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岁老公在外面养了个情人,他藏着掖着生怕被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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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公在外面养了个情人,

他藏着掖着怕被我知道,

可他不知,女孩为了上位,

坐在了我的对面。

这时我才知道,几十年的相濡以沫,他已经不再爱了。

如果爱,又怎么会有背叛。

“我跟梁宽在一起了,我们是真心的,你就成全我们吧?”

她长相普通,年纪小,看着就二十出头,脸上弹性的皮肤能骗过不少人。

我快四十了,完全没法比。

她玩弄着手上的钻戒,阳光照过,钻石闪得刺眼,我眯起眼。

手里的咖啡被我一直搅着,脸上却垂着冷静没动。

“你跑来找我,梁宽知道?”

她啜了一口咖啡,得意地盯着我,

“他还用知道吗?要是真爱你,哪会有我?”

“他说和你在一起,像左牵右手,没一点感觉。”

“跟我,他说全身上下都兴奋,细胞都在跳跃。”

她放下杯子,笑容透着算计,漫不经心地说,

“他不离婚,还不是因为爱你……”话故意拉长尾音。

她以为我会怒火中烧,可我依旧慢条斯理搅着咖啡。

我不是二十出头的女孩,冲动早就被磨平。

见她没见我有反应,话锋一转,

“你跟他几十年了,连猫狗都能培养感情,人会没感情?”

“他不爱你了,霸着个不爱你的人图啥?”

我轻冷地笑,“看来他根本不知道你跑来找过我。”

电话拿出来一按,开了外放,放桌上,熟悉曲子响起。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摇……”电话响起,梁宽的声音传过来,跟平常一样温暖,

“老婆,我今天不加班,到时候来接你。”

我淡淡盯着对面那个女人。

“要不要离婚,不是我说了算的,你该跟他直接谈。”

电话那头急促,“老婆,你说啥?离婚?你在哪,我马上过去。”

“宽哥,我和白染在一起。”

女人的话一出口,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停了。

女人走了,我才松了口气,身体直了直。

想着女儿,我拖着僵硬的腿回了家。

一开门,女儿就蹦过来,神神秘秘地指着厨房,“妈,你看,你爸在做饭耶?这是他当上副院长后第一次下厨,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宣布啊?”

我揉了揉女儿的头,瘫坐在沙发上。

“妈,你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女儿关切地问。

我点了点头,“坐会儿就好。”

“班主任说,过两天要摸底考,这两天得赶紧复习,高三了,不能坑。”

“放心吧,妈,我的本事你还不信?”

梁宽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看到我,眼里藏不住的愧疚。

“老婆,回来了,饭差不多好了,快收拾,准备吃饭吧。”

声音里有点讨好的味道。

“哎呦,恶心死了。”

女儿笑着往厨房冲,“爸,我帮你端菜!”

“爸,你好过分啊,都是做妈妈爱吃的。”

女儿一边说一边把菜摆满桌。

饭菜一股脑都是我喜欢吃的。

女儿看着梁宽,做出抚心口状,“爸,我真的受伤了。都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情人,但我发现我这个小情人,永远无法取代妈妈的位置。”

平常女儿的玩笑让家里气氛暖洋洋,这次提到“小情人”四个字,我心里咯噔一声。

我忍住没哭,看着她的笑脸挤出笑容。

梁宽的脸色抽了抽,最后笑成一副宠溺模样。

“对啊,爸爸妈妈从小一块长大的,妈妈在我心里,谁也抢不走。”

听着他这话,我胸口一阵闷;这是说,外头别人再怎么招摇,我还是那个唯一?

我苦笑了。

“妈,快来吃饭,都是你喜欢的,我可是借了你的手艺呢。”

我走到桌前,像往常一样坐下。

桌上全是我爱吃的菜,可我连一口食欲都没有。

“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男人的筷子伸进了我的碗里。

“爸,我也要吃一点。”

“你都这么大了,自己夹。”

“爸,你这么明显偏心,那能不能给我留点?毕竟我也是你的小情人啊。”

男人停了一下,叹了口气,给女儿夹了菜。

“别老瞎扯,你已经长大了。”

女儿不服气,“再怎么大,我也是你的小情人,哼!”

说完,她朝我噘嘴,“妈,你看你爸,他一点也不想要我这个小情人,说不定心里有别的‘小情人’了……”筷子啪地摔到桌上。

“梁晚晴,都十七了,说话能不能别这么没个边儿?”

女儿愣住了,眼眶红了。

这么大,头一次被他骂。

我看了梁宽一眼,他正好回头,眼里冒出慌张。

我压低声音,“小晴,你爸最近工作遇点事,心情不好,他不是故意凶你。”

梁宽眼神一闪,松了口气,连忙说,“小晴,是爸爸不对,不该把工作上的烦心事带回家,爸爸跟你道歉。”

女儿红着眼,委屈地盯着他,“就这一次,再凶我,我就不当你的小情人了。”

餐厅里气氛沉闷。

桌上摆满了菜,可我吃进嘴的,全是苦味。

女儿匆忙扒了几口饭,“爸妈,我吃好了,我去看书了。”

饭桌只剩我和梁宽。

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话。

卧室,两米宽的大床上,我们隔着一条无形的线躺着。

他想靠近我,我的眼神冰冷,把他推到边上。

如果能,我想离他更远。

想起以前住一间小出租,床才一米二,我还嫌宽。

现在床变大了,我反而觉得窄。

“老婆,对不起。”

他的声音沉了下来。

我等着他下一句,可他没了声。

他说了“对不起”,却没说会跟她断了……真是,光说对不起,对我根本没用。

我侧过身,泪水湿透了枕头。

我和梁宽认识了快四十年,风风雨雨走过那么久。

那个女人说得没错,养的猫狗都会有感情,何况是人呢。

猫狗死了,都会难过,更别说陪伴我半辈子的男人。

我们经历了太多过去。

我们俩都是孤儿,孤儿院里一块长大。

五岁那年玩过家家,他拍拍胸脯说,“染染,长大了我娶你。”

六岁打架,他护着我,“染染,快跑,我来挡他们。”

七岁上学,“染染,我将来要当科学家,到时候你就是科学家的媳妇。”

十五岁那年,我来例假,他脸红红递给我卫生巾。

十八岁时,他给我戴上一个素银的戒指,朝天发誓,“染染,我一定让你过好日子。”

二十二岁结婚,没酒席没婚礼,只有他一颗真心。

“染染,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他朝空旷的野地大喊。

“梁宽爱白染,永远永远……”

“老婆,我拿工资了,这次涨了五百。小晴的奶粉能买得更好了。”

“老婆,你不是没吃过大虾吗?我今天运气好,买到特价了。”

“老婆,再存一年,我们够首付了。终于能有自己的家了。”

“老婆,我升职当总设计师了,你以后不用那么省了。想买啥买啥,老公养得起你了。”

“老婆,我当副院长了,你现在是副院长的老婆了。”

可他当了副院长才三年,可能就要换老婆了。

第二天,我和往常一样,早起给女儿做早餐。

临出门时,我又叮嘱她:“路上骑慢点,注意安全。”

女儿照旧,“yes madam”,背起书包冲了出去。

楼道里传来她快活的喊声,“妈,我先走了,我要迟到了!”

我没说过离婚,怕他说咱们还能撑下去。

他越来越忙,整整一个月晚饭没在家吃,几次甚至半夜才回来,或者直接不回。

女儿忍不住抱怨,“我爸咋突然这么忙?”

我心咯噔了一下,女儿会不会怀疑点什么?要是她真发现了,我该咋办。

她凑过来,小声说,“妈,你得跟我爸多说说,叫他别太累了。昨天我刷视频,看到有个年轻人因为加班死了,我听了全身发毛。”

我把心往肚子里放,幸好她没看出来。

那天梁宽回家已经12点了,身上有股不熟悉的味道。

见我没睡,他皱了皱眉,“怎么还不睡?”

咱们好久没说话了,就算他开口,场面也尴尬。

他像知道我不会回应,叹了口气。

床另一边塌下去。

灯光熄了。

我吸了口气,“以后每星期抽两天回家吃晚饭,别老夜不归宿。”

他沉默好久,像在算计,到底我和那女人谁更重要。

安静持续了很久,我以为又没戏了,结果他低声说,“知道了。”

我松了口气,女儿大概能安心点了。

房间又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我说的是每周两天,但他做得比这还多,一周三四天都赶回来吃饭,没再夜不归宿。

出差也会发消息报个平安。

日子像回到了他没出轨的前几年。

女儿放心不少,偷偷跟我说,“妈,我服你,这么说我爸,他才听你话。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他就是不听。”

“你一出马,我爸听话多了。妈,我以后也要找个跟我爸一样的老公,只宠我,只听我。”

梁宽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多,连周末也闲在家里。

这时,我通过了一个陌生人的好友请求。

刚一通过,手机里就跳出几张图。

两只手紧握着,一张女人贴在男人胸口,娇柔而贴心。

还有一张两人赤裸相拥,男人宽大的背挡住了女人。

心里一紧,那手上银戒圈和钻石耀眼得刺眼。

男人胸口那颗痣,和我记得的一模一样。

脊背上的抓痕,也是那个晚上我抓破的。

胃里一阵翻滚,我冲进卫生间吐得厉害。

梁宽从沙发上站起来,跟着跑过去,“老婆,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

他轻轻拍着我背,胃里翻腾更厉害,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来。

我推开他,“滚。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这是第一次,我对他这么厉声呵斥。

他抬起来的手悬在空中,没敢动。

女儿从补习班回来的时候,晚饭已经做好。

“妈,我爸呢?他说今天没事,应该在家才对。”

“他临时有事,赶着出去了,快洗手,吃饭。”

“他们设计院真难,周末还让他加班,都当副院长了,怎么还那么忙?”

“不行,我得给他打电话。他说了,晚饭得一起吃。”

女儿说着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铃声幼稚地响起,“我有一个好爸爸,爸——”

“喂,谁啊?”

电话里传来女人的声音。

我整个人僵住,连忙抢过女儿手机。

“喂,张经理,是不是梁院长在开会?等他开完,麻烦给我女儿回个电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女人那带笑的声音。

“知道了,我会通知梁副院长。”

挂断电话的瞬间,我看见女儿脸色从苍白变红。

“我跟你说了你爸忙着呢,赶紧吃,开完会他会给你打电话的。”

心里那个凉,微信响了。

“你还真能忍,宽哥现在在洗澡,等他洗完了,我会告诉他,让他给孩子回个电话。”

“他本来说这两天不来的,想好好陪陪孩子。可能太想我了,没忍住又过来了。”

“你别多想,他回家,可不是为你,是为了他女儿。”

“他说了,孩子还有半年多才高考,其他事情都先往后放。”

“你好好珍惜这最后的日子吧。”

“妈,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白?”

我赶紧锁上手机,女儿走过来,把手放额头上,“嗯,不热。”

我挤出个笑,“妈没事,快吃饭,饭凉了。”

我夹了块鸡翅放他碗里,“你最喜欢的可乐鸡翅。”

“谢谢妈,我爱死你了。”

十分钟后,梁宽打来了电话,

“小晴,你找爸?”

“爸,你不知道刚才接你电话的是个女人,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背着我和妈有外遇呢。”

女儿嘴里衔着鸡翅,说话有些含糊。

“胡说啥,这哪是说爸爸的?”

“我就随便说说,晚上回来吃饭吗?妈做了我们两个最爱的可乐鸡翅,要回来我给你留两个。”

“嗯,爸待会回来。”

半小时后,梁宽风尘仆仆赶回家。

我看到他领口上的唇印,慌忙走上去,挡住女儿视线。

“累了吧?先回屋换身衣服。”

他可能很久没听我说这话,脸上竟有些动容。

“嗯。”

女儿在我背后调侃,“妈,我爸眼神都要拉丝了,羡慕死我了。”

男人笑了笑,“有什么好羡慕的,等你长大,爸给你找个好老公。”

“那当然,我长大了要找个和你一样的。然后像你们一样,一直幸福。”

女儿眼里全是向往。

而我,心口一阵疼。

女儿,你错了。

妈妈不会让你找跟你爸爸一样的男人。

我和你爸爸的结局,已经写好了。

我硬撑着,也只是怕你情绪炸了,影响学习。

男人回卧室,背影里有点狼狈。

我跟了进去。

床上摊着他的衬衣,我一把扔到地上。

看到领口的唇印,他愣了一下,低头捡起,眼里全是歉意。

“抱歉,不会有下一次了。”

屋里又安静了。

过了好久,他才开口:

“老婆,今天谢谢你。”

我冷了脸,谢什么?谢我打电话时帮他掩护?

还是谢我没让女儿看到他的衣领,替他遮羞?

看样子,他脸皮没厚到根本没羞耻心。

“你也知道,我不是为你,别谢我。”

“我希望小晴高考前,你能当个称职的父亲。”

他点点头,“放心,不会再有今天这种事了。”

我知道,他会答应。

即使不爱我,至少在乎女儿。

“小晴不在的时候,别跟我喊老婆,听着恶心。”

他僵了一下,低头应了句,“好。”

一直知道,他讲信用。

除了说永远爱我那点。

从那天起,他天天回家。

我加班,他像从前那样给我做好饭。

女儿明显高兴。

知道他会回来,我忙起来。

一个又一个陌生人的照片涌来。

从心如刀绞,到渐渐平静。

我脱离了那四十年的纠缠。

满身伤痕,但已经没法再动情。

看着照片里亲吻的两个人,已无波澜。

只觉得那个女人脑子有坑,居然敢发这种照片。

太年轻,真摊上事了。

我以为就这样熬着,等女儿高考结束。

可是,高考前三天,我接到梁宽的电话。

“我想的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路收集点滴欢笑,留到以后,坐摇椅慢慢摇……”声音熟悉,差点让我恍惚。

我们至少半年没通电话了。

我们就像困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按下了接通键。

梁宽的声音带着慌乱,几乎听不出平时的沉稳。

“染染,小晴电话不接,你赶紧联系她,问问在哪儿。”

考试还有三天,女儿约了同学说去放松放松。

她一直都挺懂事的,就算出去玩,电话从没无缘无故不接过。

我急着问,“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先别问啊,赶紧给小晴打电话,快点……”心一沉,我慌忙挂了电话,立刻拨给女儿。

“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冰冷的机械声音像是隔着很远的屏幕。

我点开微信视频,一直没人接。

越想越慌,马上给女儿那些玩得近的同学家长打电话。

他们都说没见着小晴。

我的脑袋里轰地一声,肯定出了大事。

颤着手,又拨向梁宽。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电话被急促地接起,男人低声说着。

“找到小晴没?”

“没联系上,梁宽,我联系不到女儿,她到底怎么了?要报警不?”

“不会的,小晴没事,你别吓自己。”

“我怕,真要是她出事了,我活不了。”

我声音开始发颤。

“别怕,我在。”

他的声音里也带抖,“我来单位接你,我们一起去找她。”

梁宽来的时候,我还在不停地拨女儿电话。

见到他,我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明知道他出过轨,我也只是闷着不说,从没这般崩溃。

“阿宽,女儿一直不接电话,她是不是出事了?”

他眼神里满是怜惜和歉意,紧紧抱住我。

“染染,别怕,我在,我们一起找她。”

我们跑遍了女儿平时去的地方,甚至去了警察局。

但警察说,“失踪没满24小时,不能立案。”

天一点点黑下来,心也紧成一团。

我一遍一遍地问梁宽,“女儿不会出事吧?”

他也反复说,“女儿不会有事。”

凌晨三点,我像个幽灵一样在街上转,偏偏就盼着下一秒她能出现在眼前。

“我的好妈妈,下班回到家……”电话忽然响了,我差点以为是幻觉。

手抖着接通,电话那头女孩的声音软软的,还有刚醒来的嘶哑。

“妈,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回?我刚发现手机没电了。”

“看见你给我留了好多话,吓我一跳吧?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以后不敢了。”

听她说,我心一下子软成了水。

我没追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明明一小时之前我还回家看过她。

我只是温柔地回,“手机没电,不怪你,不用说对不起。”

“都是妈妈不好,吓得大惊小怪。妈我现在单位,马上回去。你累了就先睡。”

回家时我轻手轻脚走进女儿的房间,看着床上熟悉的背影。

这才松了口气。

我又悄悄退了出去,却压根没看到她肩膀抖个不停。

逼问下梁宽才听出端倪,说女儿撞见了他和那个女人。

我闭上眼,心里一片死寂。

如果只是看见他们挨着走,孩子不会情绪崩溃成这模样。

她一定看到了让她无法接受的东西。

我第一次用恨意盯着梁宽说:“要是因为这事耽误了她高考,我不会放过你和那个女人。”

他痛苦地闭眼,“染染,对不起。”

我一巴掌甩过去,“对不起能用?我能说一万遍。”

女儿高考那天,梁宽请了假,我特地换上那件红旗袍。

我们一起送她到了考场。

女儿朝我笑,“妈,你今天真漂亮。怎么我会有这么漂亮、这么好的妈妈?”

我笑着说,“这旗袍是专门给你买的。你喜欢,妈妈就高兴。乖女儿,祝你旗开得胜!”

“放心吧妈,我一定考个好成绩。天太热了,你快回去吧。”

“小晴,加油!”

梁宽也喊了声。

女儿好像没听见,“妈,我进去了。”

她转身就走,我看到梁宽眼底晃过一抹落寞和痛。

女儿装作没事,我也装作没看出。

我怕她考前情绪有啥波动。

梁宽几次欲言又止,我全当没听见。

目送女儿走进考场,我心里紧张。

这场考试,是她改变命运的战役,我得亲自看着。

“你这旗袍真好看。”

梁宽忍不住夸。

我淡淡笑,“年纪大了,要是年轻时穿,可能更好看。”

“可惜年轻时没钱,哪怕有钱,也舍不得花这块。”

我说得慢,梁宽眼神里透出遗憾,似乎想起了我们曾经的苦日子。

“我们去车里坐会儿吧。”

我没拒绝,穿着开叉开的太大,当着那么多人看,怪别扭的。

车里打开空调,吹散了满身的燥热。

收音机里响起歌声,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老的我们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也许是这歌,唤回了他那段青葱岁月。

“记得孤儿院的时候,我总吃不饱,饿得晚上躺着翻来覆去。每次那样,你会偷偷找我,从怀里掏出一个馒头。”

我眼前一晃,好像看见小时候自己,脸色黄瘦,穿着灰灰的衣服,把馒头掰开,一大半塞进他手里。

“阿宽,给你吃,院长妈妈说了,所有苦难都是假的,迟早我们会打败它。”

然后是两条小身子,肆无忌惮地靠在一块儿偷吃东西。

那些美好的回忆,总让人软了心。

“我记得,大学那会儿,你都是挨饿的。”

梁宽笑了,笑得跟年轻时一样孩子气。

“是啊,那时候肚子咕咕响,你听见过,还说那声音像交响曲。”

“记得。”

我淡淡地答。

他省下那些饭钱,最后都用来给我买新衣服。

他说,要让我过好日子,看来是真的在拼命做到。

现在日子好了,可那个说过一辈子爱我的男人,却像迷路那样。

或许是觉得气氛沉重,梁宽换了话题。

“我记得大学时,有个富二代追你。

你没答应。

那时我问你,他既有钱又优秀,会不会后悔?”

我想起那个潇洒青年,又瞧瞧梁宽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嘴角抽出来一丝笑。

“年轻啊,年轻到以为爱能解决一切。”

车里突然安静下来,车载电台还在放《最浪漫的事》。

“你后悔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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