酒杯,没有丝毫犹豫,仰头便一饮而尽。
“不要!”甄嬛失声惊呼,整个人向前扑去,却只抓住了他冰冷的袖角。
酒液入喉,允礼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灰败。
他踉跄了一下,用最后的力气稳住身形,然后用那只没有持杯的手,紧紧握住了甄嬛的手。
他的手心滚烫,像一团即将熄灭的火。
他凑到她耳边,呼吸已经变得微弱而急促,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着一丝酒气和死亡的味道。他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熹贵妃,此生……无憾。”
这四个字,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甄嬛的心上。
这是他最后的告白,是他用生命为他们这段见不得光的感情画上的句点。
她想哭,喉咙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眼泪汹涌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允礼的身体软了下去,缓缓倒在地上。
那只金樽从他手中滑落,在冰冷的地砖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然后滚到了一边。
殿外的浣碧,一直焦灼地等候着。
她是甄嬛的妹妹,也是皇帝指婚给果郡王的侧福晋。
当殿内传来那声金樽落地的脆响时,她心中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
她再也顾不得规矩,疯了一般地冲进桐花台。
她看到的,是允礼倒在地上的身影,嘴角还挂着一丝未干的酒渍,脸色青紫,双目紧闭。
而她的亲姐姐甄嬛,正跪坐在允礼身边,失魂落魄,脸上挂满了泪痕。
那一瞬间,浣碧的世界崩塌了。
她尖叫一声,扑到允礼的尸身旁,拼命地摇晃着他,哭喊着他的名字。
可那具身体,已经开始变得冰冷僵硬。
浣碧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地盯着甄嬛。
那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姐妹情谊,只有刻骨的怨毒和嫉妒。
在她看来,甄嬛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是她,用自己那该死的魅力,先是迷惑了皇帝,又勾走了王爷的魂。
如今,王爷为了她死了,她却还好端端地活着,继续做她高高在上的熹贵妃。
“是你……是你害死了他!”浣碧的声音凄厉而沙哑,像一只受伤的杜鹃在泣血。
甄嬛没有辩解。
她只是呆呆地看着允礼,仿佛整个人的魂魄都被抽走了。
桐花台的风,呜咽着穿过殿堂,卷起地上的落叶,也卷起了一场长达五年的、不见硝烟的战争。
02
五年光阴,足以让紫禁城的红墙褪色,也足以让深宫里的爱恨情仇沉淀成一层厚厚的灰。
皇帝老了。
他的背不再挺直,疑心却比年轻时更重。
朝堂之上,皇子们为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明争暗斗,暗流汹涌。
而后宫,则成了熹贵妃甄嬛一个人的天下。
她抚育的四阿哥弘历被立为储君,亲生的六阿哥弘曕也因聪慧伶俐备受老皇帝的喜爱。
她手握协理六宫之权,一言一行,都能引得前朝后宫为之震动。
与甄嬛的风光无限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果亲王府的死寂。
作为皇帝亲封的果亲王福晋,浣碧在这座华丽的府邸里,守着一个永远不会回来的男人,活成了一座孤岛。
王府还是当年的样子,一草一木都维持着允礼在世时的模样。
浣碧每天的生活,就是穿着素服,在允礼的书房里一坐一整天,或者去他的衣冠冢前,默默地献上一束他生前最爱的合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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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年,她活在对允礼无尽的思念里,也活在对甄嬛复杂的怨恨中。
甄嬛没有忘记这个妹妹。
出于愧疚,也或许是出于那点仅存的血脉亲情,她时常派人从宫里送来各种赏赐:上好的绸缎、稀有的珍宝、时令的瓜果。
每一次,内务府的太监都把赏赐的单子念得又长又响,仿佛在向整个京城宣告熹贵妃的仁慈与大度。
可在浣碧听来,那抑扬顿挫的声音,无异于最尖刻的嘲讽。
她面无表情地让下人收下东西,然后原封不动地锁进库房。
她不需要这些。
这些东西,就像是胜利者对失败者的施舍,提醒着她所失去的一切。
最让她备受煎熬的,是关于六阿哥弘曕的传言。
宫里宫外,总有人在私下议论,说六阿哥的眉眼,与当年的果郡王有七八分神似。
每当这种话传到浣碧耳朵里,她的心就像被毒蝎子蜇了一下,又麻又痛。
她见过弘曕几次,都是在宫中遥遥地看一眼。
那个孩子,确实像他。
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明亮,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疏离感,像极了允礼年轻时的模样。
而这个孩子,如今享受着皇帝的宠爱,享受着甄嬛的庇护,前途一片光明。
凭什么?
浣碧常常在深夜里这样问自己。
凭什么甄嬛可以拥有一切?
她得到了允礼的爱,得到了他用生命换来的安稳,现在,她连一个酷似允礼的儿子都有了。
而自己呢?
自己名正言顺地嫁给了他,却只得到一个空荡荡的王府和一块冰冷的墓碑。
嫉妒的毒火,日复一日地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
她恨甄嬛,也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允礼逝世五周年的忌日到了。
这一天,天色阴沉,像是要下雨。
一大早,宫里就派人送来了祭品,说是贵妃娘娘的恩典,让她节哀。
浣碧连人都没有见,直接让管家把东西退了回去。
她将自己锁在了允礼生前的书房。
这间书房,她五年里每天都来打扫,却从未动过里面的任何东西。
书架上,整齐地码放着允礼读过的书;书案上,还摆着他用过的笔墨纸砚。
一切都好像主人只是暂时出门,很快就会回来。
今天,浣碧决定亲手打破这个幻象。
她让丫鬟在书房中央放了一个巨大的铜火盆,里面堆满了干柴。
她要烧掉允礼所有的遗物,尤其是那些诗稿。
那些记录着风花雪月、儿女情长的诗句,在她看来,每一句都是为甄嬛而写,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扎在她的心上。
她要和这段让她痛苦不堪的过去,做个了断。
浣碧打开书案下的一个紫檀木箱,里面装满了厚厚几摞诗稿。
这些都是允礼的亲笔,有的写在精致的笺纸上,有的只是随手记在普通的毛边纸上。
她随手拿起一张,上面写着:“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浣碧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她记得,这是允礼写给远在凌云峰的甄嬛的。
她冷笑一声,将那张纸揉成一团,狠狠地扔进了火盆。
火苗“呼”地一下窜了起来,瞬间吞噬了那张写满柔情的纸。
浣碧像是跟自己赌气一般,一张一张地将诗稿投入火焰。
她一边烧,一边含着泪,低声念出上面的诗句: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每一句,都像是在凌迟她的心。
她嘲笑着允礼的痴情,也嘲笑着自己的愚蠢。
她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却原来,她只是这段爱情里一个无足轻重的旁观者。
火越烧越旺,炙热的气浪扑面而来,烤得她脸颊发烫。
书房里弥漫着纸张烧焦的气味,混杂着淡淡的墨香。
就在她准备将最后一本装订成册的诗集也扔进火盆时,她的动作停住了。
这本诗集的封面上,用清秀的簪花小楷写着两个字:《咏絮》。
这是允礼早期的一本诗集,里面收录的大多是些应景之作,没什么特别的。
浣碧的手指摩挲着封面,鬼使神差地,她翻开了诗集。
她本想最后再看一眼他的笔迹,却发现里面的诗歌排序有些奇怪。
既不是按照创作的时间,也不是按照描写的景物或主题,显得杂乱无章。
火光跳跃着,映在纸页上。
浣碧的目光无意识地扫过一行行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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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注意到一个细节。
这些诗,似乎每首诗的特定位置上的字,都有些与众不同。
比如,有的诗,第五个字的墨色似乎格外重一些;有的诗,带“水”字旁的字,写法与其他字略有不同。
这是一种极其细微的差别,若非她这五年来日日摩挲他的笔迹,熟悉他每一个字的写法,根本不可能发现。
一个荒唐的念头,像一道微弱的电光,从她混沌的脑海中闪过。
她想起了很多年前,允礼曾半开玩笑地教过她一种文字游戏,叫“藏头隐字”,说可以在诗词文章里藏下秘密。
当时她只当是文人雅士的消遣,并未放在心上。
难道……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再也遏制不住。
浣碧的心猛地一跳,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攥住了。
她看着火盆里熊熊燃烧的火焰和那本拿在手中的《咏絮》诗集,一种前所未有的直觉告诉她,她不能再烧下去了。
她不顾滚烫的火星,疯了一般地从火盆里往外抢夺那些尚未被完全烧毁的诗稿。
她的手被烫起了燎泡,钻心地疼,但她感觉不到。
她只知道,她必须把它们抢救出来。
当最后一缕青烟散去,浣芳瘫坐在地上,怀里抱着一堆烧得焦黑卷曲的纸片。
她看着这些残缺不全的诗稿,心中涌起的,不再是悲伤和嫉妒,而是一种巨大的、令人窒息的惊疑。
03
接下来的几天,果亲王府的大门紧闭,谢绝了一切访客。
浣碧将自己锁在那间被烟火熏得一片狼藉的书房里,废寝忘食。
她把那些从火中抢救出来的诗稿残片,小心翼翼地摊开在书案上。
大部分诗稿都已化为灰烬,幸存下来的,也大多残缺不全,边缘焦黑,字迹模糊。
她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试图从这些神谕般的碎片中,拼凑出被隐藏的真相。
她首先尝试的,是她能想到的所有与允礼和甄嬛有关的词。
她试着用“甄嬛”的名字作为解读的“钥匙”,从诗稿中寻找对应的字,但拼凑出来的句子杂乱无章,毫无意义。
她又试了“熹贵妃”、“凌云峰”、“桐花台”,甚至他们之间那些私密的昵称,结果都是一样。
时间一点点过去,窗外的天色由明转暗,又由暗转明。
浣碧的眼睛熬得通红,人也憔悴得不成样子。
丫鬟们在门外焦急地劝说,送来的饭菜原封不动地被端走。
她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都只是自己的臆想。
或许,那些所谓的“不同”,只是允礼写字时不经意的笔误。
或许,他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秘密。
他就是一个为爱而死的痴情种子,而她,只是一个不甘心的、可悲的寡妇。
绝望的情绪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伏在书案上,看着满桌的狼藉,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
她的哭声压抑而绝望,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
就在这时,一句冰冷的话语,毫无征兆地从她记忆的深处浮现出来。
“熹贵妃,此生无憾。”
是允礼临死前在她姐姐耳边说的那句话。
五年了,这句话像一根毒刺,深深地扎在她的心里。
每一次想起,都伴随着尖锐的疼痛和嫉妒。
她恨这句话,恨他直到死,心里念着的还是甄嬛。
可是此刻,当这四个字再次响起时,浣碧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像被一道闪电击中,猛地抬起头来。
“此生无憾……”她喃喃自语,眼神中迸发出一丝骇人的光芒。
如果,这不是一句情话呢?
如果,这才是真正的“钥匙”呢?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一颤。
她颤抖着拿起毛笔,在一方干净的白纸上,写下了这四个字。
“此”、“生”、“无”、“憾”。
她想起允礼教她的那个游戏,钥匙的每一个字,都对应着一个特定的规则。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按照这个新的思路重新检视那些诗稿。
她将幸存的诗稿按照《咏絮》诗集里的顺序重新排列。
“此”字,四四方方,笔画简单。
她猜测,这可能对应着每首诗的第四个字。
她找出第一首残诗,辨认出第四个字是“待”。
“生”字,笔画繁复。
她联想到“生机”,或许对应的是与草木有关的字?
她在第二首诗里,找到了一个带有“木”字旁的“及”字。
“无”字,空空如也。
这又代表什么?
浣碧苦思冥想,目光落在第三首诗上。
那首诗残缺得最厉害,中间正好烧出了一个空洞。
而在那空洞之前,最后一个完整的字是“冠”。
难道“无”指的是“空缺”?
“憾”字,左边是“心”字旁。
她立刻翻到第四首诗,寻找带有“心”字旁的字。
很快,她找到了一个“引”字。
待……及……冠……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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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个字连在一起,已经不再是风花雪月。
浣碧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血液仿佛在血管里奔流叫嚣。
她感觉自己正站在一扇尘封已久的大门前,而她,刚刚找到了转动门锁的方法。
她不敢再有丝毫懈怠,按照这个方法,继续往下解读。
她发现,这套密码的规则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
“此生无憾”四个字只是一个引子,后面还跟着更复杂的对应关系。
有的取字形,有的取偏旁,有的取音韵,甚至有的取诗句所用典故的某个关键字。
这套密码,只有对允礼的诗词和书法习惯了如指掌的人,才有可能破解。
而她,这个守了他五年空房的女人,恰好是唯一的人选。
这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
每一个字的确认,都像是从坚硬的岩石中凿出的一块碎片。
夜深了。
书房里只剩下一盏孤灯,烛火摇曳,将浣碧的身影投在墙上,拉得又细又长。
她已经忘记了时间,忘记了饥饿,所有的心神都沉浸在这场与死者的博弈中。
她的手指上沾满了墨汁和灰烬,在一张摊开的宣纸上,她将从数十首残诗中拼凑出的文字,一个一个地写下来。
纸上的字越来越多,句子的轮廓也越来越清晰。
那些文字,冰冷、清晰,充满了肃杀之气,与允礼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形象判若两人。
当她从一首咏梅的诗中,通过“每”字的字形,艰难地辨认出最后一个关键的“帝”字,并将其写在纸上时,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手中的毛笔“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墨汁在宣纸旁溅开一朵黑色的花,如同她心头滴落的血。
夜深人静,烛火摇曳。
浣碧用沾着墨的手指,将从数十首诗中拼凑出的文字颤抖地写在纸上。
那不再是缠绵的情话,而是一段段冰冷、清晰的指令和布局。
当她拼凑出最后一句时,整个人如坠冰窟,手中的毛笔“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墨汁溅开,如同心头滴落的血。
纸上赫然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