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我叫陈阳,今年二十八岁,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程序员,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码农”。我的世界很简单,由代码、bug和需求文档构成。我每天的生活轨迹,就是公司和出租屋之间的两点一线。
性格决定命运,这句话在我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我性格内向,甚至有些木讷,不善言辞,更不懂得如何跟人打交道,尤其是和女性。见到陌生的女孩,我说不出三句话就会脸红,手心冒汗。所以,二十八年来,我的感情生活一片空白。
不过,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总会为你打开一扇窗。我的社交技能几乎为零,但我的技术能力还不错。尤其擅长摆弄电脑,无论是软件问题还是硬件故障,到我手里基本都能起死回生。这个小小的特长,让我在公司里有了一点小小的名气。谁的电脑蓝屏了,谁的系统崩溃了,大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老实人陈阳。
这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同部门的王磊找到了我。王磊三十二岁,比我大几岁,平时在工作上偶有交集,但私下里没什么来往,关系只能算一般。他这个人,平时有些油滑,我不太喜欢。
他一脸笑嘻嘻地凑过来,胳膊搭在我肩膀上,显得很亲热。“兄弟,帮个忙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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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习惯这种身体接触,僵硬地挪了挪身子:“什么事?”
“我妈的电脑坏了,好像是开不了机,她急着用。我寻思着你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嘛,想请你晚上过去给瞧瞧。”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我。
我摆摆手:“我不会抽烟。”
“哦哦,好习惯。”他自己点上,吸了一口,继续说,“主要是吧,我今晚有个挺重要的应酬,实在走不开。我妈一个人住,老太太家里的事,我这做儿子的总得上点心。”
上门修电脑,还是去一个陌生长辈的家里,我本能地想要拒绝。我晚上还想回去多看两集美剧,或者打会儿游戏。
“这……我晚上可能也有点事。”我找了个蹩脚的借口。
“哎,兄弟,别啊。”王磊的眉头皱了起来,语气也变得恳切了些,“就耽误你一两个小时,我给你算加班费,双倍!你看行不?我妈一个人住,挺不容易的。”
他见我还在犹豫,又叹了口气,加了把火。
“我爸走得早,我妈四十岁就守寡了,一个人把我拉扯大,真是不容易。”他吐出一口烟圈,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伤感,“她现在四十八岁,也不出去工作,平时就在家接点手工活,用电脑跟人联系、结账什么的。电脑一坏,她就抓瞎了。”
听到这些,我心里的防线动摇了。一个守寡多年的阿姨,独自生活,靠着电脑做点小生意。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朴素、勤劳、为生活奔波的中年妇女形象。我的母亲也差不多是这个年纪,我知道她们的不易。
“举手之劳而已,谈什么加班费。”我的老实人属性又一次占了上风,“地址给我吧,我下班就过去。”
“够意思!兄弟!”王磊立刻喜笑颜开,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就知道你这人最靠谱了。”
他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递给我其中一把:“这是我妈家的钥匙,你直接过去就行。她在家等你。地址我微信发你,真是太麻烦你了,改天我请你吃饭!”
我接过那把冰凉的钥匙,心里想着,就是去帮一个可怜的阿姨修个电脑,没什么复杂的。
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看似简单的请求,会把我拉进一个我从未想象过的、充满诡异和恐慌的夜晚。
02
晚上七点,我按照王磊给的地址,找到了那个小区。
这是一个典型的九十年代末建成的老小区,楼梯外墙的墙皮已经有些斑驳脱落,楼道里的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属于旧时光的味道。
我爬上五楼,找到了王磊母亲家。门是那种老式的暗红色防盗门。我整理了一下因为爬楼而有些急促的呼吸,按响了门铃。
等了大概十几秒,门里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然后门锁“咔哒”一声被打开了。
门开的那一刻,我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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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的女人,和我脑海里那个朴素勤劳的阿姨形象,相去甚远。
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四十八岁,保养得非常好。皮肤白皙,脸上几乎看不到什么皱纹,头发烫着时髦的微卷,随意地披在肩上。她的身材也保持得很好,完全没有中年妇人该有的臃肿。
最让我感到不自在的,是她的穿着。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淡紫色的真丝睡袍,很薄,长度大概到膝盖的位置。在楼道昏暗的灯光下,睡袍紧贴着她的身体,里面的轮廓若隐若现。
我感觉自己的脸“腾”地一下就热了,赶紧低下头,视线落在自己的鞋尖上。
“阿……阿姨好,我是王磊的同事,陈阳,来帮您修电脑的。”我结结巴巴地做着自我介绍。
“哦,是小陈啊,快进来,快进来,真是辛苦你了。”她的声音很温柔,带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
我跟着她走进门,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扑面而来,不是那种廉价刺鼻的味道,而是一种很柔和的、带着花香的气息。
屋里的灯光也很昏暗,客厅的大灯没有开,只开了墙角的几盏暖色调的落地灯和台灯。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种暧昧朦胧的氛围里。
“随便坐,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她说着,转身去给我倒水。
我拘谨地站在玄关,不知道是该换鞋还是不该换。她家的装修风格简约又很有品位,和我预想中老年人的家完全不一样。
她端着水杯走过来,站得离我很近,近到我能清晰地闻到她头发上的洗发水香味。她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几乎是拂过我的耳边。
“外面冷吧?快喝口热水暖暖身子。”
我感觉自己的耳朵都红透了,浑身不自在,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我赶紧接过水杯,急切地想转移话题。
“阿姨,电脑在哪儿?我先看看问题。”
“哦,在卧室呢,跟我来吧。”
卧室?我心里咯噔一下。为什么电脑会在卧室?
我硬着头皮跟着她走进卧室。卧室不大,一张双人床占了大部分空间,床上铺着和她睡袍同色系的紫色床品。电脑就放在床尾的一个小书桌上。
我赶紧走到书桌前,拉开椅子坐下,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台黑色的笔记本电脑上。仿佛那台电脑是什么救命稻草。
我按下开机键,电脑屏幕亮了一下,然后就卡在了一个启动界面,不停地转圈。
“就是这样,一直进不去系统。”张阿姨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回头想跟她解释一下可能的原因,结果她正弯下腰,把一杯刚泡好的茶放在我手边。这个动作,让她睡袍本就宽松的领口,向下滑落了一大截。
我看到了不该看的风景,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我的大脑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瞬间一片空白。我慌张地转回头,心脏“砰砰砰”地狂跳。
“谢谢……谢谢阿姨。”我的声音都在发抖。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呼吸了好几次,才重新开始检查电脑。
其实问题很简单,就是中了病毒,导致系统文件损坏了。重装一下系统,或者用安全模式杀毒清理一下就行。对于我来说,这是小菜一碟,最多十分钟就能搞定。
可这十分钟,却让我感觉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因为张阿姨一直没有离开,她就站在我的身后,静静地看着我操作。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像是有实质一样,落在我的后颈上,让我如芒在背。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平稳而悠长。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我的后背都僵硬了,手指在键盘上敲击都变得有些迟缓。我只想快点弄好,然后立刻逃离这个让我感到窒息的地方。
03
我埋头操作着电脑,用U盘启动进入了PE系统,开始清理病毒文件。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我敲击键盘的清脆声响。
“小陈,有女朋友吗?”
张阿姨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打破了这片寂静。这个问题,像一颗小石子,投进了我本就波澜起伏的心湖。
我的手一抖,差点按错了一个键。
“还……还没有。”我不敢回头,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
“是吗?”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你这么优秀的男孩子,长得又斯文,技术又好,怎么会没有女朋友呢?”
她的语气很温柔,像是在和自家晚辈闲聊。可这温柔的背后,似乎又藏着些别的东西,让我无法放松。
我感觉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她的手很软,带着温度,透过我薄薄的衬衫,那温度仿佛直接烙在了我的皮肤上。
我整个人瞬间就僵住了,连呼吸都忘了。
“现在的小姑娘,眼光都太高了。”她在我耳边轻声说着,手指还在我肩膀上无意识地画着圈,“不像我们那个年代,觉得男人只要老实、本分,会疼人,就比什么都强。”
我紧张得手指都僵硬了,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她这种亲昵的举动。我只能假装专心致志地在修电脑,嘴里含糊地“嗯嗯”了两声。
好在,电脑的病毒很快就清理完了。我重启电脑,熟悉的开机画面出现了,系统顺利进入了桌面。
我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一样,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因为起得太急,椅子腿和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阿姨,电脑弄好了!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中了点病毒,现在已经清理干净了。”我语速飞快地说着,一边收拾自己的U盘,一边准备告辞,“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我转身就要往外走,手臂却被她拉住了。
“哎,着什么急啊。”她拉着我的胳膊,力道不大,但我却不敢挣脱,“你看这都几点了,都快八点了。吃了饭再走吧。”
“不用了不用了,阿姨,我回去随便吃点就行。”我连忙摆手。
“那怎么行。”她的态度很坚持,甚至带着一种奇怪的执着,“你帮了阿姨这么大的忙,阿姨怎么能让你饿着肚子回去呢?我一个人也是吃,下午特意多做了不少菜,你不吃就浪费了。”
我看着她那张写着“不容拒绝”的脸,心里叫苦不迭。我实在是不想留下来,这里的氛围让我多待一秒钟都觉得是煎熬。
可我这个人,最不擅长的就是拒绝别人,尤其对方还是位长辈,还是同事的母亲。我怕把话说重了,会让她难堪。
就在我犹豫的这几秒钟里,她已经拉着我走出了卧室,把我按在了餐厅的椅子上。
“你坐着,我去把菜热一下,马上就好。”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厨房,心里充满了懊悔。我懊悔自己为什么不更坚决一点。
餐桌上,果然摆着四菜一汤,荤素搭配,看起来就很丰盛,完全不像是一个人吃的量。
很快,张阿姨端着热好的菜出来了。她还开了一瓶红酒,给我和她都倒了半杯。
“来,小陈,阿姨敬你一杯,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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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我希望酒精能让我的胆子大一点,或者让我麻木一点。
饭桌上,她不停地给我夹菜,把我的碗堆得像小山一样高。她的眼神也一直在我脸上打转,那眼神很复杂,有探究,有关切,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小陈啊,”她放下筷子,托着下巴看着我,“你觉得……阿姨老吗?”
这个问题让我嘴里那口饭差点喷出来。我艰难地咽下去,尴尬地笑着:“不老不老,阿姨您看起来特别年轻,说您三十多岁都有人信。”
这话虽然是恭维,但也是我的真实想法。
她听了之后,脸上露出了笑容,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少女般的娇羞,和她的年龄很不相符。
她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脸颊上泛起一抹红晕。她身体微微前倾,凑近我,压低了声音,那声音像羽毛一样,在我心上轻轻地搔刮着。
“那你觉得,阿姨这样的……还有人要吗?”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了。我彻底慌了,手里握着的筷子都差点掉在地上。
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吗?我不敢想下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04
那顿饭,我吃得如坐针毡,味同嚼蜡。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那碗饭吃完的。我只知道,我的后背一直在冒冷汗。
吃完饭,我立刻站起来,抢着收拾碗筷。
“阿姨,我来洗吧。”我想找点事情做,来逃避这种诡异的氛围。
“不用不用,你快坐着。”她把我推回到沙发上,“你是客人,哪有让你动手的道理。”
她手脚麻利地收拾好厨房,然后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坐到了我的旁边。沙发不大,她这一坐,我们的膝盖几乎都要碰到一起了。
“小陈啊,你看现在天也这么晚了,外面打车也不方便。”她一边递给我一块苹果,一边用很自然的口气说道,“要不……你今晚就住这儿吧?”
我吓得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
“住……住这儿?”
“是啊。”她点点头,指了指旁边一间关着的房门,“客房我早就收拾好了,床单被罩都是新换的,反正也空着。”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了阿姨!”我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连连摆手,声音都变了调,“我打车回去很方便的,现在网约车很多的。”
我一边说,一边站起身,准备立刻告辞。我一秒钟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就在我转身的瞬间,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她的手很用力,不像刚才那样柔软,而是带着一种不容挣脱的力量。
“小陈,你别急着走。”她的表情变得很认真,甚至有些悲伤,和刚才那个带着些许挑逗意味的女人判若两人,“阿姨……想和你说点事。”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搞懵了,愣在了原地。
她拉着我,重新坐回沙发上。这一次,我们之间的距离更近了。
她没有立刻开口,而是沉默了很久。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她的眼眶,似乎有些湿润。
“小陈,你知道吗?”她幽幽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守寡的日子,不好过。”
我的心一紧。
“王磊他爸走得早,那年我才四十岁。一开始,我觉得天都塌了。后来为了王磊,我硬撑着。白天忙着干活,忙着照顾他,没时间想别的。可一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那种孤独啊,就像潮水一样,能把人给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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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讲述她这些年一个人的生活,讲她如何面对邻居们的闲言碎语,讲她如何一个人扛起家里所有的重担。她的声音很轻,却充满了力量,一种被生活打磨出来的坚韧。
说着说着,她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她把头,轻轻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的头发蹭着我的脖子,痒痒的。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好闻的香气,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我的大脑一片混乱,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推开她,可她的悲伤和脆弱,又让我产生了一丝不该有的同情。我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
“这八年,每个晚上,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有时候就在想,是不是我这辈子,就这样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能僵硬地坐着,任由她靠着。
过了许久,她似乎是平复了情绪。她抬起头,眼睛红红地看着我。
“对不起,小 an 陈,让你见笑了。”
“没……没事,阿姨。”我干巴巴地说。
她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我的面前,挡住了我面前的光线。
她就那么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昏暗的灯光从她身后照过来,给她整个人都镶上了一层模糊的光晕。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那双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的眼睛。
那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
然后,我看到她,伸出了手,朝着我,缓缓地靠近……
那一刻,我脑子一片空白,心跳快得像是要从胸膛里爆炸出来一样。她的手离我越来越近,那纤细白皙的手指,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是有某种魔力。
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是我想象中的那个耳光,还是一种更让我无法接受的触碰?
就在这时,她做了一个让我完全没想到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