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当兵十二年未归,妻子收到500万抚恤金,一查竟然没有此人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今天是他走后的第十二个冬天。
窗台上的仙人掌又开花了,黄澄澄的,像他走那年我在火车站买的橘子。
他说“等我回来”,声音裹在蒸汽里,火车鸣笛时,他的影子被拉得老长,军装的下摆扫过站台的积雪,留下一串浅脚印。
十二年,我数着日历过日子。
第一年,他寄来封信,字歪歪扭扭的,说“部队管得严,不能常写信”,夹着片南洋的椰子叶,绿得发亮,我压在玻璃台板下,现在还留着,只是边边角角都脆了。
第三年,收到个包裹,里面是件军绿色的毛衣,针脚粗得能塞下手指头,附言说“战友的媳妇教的,丑是丑了点,暖和”。我冬天总穿着,领口磨出了毛边,心口那块还沾着去年熬粥时溅的米汤,洗不掉,像块浅黄的疤。
第七年,信里夹了张照片,他站在椰子树下,晒得黢黑,笑得露出白牙,身边站着几个穿同样军装的男人,都看不清脸。背面写着“勿念”,钢笔水洇了,两个字糊成一团。
邻居张婶常来串门,坐在炕沿上纳鞋底,说“你家老李真是好样的,保家卫国”,我就笑,给她端水,心里却空落落的——十二年,他连个电话都没打过,部队说“海外任务,保密”,我信。
直到今天下午。
三点整,邮递员小周敲了门,他平时总穿件蓝布褂子,今天却套了身黑西装,头发梳得油亮,手里捧着个沉甸甸的木盒子,红绸布包着,像口小棺材。
“王姐,有您的包裹,部队寄来的。”他眼神躲躲闪闪,把盒子塞给我就走,自行车蹬得飞快,后架上的绿邮包晃得厉害,像要掉下来。
我关上门,手开始抖。
木盒子上没地址,没寄件人,只有张烫金的卡片,写着“抚恤金,伍佰万元整”。
伍佰万。
我数了三遍,手指划过“抚恤金”三个字,像摸在冰上。
抚恤金是给死人的。
我跌坐在地上,后脑勺撞在暖气片上,咚的一声,疼得眼冒金星。仙人掌的影子投在墙上,歪歪扭扭的,像他走时的脚印。
十二年的等待,原来等的是这口红绸布包着的盒子。
我哭了吗?好像没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就是掉不下来,心口那块沾着米汤的毛衣领口,突然勒得我喘不过气。
半夜睡不着,爬起来翻他的东西。
旧军装挂在衣柜最里面,肩章磨掉了色,我凑上去闻,有股樟脑丸和阳光的味道,还有点淡淡的汗味,是他的味道。
枕头下压着他的退伍证,照片上的他二十出头,眉眼干净,嘴角微微翘着,证件号我背得滚瓜烂熟,每次去街道办领“军属补贴”,都要念三遍。
还有一沓信,十二封,每年一封,邮戳都是“北京西城区”,地址写着“某部队政治处转”,没有具体番号。
我摸着那沓信,突然觉得不对劲。
十二年,他在海外,信怎么会从北京寄来?
第二天一早,我揣着他的退伍证和那沓信,坐最早一班火车去了北京。
部队在郊区,大门刷着红漆,哨兵背着枪,钢盔在太阳下闪得人睁不开眼。
“同志,我找你们政治处,我丈夫叫李建国,十二年前进的伍,昨天收到抚恤金,我想问问……”我的声音发颤,话说到一半,哨兵打断我:“阿姨,您有预约吗?”
“没有,我……”
“没预约不能进,您联系政治处吧。”他语气硬邦邦的,眼神扫过我手里的退伍证,没多问。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