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泡澡时,他女同事发来一条:想你,思索片刻我回复:来家,她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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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宝贝儿,水温刚好,帮我把手机拿过来听会儿歌?”

浴室里传来丈夫顾伟惬意的声音,水声哗哗作响。

我拿起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恰好亮起。

一条消息跳了出来,发信人是他的女同事:

【想你。】

浴室里是他放松的哼歌声,而客厅里,我看着那两个字,缓缓地,解锁了屏幕。

【来家里,她不在】

一场无声的战争,即将开始。



01

我叫许静,是一名景观设计师。

我喜欢规划,喜欢一切事物都在它应有的位置上。

比如,锅里的菜要在八点前出锅,客厅的抱枕要呈四十五度角摆放,而我的丈夫顾伟,应该在七点半准时回家。

可是,今天他迟到了。

电话里他说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声音听上去很远,背景里有模糊的音乐声。

他说,可能是隔壁公司在搞活动。我信了,或者说,我选择了相信。

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时,墙上的挂钟正好指向八点一刻。

顾伟带着一身潮气和酒气走进来,他给了我一个拥抱,脸颊贴着我的脸颊,冰凉的雨水和温热的皮肤混在一起。

他身上有一股陌生的味道,不是他惯用的雪松,而是一种带着甜香的攻击性味道。

“客户送的香水小样,”他解释道,“一个法国牌子,非让我试试。”

他把公文包随手扔在沙发上,看上去很疲惫。

我没有多问,只是解下围裙,说:“饭菜刚热好,快去洗手。”

晚餐时,他把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上。

这个小小的动作像一根针,轻轻扎了我一下。

我们聊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他的公司,我的新项目。

他的话不多,手指却在桌子底下不停地动。

我知道,那是在回复消息。

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我看着他英俊的侧脸,灯光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结婚五年了,他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

从他喜欢在咖啡里加两块糖,到他睡觉时喜欢把左手压在枕头底下。

可现在,我觉得他像一本被换了封面的书,里面的内容,我一个字也读不懂了。

饭后他去洗碗,我借口收拾书房,走进了那个我们称之为“精神角落”的地方。

我只是想透口气,却在他的西装口袋里,摸到了一张折叠起来的纸片。

我展开它,是两张电影票的票根,时间是上周三晚上九点半。

我清楚地记得,那天他说公司通宵加班,为一个紧急的投标做准备。

我给他送夜宵过去,公司大楼一片漆黑。

保安说:“奇怪,今天晚上没有人加班。你老公是不是回家了!”

我提着保温桶,在楼下站了很久,雨水打在伞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最后,我把汤倒进了路边的下水道。

现在这张电影票根,像一个迟来的宣判,证实了我所有的不安。

我没有把票根拿走,而是将它小心地折好,放回了原来的口袋。

我走出书房,看着顾伟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他正哼着我们恋爱时常听的一首歌。

我的心沉了下去,像一块被扔进深潭的石头,没有回音。



02

从那天起,我开始像一个侦探一样,不动声色地观察我的丈夫。

生活像一盘没有快进键的录像带,缓慢而清晰地播放着每一个细节。

顾伟的“加班”越来越多,回来的时间也越来越晚。

他身上的那股甜香时有时无,像一个幽灵,在我嗅觉的边缘徘徊。

他开始频繁地更换衬衫和领带,对着镜子打理头发的时间,比我化妆的时间还要长。

他解释说,这是为了见客户,保持专业形象。

有一次,他喝得酩酊大醉。

我扶他躺在床上,他抓住我的手往下探去,嘴里模糊地喊着一个名字:

“晓晓……别闹……”

我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晓晓?不是我。

我假装没听清,帮他盖好被子,然后在黑暗里坐了一夜。

第二天他醒来,头痛欲裂,完全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我也没有问。

我知道,有些问题一旦问出口,就没有回头路了。

我开始留意他手机里的一切。我没有去翻看,那太不体面。

我只是在他不经意间,瞥一眼他的微信联系人列表。

一个叫“孟晓”的女孩头像,是一张在海边的自拍,年轻,漂亮,笑得灿烂。

我点开了顾伟的朋友圈,顺着一条他给同事的点赞,找到了那个叫孟晓的女孩的页面。

她的朋友圈没有设置访问权限,像一个敞开的舞台,上演着一出热恋中的独角戏。

她会发一张咖啡的照片,配文是:

“他说我喜欢的卡布奇诺,像爱情的味道。”

那家咖啡店,就在顾伟公司楼下。

她会发一张办公桌的照片,桌上有一束新鲜的百合花,配文是:

“惊喜,谢谢我的专属超人。”

我认得那个花瓶,是我去年给顾伟办公室挑的。

最让我窒息的,是她发的一张夜景图,城市的霓虹在她眼睛里闪烁,配文是:

“只要和你在一起,哪里都是风景。”

照片的背景,是我家阳台能看到的、独一无二的江景。

原来,在我出差的日子里,我的家,成了他们约会的地点。

我一张一张地翻看着,心像被泡在冰水里,一点点变冷,变硬。

我没有哭,毕竟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

我只是觉得可笑。我精心打造的家,我细心照料的丈夫,我以为固若金汤的婚姻,在另一个女人眼里,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取用的背景板。

我关掉手机,开始思考。

我是一名景观设计师,我知道,在改造一片荒芜的土地之前,首先要做的,是彻底清除掉那些有毒的植物,哪怕它们曾经开出过美丽的花。



03

又是一个下着雨的周末。外面的世界一片灰蒙蒙的,雨声敲打着玻璃窗,像无数根细密的针。

顾伟依旧陷在沙发里,眉头紧锁,不停地按着太阳穴。

“最近太累了,”他抱怨道,“项目压力大,人都快散架了。”

他的疲惫看起来不像是假的,眼下的乌青是任何粉底都遮不住的。

但我已经分不清,这份疲惫有多少是来自工作,又有多少是来自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的心力交瘁。

我走到他身后,伸手帮他按摩肩膀。

“去泡个澡吧,”我的声音很轻,很温柔,“我给你放水,加点薰衣草精油,能帮你放松神经。”

他舒服地哼了一声,没有拒绝。

对我这种突如其来的体贴,他似乎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享受。

他站起身,习惯性地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递给我:

“手机快没电了,帮我充一下。”

这个动作,他做得无比自然。

或许是因为长久以来的习惯,或许是因为在他心里,我早已是一个绝对安全、不会构成任何威胁的存在。

我接过手机,指尖触到冰凉的屏幕。

他转身走进了浴室,没有丝毫的怀疑和防备。

很快,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接着是门被关上的闷响。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的雨声和冰箱低沉的嗡鸣。

我握着他的手机,站在客厅中央。

这个小小的金属盒子,此刻仿佛有千斤重,压得我喘不过气。

这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我们之间的一切,就再也回不去了。

浴室门缝里透出的暖光,在地上画出一条线,隔开了两个世界。

一边是温水里放松、一无所知的丈夫;另一边是手握炸弹、站在地狱边缘的我。

浴室里,隐约传来他放松哼歌的调子。这声音在此刻的寂静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胸口像压着一块冰冷的石头。

我慢慢走向沙发,坐下,手机依然被我紧紧攥在手里。

我没有立刻给它充电,只是等待。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等什么。或许是在等一个奇迹,等这一切都只是我的胡思乱想。

但生活,从来不会按你的期待上演。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黑暗的客厅里,那一片光亮显得格外刺眼,像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

锁屏界面上,一条消息预览弹了出来,清晰得不容置疑。

发信人:孟晓。

内容:【想你。】



仅仅两个字,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精准地捅进了我的心脏,然后狠狠地转动了一下。

我所有的侥幸、所有的自我安慰,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

那些深夜里他偷偷摸摸的回复,那些他口中“客户”的电话,那些他身上陌生的香气,此刻都有了最丑陋、最直白的名字。

我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尖叫或颤抖。奇怪的是,我异常的冷静。

那是一种心脏被彻底冻住之后的平静。

我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顾伟为之着迷的那股甜香,现在闻起来只觉得恶心。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移动,输入了顾伟的生日。

密码正确,屏幕解锁。

微信的聊天界面停留在我和他的对话框上,上面是我半小时前发给他的消息:

“路上小心,外面雨大。”

现在看来,真是讽刺。

我点开那个叫“孟晓”的头像,最新的消息就是那句“想你。”。

往上翻,是他们密密麻麻的聊天记录,充满了各种腻人的昵称和露骨的调情。

他说:“宝贝,今天开会快睡着了,满脑子都是你。”

他说:“还是你最懂我,她什么都不知道。”

那个“她”,就是我。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我能听到顾伟在浴缸里舒展身体时发出的满足的叹息声。

他大概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事业有成,家庭美满,外面还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为他神魂颠倒。

他大概觉得,自己能完美地掌控这一切。

我看着手机屏幕,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

冲进浴室,把手机砸在他脸上?还是默默地截下图,然后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提出离婚?

不,那都太便宜他了。

那只是一个受害者的常规操作,哭闹,质问,然后被动地接受结果。

我为什么要当那个受害者?这里是我的家,这是我的战场。

回到和孟晓的聊天界面。我的手指悬在键盘上方,停顿了片刻。

然后,我冷静而清晰地打下了几个字。

没有辱骂,没有质问,只是一句简单的邀请。

我按下了发送键。

然后,我长按住自己发出的那条消息,点击了“删除”。

做完这一切,我把手机插上充电器,放在了它平时充电的位置上。

一切都恢复了原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除了那条已经发出、无法撤回的消息,像一颗已经发射的子弹,正朝着它的目标飞去。

那条消息的内容是:【来家里,她不在。】



我没有坐在那里等待审判的降临,而是走进卧室,打开衣柜。

脱下身上那件沾着油烟味的家居服,我换上了一条黑色的丝质连衣裙。

那是我去年参加一个重要晚宴时穿的,剪裁利落,优雅而充满气场。

我对着镜子,补了一点口红,鲜艳的红色,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然后,我走进酒柜,为自己开了一瓶陈年的红酒,倒了半杯。

殷红的液体在水晶杯里轻轻晃动,像流淌的血液。

我端着酒杯,走到客厅正对着大门的那张单人沙发上坐下。

我没有开电视,也没有玩手机,就那么静静地坐着。

时钟滴答,滴答,滴答。

每一下,都像是为即将上演的好戏敲响的鼓点。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十分钟,或者二十分钟。

门铃响了。

我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先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酒,让那醇厚的液体滑过喉咙。

然后,我放下酒杯,整理了一下裙摆,从容地走向门口。

我通过猫眼向外看了一眼,门外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孩,正是孟晓。

可她此时的装扮,倒是让我不知所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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