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饿死祠堂中,身上发出佛光,老道士痛哭: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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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山环抱的王家湾,流传着一个近乎神话的故事。故事的主角,是一个被儿子遗弃在祠堂,默默饿死的老人。他没有惊天动地的功绩,一生平凡如尘。然而,在他逝去后,那破败的祠堂中却夜夜亮起祥和的佛光,经久不散。一位云游四方的老道士循光而至,当他推开祠堂大门,看到眼前景象时,竟老泪纵横,捶胸顿足,失声痛哭:“贫道来晚了!贫道来晚了啊!”

01

王家湾是个偏僻的小山村,村里人大多姓王,一座古老的祠堂便是整个村子的根。祠堂不知建于哪个年代,青砖黛瓦,雕梁画栋,虽经风雨侵蚀,却依然透着一股庄严肃穆。守护这座祠堂的,是个叫王德福的孤寡老人。



王德福年轻时是方圆百里有名的木匠,一手鲁班的活计出神入化。他为人忠厚善良,一生未与人红过脸。老伴走得早,他一个人拉扯着儿子王富贵长大。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儿子身上,用做木工活攒下的血汗钱,硬是把儿子送出了大山,送进了城里的大学。

儿子大学毕业后,留在了繁华的都市,娶了城里媳妇,安了家。王德福便一个人守在村里的老屋,守着他的木工房,也守着那座承载着王家血脉的祠堂。他没有别的爱好,每日天一亮,便会提着水桶和抹布,去祠堂里外打扫一遍。从门前的石狮子,到堂内的每一块祖宗牌位,都被他擦拭得一尘不染。

他觉得,祠堂就是王家人的脸面,更是王家人的根。人要是忘了根,那跟没了头的苍蝇有什么区别?

村里的年轻人大多外出务工,只剩下些老人。王德福时常一个人坐在祠堂的门槛上,望着门前那条通往山外的小路,一坐就是大半天。他手里总拿着一块木头,一把刻刀,慢悠悠地雕刻着什么。有时候是展翅的雄鹰,有时候是活灵活-现的鲤鱼。村民们都知道,这些都是给城里的小孙子准备的。

日子久了,王德福的身影便和古老的祠堂融为了一体。他就像是祠堂里的一根柱子,沉默而坚定地支撑着这个家族的精神殿堂。他很少提及城里的儿子,但每当有人问起,他总是布满皱纹的脸上堆起笑容,自豪地说:“富贵在大城市有出息,忙,忙是好事。”

言语间,是掩不住的骄傲和一丝难以察-觉的落寞。他知道,山里和山外的世界,已经隔得很远了。

02

王富贵确实有出息了。他在城里一家大公司做到了部门主管,买了房,买了车,成了别人口中的“王经理”。刚开始几年,他还会逢年过节带着妻儿回村里看看。但每一次回来,都像是一场小型的灾难。

妻子嫌弃村里土路泥泞,弄脏了她的名牌鞋子;嫌弃老屋的厕所简陋,宁愿憋着也不肯将就;更嫌弃王德福那一身洗不掉的木屑味和土腥气。儿子从小在城市长大,对乡下的一切都感到恐惧和陌生,不是被虫子吓哭,就是嫌弃饭菜不可口。

王德福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总是在儿子回来前,把家里最好的东西拿出来,把床铺晒得充满了阳光的味道,笨拙地学着城里人的样子,想给儿媳和孙子做几道像样的菜。可结果,总是吃力不讨好。

渐渐地,王富贵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最后干脆变成了每个月打一通电话,寄一点钱。电话里的对话也越来越模式化。

“爸,身体还好吗?” “好,好着呢,地里的庄稼长得旺,我每天都去祠堂转转,筋骨硬朗着。” “钱够花吗?不够我再给您打点。” “够了够了,我在乡下花不了什么钱,你跟小娟在城里开销大,自己多留点。” “那就好,公司里忙,先挂了啊。”

王德福总是握着电话,听着里面的忙音,久久不愿放下。他有很多话想说,想问问孙子的学习,想问问儿媳的工作,想跟儿子聊聊自己新雕的木鸟有多逼真。可话到嘴边,又都咽了回去。他怕耽误儿子的正事,怕儿子嫌他啰嗦。

他不知道的是,每一次通话,王富贵的妻子都在旁边用口型催促着:“快点,长话短说!”她打心底里瞧不起这个乡下公公,觉得他是丈夫成功路上一个甩不掉的“包袱”。

王德福雕刻的那些小玩意儿,托人带到城里,没几天就被孙子当成垃圾扔了。王富贵知道,却没有告诉父亲,只是在电话里敷衍地说:“孩子很喜欢,天天抱着睡呢。”

善意的谎言,像一张无形的网,将父子二人隔在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里。一个在孤独中守望,一个在繁华中遗忘。

03

转折发生在一个冬天。王富贵的公司要搞一个家庭联谊会,要求员工都带上父母参加,以体现公司的“孝道文化”。王富贵这才不得不硬着头皮,开车回乡下接父亲。

王德福高兴得像个孩子,他翻出自己最好的一身衣服,那是十年前儿子给他买的中山装,虽然款式老旧,但被他熨烫得平平整整。他提着一个布包,里面是给孙子新雕的一整套“十八般兵器”,还有给儿媳妇带的土鸡蛋。

然而,这场城市之旅,从一开始就充满了尴尬。在联谊会上,王德福看着满桌子叫不上名字的菜肴,局促得不知如何下筷。他听不懂那些西装革履的城里人谈论的股票和高尔夫,他那带着浓重乡音的普通话,引来了旁人若有若无的哂笑。

当公司老总过来敬酒,问起王德福的职业时,王富-贵抢着回答:“我爸……以前是做艺术品的。”他实在没勇气说出“木匠”两个字。

王德福愣了一下,默默地低下了头,端起酒杯的手有些颤抖。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王德福去洗手间时,因为不熟悉感应水龙头,把水溅得到处都是,还差点滑倒。这一幕被王富贵的竞争对手看见,当成了笑柄在公司里传播。

回到家,妻子终于爆发了。“王富贵,你看看你爸!我的脸都让他给丢尽了!我再也不想在我的朋友圈里看见他!”

争吵,埋怨,冷战。最终,王富贵妥协了。他决定把父亲送回去。

这一次,他没有把父亲送回老屋,因为他怕村里人说闲话。车子开到村口,他停了下来,指着不远处的祠堂,对父亲说:“爸,公司临时有急事,我得马上回去。您先在祠堂住几天,这里清净。我给您留了些钱和吃的,过几天就回来接您。老屋那边……我跟村里人说,接您去城里享福了。”

王德福看着儿子躲闪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没有吵,也没有闹,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说:“好,祠堂好,清净。你忙你的去吧,别耽误了正事。”

他提着那个布包,蹒跚着走向祠堂,一次也没有回头。王富贵看着父亲的背影消失在祠堂厚重的木门后,心里五味杂陈。他发动车子,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王家湾。

他不知道,这一别,即是永诀。他所谓的“过几天”,成了一个永远无法兑现的谎言。

04

王德福住进了祠堂。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他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他把儿子留下的食物整齐地码放在供桌的一角,钱被他小心地用手帕包好,塞进了怀里。

他并不怨恨儿子。在他朴素的观念里,儿子有出息,就该在外面闯荡,是他这个做父亲的,跟不上时代,给儿子添了麻烦。他相信,儿子安顿好了,一定会回来接他。

日子又回到了从前的模样,甚至比从前更加纯粹。他每天依旧打扫祠堂,把每一块牌位都擦得锃亮。他对着那些牌位说话,向老祖宗们汇报村里的近况,也说说自己对儿孙的思念。

“老太公,富贵现在出息了,当大官了。就是太忙,顾不上家。你们在天有灵,可要多保佑他,让他顺顺利利的。”

“列祖列宗啊,我那个小孙子,聪明着呢。就是娇气了点。下次回来,我得教他认认这牌位上的字,让他知道自己的根在哪。”

他带来的那块木料,被他雕成了一个栩栩如生的“弥勒佛”,笑口常开,大肚能容。雕好后,他把它恭恭敬敬地放在了供桌上,和那些食物摆在一起。

儿子留下的食物并不多,他省吃俭用,饿了就喝点水,希望能撑到儿子回来的那一天。村里剩下的几个老人,见他一直没从祠堂出来,都以为他真的被儿子接到城里享福去了,谁也没有去打扰他。

日子一天天过去,食物吃完了。王德福开始感到饥饿,浑身没有力气。但他没有去村里求助,他觉得那是给儿子丢脸。他只是躺在祠堂中央那片最干净的青石板上,枕着自己的手臂,静静地看着房梁上精美的雕花。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没有痛苦,没有怨恨,内心一片安详。他仿佛看到了年轻的妻子在向他招手,看到了儿子小时候跟在他身后学刨木花的样子,看到了祠堂里每一位祖宗都在对他微笑。

他闭上眼睛,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容,就像一个完成了使命的守望者,在自己守护了一生的圣殿里,黯然睡去。

祠堂的门,被风轻轻戴上,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05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更久。这天,一个身穿青色道袍,背着桃木剑的云游道士,走进了王家湾。道士名叫玄清,年过花甲,仙风道骨,一双眼睛却格外明亮。

他并非偶然路过,而是被一股奇特的“气”引到这里。数日前,他在几十里外的山巅吐纳修行时,便遥遥望见这山坳之中,每至夜深,便有一缕若有若无的金光冲天而起。这金光不似宝光那般锐利,也不像妖气那般邪异,反而充满了祥和、慈悲的韵味。玄清道行精深,一眼便看出这绝非凡物,于是循着气息找来。

当他踏入王家湾地界,那股祥和之气愈发浓郁,而源头,直指村头那座古老的祠堂。

祠堂大门紧闭,却锁不住那股气息的流溢。玄清站在门前,深吸一口气,眼中满是凝重。他轻轻一推,那两扇沉重的木门,竟“吱呀”一声应手而开。

一股奇异的檀香之气扑面而来,不浓烈,却沁人心脾。祠堂内,干净得不可思议,仿佛每日都有人精心打扫。阳光从屋顶的瓦片缝隙中透下,形成一道道光柱,无数微尘在光柱中飞舞,宛如精灵。

而在祠堂正中央,玄清看到了让他毕生难忘的一幕。

王德福老人安详地躺在地上,他的身体没有丝毫腐烂的迹象,皮肤甚至还带着温润的光泽。一团脸盆大小的柔和金光,如同呼吸一般,从他胸口处缓缓升起,又缓缓落下,将整个祠堂都映照得一片神圣。那不是幻觉,而是真实不虚的“佛光”!

“这……这是……凡身证道,肉身菩萨!”玄清如遭雷击,呆立当场。他修行一生,斩妖除魔,见过无数奇景,却从未见过凡人死后能有如此异象!这需要何等的大德行,何等的善念,才能在死后凝聚出不灭的功德之光!

他快步上前,颤抖着伸出手,探了探老人的鼻息,早已气息全无。他又检查了老人的身体,发现其胃中空空如也,是活活饿死的。



一个饿死的老人,身上却发出了佛光!

“苍天无眼!苍天无眼啊!”玄清老道士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两行清泪滚滚而下,他跪倒在地,对着王德福的遗体失声痛哭:“是贫道来晚了!是贫道来晚了啊!若能早来数日,得见真佛,聆听教诲,贫道此生无憾矣!”

悲痛过后,玄清站起身,目光落在老人手边的一个小东西上。那是一个用木头雕刻的木鱼,线条圆润,形态古朴,表面已经被摩挲得油光发亮。他刚想伸手去拿,祠堂的大门,却再一次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王富贵和他妻子站在门口,满脸不安。原来是妻子天天在他耳边念叨,说把老人一个人扔在祠堂,万一出事了不好办,催着他回来看看。

王富贵一眼就看到了祠堂中央的父亲,以及那个跪在父亲身边的老道士,顿时吓了一跳。

他壮着胆子,结结巴巴地开口问道:“道……道长?您……您在我家祠堂做什么?我……我爸他怎么了?”

玄清缓缓转过身,一双饱含沧桑和怒火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那眼神,锐利如剑,仿佛能刺穿人的灵魂。他慢慢捡起地上的木雕木鱼,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敲在王富贵心上。

“你就是他的儿子?”

王富贵被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站在他身后的妻子却不耐烦地撇撇嘴,尖着嗓子说:“什么儿子不儿子的,我们就是回来看看他。喂,老头子,别睡了,我们给你带好吃的来了!”

玄清道长没有理会那个女人,他举起手中的木鱼,对着王富贵,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父亲……他没有睡。他给你留下了一件天大的‘宝贝’,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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