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59岁,和3个人搭过伙,才明白男人晚年讨媳妇,一个德行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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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今年59岁,前半辈子,活成了别人眼里的“苦情戏主角”。

我以为退休后,终于能为自己活一次,找个知冷知热的伴儿,把日子过成诗。

我一连换了三个搭伙老伴,一个比一个看起来“完美”。

直到最后一个男人,在我最幸福的时候,给我当头一棒。

我才像被人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彻底看清了他们藏在温情脉脉表象下的那个共同德行。

01

我叫赵秀兰,一个快六十岁的单身女人。



老伴在我三十出头的时候就走了,一场意外,连句告别都没有。

那家黑心的工厂老板卷款跑路,我追了几年,最后只拿到一笔少得可怜的赔偿金。

那时候,女儿林静还小,嗷嗷待哺。

我一个人,既要当爹又要当妈,白天在纺织厂三班倒,累得骨头散架,晚上回家还要伺候年幼的女儿。

那段日子,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只记得眼泪都流干了。

好不容易把女儿拉扯大,供她读完大学,看着她嫁人生子,我总算松了口气。可女儿有了自己的家,我这个家,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退休后,那种深入骨髓的孤独感,像潮水一样把我淹没。尤其是生病的时候,一个人躺在床上,烧得迷迷糊糊,连口热水都没人给倒。那种绝望,比年轻时扛水泥包还让人窒息。

从那时候起,我才真的动了再找个伴儿的心思。

我不要什么大富大贵,就想有个人,能在我生病的时候递杯水,能在我做好饭的时候陪我吃,能在天黑之后,让这个家有点人气儿。

我以为我的要求,已经低到了尘埃里。

02

我的第一个搭伙对象,老徐,是个退休中学语文老师。

我们是在老年大学的书法班认识的。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说话慢条斯理,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墨香味。

他夸我的字有风骨,不像个女人写的。我们从聊书法,聊到聊唐诗宋词,再聊到各自的生活。我觉得遇上了知己。

搭伙后,他搬进了我的家。我的房子虽然不大,但被我收拾得干净温馨。

起初的日子,确实像诗一样。我们一起在阳台看书,一起去公园散步,他给我讲历史典故,我听得津津有味。

但很快,我就发现不对劲了。

他把我的付出,当成了理所当然。他从不进厨房,连碗筷都等着我收。

他的脏衣服堆在卫生间,等我下班回来洗。

有一次我发烧,浑身无力,让他帮忙熬点粥。

他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头也不抬地说:“我不会弄那些东西。你忍一忍,躺会儿就好了。”



我躺在床上,听着客厅里他翻报纸的“哗哗”声,心一点点变冷。

我终于忍不住跟他摊牌:“老徐,搭伙是互相照顾,不是我单方面伺服你。你把我当成免费保姆了吗?”

他扶了扶眼镜,一脸诧-异地看着我,仿佛我在无理取闹。

“秀兰,你这话说的。男主外,女主内,自古不都是这样吗?你是女人,做做家务不是应该的吗?”

“应该的?”我气得发笑,“那我的退休金是不是也应该全交给你花?”

那次争吵后,不到半年,我们就不欢而散。他走的时候,连自己用过的茶杯都没带走,仿佛在这个家里,他只是个短暂投宿的客人。

03

第二段搭伙,我吸取了教训,想找个踏实肯干的。

经人介绍,我认识了老周。老周是退休的国企车间主任,身板硬朗,说话做事风风火火。他的退休金比我高,有七千多。

他不像老徐那样满嘴之乎者也,他很实际。第一次来我家,看到我厨房的水龙头漏水,二话不说就从自己家拿来工具给修好了。

我当时心里就觉得,这人靠谱。

搭伙后,老周确实表现得无可挑剔。他主动承担了一半的生活费,抢着干家里的重活累活。他还给我买新衣服,带我下馆子,把我介绍给他所有的朋友,脸上满是得意。

我以为我这次真的找到了对的人。

可慢慢地,我发现他的“好”,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控制欲。

他嫌弃我的闺蜜吴姐,说她是个“碎嘴的寡妇”,不让我跟她来往。

“那种女人,就知道挑拨离间,你离她远点。”他皱着眉,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

我女儿林静每个周末回来看我,他也不高兴。

“她都嫁人了,三天两头往娘家跑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婆家对她不好呢!”他当着我的面嘀咕。

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他开始干涉我的个人开销。

我用自己的退休金给外孙买了个遥控汽车,他知道后,拉着脸说了我一整天。

“你那点钱自己花不好吗?给他买那么贵的玩具有什么用?惯得他!你女儿女婿自己没钱吗?还要你这个当妈的倒贴!”

我跟他吵:“我花我自己的钱,给我亲外孙买东西,碍着你什么事了?”

他瞪着眼吼我:“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你的钱就是我的钱!你怎么就这么拎不清呢?”



那一刻,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突然觉得无比陌生和恐惧。这不是搭伙,这是吞并。他想要的不是一个伴侣,而是一个完全属于他的附属品。

这段关系,只维持了八个月。他搬走那天,甚至还想把他给我买的那台豆浆机也一起带走。

04

经历了两次失败,我已经心灰意冷。我觉得,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

就在这时,我遇到了老孙。

老孙是我以前纺织厂的同事,比我大三岁。我们是在一次老同事聚会上重逢的。他老伴前几年也因病去世了,儿子在北京工作,一年也难得回来一次。

我们俩的境遇,惊人地相似。

聚会后,老孙开始频繁地联系我。他不像老徐那样酸腐,也不像老周那样霸道。他温和、体贴,最重要的是,他懂得尊重。

他会认真地听我说话,听我讲年轻时的辛苦,听我抱怨生活里的琐碎。他从来不打断,只是静静地听着,然后给我一个温暖的拥抱。

他支持我的一切爱好。我喜欢在阳台种点花花草草,他就在周末陪我一起去逛花市,帮我搬花盆,换土壤。



他对我的女儿林静,更是好得没话说。

林静来看我,他总是提前买好菜,做一大桌子她爱吃的。林静有什么烦心事,他还会像个慈父一样,耐心地开导她。

林静私下里跟我说:“妈,这个孙叔叔,看着比我亲爸还亲。你这次可算是找对人了。”

连我那个最挑剔的闺蜜吴姐,都对老孙赞不绝口。

“秀兰,这回稳了。这个老孙,有情有义,还懂得疼人,你可得抓紧了。”

在老孙的温情攻势下,我彻底沦陷了。我们搭伙了,我感觉自己像是活在了梦里。他把我宠成了公主,我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待遇。

我们在一起的第二年,我甚至动了和他领证结婚,真正共度余生的念头。

05

变故,发生在一个毫无征兆的下午。

那天,女儿林静哭着给我打来电话。她丈夫的公司资金链断了,急需二十万周转,不然就要面临破产。女婿把车子房子都抵押了,还差最后这个缺口,亲戚朋友都借遍了。

“妈,我们实在没办法了……我知道您没什么钱,但我……”林静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我这辈子省吃俭用,也就攒下了十来万块钱,根本不够。

就在我六神无主的时候,老孙回来了。

他看到我红着眼睛,一问情况,立刻握住我的手,用他那一贯温和又坚定的语气说:

“别急,有我呢。钱的事,我来想办法。静静不只是你的女儿,也是我的女儿,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受苦。”

我当时感动得一塌糊涂,觉得老天爷终于眷顾了我一次,让我遇到了这么好的男人。

第二天,老孙就告诉我,钱他准备好了。但是,他想在给钱之前,跟我好好谈一谈。

我毫无防备地坐到了他的对面。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和一个印泥盒,轻轻地推到我面前。

“秀兰,”他看着我,眼神依旧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像淬了冰,“我们在一起也两年了,我是真心想跟你过一辈子的。静静这次的事情,也让我觉得,我们应该把关系定下来,这样以后才好互相扶持。”

我点点头,心里充满了甜蜜的期待。

“所以,”他指了指那份文件,“我让儿子从北京找律师拟了份协议。你签了它,这二十万,我马上就给静静打过去。不是借,是给她的,不用还。”

协议?我愣住了,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拿起那份文件,标题上几个黑体大字,像针一样扎进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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