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检时警犬猛扑向八旬老人,陌生人前来,游客看到连忙称赞是好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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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大娘,您别动!配合检查!”年轻警官张明的声音在安检口响起,引得周围旅客纷纷侧目。

只见一只黑色德牧警犬死死盯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鸣声。

老人吓得脸色煞白,手里的布包掉在地上,里面的衣物散落一地。

“我...我没做什么坏事啊...”李奶奶颤抖着声音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这是2022年腊月二十三,某市火车站的安检口。春运大潮刚刚开始,候车大厅里人头攒动。

谁也没想到,一位看起来慈眉善目的八旬老人,竟然引发了警犬如此激烈的反应。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警察准备放行的时候,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个戴口罩的陌生男子,他的出现让整个事件的走向变得扑朔迷离...



01

腊月的寒风吹得火车站广场上的人们缩紧了脖子。李秀英提着一个褪了色的花布包,在人流中显得格外瘦小。

她今年八十二岁了,头发全白了,腰也弯了,走路的时候右手还会不自觉地颤抖。这是帕金森病的症状,已经跟了她十来年。

“大娘,慢点走,别急。”一个中年妇女扶了她一把。

“谢谢你啊,姑娘。”李秀英笑着道谢,露出几颗稀疏的牙齿。

她心里其实挺激动的。这趟出门,是要去黑龙江看望五十多年没见的老战友田桂花。当年她们一起响应号召支边,在北大荒待了整整十年。后来各自回了老家,就再也没见过面。

上个月,李秀英接到一个包裹,里面有一罐茶叶和一封信。信上说是田桂花托人寄来的,说自己身体不好了,想见见老姐妹。李秀英看了信,当场就哭了。

“老田啊,我这就来看你。”她擦着眼泪,当天就让楼下的小张帮忙在手机上买了火车票。

儿子儿媳都在外地工作,过年才能回来。李秀英不想麻烦他们,就打算自己去。反正坐火车也方便,她年轻时候经常坐火车,不怕。

进了火车站大厅,李秀英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人,到处都是人!候车大厅里黑压压一片,拖着行李箱的,抱着孩子的,提着大包小包的,挤得水泄不通。

“这么多人啊...”李秀英小声嘀咕,攥紧了手里的布包。

布包里装着她的换洗衣服,还有给老战友带的家乡特产——她亲手做的麻花,还有那罐田桂花寄来的茶叶。李秀英想着,见面的时候就把这罐茶叶还给老战友,两个人一起坐下来,泡上一壶,好好聊聊这些年的事。

“前面的旅客请注意,请依次通过安检,配合检查...”广播里传来机械的女声。

李秀英跟着人流往安检口走。她把布包放在传送带上,自己走过安检门。

“滴滴滴——”安检门响了。

“大娘,您身上有金属物品吗?”安检员问。

“哦,我忘了,我有个钥匙。”李秀英慌慌张张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放进篮子里,重新统过。



这次没响。她松了口气,正要去取自己的布包,突然——

“汪!汪汪!”

一阵急促的狗叫声响起。

李秀英吓了一跳,扭头一看,一只体型硕大的黑色德牧犬正朝她这边冲过来!那狗的眼睛发亮,鼻子剧烈地抽动着,爪子在光滑的地面上蹬得“哒哒”作响。

“哎呀!”李秀英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

“黑子!”牵着警犬的年轻警官大喊一声,但那条狗已经冲到了李秀英面前。

说时迟那时快,黑色德牧用身体轻轻撞了李秀英一下,将她推到了旁边的墙边。力度不大,但足够让老人站立不稳。李秀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里的布包也掉了,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

“妈呀!”旁边的旅客惊呼起来。

“怎么回事?”

“警犬扑人了!”

“那老太太是不是带了什么违禁品?”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纷纷往后退,留出一大片空地。

张明快步冲上来,一把拉住黑子的牵引绳。“黑子,退下!”

黑子是张明的搭档,一条训练有素的缉毒犬,已经服役三年了。平时温顺得很,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攻击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黑子被拉住了,但它没有退下的意思。它整个身体绷得笔直,前腿微微弯曲,呈现出一种警戒的姿态。最奇怪的是,她的鼻子一直对着坐在地上的李秀英,嗅来嗅去,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大娘,您没事吧?”张明一边控制着警犬,一边问李秀英。

李秀英吓坏了,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眼泪“唰”地就下来了。“我...我没事...这狗...这狗怎么咬人啊...”

“黑子不咬人的,您别怕。”张明安抚道,但心里却起了疑。黑子的反应,是发现了什么吗?

他看向散落在地上的物品: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一个塑料袋装着的麻花,还有一个铁皮茶叶罐,一个棕色的药瓶。

“大娘,这些都是您的东西?”张明问。

“是...是我的。”李秀英抹着眼泪,“我去看老朋友,带的换洗衣服和特产...”

张明蹲下来,开始检查这些物品。他拿起那个药瓶,上面贴着医院的标签:“美多芭片,治疗帕金森病。”瓶子是正规药瓶,封口完好。

他又打开塑料袋,里面是一根根金黄色的麻花,看起来挺诱人的,散发着芝麻和面粉的香味。

02

最后,他拿起那个茶叶罐。这是一个圆柱形的铁皮罐,外面印着“碧螺春”三个字,看起来挺普通的。张明摇了摇,里面有东西晃动的声音。

就在他检查的时候,黑子突然又开始焦躁起来。它用力拽着牵引绳,想要凑近那些物品,尾巴竖得笔直,毛都炸起来了。

“黑子,安静!”张明喝了一声。

这下他更加确定了,黑子肯定发现了什么。

“大娘,您能站起来吗?请配合我们检查一下。”张明的语气严肃起来。

旁边的安检员也过来帮忙,扶起了李秀英。

李秀英整个人都懵了,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警官,我就是个老太婆,什么坏事都没干啊...”

“我们只是例行检查,您别紧张。”张明说着,把李秀英带到了旁边的检查室。

这一折腾,围观的人更多了。候车大厅里本来就人多,现在安检口这边出了状况,大家都伸长脖子往这边看。

“那老太太肯定有问题!”

“警犬都扑上去了,还能有假?”

“看着挺慈眉善目的,没想到...”

“现在坏人都不分年龄了。”

各种议论声传进李秀英的耳朵里,她的脸涨得通红,眼泪止不住地流。

在检查室里,张明戴上手套,把李秀英的物品一件件拿出来仔细检查。

衣服,普通的秋衣秋裤,还有一件厚棉袄,洗得都起毛球了。没问题。

麻花,他掰开一根,里面是实心的,就是普通的油炸面食。没问题。

药瓶,他打开盖子,倒出几颗白色药片。药片上有标识,和瓶子上的说明一致。他又检查了瓶子,没有夹层,没有异常。没问题。

最后,是那个茶叶罐。

张明打开盖子,一股茶叶的清香飘出来。里面装的确实是茶叶,绿色的,卷曲的叶片,看起来就是普通的绿茶。

他用手指拨弄了一下茶叶,没有发现异常。

“大娘,这茶叶是您自己买的?”张明问。

“不是,是我老朋友寄给我的。”李秀英抽泣着说,“她在黑龙江,上个月寄了包裹过来,里面就有这罐茶。她在信里说,这是她们那边的特产,让我尝尝。”



“包裹?还有信?”张明眼睛一亮,“信在哪儿?”

“在家里,我没带出来。”李秀英说。

张明皱起眉头。物品检查下来,确实没发现什么问题。可黑子的反应不会错,它受过严格训练,嗅觉灵敏度是人类的几千倍,绝不会无缘无故发出警报。

他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李秀英的火车是下午两点的,现在才十一点半,时间还充裕。

“大娘,您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需要再仔细检查一遍。”张明说。

“警官,我真的什么都没带...”李秀英哭得更厉害了,“我就是想去看看老朋友,她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了,我们五十多年没见了...”

她说着说着,情绪激动起来,右手抖得更厉害了。

张明看着这位老人,心里也有些不忍。但职责所在,他不能马虎。

他把茶叶罐拿到鼻子前闻了闻,除了茶叶的香味,没有别的气味。他又用手电筒照了照罐子内壁,也没发现异常。

“黑子,过来。”张明把警犬带进检查室。

黑子一进来,立刻就锁定了那个茶叶罐。它冲过去,鼻子凑到罐子跟前,用力地嗅着,嗅得鼻翼都一张一合的。

03

接着,黑子突然坐了下来,这是它发现目标的标准动作!

张明的心“咯噔”一下。黑子的反应明确地告诉他:问题就在这个茶叶罐里!

可是,他已经检查过了,里面就是普通的茶叶啊。

他重新拿起茶叶罐,这次更加仔细地观察。罐子是铁皮的,外面印着茶叶的图案和文字,底部有生产日期和厂家信息。他用手敲了敲罐身,发出“咚咚”的声音。

等等...

张明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把罐子里的茶叶全部倒出来,仔细观察空罐。

罐子的高度大约十五厘米,但倒空后,他用手指伸进去量了量,内部深度只有十二厘米左右。

有夹层!

张明的心跳加速了。他拿起罐子对着光看,果然,罐底有一圈很不起眼的焊接痕迹。

“把工具箱拿过来。”他对旁边的同事说。

同事立刻拿来一个工具箱。张明取出一把薄刃刀,小心翼翼地沿着焊接痕迹撬动。

“咔嚓”一声,罐底的夹层被打开了。

里面露出几个密封的小塑料袋,装着白色的晶体状物质。

张明的脸色变了。他见过太多这种东西——那是冰毒!

检查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了。

李秀英看到那些白色晶体,整个人都呆住了。“这...这是什么?”

“大娘,您真的不知道这茶叶罐里有这些东西?”张明严肃地问。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李秀英的声音都变了调,“我就收到一个包裹,里面有这罐茶叶,还有一封信...我以为是老朋友寄的...”

她说着,整个人瘫软下来,要不是旁边的女警扶着,肯定就到地上了。

“我...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李秀英痛哭失声。

张明也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劲。如果李秀英真的是运毒的人,她不会表现得这么震惊和恐慌。而且,她的年龄、身体状况、出行理由,都不太像是有组织的运毒分子。

“大娘,您说包裹是您朋友寄的,您确定吗?”张明问。

“信上是这么说的...说是田桂花托人寄的...”李秀英抹着眼泪,“我们是五十多年的老朋友了,她怎么可能害我...”

“您有您朋友的联系方式吗?”

“没有...我们失联太久了,是她先联系的我...”

张明思考了一下,对旁边的同事说:“立刻联系技术部门,对这些物质进行检验。同时,查一下这个包裹的来源。”

就在这时,检查室的门被敲响了。

“张警官,外面有个人说要见您。”一个安检员探头进来说。

“什么人?”

“一个戴口罩的男的,说有重要情况要跟您说。”

张明皱了皱眉,走出检查室。

候车大厅里,一个穿黑色夹克的男子站在安检口外面。他戴着黑色口罩和帽子,只露出一双眼睛。

“您找我?”张明问。

那男子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说:“能单独谈谈吗?”

张明警惕起来,把手放在了对讲机上。“有什么事在这里说就行。”

男子犹豫了一下,突然摘下口罩。这是一张三十多岁的脸,神情疲惫,眼睛里布满血丝。

“张警官,我叫刘建国,是市公安局缉毒支队的便衣警察。”他快速说道,同时掏出一个证件。

张明接过证件,仔细查看。证件是真的,照片也对得上。

“您是缉毒支队的?”张明诧异地问,“您怎么在这里?”

刘建国环顾四周,说:“找个安静的地方,我跟您详细说。”

04

两人来到安检口后面的一个小办公室。

“是这样的,”刘建国坐下来,揉了揉太阳穴,“我们支队最近在追查一个跨省贩毒团伙。这个团伙很狡猾,他们不用自己的人运毒,而是专门物色一些独居老人作为'马甲'。”

“马甲?”张明不太明白。

“就是让这些老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帮他们运送毒品。”刘建国解释道,“他们会调查好目标老人的背景,伪造亲人或朋友的身份,给老人寄包裹或礼物。包裹里藏着毒品,但老人完全不知道。等老人出行的时候,毒品就被带到了目的地。”

“这些人在目的地安排好接应的人,会以各种理由接近老人,把东西拿走。整个过程,老人都被蒙在鼓里。”

张明倒吸一口凉气。“这么狠?利用老人?”

“就是因为老人容易轻信,而且即使被发现,警方也很难判断老人是否知情。”刘建国说,“半个月前,我们接到线报,有人在李秀英老人家附近出现过几次,形迹可疑。我们怀疑她可能被盯上了。”

“所以您一直在跟踪她?”

“对,这几天我都在暗中保护她。”刘建国点点头,“我看到她今天来火车站,就跟过来了。果然,您这边发现了问题。”

张明这才恍然大悟。“所以黑子扑向李大娘,是因为嗅到了茶叶罐里的毒品。”

“你们的警犬很专业。”刘建国赞许地说,“要不是他及时发现,李大娘上了火车,到了目的地,那些人就得手了。”

“李大娘确实不知情?”张明问。

“我们调查过她的背景,退休小学教师,独居十年,儿女都在外地工作。她本人没有任何犯罪记录,性格单纯。”刘建国说,“她收到的那个包裹,是从外省寄来的,寄件人信息是假的。我们已经在追查了。”

张明松了口气。“那就好,我还怕冤枉了老人。”

“不过,”刘建国突然严肃起来,“我有个请求。”

“您说。”

“能不能让李大娘继续这趟行程?”刘建国说,“我们想顺藤摸瓜,抓住接应的人。”

张明愣了一下。“让她带着毒品上火车?这...”

“毒品我们会换成假的,确保安全。”刘建国说,“这是我们支队的行动计划,已经报备过了。我会全程跟踪保护,绝对不会让李大娘有危险。”

“可是,李大娘她...”

“我会跟她说清楚,征得她的同意。”刘建国站起来,“这是我们打掉这个贩毒团伙的最好机会。他们太狡猾了,一直抓不到尾巴。”

张明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我去跟李大娘说。”

两人回到检查室。

李秀英还坐在椅子上,眼睛哭得红肿,整个人精神恍惚。

“李大娘,您别怕,我们已经查清楚了。”刘建国在她面前蹲下来,温声说道。

李秀英抬起头,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

“我是警察,这是我的证件。”刘建国把警官证递给她看,“您是被人利用了,他们在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您帮他们运毒。”



“运毒?”李秀英的声音都颤抖了,“我...我成了运毒的了?”

“您是受害者,不是犯罪分子。”刘建国耐心地解释,“那个包裹不是您朋友寄的,是坏人伪造的。他们调查了您的背景,知道您有个多年未见的老战友,就冒充您朋友的名义给您寄了包裹。”

“那...那我的老战友...”

“我们会帮您联系核实。”刘建国说,“不过现在,我们需要您的帮助。”

“我?我能帮什么?”李秀英茫然地看着他。

刘建国把整个计划告诉了她。他们要把茶叶罐里的毒品换成假的,让李秀英继续这趟行程,看看有谁会来接头。这样就能抓住幕后的人。

“我...我不敢...”李秀英吓得脸色发白,“我就是个老太婆,我哪敢去抓坏人...”

“您不用做什么,就正常去旅行就行。”刘建国说,“我会全程跟着您,保护您的安全。那些人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他们只是想要那罐茶叶。”

“可是...”

“李大娘,这个贩毒团伙害了很多人。”刘建国诚恳地说,“他们利用像您这样善良的老人,让您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犯罪。如果能抓住他们,就能救下更多的人。”

李秀英沉默了。她看着刘建国满是血丝的眼睛,又看了看旁边的张明。

“你们...真的能保护我?”她小声问。

“我用警徽发誓。”刘建国说,“绝对不会让您受伤。”

李秀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想起了什么。“我的老战友田桂花,她真的还在吗?”

“我们会立刻核实。”刘建国说,“如果她还在,我保证让您见到她。”

李秀英闭上眼睛,眼泪又流了下来。“好,我答应你们。”

05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刘建国的同事赶来了,带来了外观一模一样的假毒品。他们小心翼翼地把茶叶罐里的真货换成了假货,重新封好。

“李大娘,您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该怎么样还怎么样。”刘建国叮嘱道,“到了目的地,找个酒店住下,正常活动。如果有人接近您,想要这罐茶叶,您就给他们。记住,千万不要反抗,也不要表现得异常。”

“那你呢?”李秀英问。

“我会一直跟着您,但您看不见我。”刘建国说,“一旦那些人露面,我们就会行动。”

李秀英点了点头,把茶叶罐重新放进布包里。

张明把她送到候车区。“大娘,您多保重。”

“谢谢你啊,小伙子。”李秀英说,“还有那只狗,替我谢谢它。要不是它,我就稀里糊涂地害人害己了。”

“黑子是好狗。”张明笑了,“它救了您。”

下午两点,李秀英登上了开往黑龙江的火车。

她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把布包放在脚边。车厢里人不多,对面坐着一个年轻姑娘,正低头玩手机。

火车启动了,窗外的站台慢慢后退。李秀英看着窗外,心里五味杂陈。

她想起了年轻时候,也是坐着这样的火车,和田桂花一起去北大荒。那时候她们都才二十出头,满腔热血,想要为国家做贡献。

在北大荒的十年,她们一起开荒、种地、挨饿、受冻。田桂花比她小两岁,性格活泼,总是逗她开心。

“秀英姐,等咱们老了,一定要再见一面。”田桂花说过这样的话。

五十多年了,这句话李秀英一直记得。

可是,她们真的还能见面吗?

火车一路向北,窗外的景色从城市变成了农田,又从农田变成了雪原。

李秀英在座位上打了个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车厢里的灯亮起来,乘客们有的在吃东西,有的在聊天。

她掏出自己带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手还在抖,水差点洒出来。

“大娘,您没事吧?”对面的姑娘关心地问。

“没事,老毛病了。”李秀英笑着说。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她转过头,看到三排之外,一个男人正盯着她。那男人戴着鸭舌帽,看不清脸。

李秀英心里一紧,赶紧移开目光。

那个男人,是来接头的吗?

她用余光偷偷观察,发现那个男人一直在看她,眼睛盯着她脚边的布包。



李秀英的心跳得厉害,手抖得更厉害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火车在夜色中继续前行。

第二天中午,火车终于到站了。

李秀英提着布包,跟着人流下了车。黑龙江的冬天比她老家冷多了,寒风吹得她直打哆嗦。

她走出火车站,看到广场上有很多出租车。

“大娘,去哪儿?”一个司机凑过来问。

“我...我找个酒店住。”李秀英说。

“我知道一家,又便宜又干净。”司机热情地说,“上车吧。”

李秀英正要上车,突然感觉到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吓得一激灵,回头一看,是火车上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

“大娘,您的东西掉了。”男人笑着说,手里拿着一块手帕。

“这...这不是我的。”李秀英说。

“哦,那可能是别人的。”男人收起手帕,笑了笑,“大娘是来旅游的?”

“我...我来看朋友。”李秀英说。

“看朋友啊,带了不少东西吧?”男人的眼睛瞟向她手里的布包。

李秀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个人,肯定就是来接头的!

就在这时——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大喊:“站住!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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