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腊月二十八这天，老张头准备杀鸡过年，打开鸡舍却傻了眼。
"这是怎么回事？"老张头指着窝里的七八个鸡蛋，转头问老伴，"咱家的公鸡不是去年春天就死了吗？"
王秀芝也是一脸疑惑："是啊，都快一年没养公鸡了。"
儿子张伟站在一旁，脸色有些不自然，支吾着说："可能是...是邻居家的公鸡跑过来了吧。"
老张头摇摇头："不对啊，我天天在家，从没见过别家的公鸡进咱院子。"
01
腊月二十八的清晨，寒风刮得院子里的干树叶沙沙作响。
老张头穿着厚厚的棉袄，手里拎着一把锋利的菜刀，准备去鸡舍杀几只鸡过年。
这是他们张家村几十年来的传统，每到年根儿，家家户户都要杀鸡宰鸭，准备丰盛的年夜饭。
老张头今年六十三岁，在村里算是个勤快人，虽然儿子张伟在县城的兽医站上班，但他还是坚持在家里养着十几只鸡。
"老头子，你快点儿，我这边菜都准备好了，就等你的鸡了。"王秀芝在厨房里大声喊道。
老张头应了一声，推开鸡舍的木门。
一阵扑棱棱的声音传来，几只母鸡受到惊吓，四处乱飞。
老张头伸手去抓最肥的那只花母鸡，突然愣住了。
在鸡窝的角落里，整整齐齐地摆着七八个鸡蛋。
"这...这是怎么回事？"
老张头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这些鸡蛋明显是新下的，蛋壳上还有些湿润。
可是问题来了，他们家的公鸡在去年春天就病死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养过公鸡。
没有公鸡配种，母鸡怎么可能下出能孵化的蛋？
老张头仔细数了数，一共八个蛋，个头都不小，看起来很正常。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一个鸡蛋，对着阳光照了照。
蛋黄清晰可见，里面似乎还有小黑点在蠕动。
"秀芝！秀芝！你快过来看看！"
王秀芝听到喊声，连忙从厨房跑出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老张头指着鸡窝里的蛋："你看这些蛋，咱家的母鸡下的。"
"下蛋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王秀芝不以为然。
"可是咱家没有公鸡啊！"老张头声音有些激动，"没有公鸡配种，这些蛋怎么可能是受精的？"
王秀芝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她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这些鸡蛋。
"真的奇怪，这些蛋看起来确实像是受精的。"
这时，张伟从屋里走出来。
他穿着一件蓝色的羽绒服，脸色看起来有些疲惫。
"爸妈，你们在看什么呢？"
"小伟，你过来看看，这些鸡蛋是不是有问题？"王秀芝招手让儿子过来。
张伟走近一看，脸色顿时变得不自然。
"可能...可能是邻居家的公鸡跑过来了吧。"他的声音有些结巴。
老张头摇摇头："不可能，我天天在家，从来没见过别家的公鸡进咱院子。"
"而且咱家院子围墙这么高，公鸡怎么可能跳得过来？"王秀芝也觉得儿子的解释说不通。
张伟挠挠头："那... 那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
老张头盯着儿子看了一会儿，总觉得他的表情有些异常。
"小伟，你最近晚上是不是经常起来？"
"没有啊，我睡得很好。"张伟急忙否认。
"真的没有？我怎么总听到你半夜起来的声音？"
张伟的脸更红了："可能是上厕所吧，冬天喝水多。"
老张头没有继续追问，但心里已经起了疑心。
他蹲下身子，仔细观察起这些母鸡的状态。
这些鸡确实比平时肥壮了不少，羽毛也更加光亮。
"这些鸡怎么长得这么好？"老张头自言自语。
王秀芝也注意到了："是啊，比别人家的鸡壮实多了。"
"你们不是一直在给它们喂好饲料吗？"张伟连忙岔开话题。
老张头站起身来，总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算了，先不杀鸡了，咱们再观察几天。"
王秀芝有些不解："不杀鸡怎么过年？"
"去镇上买点儿现成的，反正也不差这点钱。"
张伟暗暗松了一口气："那我去镇上买吧，正好要给单位值班。"
说完，他匆匆忙忙地离开了院子。
老张头看着儿子的背影，眉头皱得更紧了。
下午时分，邻居二婶王大妈过来串门。
她是村里有名的长舌妇，什么事情都爱打听。
"张嫂子，听说你家的鸡下怪蛋了？"王大妈一进门就直奔主题。
王秀芝叹了口气："可不是嘛，没有公鸡配种，不知道怎么就下了一窝受精蛋。"
"这可真邪门了。"王大妈瞪大了眼睛，"该不会是闹鬼吧？"
"你别瞎说，大白天的。"王秀芝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也有些发毛。
老张头坐在一旁抽烟，没有说话。
"我听村东头的老李说，他家前些年也遇到过这种事。"王大妈压低声音，"后来请了道士来看，说是祖坟风水有问题。"
"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吗？"王秀芝有些生气。
"我只是说说，你们别往心里去。"王大妈连忙摆手，"对了，小伟最近怎么样？还在兽医站上班吗？"
"是啊，挺好的。"王秀芝提到儿子，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孩子有出息，懂技术。"王大妈夸赞道，"说不定你家这事儿，他能想出办法来。"
老张头听到这里，心里一动。
是啊，张伟是学兽医的，对这些事情应该比他们懂得多。
可是为什么儿子今天的表现那么奇怪？
02
"张大哥，你怎么不说话？"王大妈注意到老张头的沉默。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事儿有点奇怪。"老张头弹弹烟灰。
"确实奇怪，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
王大妈说完，又凑近了一些："该不会是有人半夜往你家放公鸡吧？"
这句话让老张头心里一震。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就是瞎猜的，别当真。"王大妈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可能真的是邻居家的公鸡跑过来了。"
老张头没有接话，但心里已经开始琢磨起来。
如果真的有人半夜往他家放公鸡，那会是谁呢？
而且这个人一定很了解他们家的情况，知道什么时候行动最安全。
王大妈又坐了一会儿，见没有什么新的八卦可以挖掘，就告辞离开了。
晚上，张伟回到家，提着一只现成的白条鸡。
"爸妈，明天的年夜饭有着落了。"他显得很轻松。
"小伟，你坐下，我问你个事儿。"老张头严肃地说。
张伟心里一紧，但还是坐了下来。
"你在兽医站工作，对鸡的配种应该很了解吧？"
"了解一些，怎么了？"
"你说咱家这些母鸡，没有公鸡配种，怎么可能下受精蛋？"
张伟思考了一下："可能是之前配过的种，现在才下蛋。"
"那不对啊，公鸡死了快一年了，受精蛋不可能保存这么长时间。"老张头摇头。
张伟被问住了，支支吾吾地说："那...那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别的原因。"
"什么原因？"老张头追问。
"我...我也说不上来，这种事情确实少见。"
老张头看着儿子躲闪的眼神，心里的疑心更重了。
晚饭时，一家三口都心事重重，气氛有些压抑。
王秀芝试图活跃气氛："小伟，你在单位还顺利吧？"
"挺好的，老王叔对我不错。"张伟点点头。
"老王就是那个老兽医？"老张头突然问道。
"是啊，王师傅，技术很厉害。"
"他教过你人工配种技术吗？"
张伟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教过一些基础知识。"
"那你应该知道怎么给鸡配种了？"
"理论上知道，但没有实际操作过。"张伟的声音越来越小。
老张头没有继续问下去，但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夜深了，一家人各自回房休息。
老张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总觉得儿子在隐瞒什么，而且这件事可能和张伟有关。
凌晨两点多，老张头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
他屏住呼吸，仔细听着。
脚步声很轻，似乎在刻意避免发出声音。
声音从张伟的房间传来，然后朝着院子的方向去了。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脚步声又回来了。
老张头心里更加确定，儿子确实在半夜偷偷外出。
但是他去干什么呢？
第二天一大早，老张头就起床去查看鸡舍。
令他惊讶的是，那窝鸡蛋竟然又多了两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张头百思不得其解。
他仔细检查了鸡舍周围，想找到一些线索。
突然，他在鸡舍门口发现了一些脚印。
这些脚印很新，而且明显是人的脚印。
脚印的尺寸看起来像是成年男子的，而且鞋底的花纹很清晰。
老张头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这些脚印。
奇怪的是，这些脚印只有进入鸡舍的，没有离开的。
这说明什么？
老张头站起身来，环顾四周。
在鸡舍的另一侧，他发现了离开的脚印。
这个人明显是故意绕了一圈，避开正门。
"爸，你在看什么？"张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老张头吓了一跳，回头看到儿子正站在不远处。
"没什么，就是觉得昨晚好像有人来过鸡舍。"
张伟的脸色变了变："不可能吧，谁会大半夜的来咱家？"
"你看这些脚印。"老张头指着地面。
张伟走过来看了看："可能是你昨天留下的吧。"
"我昨天穿的是布鞋，这个是胶鞋的印子。"老张头摇头。
张伟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胶鞋，脸色更加不自然。
"那...那可能是邻居家的孩子贪玩。"
老张头没有说话，但心里已经基本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这些脚印的尺寸，和张伟的鞋号差不多。
而且张伟今天穿的正是胶鞋。
"小伟，你昨晚睡得好吗？"老张头试探性地问。
"挺好的，一觉睡到天亮。"张伟避开了父亲的眼神。
"真的没有起来过？"
"没有，我睡得很沉。"
老张头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
但是他已经决定，今晚要好好观察一下儿子的行动。
白天，张伟照常去兽医站上班。
老张头在家里坐立不安，总是想着这件事。
03
下午，他决定去一趟兽医站，找老王聊聊。
兽医站离他们村不远，骑自行车半个小时就能到。
老王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兽医，技术精湛，人也很和善。
"张大哥，你怎么有空过来？"老王热情地招呼着。
"没什么事，就是想来看看小伟工作怎么样。"
"小伟这孩子不错，聪明好学，我很喜欢他。"老王夸赞道。
"他最近在学什么技术？"老张头不动声色地问。
"主要是学牲畜的人工授精技术，这个很有前景。"
老张头心里一动："人工授精？"
"是啊，现在很多养殖场都在用这种技术，可以改良品种，提高产量。"
"那鸡也能人工授精吗？"
老王点点头："当然可以，而且技术已经很成熟了。"
"小伟学会了吗？"
"他很有天赋，理论学得不错，实践也做过几次。"
老张头听到这里，心里已经明白了大概。
看来张伟确实掌握了给鸡人工授精的技术。
"那这种技术需要什么设备？"老张头继续问。
"不复杂，主要是采精器具和授精器具，还有一些药品。"
"这些东西容易获得吗？"
老王有些奇怪地看着老张头："张大哥，你问这些干什么？不会是想自己搞养殖吧？"
"没有，就是好奇问问。"老张头连忙否认。
老王笑了笑："这些设备我们站里都有，如果你真想学，我可以教你。"
"不用了，我这把年纪了，学不了那些高科技。"
老张头和老王又聊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开了。
在回家的路上，他心里已经基本确定了真相。
张伟很可能是偷偷用人工授精的技术，给家里的母鸡配种。
但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而且为什么要瞒着家人？
晚上，张伟回到家，看起来比平时更加疲惫。
"小伟，你今天怎么了？看起来很累。"王秀芝关心地问。
"没什么，就是工作忙了一点。"张伟勉强笑了笑。
"对了，今天王师傅夸你了，说你学得很快。"老张头说道。
张伟一愣："爸，你去兽医站了？"
"是啊，路过就进去看看。"
张伟的神色变得紧张起来："王师傅都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就是夸你聪明好学。"老张头观察着儿子的反应。
"哦，那就好。"张伟明显松了一口气。
吃完晚饭，张伟早早就回房间了。
老张头和王秀芝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老头子，你是不是怀疑小伟什么？"王秀芝小声问道。
"为什么这么说？"
"我看你今天总是问他一些奇怪的问题。"
老张头犹豫了一下，决定把自己的猜测告诉妻子。
"我怀疑那些鸡蛋的事，可能和小伟有关。"
王秀芝吃了一惊："你的意思是...？"
"他在兽医站学了人工授精技术，可能偷偷给咱家的鸡配种了。"
"那他为什么要瞒着我们？"
"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有什么苦衷吧。"
王秀芝想了想："如果真是这样，那倒不是什么坏事。"
"是不是坏事倒在其次，关键是他为什么要撒谎？"老张头皱着眉头。
"算了，咱们别胡乱猜测了，有什么事直接问他不就行了？"
老张头摇摇头："先观察观察再说，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夜里，老张头故意没有关房门，等待着什么。
果真，凌晨一点多，他又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
这次，老张头悄悄起床，跟在了后面。
老张头蹑手蹑脚地跟在张伟后面，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月光很亮，院子里的景物都能看得清楚。
张伟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手里还提着一个小包。
他的动作很熟练，显然已经这样做过很多次了。
老张头躲在墙角，看着儿子走向鸡舍。
张伟先是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注意，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鸡舍的门。
老张头屏住呼吸，想要听清楚里面的动静。
但是距离太远，只能听到一些模糊的声音。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张伟才从鸡舍里出来。
他的动作依然很小心，从另一个方向绕回了房间。
老张头等了一会儿，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躺在床上，心里五味杂陈。
看来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张伟确实在半夜偷偷做什么。
但是他到底在做什么呢？
第二天早上，老张头特意早起去查看鸡舍。
鸡舍里又多了三个鸡蛋，而且这些鸡看起来更加活跃。
老张头仔细观察着鸡舍的每一个角落，想要找到一些线索。
突然，他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小瓶子。
瓶子很小，只有拇指那么大，里面似乎还有一些液体。
老张头拿起瓶子，仔细观察着。
瓶子上贴着一张标签，但是字迹已经模糊不清。
他隐约能看出几个字："...精液...保存..."
老张头的心跳加快了。
这个瓶子很可能就是张伟使用的工具之一。
他小心地把瓶子放回原处，没有动任何东西。
张伟起床后，照常去上班。
老张头注意到，儿子今天看起来更加紧张，总是偷偷观察着父母的表情。
"小伟，你今天怎么了？心神不定的。"王秀芝问道。
"没什么，可能是睡得不好。"张伟匆忙吃完早饭就离开了。
老张头决定再去一次兽医站，这次要问得更详细一些。
04
他到达兽医站时，正好遇到老王在整理药品。
"张大哥，你又来了？"老王很高兴。
"老王，我想问你个专业问题。"老张头开门见山。
"你说，我尽量回答。"
"鸡的人工授精需要什么样的精液？"
老王有些意外："你真的想学这个技术？"
"不是，我就是好奇。"老张头解释道。
"鸡的人工授精需要新鲜的公鸡精液，或者冷冻保存的精液。"
"那这种精液从哪里获得？"
"一般是从优质的种公鸡身上采集，然后进行处理和保存。"
老张头心里一动："那你们站里有这种精液吗？"
老王点点头："有一些，主要供应给周边的养殖场。"
"管理严格吗？"
"当然严格，这些都是有记录的，不能随便拿。"老王看着老张头，"张大哥，你问这些干什么？"
老张头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想了解了解现在的养殖技术。"
"如果你真想学，我可以正式教你，不用偷偷摸摸的。"
这句话让老张头心里一震。
老王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什么？
"你这话什么意思？"老张头试探性地问。
老王犹豫了一下："其实...我发现最近站里的一些精液样本少了一些。"
"少了？"
"是啊，数量对不上，但是记录显示没有人领取。"
老张头的心跳更快了："你怀疑是有人偷偷拿了？"
"我也不确定，可能是我记错了。"老王摇摇头，"不过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什么意思？"
"以前也有技术员私自拿一些样本回家做试验，不过都是为了学习技术。"
老张头听到这里，基本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张伟很可能就是从兽医站偷偷拿了精液样本，给家里的鸡做人工授精。
"那如果被发现了，会怎么样？"老张头担心地问。
"如果数量不大，而且是为了学习技术，一般就是批评教育。"老王说道，"但是如果数量大，或者用于商业目的，那就严重了。"
老张头点点头："我明白了。"
"张大哥，你问这些是不是和小伟有关？"老王突然直接问道。
老张头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小伟最近总是问这些问题，而且表现得有些异常。"
"异常？"
"是啊，总是偷偷观察着精液样本的存放处，以为我没注意到。"
老张头听到这里，心里已经完全确定了。
看来张伟确实是从兽医站偷拿了精液样本。
"老王，如果真的是小伟做的，你会怎么处理？"
老王想了想："看在你的面子上，而且小伟平时表现不错，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有个条件。"老王补充道。
"什么条件？"
"以后不能再这样做了，如果想学技术，可以正式申请。"
老张头感激地点点头："谢谢你，老王。"
"不用谢，我们都是老朋友了。"
老张头离开兽医站时，心情复杂。
他为儿子的行为感到失望，偷拿单位的东西终究不对。
他又为张伟的学习精神感到欣慰。
至少儿子是在努力学习技术，不是在做什么坏事。
回到家里，老张头决定当晚就揭穿这个秘密。
他要看看张伟到底是怎么操作的，然后再决定如何处理这件事。
晚上，一家人照常吃饭聊天。
张伟看起来依然很紧张，总是心不在焉的。
"小伟，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王秀芝关心地问。
"没有，妈，我很好。"张伟勉强笑了笑。
"如果有什么困难，你要告诉我们，一家人没有什么不能商量的。"老张头意味深长地说。
张伟看了父亲一眼，点点头："我知道，爸。"
晚饭后，张伟又早早回了房间。
老张头和王秀芝简单交流了一下今天的发现。
"你的意思是，小伟从单位偷拿了东西？"王秀芝有些担心。
"是的，不过老王说可以原谅他。"
"那咱们今晚就把话说开吧，别让孩子再偷偷摸摸的了。"
老张头点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
夜深了，老张头躺在床上假装睡觉。
果真，凌晨一点多，熟悉的脚步声又响起了。
这次，老张头等张伟走远一些，才悄悄跟上。
他要亲眼看看儿子到底在做什么。
老张头小心翼翼地跟在张伟后面，心跳得厉害。
月光洒在院子里，把一切都照得很清楚。
张伟依然提着那个小包，动作熟练地走向鸡舍。
05
老张头躲在一棵大树后面，距离鸡舍大约十米远。
从这个角度，他能清楚地看到鸡舍门口的情况。
张伟先是环顾四周，确认安全后，轻轻推开了鸡舍的门。
一阵轻微的鸡叫声传来，但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老张头屏住呼吸，努力想听清楚里面的动静。
隐约能听到一些轻微的响声，像是在摆弄什么东西。
过了大约五分钟，鸡舍里传出了更清晰的声音。
老张头鼓起勇气，悄悄向鸡舍靠近。
他躲在鸡舍的侧面，透过木板的缝隙往里看。
鸡舍里点着一盏小手电筒，光线很暗但足够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老张头看到的景象让他震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