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死后,其进献玉璧被雍正砸碎,工匠才发现暗藏的数字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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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雍正十三年的秋天,紫禁城的天空,像一块被反复擦拭过的巨大蓝宝石,高远、清冷,没有一丝杂质。风从空旷的太和殿广场上刮过,卷起几片枯黄的落叶,带着一种万物凋零的萧索。

皇帝胤禛的身体,也像这深秋的草木一样,正在不可逆转地走向枯萎。

他已经五十七岁了。勤政一生的宵衣肝食,早已将他的心力耗尽。如今,沉疴在身,连每日朱批奏折都感到力不从心。夜里,他不再被那些关乎国计民生的军国大事所困扰,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光怪陆离的噩梦。

梦里,是血雨腥风的九子夺嫡,是兄弟们临死前那怨毒的眼神,是无数跪在他脚下、又被他亲手赐死的功臣宿将。



这一日傍晚,他屏退了所有伺候的太监宫女,甚至连最贴心的苏培盛,也被他留在了门外。他独自一人,提着一盏孤灯,步履蹒跚地走进了专门存放天下奇珍异宝的“百什件”库房。

这里是帝国的宝库,也是他个人的私藏。库房里,烛光摇曳,照着一排排紫檀木雕花的多宝格。上面陈列着无数价值连城的古玩:宋徽宗亲笔的《瑞鹤图》,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大罐,汝窑的天青釉水仙盆……任何一件,都足以让世间的收藏家疯狂。

胤禛的目光,却越过了这些散发着幽光的稀世珍宝。他的脚步,径直走向了库房的最深处,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

那里,只摆放着一个孤零零的、没有任何雕饰的紫檀木锦盒。

他伸出手,那只曾经朱批过如山奏折、决定过无数人生死的手,此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轻轻地拂去锦盒上积攒的薄薄灰尘,打开了盒盖。

锦盒内,铺着明黄色的、最上等的御用锦缎。锦缎之上,静静地躺着一块洁白无瑕、温润如脂的和田白玉璧。

在昏黄的烛光下,那块玉璧仿佛在呼吸,散发着一种柔和而神秘的光晕。

这,就是二十多年前,抚远大将军年羹尧在平定青海罗卜藏丹津叛乱后,凯旋归来时,亲自向他献上的贺礼。

胤禛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到了那个意气风发的年代。

那时的他,刚刚坐稳龙椅,根基未稳,四海升腾。是年羹尧,他潜邸时的包衣奴才,他最信任的“恩人、功臣、知己”,如一把出鞘的利剑,为他荡平了西北的烽烟。

回忆的画面,在胤禛的脑海中清晰地展开。

太和殿上,文武百官分列两侧。年羹尧身披着那身浸染了沙场风霜的明光铠,气势如虹,大步流星地走上丹陛。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匍匐跪倒,而是单膝点地,双手高高地奉上了这个紫檀木盒。

他的声音,如洪钟大吕,响彻整个大殿:“臣,抚远大将军年羹尧,恭贺皇上,圣躬万安!此璧乃臣于昆仑山深处,三千米雪线之上,偶然寻得之绝品和阗美玉。采天地之灵气,沐日月之精华,寓‘天圆地方,国祚永昌’之意。臣,愿我大清江山,如这玉璧一般,完美无瑕,万世永固!”

那一日,他龙心大悦。他亲自走下御座,扶起了年羹尧,君臣二人,情同手足,在文武百官艳羡的目光中,并肩共赏这块绝世美玉。

“好!好一个‘完美无瑕’!好一个‘万世永固’!”他抚摸着玉璧,感受着它那如婴儿肌肤般的温润,赞不绝口,“此璧,当为‘华夏第一璧’!”

他当即破例,没有将此璧收入国库,而是下令,将其存放在自己私库的最深处,作为他与年羹G尧君臣情谊的最高见证。那段日子,是他登基以来,最意气风发,也最感念君臣际遇的时光。

回忆的潮水,缓缓退去。

现实的冰冷,重新将胤禛包围。

他苍老的手指,轻轻地、反复地,抚摸着眼前这块冰冷的玉璧。曾经那份温润如脂的触感,此刻却变得像一块寒冰,刺得他指尖发痛。

“皇上。”

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总管太监苏培盛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他手里捧着一件黑狐皮的斗篷,轻轻地为皇帝披上。

“夜深了,风大,该回养心殿了。这里……阴冷。”苏培盛的目光,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那个锦盒,又迅速地垂下,低声道,“这东西……也有些晦气。”

他口中的“晦气”,指的自然是它的旧主人——那个曾经权倾朝野,最终却落得个赐死自尽、家破人亡下场的年羹尧。

胤禛没有理会他,仿佛没有听见。他的目光依旧死死地锁在那块玉璧上,口中喃喃自语,像是在问苏培盛,又像是在问自己:

“完美无瑕……苏培盛,你说,这世上,真的有完美无瑕的东西吗?”

他的眼神,在摇曳的烛光下,变得深邃而复杂,充满了旁人永远无法读懂的猜忌、痛苦,和一丝……恐惧。

这块玉璧,曾是他与年羹尧君臣情谊的最高象征。

如今,却成了他心中最大的一个讽刺,一根二十年都拔不掉的毒刺。

从那天起,胤禛像是着了魔。

他下了一道让所有人都匪夷所思的旨意:将那块尘封了近二十年的“年氏玉璧”,请入养心殿东暖阁,日夜置于自己的御案之头。

从此,养心殿的气氛,变得愈发诡异和压抑。

这位以勤政著称的皇帝,开始变得怠政。堆积如山的奏折,被他视而不见,只是整日里,一个人枯坐在案前,摩挲、端详着那块玉璧。

他时而将玉璧举到眼前,对着光,仔细审视着上面每一丝天然的纹理;时而又将玉璧紧紧贴在自己的脸颊上,闭上眼睛,仿佛在感受它内部的温度和心跳。他时而眉头紧锁,时而长吁短叹,更多的时候,是长时间地、一言不发地凝视,眼神空洞而骇人。

他开始变得更加喜怒无常,但这种喜怒无常,却又透着一种诡异的平静。

一次,一个新来的小太监在上茶时,不小心手滑,打碎了他最喜爱的一只康熙朝的珐琅彩茶杯。那小太监吓得当场魂飞魄散,屁滚尿流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等待着雷霆之怒的降临。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胤禛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他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声音沙哑地说:“拖出去。别在这儿碍眼。”

他没有发怒,甚至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他的全部注意力,依旧死死地黏在那块玉ت璧上,仿佛那只价值连城的茶杯,还不如地上的一片碎瓦。

这种反常的平静,比任何咆哮和责罚,都让整个养心殿的奴才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恐惧。

只有苏培盛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知道,皇上的心病,又犯了。而且这一次,病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重。

那块玉璧,就像一个来自地狱的信使,勾起了他对往事所有的心结:对年羹尧这个他一手扶植、又亲手毁灭的“宠臣”那份爱恨交织的复杂情感;对九子夺嫡期间,那些死在自己手里的兄弟们的血腥追忆;以及,那个如同跗骨之蛆,纠缠了他一生的终极拷问——对自己皇位正统性的深度焦虑。

胤禛总觉得这块玉璧“不对劲”

它太完美了。完美到了一种虚假的、不真实的地步。他用自己的手指,一遍遍地丈量着它外圆和内孔的弧度,那弧度圆润得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瑕疵。他用嘴唇去触碰它的表面,那质感光滑得如同镜面。他甚至在深夜里,屏退左右,用舌尖去舔舐它的边缘,企图从味觉上找出破绽。



可他什么也发现不了。

这让他更加烦躁,更加抓狂。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关在密室里的人,明明知道墙上有暗门,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开关。

他开始频繁地做噩梦。

梦里,不再是八阿哥胤禩那张充满怨毒的脸,也不再是九阿哥胤禟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样子。

梦的主角,变成了年羹尧。

年羹尧穿着那身他最熟悉的、在太和殿上献璧时的明光铠,手捧着那块晶莹剔透的玉璧,一步步地向他走来。

可他的身后,站着的却不是自己这个九五之尊的皇帝。

而是他那个被他亲手圈禁在遵化、守了十几年皇陵的同母胞弟——十四阿哥,胤禵!

梦里,年羹尧将玉璧高高举起,虔诚地献给胤禵。那玉璧中央的那个浑圆的孔洞,在梦境中开始扭曲、变形、拉长,最后,赫然变成了两个狰狞的、用鲜血写成的大字——“十四”

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电闪雷鸣,狂风卷着暴雨,狠狠地抽打着养心殿的窗棂。

胤禛,就是从这个最可怕的噩梦中,猛然惊醒的。

他大叫一声,从龙榻上直挺挺地坐了起来,浑身冷汗淋漓,连里衣都湿透了。

梦境中的那一幕,那块写着“十四”二字的玉璧,像一道紫色的惊雷,彻底地、无可挽回地,击溃了他那根紧绷了数十年的、名为“理智”的神经。

“欺朕……欺朕!年羹尧!你到死都还在欺朕!”

他双眼通红,布满了骇人的血丝,状若疯狂。他猛地从龙榻上翻身下来,甚至连鞋都来不及穿,赤着脚,冲到了御案前,一把抓起了那块冰冷的玉璧。

他口中,发出了一阵不似人声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沉嘶吼。

在闻声冲进来的苏培盛和众太监惊恐万状的尖叫声中,这位以冷酷和理智著称于史书的铁血帝王,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玉璧,用尽了他毕生的、所有的力气,将那块象征着“国祚永昌”、被誉为“华夏第一璧”的绝世宝物,狠狠地、毫不犹豫地,砸向了脚下那片坚硬冰冷、铺了几百年的金砖地面!

“啪——”

一声清脆到令人心碎的巨响,在死寂的养心殿里轰然炸开。

那块温润的、完美的玉璧,应声而碎。它在坚硬的金砖上弹跳了一下,然后,裂成了数十块大小不一的惨白色碎片,在摇曳的烛光下,闪烁着一种死亡般的光芒。

“圆满”,在这一刻,被彻底地粉碎了。

胤禛剧烈地喘息着,仿佛刚刚完成了一场殊死的搏斗,抽干了全身所有的力气。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瘫倒在龙椅上。他指着地上的那些碎片,声音嘶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给朕……把这些东西……碾成粉末!用最粗的石磨!碾成最细的粉!然后……撒入宫里的污渠!朕要它……永世不得超生!”

跪在地上的奴才们吓得魂不附体,一个个筛糠般地抖着,手忙脚乱地准备上前收拾。

“慢着!”

苏培盛到底是伺候了一辈子的人,在这种天崩地裂的关头,他反而最先冷静了下来。他急中生智,知道皇上正在气头上,若是处置得不干净,恐怕会迁怒更多的人。他立刻连滚带爬地跪到胤禛脚边,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颤声说道: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此等上好的玉器,质地坚硬无比,非同凡石。若用寻常的石磨碾磨,恐怕会有细小的碎渣遗留,处置得不干净。依奴才的愚见,不如……不如传内务府造办处玉作的老师傅来,用他们那些专业的家伙什来处置,方能保证化为齑粉,干净彻底,不留半点痕迹!”

胤禛闭上了眼睛,脸上满是疲惫和厌恶,他无力地挥了挥手,算是默许了。

很快,内务府玉作坊里手艺最高超,也最沉默寡言的老工匠马五,被两个小太监连拖带拽地、战战兢兢地带到了养心殿。

马五一辈子都在和玉石打交道,何曾见过这等阵仗。他一进殿,就被这肃杀的气氛吓得腿都软了,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他奉命清理那些玉璧碎片。

他小心翼翼地,用发抖的手,捡起了地上最大的一块。那碎片的边缘,因为猛烈的撞击,变得锋利如刀,稍微不慎,就会划破手指。作为一个与玉石打了四十多年交道的老工匠,他的手指,在触摸到碎片断面的那一瞬间,一种来自职业本能的、极其细微的异样感,让他心头猛地一跳。

不对劲!



这个断面的手感,不对!

他借着地上烛台的光,斗胆将碎片凑近了仔细观察。他看到,这碎片的断面,光滑如镜,却又似乎……不是一个浑然天成的整体。他用自己常年打磨玉石而变得粗糙的指甲,在断面的正中心,轻轻地、试探性地一刮。

一个让他浑身汗毛瞬间倒竖的发现出现了!

他手中的这块碎片,竟然是从正中间裂开的!它,它竟然是由两片厚度完全相同、更薄的玉片,用一种早已失传的、神鬼莫测的“合玉”之术,天衣无缝地拼接而成的!这种技艺,他只在最古老的匠作孤本上见过,据说早已失传了上百年!

马五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他控制不住地颤抖着手,将这块碎片翻了过来,看向它的内层——也就是两片玉片相粘合的那个、在玉璧完整时,绝对不可能被任何人看到的秘密平面上。

在那个光滑的内层平面上,他赫然看到了一系列用某种比针尖还细的利器,刻划出来的、极其细微的、绝不属于任何天然纹理的……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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