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去北京旅游,动车上男子强占我的靠窗座,我拿出车票请他离开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元旦。

去往北京的动车。

他要去看一看那些矗立在时间里的古老建筑。

也要去看一看那些凝固了时代精神的崭新地标。

这是一个建筑设计师的朝圣。

车窗外是飞速倒退的、寂寥的华北平原。

车窗里却挤压着一个流动的、喧嚣的微缩人间。

他的座位上坐着一个陌生男人。

他礼貌地拿出车票。

男人却只是轻蔑地一笑。

那笑意像冰冷的刀锋,割裂了旅途应有的温和。

“信不信我让你下不了车?”

男人的声音不大,却像石头投入平静的水面。

一圈圈的恶意,荡漾开来。



01

那是一个灰蒙蒙的清晨。

城市还没有从新年的宿醉中完全醒来。

空气里飘浮着若有似无的硫磺味道。

是昨夜跨年的烟花,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一点踪迹。

陈默拉着一个半旧的行李箱。

箱子的轮子在冰冷的人行道上,发出孤独而又规律的叩击声。

这声音像一串节拍器,敲打着他有些疲惫的神经。

他不喜欢喧闹。

他本性里是一个习惯与宁静和秩序为伴的人。

此刻,他却不得不主动投身于中国大地上最汹涌的人潮之中。

元旦假期的动车站入口,像一个饥饿的、巨大的喉咙。

它正贪婪地吞吐着成千上万个焦急的灵魂。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奔赴或逃离的表情。

陈默不喜欢这种感觉。

一种被庞大集体无意识裹挟着前进的无力感,让他感到轻微的眩晕。

他是一名建筑设计师。

他习惯了用理性的线条、冷静的结构和精确到毫米的数据去构建世界。

在他的世界里,每一根承重柱都必须精准地落在它的基点上。

每一条管线,都应该在它预设的路径里安静地流淌。

秩序,是他赖以为生的信条。

秩序,也是他内心深处那片抵御外部混乱的宁静之地。

为了这次旅行,他提前了整整半个月。

在一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午后,他掐着放票的时间点,抢到了这张G字头动车的靠窗票。

对他而言,这不仅仅是一个座位。

这远比一个座位代表的意义要多得多。

这是他这趟北京之行的一个完美序章,一个充满期待的、有仪式感的开端。

他无数次想象过自己会坐在这个位置上。

看着窗外的景色,从江南水乡的秀润绵延,逐渐过渡到华北平原的苍茫辽阔。

那条不断变化的天际线,本身就是一部无声的、壮丽的建筑史诗。

他要去北京。

去看一看故宫的飞檐斗拱,如何在六百年的风雨侵蚀里,依然维持着皇家睥睨天下的威仪。

他要去国家大剧院,去亲身感受那只被称为“巨蛋”的现代奇迹,在古都的中心地带,如何与周围的红墙绿瓦进行一场跨越时空的、无声的对话。

他甚至在一个全新的笔记本上,用不同颜色的笔,画好了详细的路线图。

标注了每一个他认为值得驻足的建筑细节,哪怕只是一处不起眼的榫卯结构。

这次旅行,是他对自己过去一年无休止的加班和辛劳的一次犒赏。

更是一次精神上的补给,一次专业的朝圣。

行李箱的侧袋里,还装着一本被他翻旧了的《营造法式》。

书页的边缘因为他无数次的摩挲,已经微微卷起,泛着黄。

他挤过人山人海的安检口,巨大的电子屏幕上,红色的车次信息像一条永不停歇的瀑布,冷漠地滚动着。

广播里传来标准而冷静的女声,交替播报着晚点、检票、以及寻找走失儿童的通知。

所有人的命运在此刻交汇,又将在几小时后分道扬镳。

一切都混乱不堪,却又在一种看不见的规则下勉强运行着。

他找到了5号车厢的门。

车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混杂着金属、消毒水和一丝泡面调料包的独特气味扑面而来。

这是属于中国高速铁路的、流动的味道。

他顺着狭窄的过道往里走,行李箱的轮子在车厢地面上发出沉闷的滚动声。

他仔细核对着头顶上方液晶屏显示的座位号。

10、11……12。

12A。

就是这里。

他的脚步停了下来。

他的心也跟着沉了一下。

一个穿着黑色仿冒名牌西装的男人,正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

那个本该属于他的、他期待了半个月的靠窗座位。

男人大约三十五六岁的年纪,头发用过量的发蜡梳得油亮。

手腕上戴着一块硕大的、金光闪闪的手表,手表的真伪在他的气质衬托下,显得愈发可疑。

他正把手机夸张地举在嘴边,用一种近乎咆哮的音量打着电话,似乎生怕整个车厢的人听不到他的辉煌事业。

“哎!我跟你说!北京这边我都安排好了!王局那边我熟得很!”

“你放心!几千万的合同那叫事儿吗?我分分钟给你搞定!”

“晚上我带你去全北京最贵的地方吃饭!开开眼!”

他的腿嚣张地翘着,一只擦得锃亮的皮鞋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极富节奏感地磕碰着前排座椅的靠背。

前排座位上的乘客,似乎已经不堪其扰,却只是隐忍地将脖子缩了又缩,自始至终没有回头。

在这个浮夸男人的旁边,过道座位12B上,坐着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和男人形成了宇宙两极般的鲜明对比。

她穿着一件质地精良的驼色羊绒大衣,剪裁利落,线条优雅,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她戴着一副纯白色的降噪耳机,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眼睑下,投下一小片安静的阴影。

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清冷气场,仿佛用一道无形的玻璃墙把自己和这个喧闹的世界彻底隔离开来。

她对身边男人那足以震动耳膜的吹嘘,似乎毫无反应。

陈默站在狭窄的过道里,身后等待入座的人流开始催促着他前进。

他感觉自己像一颗被卡住的石子,阻碍了河流的正常流动。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那点不快,走上前去。

他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那个占座男人的肩膀。

这个动作礼貌而克制。

男人的吹嘘被打断了,他很是不快地回过头来。

02

他的眼睛里带着一丝被打扰的凶光,仿佛一只正在进食的野兽被人触碰。

“先生,您好。”

陈默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而有礼,不带任何攻击性。

他同时举起了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他的电子票信息——5车厢,12A座。

高俊,也就是这个占座的男人,仅仅是瞥了一眼陈默的手机屏幕。

他的目光甚至没有在那上面停留超过一秒钟。

他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那个动作,像在夏天驱赶一只嗡嗡作响的蚊子。

“知道了知道了。”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施舍般的傲慢,和理所当然的不容置喙。

“你随便找个地方坐嘛,多大点事儿。”

说完,他立刻把头转了回去,继续对着手机大声嚷嚷。

“喂?刚有点事。我跟你说到哪儿了?哦对,王局……”

他似乎认为这件事已经完美地解决了。

一个座位而已。

对于他这种谈着几千万合同、和“王局”称兄道弟的大人物来说,这不过是宇宙中的一粒尘埃。

陈默愣在了原地。

他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

他预想过几种可能。

比如对方坐错了,看到票之后会立刻满脸歉意地让开。

或者对方是和朋友同行的,想坐在一起,那完全可以友好地商量调换。

但他唯独没有预想过这种彻底的、纯粹的、蛮横的无视。

就好像他的存在,他的权利,他那张用金钱和半个月的期待换来的车票,都是透明的、不存在的。

身后的人流开始拥堵,有人开始用不耐烦的语气抱怨。

“前面的走不走啊?堵着干嘛呢?”

陈默的脸颊感到一阵无法抑制的发烫。



他不是一个喜欢在公共场合引起关注的人。

但他的原则,他那建筑师骨子里对秩序和规则的执着,不允许他就这样灰溜溜地走开。

这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座位的问题了。

这是关于规则是否还被尊重的问题。

是他内心那个用线条和数据构筑起来的严谨世界,与外部那个混乱而野蛮的现实世界的一次正面碰撞。

他再次上前,这一次,他的声音比刚才更加坚定,也更加清晰。

“先生,这是我的座位,请您让一下。”

这句话,他稍微加重了语气,确保对方能清楚地听到。

高俊这次终于舍得挂断了那个关乎几千万生意的电话。

他缓缓地、极不情愿地转过身。

这一次,他开始正眼打量陈默。

他的目光像一台粗糙的、带有侵略性的扫描仪。

从上到下,扫过陈默朴素的穿着,扫过他脸上那副略显书生气的黑框眼镜,最后停留在他那张因为坚持而显得有些固执的脸上。

高俊的嘴角,慢慢地,慢慢地,勾起了一丝充满鄙夷的弧度。

他似乎觉得眼前这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有点不识时务,甚至有点可笑。

为了一个座位,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权威。

陈默没有退缩。

与他对视。

他从随身的背包里,取出了自己的身份证,以及那张以防万一打印出来的纸质车票。

这是最有力的、不容辩驳的物理证据。

白纸黑字,红色的印章,冰冷的机器打印出的字符。

它们共同构成了一个神圣的、不容置疑的契约。

他将这张车票递到高俊的面前。

他像一个恪守程序的法官,在等待被告的最后陈述。

高俊连看都没看那张薄薄的车票一眼。

他反而将整个身体向后靠去,更深、更舒服地陷进那个本不属于他的柔软座位里。

他整个人舒展开来,带着一种占山为王般的惬意和嚣张。

他看着陈默,那双不算大的眼睛里,满是戏谑和玩味的冷光。

然后,他开口了。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但那声音里的威胁意味,却像一条黏滑的毒蛇,精准地钻进陈默的耳朵。

“小子,我劝你别给脸不要脸。”

他的嘴唇几乎没有怎么动,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敲进这片凝固的空气里。

“信不信我让你下不了车?”

这句话说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他似乎很享受地在欣赏陈默脸上的表情变化。

他很满意地看到,陈默的瞳孔在那一瞬间,清晰地收缩了一下。

他凑近了一点,继续用那种只有他们两人能听清的音量,阴冷地补充道:“到了北京地界,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玩不痛快。懂吗?”

空气仿佛在那一刻被抽成了真空。

车厢里其他乘客的嘈杂声,车轮与铁轨有节奏的摩擦声,都仿佛在瞬间远去,变得不真切。

陈默只听得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沉重而愤怒地跳动。

一声,又一声。

一种混杂着愤怒、羞辱和一丝惊愕的热流,从他的脚底瞬间冲上了头顶。

他见过不讲理的人。

但他从没见过如此赤裸裸、如此纯粹的恶。

这种恶,并非来自于什么深仇大恨,它仅仅是来自于一种“我比你强,所以我可以任意欺凌你”的、野蛮的原始逻辑。

高俊的脸上,还挂着那副轻蔑的、胜券在握的笑容。

他似乎笃定,自己的这番威胁已经完全奏效。

在这个人情社会里,绝大多数人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为了一个座位,去得罪一个看起来“有背景”、“有能量”的人,是一笔极其不划算的买卖。

这是他行走江湖多年总结出的黄金经验,而且屡试不爽。

陈默的手,还举在半空中。

那只手紧紧地攥着那张薄薄的纸质车票。

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失去了血色。

03

车票坚硬的边角,已经深深地嵌入了他的掌心,传来一阵刺痛。

他没有再和高俊说一个字。

他知道,跟这样的人,任何道理都是讲不通的。

语言,在这种纯粹的暴力逻辑面前,是苍白无力的。

他深吸了一口冰冷的、混浊的空气,强迫自己那颗狂跳的心脏冷静下来。

然后,他收回手,转身,向着车厢连接处的乘务员室走去。

他相信,在这趟代表着国家形象的高速列车上,总该有规则的最后守护者。

他的这个举动,立刻引起了高俊的注意。

高俊的眉毛不悦地挑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阴霾,但随即又被那种满不在在乎的傲慢所取代。

他大概觉得,这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去搬救兵了。

也好,就让他看看,所谓的“救兵”到底有没有用。

车厢里的气氛,在这一刻变得愈发微妙起来。

原本各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乘客们,此刻都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一样,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这小小的风暴中心。



窃窃私语声像水底不断冒出的气泡,开始在车厢各处响起。

“那男的也太横了吧,占了人家的座还那么凶。”

“嘘……小声点,看那样子就不好惹,别惹祸上身。”

“哎,现在这社会,就是这样,老实人就是吃亏啊。”

“看看乘务员怎么说吧,应该能解决。”

陈默领着一名年轻的列车员走了回来。

那是一名二十出头的姑娘,脸上还带着一丝未脱的稚气,笔挺的制服穿在她的身上,显得有些宽大,像是借来的。

她走到座位旁,按照工作手册上的流程,程式化地开口:“两位乘客好,请问发生什么事了?”

陈默没有多说废话,再次出示了自己的车票和身份证,简明扼要地说明了情况。

列车员点了点头,然后转向高俊,脸上努力挤出一个职业性的微笑。

“先生,麻烦您也出示一下您的车票好吗?”

高俊懒洋洋地,甚至带着一丝表演性质地,从他那昂贵的西装内袋里,慢条斯理地掏出自己的车票,随手递了过去。

他的座位是12C。

一个紧挨着苏晴的、另一个过道座位。

“是我让他坐我这儿的!”

高俊不等列车员开口,就抢先大声说道。

“我跟我朋友一起的,想坐得近一点,聊点重要的事情,这有什么问题吗?”

他的声音又一次大了起来,仿佛是在向整个车厢的人宣告他的行为是多么的合情合理。

列车员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高俊,又看了看旁边那位戴着耳机、仿佛入定了一般与世隔绝的苏晴,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为难之色。

她的经验告诉她,眼前这个看起来就不好对付的男人,最好不要轻易得罪。

于是,她选择了最省力、也最常见的方式。

她转向了看起来更好说话的陈默,语气里带着商量和恳求的意味。

“这位先生,您看……要不我帮您在别的车厢找一个空位?或者您先坐到12C这个位置?您看行吗?大家出门在外,都不容易,互相体谅一下。”

这就是所谓的“和稀泥”。

是所有矛盾中最常见的润滑剂,也是对规则最无情的消解。

陈默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他预想过这种可能,但当它真的像剧本一样上演时,那种巨大的失望和无力感,还是让他感到一阵难以呼吸的窒息。

规则的执行者,在面对蛮横的时候,下意识地选择了退让。

她选择去说服那个遵守规则的人,而不是去约束那个破坏规则的人。

因为这,是成本最低、风险最小的解决方案。

“不行。”

陈默的回答简单而坚决,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我就要坐我自己的座位。”

他不是在赌气。

他只是觉得,如果今天他退让了,那么他过去所信奉的一切,他所坚持的那些关于结构、关于秩序的理念,都会在这一刻,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所设计的那些严谨的图纸,他所计算的那些精确的数据,都会在这一刻失去它们存在的意义。

如果最基本的规则都可以被如此轻易地践踏,那更复杂的结构、更宏伟的建筑,又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列车员的表情更加为难了,她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高俊则在旁边,发出了一声充满了胜利意味的嗤笑。

他看着陈默,眼神像在看一个执拗到愚蠢的孩子。

“小兄弟,别这么轴嘛。”他翘着二郎腿,用那只锃亮的皮鞋尖,一下一下地点着地面,“给你个台阶,你就赶紧下。非要把事情弄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吗?”

他的话语里,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威胁味道,又一次浓重了起来。

车厢里变得更安静了。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看着这场小小的、却又无比真实的对峙。

一个坚持原则的书生。

一个蛮横无理的“大款”。

一个左右为难、束手无策的列-车员。

这几乎是一个浓缩了的、每天都在上演的社会寓言。

陈默看着高俊那张油滑而得意的脸,又看了看列车员那张无助而无奈的脸。

他忽然觉得,继续这样纠缠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他胸中那股熊熊燃烧的怒火,此刻反而渐渐冷却,转化为一种冰冷的、坚硬的决心。

他决定不再依靠任何人。

他要用自己的方式,来捍卫自己的权利,和自己所信奉的道义。

他缓缓地,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04

那是一部已经用了三年的国产手机,屏幕的边角上还有几道细微的划痕。

他熟练地解开锁,打开了相机应用,将镜头,精准地对准了高俊那张不可一世的脸。

既然道理讲不通。

既然规则的执行者选择缺位。

那就让舆论来评判。

让网络上那无数双眼睛,来审视这一切。

让所有人都看看,这张在“几千万合同”和“王局”之间游刃有余的脸,在面对一个普通人的合法座位时,是何等的丑陋和不堪。

他心想,你不是爱面子吗?不是在北京有“人脉”吗?

我今天就把你这张虚伪的脸皮,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层一层地撕下来,让你再也无法伪装!

他准备按下那个醒目的红色录像键。

将眼前这荒诞的一幕,永远地记录下来。

这个时候,周围所有人都抱着吃瓜的心态,齐齐朝我们这边看过来。

他们的眼神里,有好奇,有同情,有幸灾乐祸,也有事不关己的冷漠。

我心想,闹吧,最好把事情闹大,曝光你的身份,看你还怎么嚣张。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冰冷屏幕的那个瞬间。

那个一直沉默不语、仿佛置身事外的神秘女人苏晴,缓缓地,摘下了她的纯白色降噪耳机。

车厢里的喧嚣,似乎在这一刻才真正地、汹涌地涌入她的世界。



她没有看旁边咋咋呼呼、丑态毕露的高俊。

她也没有看一脸为难、手足无措的列车员。

她将她那双清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目光,像一把精准的、刚刚开刃的手术刀,直接投向了正举着手机、准备战斗的陈默。

女人冷笑一声看着我,随后问:“你是‘天宸设计院’的吧?负责‘水立方’冰场改造方案B组的那个陈默?”

这句话,像一道毫无征兆的惊雷,在陈默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我一怔,她怎么知道的?

他的手指,就那样僵在了半空中,距离屏幕只有一毫米的距离。

手机屏幕的取景框里,高俊那张嚣张的脸还在得意地晃动。

但陈默的全部注意力,他所有的思想和感官,都已经被这个突然开口的女人,彻底地、不留余地地吸走了。

天宸设计院。

这是他工作的单位,在建筑设计行业内小有名气,但绝非普通大众所熟知。

水立方冰场改造方案。

这是他最近两个月以来,几乎投入了全部心血和精力去攻克的一个至关重要的竞标项目。

方案B组。

这是他所在的核心技术团队,整个项目组为了保密,对外的沟通中都只有一个代号。

陈默。

他的名字。

这几个看似毫无关联的关键词,在此刻,被一个陌生女人精准地串联在了一起,构成了一个只有极少数核心内部人员才可能知道的绝密信息链。

这个女人,她到底是谁?

她怎么会知道得如此精确,如此详细?

一种比刚才被高俊威胁时更加强烈、更加深刻的不安,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让他感到一阵窒息。

而接下来女人说的一句话,让我顿时脸色大变,直接愣住了……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