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年我妈从玉米地里带回个漂亮女人,不料第二天发现那女人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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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妈,她是谁啊?她的衣裳都破了。”我拽着妈妈的衣角,小声地问。

妈妈回头瞪了我一眼,又转头对那个浑身是泥的漂亮女人挤出一个笑脸,压低声音对我说:“别瞎问,是个可怜人。快回家给你婶子倒碗水去。”

那是一个寻常的午后,1996年的夏天格外燥热,空气里都是被太阳晒得滚烫的尘土味。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被妈妈从玉米地里带回来的“可怜人”,会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我家,在我们整个王家洼,掀起了滔天的波澜。



01

1996年,我十岁,住在王家洼。

我们村子不大,几十户人家,都姓王。村子被大片的庄稼地包围着,夏天的时候,一人多高的玉米秆子密不透风,像一堵绿色的高墙,把我们和外面的世界彻底隔开。那时候,孩子们的夏天很简单,一把蒲扇,半个冰镇西瓜,就能在大槐树下耗过一整个下午。村里的生活也是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平静得像院里水缸的水,不起一丝波澜。

那天,太阳毒得能把地皮烤化,知了在树上声嘶力竭地叫着,搅得人心烦意乱。我妈扛着锄头去自家地里拔草,临走前交代我把院子里的水缸挑满了。她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嗓门大,性子急,但心肠是全村公认的软。谁家有点事,她总是第一个搭把手。

我挑完水,浑身是汗,就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门槛上等我妈回来。一直等到太阳快要落山,把西边的天烧成一片橘红色,我才看见我妈的身影出现在村口的小路上。

奇怪的是,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等她们走近了,我才看清,那是一个女人,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她看起来二十岁出头,皮肤白得在傍晚的光线下能发光,不像我们村里任何一个被太阳晒得黝黑的女人。她有一双大眼睛,只是此刻里面充满了惊恐和不安,长长的头发有些凌乱,身上那件碎花连衣裙的料子一看就不是我们农村集市上能买到的好东西,只是裙摆被挂破了,上面沾满了泥土和草屑。

“妈,这是谁啊?”我站起来迎上去。

“路上碰见的,迷路了。”我妈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示意我别多问。她把我拉到一边,低声说:“我在玉米地最里头那块发现她的,蹲在那儿哭呢。问她家是哪的,她也不说,就说跟家里人走散了,钱包也丢了。我看她一个女娃子怪可怜的,就带回来了。”

那个女人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抓着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小布包,手指因为用力都有些发白。

爸爸抽着烟从屋里走出来,看见那个陌生女人,眉头立刻就拧成了一个疙瘩。我爸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话不多,但心思比我妈要重。他不像我妈那样容易相信人。

“他爹,咱家来客人了。”我妈有点讨好地笑着说。

爸爸没理她,吐出一口浓重的旱烟,上下打量着那个女人,过了好一会儿才闷声闷气地问:“哪儿的人啊?怎么跑到咱村里来了?”

女人被他看得缩了缩脖子,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我……我叫小芹,跟……跟朋友来这边玩,走散了。”

“朋友?男的女的?叫啥名?你们从哪个方向来的?”爸爸一连串地发问。

小芹的脸色更白了,她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行了行了,你问那么多干啥!”我妈看不下去了,把我爸推到一边,“没看把人家娃吓成啥样了?先进屋,吃了饭再说。天都黑了,总不能把人往外赶吧?”

我爸重重地哼了一声,没再说话,转身回屋里,坐在炕沿上,一口接一口地抽着他的旱烟。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沉闷。

我妈热情地招呼小芹坐下,又给我使眼色,让我去倒水。我端着搪瓷缸子递给小芹,她的手很凉,碰到我的手指,我感觉像摸到了一块冰。

晚饭是玉米面糊糊和自家腌的咸菜。小芹几乎没怎么吃,只是用筷子小口小口地拨着碗里的糊糊,眼睛总是不安地往窗外瞟,好像外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等着她。

“闺女,多吃点,赶了一天路肯定饿了。”我妈给她夹了一筷子咸菜。

“谢谢婶子,我……我不饿。”小芹勉强笑了一下,那个笑容比哭还难看。

吃完饭,天已经彻底黑透了。我爸看着我妈,用下巴指了指小芹,意思是问怎么安排。

“让她跟咱娘俩睡里屋,你一个大男人睡外屋去。”我妈不容置疑地说道。

我爸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反驳,抱着自己的枕头和被子去了外屋。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妈睡在炕的最外面,我睡在中间,小芹睡在最里面靠墙的位置。她脱了外衣,把那个小布包死死地抱在怀里,蜷缩成一团。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股淡淡的、好闻的香味,混杂着泥土和汗水的味道。

夜深了,村子里静得只剩下外面的虫鸣。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极力压抑的哭声。声音很小,断断续续的,是从我身边传来的。我知道,是小芹在哭。她哭得很伤心,肩膀一抽一抽的,似乎怕吵醒我们,把脸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

我不敢动,也不敢出声,只能装作睡着了。黑暗中,我能感觉到她的绝望和悲伤,像冰冷的水,慢慢地浸透了整个屋子。

那一晚,我睡得并不安稳,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02

第二天,我是被我妈一声刺破清晨宁静的尖叫给吓醒的。

那声尖叫又高又利,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恐惧,像一把锥子,狠狠地扎进了我的耳朵里。我猛地从炕上坐起来,心脏“咚咚咚”地狂跳。

我爸也听到了声音,穿着背心裤衩就从外屋冲了进来:“咋了?出啥事了!”

我妈没有回答,她瘫坐在地上,一只手哆哆嗦嗦地指着炕的里侧,脸色惨白如纸,嘴巴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和我爸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

只看了一眼,我爸就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都僵住了。而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凝固了。

小芹还躺在原来的位置,直挺挺的,一动不动。她的眼睛微微睁着,空洞地望着房梁,脸上带着一种极其诡异的、像是解脱了的平静。

最可怕的是,她身上的衣服换了。昨天那件沾满泥土的碎花连衣裙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颜色鲜艳得刺眼的红色连衣裙。

那红色,在清晨灰白的光线里,红得像血,红得让人心慌。

这件红裙子是哪来的?我家根本没有这样的衣服!它就像是凭空出现,被人穿在了小芹的身上一样。

“她……她……”我爸的声音都在发抖,他壮着胆子伸手去探小芹的鼻息,那根粗糙的手指在小芹鼻子下面停了很久,然后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了回来。

“没……没气了……”

我妈听到这三个字,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哇”的一声就大哭起来:“我的天啊!这可怎么办啊!怎么会这样啊!我就是好心啊……”



我家的哭喊声和尖叫声很快引来了邻居。最先跑过来的是隔壁的二婶,她探头往屋里看了一眼,随即“妈呀”一声,屁股着地摔在了院子里,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死人啦!王二家死人啦!穿红衣裳的女鬼啊!”

“女鬼”这两个字像有魔力一样,一传十,十传百。不一会儿工夫,我家门口就围满了人。整个王家洼都炸开了锅。村里人黑压压地堵在院子外面,伸着脖子往里看,脸上混合着好奇和恐惧,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二嫂子从玉米地捡回来个女的,昨晚还好好的,今早就死了!”“不止呢!听说是穿着一身红衣裳死的!邪门得很!”“穿红衣死的,那是要变厉鬼索命的!啧啧啧,这下王二家可是惹上大麻烦了。”

村里最年长的三爷爷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挤到前面,只朝屋里瞥了一眼,就吓得连连后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罪过,罪过啊!红衣索命,大凶之兆!这是要给咱们王家洼带来灾祸的啊!”

三爷爷的话在人群里引起了更大的恐慌。大家看我家的眼神都变了,从原来的同情和好奇,变成了嫌恶和躲避。好像我家院子里藏着什么瘟疫一样,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我家,瞬间成了全村最不祥的地方。

我妈坐在地上,已经哭得快要断气了,嘴里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我没想害她啊……我就是看她可怜……”

我爸的脸比锅底还黑,他蹲在墙角,一根接一根地抽着旱烟,烟雾缭绕中,我看到他的手一直在抖。他把烟袋锅在鞋底上“梆梆”地磕着,咬着牙说:“我就知道要出事!我就知道!这下可好,惹上人命官司了!”

很快,村长王德发带着乡派出所的两个民警赶到了。

王德发是我们村最有威望的人,个子不高,但腰板挺得笔直,说话中气十足。他一到,就先是把围观的村民都给呵斥走了。

“都围在这干啥!看热闹啊?该下地的下地,该喂猪的喂猪!都散了,散了!”

派出所来了两个人,一个年纪大的姓张,看起来比较稳重。另一个年轻一点,姓李,一脸严肃。1996年的农村,刑侦条件非常有限,他们也就是戴着白手套,简单地勘察了一下现场。

老张民警把我爸妈叫到院子里问话。

“人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今天一早,我起来做饭,一回头就看见了……”我妈抽泣着说。“她是什么人?你们认识吗?”“不认识,真不认识!”我爸赶紧说,“是俺媳妇昨天下午从玉米地里捡回来的,她说她迷路了,俺们就是好心收留她一晚……”“昨天她穿的是这件红衣服吗?”小李民警指着屋里问。“不是!绝对不是!”我妈斩钉截铁地回答,“昨天她穿的是一件蓝底的碎花裙子,都破了!这件红裙子俺们都不知道是哪来的!”

老张民警和我爸妈聊了很久,又把我也叫过去问了几个问题,比如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我想起了小芹的哭声,就一五一十地说了。

勘察和问话持续了一整个上午,但根本没有任何头绪。女人的身份是个谜,死因不明,那件诡异的红裙子更是让整个案件蒙上了一层神秘又恐怖的色彩。

下午的时候,县里的法医来了,把小芹的尸体用白布包着抬走了。尸体被抬走的那一刻,我妈又一次崩溃大哭。

村里的流言蜚语却愈演愈烈。



一开始,大家只是说邪门,后来就有人开始编排我爸了。

“你说,会不会是王二看人家姑娘长得俊,起了色心,结果人家不从,争执中失手把人给弄死了?”“有可能!不然好端端的一个人为啥死在他家炕上?”“他肯定是怕啊,所以故意给尸体换上红衣裳,想弄成鬼神之说,好脱罪!”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一句句地戳在我家人的心上。我爸气得脸都青了,有好几次都想冲出去跟那些嚼舌根的人理论,都被我妈死死拉住了。

除了我爸,村里还有一个人也被怀疑了。他就是村里的光棍,刘二癞子。

刘二癞子是村里出了名的地痞,三十多岁了还没娶上媳妇,整天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干,尤其还好色,看见村里哪个媳妇或者姑娘,眼睛总是不怀好意地乱瞟。有人说,昨天傍晚,好像看见刘二癞子在我家附近转悠。

派出所的人立刻就把刘二癞子给带走问话了。这一下,村里的风向又变了。大家都觉得,这事八成就是刘二癞子干的。

03

法医的初步鉴定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老张民警又一次来到我家,脸色很凝重。他对蹲在院子里的我爸说:“法医看了,死者是窒息死亡,很可能是被人用枕头或者被子捂死的。死亡时间大概在凌晨两点到四点之间。”

窒息死亡。这意味着,小芹是被人谋杀的。

这个结论让我家的气氛更加压抑了。我爸一个劲儿地抽烟,我妈的眼泪就没干过。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自己家里被人杀了,这种恐惧和压力,几乎要把我们一家人压垮。

派出所对刘二癞子进行了突审。可刘二癞子虽然是个无赖,嘴却很硬。他承认自己昨天傍晚确实在我家附近待过,但他辩解说自己只是想看看那个“城里来的漂亮女人”长啥样,看完就走了,绝对没进我家的院子。

“俺就是有色心,也没那个色胆去杀人啊!警察同志,你们可得明察啊!”他在派出所里哭天抢地地喊冤。

虽然刘二癞子嫌疑很大,但派出所并没有找到任何他作案的证据。他身上没有搏斗的痕迹,也没有人能证明他半夜潜入过我家。审了几天,一点进展都没有,最后也只能把他给放了。

刘二癞子被放出来,嫌疑的矛头就又一次隐隐地指向了我爸。

那些天,我家彻底成了村里的孤岛。以前关系再好的邻居,现在在路上碰见我们,都远远地躲开,眼神里充满了猜疑和戒备。我妈去井边打水,那些原先说说笑笑的婆娘们会立刻安静下来,等我妈打完水走远了,才又开始窃窃私语。

我也不敢出门找小伙伴玩了。有一次我鼓起勇气走到村口大槐树下,想跟他们一起玩弹珠,结果他们一看见我,就立刻收起弹珠跑开了,其中一个胆子大的,还冲我做了个鬼脸,喊道:“你家有红衣女鬼,我们不跟你玩!”

我委屈地跑回家,扑到我妈怀里大哭。我妈抱着我,眼泪也跟着往下掉。

“都是妈不好……都是妈不好……”她一遍遍地抚摸着我的头,声音沙哑。

我爸变得更加沉默了。他不再下地干活,整天就是蹲在院子里,望着墙壁发呆。他的烟抽得越来越凶,短短几天,整个人就好像老了十岁,眼窝深陷,胡子拉碴。我好几次在半夜醒来,都看见他一个人坐在外屋的门槛上,对着满天星星,一坐就是一夜。

家里的空气,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派出所的老张和小李民警还是会隔三差五地来,每次都是问一些重复的问题,试图找到一些被忽略的细节。

“你再仔细想想,”一次,老张民警把我拉到一边,和蔼地问我,“那天晚上,你真的没有听到或者看到什么特别的事情吗?一丁点都行。”

他的语气很温和,不像是在审问,更像是在跟一个孩子聊天。

我努力地回想着。那晚的恐惧,小芹的哭声,妈妈的尖叫,像一团乱麻在我脑子里搅着。我拼命地想,拼命地想……

忽然,一个被我忽略了很久的模糊画面,从记忆的角落里钻了出来。

“我……我想起来一点。”我不太确定地开口,“那天半夜,我好像醒过一次。”

老张民警的眼睛亮了一下:“哦?你醒了?看到了什么?”

“我当时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好像听见院子里有声音。”我皱着眉头,努力回忆,“不是大动静,是很轻很轻的声音,像是……像是有人在拨我们家院门的门栓。”

我们家的院门是两扇木门,晚上会用一根粗大的木棍从里面插上。那个声音,就像是有人从外面用铁丝之类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把门栓给拨开了。

“然后呢?”老张追问道。

“然后我就爬起来了。”我指了指里屋的窗户,“那时候窗户上糊的还是纸,纸上有一个小洞,是我之前掏的。我就从那个小洞往外看了一眼。”

“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一个黑影。”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天太黑了,看不清脸。就看到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从我们家院子里溜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墙角了。我只看到了一个背影,是个男的,个子……个子挺高的。”

“你当时为什么没喊人?”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我以为是我爸起夜上厕所,就没在意...”

老张民警听完我的话,陷入了沉思。他把我说的每一个字都记在了本子上。

这个线索虽然重要,但依然很模糊。一个“高个子的男人背影”,在村里能找出好几十个,根本无法确定是谁。

事情似乎又一次陷入了僵局。

直到几天后,小李民警的一个新发现,才让整个案件出现了真正的转机。

那天下午,他又一次在我家院子周围进行搜查。这一次,他搜得格外仔细。最终,在院子外墙的墙角下,一堆茂密的草丛里,他发现了一个不属于我家的东西。

那是一个烟头。

一个被掐灭的,还剩下小半截的烟头。

小李民警小心翼翼地用镊子把那个烟头夹起来,放进一个证物袋里。我凑过去看,那个烟头是带过滤嘴的,上面印着两个红色的字——“红塔山”。

这个发现让老张民警的精神为之一振。

1996年的王家洼,村里的大多数男人抽的都是自己卷的旱烟,或者最便宜的“大丰收”、“金猴”牌香烟,几毛钱一包。

“红塔山”,在当时是绝对的好烟,七八块钱一包,是我们这种普通庄稼人根本抽不起的“干部烟”。

我爸不抽这种烟。刘二癞子更不可能抽。

抽这种烟的人,要么是城里来的,要么……就是村里比较“体面”的人物。

这两条线索在我脑海里迅速地交织、碰撞,最终,我想到了一个我平时非常尊敬,甚至有些崇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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