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落魄到别人都暗地说你“没出息”时,牢记“卖驴”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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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李瀚文坐在落满灰尘的客厅地板上,指尖捏着第五张法院传票。

窗外飘来邻居家炖肉的香味,与屋里泡面的酸腐气味交织在一起。

"就这种人也配创业?早知道让我家小子去他公司上班了。"

墙外传来刻意抬高的议论声,像针一样扎进他的耳膜。

谢梦璐默默将最后一件首饰收进铁盒,那是她结婚时的金镯子。

她的手在镯子上停留片刻,随即用力合上盒盖,发出清脆的响声。

李瀚文始终低着头,仿佛地板上那些斑驳的纹路里藏着出路。

三个月前还意气风发的脸庞,如今只剩下青黑的眼圈和干裂的嘴唇。

角落里堆着的创业计划书扉页上,"瀚海科技"四个字已经褪色。

谁也不知道,这个被街坊四邻讥讽为"没出息"的男人即将迎来转折。

而转折的钥匙,竟藏在一位老人讲述的"卖驴"故事里。



01

夕阳透过布满灰尘的玻璃窗,在李瀚文脚边投下细碎的光斑。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法院传票粗糙的纸张边缘。

这张纸上的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坐立难安。

"瀚文,先吃饭吧。"谢梦璐端着一碗清汤面从厨房走出来。

面汤里飘着几片蔫黄的青菜,连一丝油花都看不见。

她刻意用身子挡住客厅角落那堆打包好的纸箱。

可李瀚文还是瞥见了纸箱上"处理物品"的标签。

那是他们结婚时置办的家电,现在都要变成抵债的筹码。

"我不饿。"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

谢梦璐把面碗轻轻放在茶几上,热气在空气中打了个旋。

窗外传来孩子们追逐打闹的欢笑声,衬得屋里更加寂静。

"隔壁老王家儿子今天又换新车了。"

"要说还是得找个稳定工作,瞎创什么业啊。"

隔壁阳台上的闲聊声顺着晚风飘进来,字字扎心。

李瀚文的拳头在膝盖上握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他突然站起身,踢翻了脚边的空矿泉水瓶。

瓶子滚到墙角,撞在那堆"瀚海科技"的宣传册上。

谢梦璐快步上前握住他的手,冰凉的手指让他打了个激灵。

"总会过去的。"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李瀚文望着妻子眼角新添的细纹,喉咙发紧。

三个月前,她还是那个会为一条新裙子雀跃的年轻女子。

现在却要陪他在这个出租屋里啃着三块钱一包的泡面。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像一把刀划破了室内的平静。

李瀚文看着屏幕上"罗广发"三个字,手指微微发颤。

这个曾经称兄道弟的投资人,如今成了最凶悍的讨债人。

电话接通后,那头传来粗暴的吼声,震得听筒都在发颤。

"李瀚文!你别给老子装死!明天再不见钱,有你好看!"

谢梦璐伸手想拿过电话,被李瀚文侧身躲开。

他对着话筒低声说了句"知道了",匆匆挂断。

汗水已经浸湿了他廉价衬衫的后背。

窗外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在地平线上,黑夜如期而至。

02

第二天清晨,敲门声像擂鼓一样震醒了狭小的出租屋。

李瀚文透过猫眼看见罗广发油光满面的脸,心头一紧。

他下意识后退半步,差点撞倒鞋架上最后一个完好的花瓶。

"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罗广发用力拍打着铁门。

谢梦璐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手上还沾着洗洁精的泡沫。

她朝李瀚文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卧室避一避。

但已经来不及了,罗广发粗壮的胳膊抵住了即将合拢的门缝。

"李老板,日子过得挺滋润啊?"罗广发挤进门,环视着家徒四壁的客厅。

他刻意用皮鞋踩了踩地上散落的泡面调料包,发出嗤笑。

李瀚文盯着对方腕上那块金表,那是他三个月前送的生日礼物。

当时公司还在筹备上市,谁能想到转眼就坠入深渊。

"罗总,再宽限几天,我正在想办法。"李瀚文的声音干涩。

罗广发一屁股坐在褪色的布艺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文件,重重拍在茶几上。

"今天必须拿到十万,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

谢梦璐默默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在客人面前,手指微微发抖。

罗广发看都没看那杯水,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夫妻俩的脸。

"听说你们要把房子退了?这套家具倒是能抵点钱。"

他伸手摸了摸开裂的皮质沙发扶手,露出嫌弃的表情。

李瀚文感觉血液直冲头顶,太阳穴突突直跳。

当初就是这个男人,捧着投资协议求他签字的。

现在却像对待乞丐一样践踏他最后的尊严。

"三天。"李瀚文突然开口,声音意外地平稳。

罗广发挑眉看他,像是在打量一件待拍卖的商品。

"给我三天时间,十万块一分不少地还你。"

谢梦璐惊慌地扯了扯丈夫的衣角,被他轻轻推开。

罗广发冷笑着站起身,整理着西装袖口。

"好,就三天。到时候拿不出钱,你知道后果。"

他临走前特意看了眼墙上的结婚照,眼神意味深长。

铁门合拢的巨响在楼道里回荡,震得墙皮簌簌落下。



03

送走罗广发后,屋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李瀚文瘫坐在沙发上,双手深深插进头发里。

谢梦璐默默收拾着罗广发碰过的水杯,冲洗了三遍。

阳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出空气中飞舞的尘埃。

"我们哪来的十万块?"谢梦璐终于轻声问道。

她的目光掠过茶几上那沓厚厚的账单,眼圈泛红。

李瀚文没有回答,起身开始在屋里翻箱倒柜。

他拉开每一个抽屉,翻遍每一个角落。

除了几张皱巴巴的零钱,就只有一枚生锈的螺丝钉。

这是当初装修时不小心掉进抽屉缝里的,现在像个讽刺。

谢梦璐从卧室抱出那个装着首饰的铁盒,放在丈夫面前。

"把这些都卖了吧,应该能凑个一两万。"

李瀚文看着盒子里那对珍珠耳环,心脏猛地一抽。

这是他们蜜月时在海边买的,当时谢梦璐笑得像个孩子。

现在却要像垃圾一样被送进典当行。

"不行。"他把盒子推回去,"这是你最后几件首饰了。"

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阳台角落蒙尘的货车钥匙上。

那辆破旧的厢式货车,是他创业初期拉货用的。

后来公司买了新车,这辆车就被遗忘在停车场角落。

搬家时舍不得扔,现在停在小区最偏僻的收费车位。

"也许......"李瀚文拿起那把锈迹斑斑的钥匙。

钥匙扣上"瀚海物流"的字样已经磨损得看不清。

谢梦璐眼中燃起一丝希望:"二手车应该能卖点钱。"

李瀚文摩挲着钥匙齿痕,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三年前的那个雨天,他就是开着这辆车去接客户的。

车厢里堆满样品,雨刮器坏了,他徒手擦着挡风玻璃。

客户被他的诚意打动,签下了公司第一笔大订单。

现在这辆功臣车,却要沦为抵债的工具。

他推开阳台门,远远望向小区角落那个停车位。

破旧的白色货车在阳光下像一头疲惫的老牛。

车门上被贴满了小广告,轮胎已经有些瘪气。

但它依然倔强地立在那里,仿佛在等待什么。

04

第二天一早,李瀚文带着货车证件来到城西二手车市场。

于明熙的店铺在市场最里面,门口挂着"高价收车"的牌子。

这个精明的中年男人正在泡工夫茶,茶香缭绕。

"李总?什么风把您吹来了?"于明熙笑得意味深长。

他显然听说了瀚海科技倒闭的消息,眼神带着怜悯。

李瀚文把车辆登记证放在茶桌上,开门见山。

"这辆厢式货车,你看看能值多少钱。"

于明熙慢条斯理地斟茶,推过来一杯铁观音。

他接过证件扫了一眼,眉头微微皱起。

"十年车龄,里程数这么高,保养记录也不全。"

李瀚文握紧拳头:"但这车从来没出过大故障。"

于明熙笑着摇头,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先去验车吧,光看证件说不准。"

半小时后,当那辆破货车喘着粗气开进市场时。

周围几个车商都投来看热闹的目光,还有人窃笑。

于明熙绕着车走了一圈,用脚踢了踢锈蚀的保险杠。

他拉开车门检查内饰,座椅皮革已经开裂。

发动机盖掀开后,一股机油味扑面而来。

"李总,这车能开过来都是个奇迹。"于明熙擦着手说。

李瀚文沉默地看着货车仪表盘上贴着的公司logo。

那是谢梦璐亲手设计的,一只展翅的海鸥。

现在海鸥的翅膀褪色了,像他破碎的梦想。

"三千。"于明熙伸出三根手指,"最多这个数。"

李瀚文猛地抬头:"这车当初买来要二十万!"

"此一时彼一时。"于明熙掏出一根牙签剔牙。

"现在废铁价都不止三千!"李瀚文的声音在发抖。

于明熙耸肩:"要不您去别家问问?"

正午的太阳明晃晃地照着破旧的货车。

李瀚文站在车边,影子缩成小小的一团。

他突然发现货车底盘上还沾着工地的泥土。

那是去年给山区小学送捐赠物资时留下的。

当时孩子们围着货车欢呼,往他手里塞野花。

现在这辆车却只值三千块,还不够还利息的零头。



05

回程的路上,货车不断发出奇怪的异响。

李瀚文把车停在路边,打开引擎盖检查。

汗水顺着下巴滴进发动机舱,瞬间蒸发。

他想起大学时最爱泡在图书馆看机械原理。

那时梦想着要造出世界上最好的发动机。

可现在连这辆老破车都修不好,真是讽刺。

"需要帮忙吗?"一个路人好奇地探头。

李瀚文慌忙合上引擎盖,尴尬地摇头。

他现在最怕遇见熟人,尤其是曾经的客户。

到家时已是黄昏,谢梦璐在楼道里等他。

她脚边放着两个大塑料袋,里面是超市特价菜。

"怎么样?"她的眼神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

李瀚文摇头,钥匙在锁孔里转动了三圈才打开。

"只值三千。"他说出这个数字时喉咙发苦。

谢梦璐愣在原地,塑料袋从手中滑落。

土豆和萝卜滚了一地,沾满灰尘。

她蹲下身默默捡拾,肩膀微微颤抖。

李瀚文想去帮忙,却被她轻轻推开。

"我去做饭。"她拎着菜走进厨房,关上推拉门。

抽油烟机的轰鸣声很快掩盖了切菜的动静。

但李瀚文还是听见了压抑的啜泣声。

他走到阳台,看着楼下那辆破旧的货车。

夕阳给车身镀上一层虚假的金光。

就像他们曾经看似辉煌的人生。

晚饭时两人相对无言,只有筷子碰碗的声音。

"要不......"谢梦璐突然开口,"去问问周奶奶?"

李瀚文抬头,看见妻子眼中微弱的光亮。

周翠兰是邻村有名的智慧老人,年轻时走南闯北。

据说她总能用最朴素的故事点醒迷茫的人。

"现在求神拜佛有什么用。"李瀚文苦笑。

谢梦璐握住他的手:"就去试试吧,当散心。"

她的掌心粗糙了不少,这三个月老得特别快。

李瀚文望着窗外渐沉的夜色,终于点头。

远处传来货车的报警器蜂鸣,像在催促什么。

06

周翠兰住在城郊结合部的老房子里。

院子里种着柿子树,红彤彤的果实压弯枝头。

老人正在喂鸽子,银发在晨光中闪闪发亮。

"小谢来啦?"她笑眯眯地抓了把谷子撒出去。

鸽子扑棱棱飞起,落在李瀚文脚边咕咕叫。

他拘谨地站着,不知该如何开口说明来意。

谢梦璐把带来的小米放在石桌上,轻声说明情况。

周翠兰听完后,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

她示意夫妻俩坐在树下的竹椅上,斟了三杯茶。

"我给你们讲个卖驴的故事吧。"老人缓缓开口。

李瀚文心一沉,以为又要听到什么大道理。

"从前有个人欠了债,只剩下一头老驴。"

周翠兰的声音像山涧流水,平和而清晰。

"债主天天上门,让他赶紧卖驴还钱。"

谢梦璐紧张地握住丈夫的手,掌心都是汗。

"但卖驴的钱根本不够还债,反而会断掉生计。"

李瀚文不由自主坐直了身子,这情景太熟悉。

"后来这人想通了,不卖驴,反而用驴拉活儿。"

阳光透过柿子树叶,在泥地上洒下斑驳光影。

"今天帮东家运粮食,明天帮西家拉建材。"

有片落叶飘进茶碗,像一叶小舟在碧波中荡漾。

"慢慢地,他不仅还清了债,还攒钱买了新驴。"

李瀚文盯着茶碗里打转的叶片,心跳突然加快。

周翠兰笑着说:"有时候绝路背后藏着生路。"

她起身拍了拍李瀚文的肩膀,进屋拿柿子去了。

院子里只剩下夫妻俩和咕咕叫的鸽子。

李瀚文望着远山,脑海里浮现出货车的模样。

那辆车就像故事里的老驴,看似破旧却还有用。

他想起自己大学辅修过电器维修,还拿过奖。

这三个月被债务压得喘不过气,竟忘了这个技能。

谢梦璐轻声问:"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阳光透过柿子树,在她脸上跳跃着金色的光点。



07

从周奶奶家回来的路上,李瀚文一直沉默不语。

但他的眼睛亮得惊人,像暗夜里突然点起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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