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寿宴给金条,重孙辈一人一条,却没给女儿,我抱起孩子上车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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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人一条,谁都有!”

唐氏老爷子唐振华,将手里的金条,一个个分到重孙辈手里。

轮到孙女林雪家的孩子,唐振华直接跳了过去。

为了给唐振华庆祝生日,林雪还特意准备了一块碧玺。

既然唐振华这样对自己的女儿,这寿宴不参加也罢。

林雪抱上女儿,摔门而去,却不曾想到,唐振华紧随其后上她的车……

01

“下车。”

林雪的声音不大,却像一块石头砸在冰面上,清晰而坚定。

“我的车,不载让我的女儿哭的人。”

唐振华的身体僵住了,他活了九十年,掌控唐氏家族半个多世纪,从没人敢用这种口气对他说话。

他的儿子不敢,他的孙子孙女更不敢。

他缓缓转过头,那双在商场和家族中见惯风浪的眼睛,第一次认真地打量这个他从未放在心上的孙女。

林雪的脸有几分她母亲的清秀,但此刻,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顺从,只有一团平静的火焰。

几秒后,唐振华喉咙里挤出一声冷笑。

“林雪,你长本事了?”

“你以为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他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常年发号施令的威压,像一把无形的刀,瞬间填满了车厢。

“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和你那个没用的丈夫周昊,在这座城里寸步难行。”

“周昊那点破生意,三天之内就会关门大吉。”

“你费尽心思给妍妍找的那所贵族幼儿园,明天就会把你们扫地出门。”

“我甚至不用自己动手,有的是人抢着替我办这件事,只为换我一个点头。”

这就是唐振华,习惯用最直接、最残酷的威胁,碾碎一切反抗的苗头。

过去三十五年,这一招对林雪,对她的父亲林建华,从来都是百试百灵。

但今天,这些威胁像火星,落进了林雪心底那片早已干涸的土地。

那里,埋着三十五年的委屈、不甘和压抑,像堆满了干柴,只等一把火点燃。

林建华早年投资失利,忤逆了唐振华,从此被家族边缘化,成了一个唯唯诺诺的废人。

林雪的母亲郁郁而终,临终前拉着她的手,说过一句让她刻骨铭心的话:“别再忍了,雪儿,忍到最后,只会让自己和孩子都输。”

她嫁给周昊,丈夫一心想攀附唐氏家族,总是劝她“以和为贵,忍忍就过去了”。

为了父亲能在唐家有个容身之地,她忍了。

为了丈夫的事业能有点起色,她忍了。

为了妍妍能像其他唐氏子孙一样享受家族的资源,她忍了。

她以为忍耐能换来安宁,结果换来的,是女儿在寿宴上当众的眼泪,和一个空荡荡的礼物盒。

换来的,是这个她叫“爷爷”的男人,毫不犹豫地用她和妍妍的尊严,去维护他偏爱的孙女唐婉,去巩固他那可笑的权威。

够了,真的够了。

林雪没再看唐振华,她拿出手机,翻出一个存了十二年却从未拨过的号码。

那是赵叔的号码,唐振华的老部下,唐氏家族的法律顾问,掌握着家族所有核心秘密的人。

她没立刻拨出去,只是抬头,目光越过唐振华,看向窗外灯火通明的城市夜景。

“爷爷,您说得对,我没资格跟您谈条件。”

“我没钱没势,丈夫和父亲在您眼里都是废物,我也确实什么都没有。”

她停顿了一下,转头直视唐振华那双开始闪过一丝疑虑的眼睛。

“但我有一条命,还有一些您可能忘了,但赵叔一定记得的事。”

唐振华的表情没变,但他的手指在膝盖上微微蜷缩了一下。

这个细微的动作,没逃过林雪的眼睛。

她知道自己赌对了。

父亲林建华曾醉酒后断断续续说过一些事,关于唐氏家族发家的第一桶金,关于青松老宅地下室里藏着的东西,关于赵叔为什么对唐振华忠心耿耿,又为什么每年母亲忌日都会偷偷去祭拜。

以前的林雪把这些当醉话,当禁忌,害怕触碰。

但现在,是唐振华亲手打破了她的退路。

“您要去青松老宅,可以,我自己开车去。”

“至于您,自己打车。”

林雪说完,按下中控锁的解锁键,“咔哒”一声,车门解锁。

她转过身,用最温柔的语气对后座的妍妍说:“宝贝,别哭了,妈妈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我们不等他了。”

她没再看唐振华一眼,仿佛他只是空气。

这种发自内心的无视,比任何激烈的反抗都更让唐振华陌生而愤怒。

他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02

高架桥上的风呼啸而过,吹得车窗微微震动。

车内死寂,只有仪表盘上的秒针跳动,像催命的鼓点。

唐振华没动,甚至没去看车门解锁的提示灯。

他的目光穿过挡风玻璃,盯着桥下川流不息的车河,眼神深邃得像藏着无数秘密。

林雪也不催促,她收回手,重新握住方向盘,像是已经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



后座上,妍妍的哭声渐渐停了,只剩细微的抽噎,小手紧紧抓着林雪的椅背。

孩子能感觉到气氛的沉重,不敢出声。

唐振华终于有了动作,他靠向椅背,皮革发出轻微的挤压声。

“林雪,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他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却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你以为你手里那点东西,能翻出什么浪?”

林雪没回头,目光依旧平静地盯着前方。

她再次拿起手机,屏幕亮起,通讯录里“赵叔”两个字赫然在列。

她的手指悬停在拨号键上,这个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没靠过您。”

林雪的声音不大,但在密闭的车厢里,每个字都清晰得像刀锋。

“我的公司,是我一点点做起来的,周昊的工作,也是他自己找的,跟唐氏家族没一分钱关系。”

“您能拿捏的,是我的父亲,我的母亲。”

“现在,他们一个废了,一个不在了。”

“您手里唯一的筹码,是妍妍在唐家的身份,但今天,您亲手让这个筹码一文不值。”

林雪笑了,笑声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种彻底的割裂感。

“所以,爷爷,您还能威胁我什么?”

“用唐家的名声?还是用您的人脉,搞垮我的小公司?”

“您可以试试,看是我先一无所有,还是赵叔先接到我的电话。”

唐振华的脸色终于变了,威严和从容像冰面一样裂开。

他一生都在掌控棋局,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别人棋盘上的棋子。

尤其,这个执棋的人,是他从未正眼瞧过的林雪。

他盯着林雪的侧脸,那张熟悉却陌生的脸,让他第一次感到一丝不安。

他没再威胁,因为威胁已经没用。

“金条。”

唐振华突然吐出两个字,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语气。

林雪没反应,目光依然停在手机屏幕上。

“你以为,寿宴上的金条,是随便给的?”

唐振华的声音更低,像在咀嚼每个字的重量。

“唐婉她们拿的,是金条,是死物。”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故意留出时间让林雪消化这句话。

“我留给妍妍的,是活路。”

话音刚落,他从中山装内袋里掏出一个东西。

不是红包,不是金条,是一个手掌大小的乌木盒子,深沉古朴,表面没有任何装饰。

“啪。”

他把盒子扔在仪表台上,盒子撞击塑料的声音不大,却让林雪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林雪的目光从手机移到盒子上,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

“给你五天时间,想明白这里面是什么。”

唐振华看着她,眼睛里是一种复杂的眼神,像在看一个不争气的学生,又像在看一个即将赴死的斗士。

“想不明白,就带着你的骨气,带着你的女儿,永远别再进唐家的门。”

这是最后的通牒,也是一个新的谜题。

唐振华没给林雪任何反驳的机会,他拉开车门,高架桥上的狂风瞬间灌进来,吹乱了林雪的头发。

一辆黑色的奥迪早已停在旁边,司机恭敬地拉开车门。

唐振华下车,没回头,没再多说一个字,径直上了奥迪。

车门关闭,黑色车影汇入车流,消失在夜色中。

一切快得像一场梦,只留下林雪、妍妍,和那个乌木盒子。

车内恢复安静,只有空调的低鸣。

林雪坐在驾驶位上,屈辱、困惑和愤怒交织在心头。

这是考验?是施舍?还是唐振华的新游戏?

她不相信他会有好心,所谓的“活路”,可能只是另一个陷阱。

她伸出手,指尖微微颤抖,拿起乌木盒子。

盒子很沉,表面光滑,带着木头的温润触感。

没有锁,她用力掀开盖子。

“咔哒”一声,盒子打开。

里面没有支票,没有房产证,只有一块黑色天鹅绒衬垫。

衬垫上,躺着一把古旧的黄铜钥匙,顶端是一个镂空的图案,像某种家族徽记。

钥匙下压着一张折叠的纸条。

林雪的心跳加快,她展开纸条,上面没有字,只有一张潦草的手绘地图。

地图线条简单,标了几个路口和建筑,终点是一个房子,旁边写着三个字:青松老宅。

林雪的呼吸一滞,又是青松老宅。

她刚用这个地方威胁唐振华,转眼他就把老宅的钥匙扔给了她。

这是示威?还是他笃定她找不到秘密?

“妈妈……”

后座传来妍妍怯生生的声音。

林雪猛地回神,看到女儿红肿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妈妈,我们不等那个爷爷了吗?”

“不等了。”

林雪收起盒子和钥匙,放进包里,伸手摸了摸女儿的脸。

“妍妍不怕,妈妈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她的声音恢复了镇定,唐振华的游戏她不想玩,但现在,她必须玩下去,用自己的规则。

她发动汽车,车子驶离应急车道,汇入车流。

她没回家,也没去熟悉的地方,而是打开导航,输入了那个父亲醉酒时提过的地名:青松。

导航显示,离这里只有一个半小时车程。

林雪握着方向盘的手很稳,她不知道唐振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是父亲说的那笔不光彩的第一桶金?

还是母亲死亡的真相?

或者,只是唐振华对她的嘲笑?

她不知道,但她不能退,退一步,就是回到过去三十五年的压抑生活。

为了妍妍,也为了自己,她必须往前走,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

03

青松的夜没有城市的灯,路灯稀疏,光被树冠切成碎片。

导航的终点是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两边是高墙,墙头长满野草,随风摇晃。

林雪停下车,熄火,后座的妍妍已经睡着,小脸上还挂着泪痕。

她没急着下车,盯着眼前这座沉在黑暗里的老宅,像一头蛰伏的巨兽。

这就是父亲说的,改变他一生的地方,也是唐振华丢给她的战场。

林雪拿起副驾的乌木盒子,打开,黄铜钥匙在手机微光下闪着诡异的光芒。

她下车,晚风带着山里的湿气,空气中混杂着泥土和腐叶的味道。

铁门上的大锁老旧,钥匙插进去,尺寸完美吻合。

“咔”一声,锁开了,声音在夜里传出很远。

林雪拉开铁门,门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她回到车上,把车开进院子,停在空地上,再次熄火。

院子很大,杂草几乎没过脚踝,正前方是一栋两层老楼,大部分窗户黑着,只有二楼一间房,窗帘没拉,透出微弱月光。

林雪抱着熟睡的妍妍下车,先绕着房子走了一圈。

房子后面有个荒废的小花园,干涸的喷泉池,几条被杂草掩盖的小路,和父亲醉酒时的描述一模一样。

她回到正门,门上没锁,推开,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林雪用手机照亮,大厅空荡,家具盖着白布,像沉默的幽灵,地上积着厚厚的灰,每一步都留下脚印。

这里不像有人住。

她抱着妍妍,小心走上二楼,木质楼梯“咯吱”作响。

二楼有几间房,她一间间推开:卧室、书房、储藏室,全都盖着白布,空无一人。

地图指向这里,可秘密在哪里?

林雪站在二楼走廊,疲惫和无力感涌上来。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是周昊的电话。

她挂断,手机立刻又响,还是周昊。

第三次,是父亲林建华。

林雪犹豫了一下,接通,按了免提。

“林雪!你在哪儿?你疯了?”

林建华的声音带着恐慌,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问你在哪儿!为什么不接周昊的电话!”

“我在外面。”

林雪的声音很平,像是压住了所有情绪。

“外面是哪儿!马上回来,带妍妍去给你爷爷道歉!现在就去!”

林雪没说话,电话那头传来周昊抢过电话的声音。

“林雪,你到底想干嘛?你知不知道爸妈都急疯了?就为一个破盒子,你非要把我们全家搭进去?”

周昊的声音满是责备,带着急躁。

“你顶撞爷爷,开车跑了,你知道爷爷的脸色多难看吗?整个家族晚宴,所有人都看我们笑话!”

“林雪,你别任性了,告诉我你在哪儿,我去接你,咱们去跟爷爷道歉,好好说,他会原谅的,为了妍妍,你得低头啊!”

又是为了妍妍。

林雪看了一眼怀里睡得安稳的女儿,眼神冷了下来。

“周昊,你觉得我错了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周昊才用疲惫的声音说:“对错重要吗?在唐家,爷爷说的就是对的,胳膊拧不过大腿,忍忍就过去了。”

“我不想忍了。”

林雪的声音冷得像冰。

“你!”

周昊的声音拔高,像是被刺了一下。

“林雪,你别不识好歹!你以为你现在有的一切是怎么来的?你的工作室,我们的房子,哪样不是靠唐家?你得罪爷爷,他一句话,我们全都会失去!”

“所以,我就该像你们一样,低三下四?”

林雪的声音更冷,字字清晰。

“你说什么?”

周昊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说,我不会回去道歉,唐振华给了我一条路,我现在就在这条路上。”

“什么路?老爷子跟你说了什么?”

林建华抢过电话,声音急切得发颤。

林雪没回答,她听到电话那头有别的声音。

“……定位显示在青松……对,就是那个老宅!”

是周昊的声音。

林建华的声音瞬间变了调:“你去青松了?你去那鬼地方干嘛!林雪,马上离开!快走!”

他的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恐惧。

“为什么?爸,你到底怕什么?这里有什么?”

“别问了!快走!听见没有!”

林雪还想追问,院子里突然扫进两道刺眼的车灯光,穿透窗户,把大厅照得一片惨白。

一辆车急刹在院子里,车门打开,周昊和林建华冲了下来。

他们抬头,看到二楼窗边的林雪。

“林雪!”

周昊冲着楼上大喊。

林建华看着这栋房子,脸色苍白,身体都在抖。

林雪抱着妍妍下楼,走到门口,和冲进来的丈夫、父亲隔着一地灰尘对峙。

“你们来干嘛?”

“我们来干嘛?我们来抓你回去!”

周昊几步冲上来,想抓林雪的手腕。

“你看看你干的事!大半夜带孩子跑这地方,你是不是疯了!”

林雪抱着妍妍,退后一步,避开他的手。

“我没疯。”

“你没疯?你当众顶撞爷爷,跑到这不祥的地方!你还想怎样?”

周昊气得几乎要跳起来。

“小雪,听话,跟我们回去。”

林建华的声音在发颤,像在压抑巨大的恐惧。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咱们快走,就当没来过。”

他看房子的眼神,像在看一头会吃人的怪兽。

林雪盯着父亲的脸:“爸,告诉我,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你为什么这么怕?”

“别问了!”

林建华几乎尖叫,声音都在破音。

“我什么都不知道!让你走!”

“他是让你来的,对不对?老爷子让你来的!”

周昊死死盯着林雪,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

林雪没理他,从口袋里拿出乌木盒子,在他们面前打开。

“他给了我钥匙和地图,让我来这里找答案。”

周昊和林建华凑过来看,盒子里是一把古怪的钥匙,一张潦草的地图。

“答案?什么答案?”

周昊一脸茫然,随即转为愤怒。

“这摆明是耍你!一个破钥匙,一个破房子!他就是想看你出丑!林雪,你清醒点!”

“爸,你知道这是什么答案,对不对?”

林雪的目光锁在林建华脸上。

林建华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

“够了!”

周昊失去耐心,上前一把抓住林雪的胳膊。

“跟我回去!现在就去唐家老宅,给爷爷跪下!把这破东西还给他!说你错了!不然我们全家都完了!”

他的力气很大,抓得林雪生疼。

妍妍被惊醒,“哇”地一声哭出来:“妈妈!我怕!”

女儿的哭声像针,扎进林雪的心。

她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丈夫,又看了看只会发抖的父亲。

三十五年的压抑,在这一刻变成了坚硬的盔甲,撑住了她的脊梁。

“放手。”

林雪的声音不大,却清晰无比。

“你说什么?跟我回去!”

周昊试图把她往门外拖。

“我让你放手!”

林雪用尽全力一甩,周昊一个踉跄,后退两步。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

“滚出去。”

林雪抱着哭泣的妍妍,指着门口。

“这是我的事,跟你们没关系,想回去磕头,你们自己去。”

“林雪!”

林建华叫道,声音里满是无力和惊慌。

“从今天起,我和我女儿的人生,我自己做主。”

林雪看着他们,眼神冷得像冰。

“我不会再做唐家的狗。”

说完,她退后一步,“砰”地关上大门。

“咔哒”一声,门从里面反锁。

“林雪!开门!你把门打开!”

周昊在外面疯狂砸门,声音歇斯底里。

“疯了!你真的疯了!”

林雪没理会外面的叫喊,抱着妍妍,转身走向布满灰尘的大厅深处。

外面是她的过去,里面是她必须掌控的未来。

砸门声和叫骂持续了很久,然后是汽车引擎声,轮胎摩擦地面,最后一切归于安静。

世界静下来,只有妍妍的抽噎声和空气中浮动的灰尘。

“妈妈,我怕……”

妍妍的小手紧紧抓着林雪的衣服。

“不怕,妈妈在。”

林雪抱着女儿,走向大厅深处,远离那扇隔绝了过去的大门。

她找了个角落,用袖子扫开一张旧沙发上的灰,让妍妍坐下。

“妍妍乖,在这儿等妈妈,妈妈去找灯。”

林雪打开手机手电筒,光柱划破黑暗,她摸索着找到电闸,推了几个开关。

“啪”一声,大厅中央的水晶吊灯亮了一半,昏黄的光驱散了部分黑暗。

林雪回到妍妍身边,抱起她,轻轻拍着她的背,直到她再次睡着。

她脱下外套盖在妍妍身上,站起身,拿出乌木盒子。

盒子里是那把黄铜钥匙和地图,她发现那不是去某地的地图,而是这栋房子的平面图。

图纸泛黄,边角磨损,上面用红笔在二楼一个房间画了个叉。

林雪收起图纸,握紧钥匙,拿着手机电筒,走上吱吱作响的楼梯。

二楼走廊更暗,霉味浓重。

她对照图纸,找到标记的房间,推开门,里面是一间书房。

书架占据整面墙,却空空如也,只有灰尘,红木书桌摆在中央。

林雪的目光停在书桌下的地板,图纸上的红叉就在那里。

她蹲下,敲了敲地板,声音很实。

她不放弃,一寸寸敲过去,终于在书桌角落听到空洞的回响。

她摸索缝隙,找到一个凹陷,用力一抠,掀开一块地板。

下面是一个暗格,里面有一个油纸包。

林雪拿出来,打开,里面是一封信和一个丝绸小包。

信上只有一行字:城东工业区,九号仓库,后面是一串数字【5-12-3-8】。

她放下信,打开丝绸包,里面是一把小巧的黄铜锁,表面雕着复杂花纹,没有锁孔,像装饰品。

这才是唐振华给她的“钥匙”。

林雪把东西收好,回到楼下,妍妍还在熟睡。

她坐在女儿身边,看着她安静的睡颜,一夜未眠。

04

天亮了,第一缕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切割了黑暗。

林雪叫醒妍妍:“宝贝,我们去个新地方,好不好?”

她带着妍妍离开老宅,没回头。

她没回家,也没去公司,而是用身份证在市中心订了一家五星级酒店。

她给妍妍点了她最爱的巧克力蛋糕和热牛奶,看着她小口吃着,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妈妈,我们以后住这儿吗?”

妍妍好奇地问,眼睛亮亮的。



“先住几天,妈妈要去办点事,你一个人可以吗?”

“不可以!”

妍妍立刻摇头,小手抓着林雪的袖子。

林雪早有准备,订了酒店的儿童看护服务,一个穿卡通服的工作人员走过来。

“妍妍小朋友你好,我是小熊姐姐,带你去儿童乐园玩好吗?那儿有很多好玩的玩具哦!”

妍妍的眼睛亮了,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安顿好女儿,林雪换上方便行动的衣服,走出酒店。

她打了一辆车:“师傅,去城东工业区。”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小姑娘,那地方废弃好多年了,你去干嘛?”

“有点事。”

林雪没多说,目光落在窗外。

车子一路向东,建筑越来越破旧,最后在一片锈迹斑斑的厂房前停下。

“就这儿了,前面路不好走,车进不去。”

林雪付了钱,下车,空气里满是铁锈和尘土的味道。

她对照地址,找到九号仓库,铁门紧锁,挂着一把锈死的链条锁。

她绕到仓库背面,发现一扇不起眼的小铁门,门上有一把奇特的锁,没有锁孔,只有一个凹槽。

林雪拿出黄铜小锁,按进凹槽,尺寸完美吻合。

“咔哒”一声,门开了条缝。

她推门进去,一股陈腐的气味扑面而来。

仓库很大,货架顶天立地,望不到头,上面堆满盖着帆布的货物,落满灰尘。

光线从天窗缝隙透下,形成一道道光柱。

林雪拿出写着数字的纸条:【5-12-3-8】。

她走向货架区,找到E区,第12号货架。

货架分几层,她数到第三层,爬上旁边的梯子。

第三层堆着密封的木箱,她从左数到第八个,试着推了推,纹丝不动。

她用手机电筒照亮,在箱子底部发现一个刻痕,是个向内的箭头。

她把手伸到箱子后面,摸到一个凸起,按下去。

“嘎吱”一声,第八个箱子连着后面的铁板缩进去半米,露出一个黑洞。

里面是一个油纸包,林雪拿出来,打开,是一张新纸条:【M-77-6-2】。

她继续往仓库深处走,找到M区,第77号货架,第六层,第二个箱子。

这次她在箱子后找到一个旋转阀门,转动后,旁边货架底层一块铁板升起,露出第三个线索。

一个半小时后,林雪站在仓库最深处,揭开了五个谜题。

最后一个数字串引她到一面金属墙壁,是货架的侧面。

她敲了敲,是实心的。

她不信,跪下来一寸寸检查,在贴近地面的位置找到一个凹陷,形状正是黄铜小锁。

她将小锁按进去,“咔”一声,墙壁滑开一道门。

门后是一个一平米的小空间,干净得没有灰尘。

正中央是一个金属盒子,林雪打开,里面是一叠账本和一支录音笔。

她拿起最上面一本账本,封面是唐振华的签名,下面写着【私账】。

她翻开第一页,不是标准账册,只有日期、人名、摘要和数字。

第一行是一个部门领导的名字,摘要:提拔贺礼,日期是二十五年前。

再翻一页,是某公司董事长,摘要:海外账户转款。

又一页,某富商的儿子,摘要:赌债清偿,地点是澳门。

林雪翻得越来越快,这些不是账本,是一张用金钱和把柄织成的网,网罗了唐氏商业帝国的核心人物。

每一笔记录,都是锁链。

她翻到一页,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林建华。

日期是十二年前,记录了一个项目,摘要:【目标公司:泰盛科技,手段:捧杀,执行人:林建华,代价:失势,收益:核心专利】。

林雪的手指攥紧账本,指节发白。

父亲当年的投资失败,让他一蹶不振的“失误”,根本是个局。

唐振华用儿子的前途,换了泰盛科技的专利,父亲只是被推出去的棋子。

真相像一把刀,刺穿了林雪的胸口。

难怪父亲这么多年抬不起头,难怪母亲郁郁而终,难怪唐振华从未真正赶他们出家门。

不是心软,是他用完就扔的交易。

林雪合上账本,拿起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沙沙”一阵电流声后,传来唐振华和赵叔的对话。

听到他们的对话,林雪的血液几乎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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