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出差回来,你电话都不打?我:打了,是你小女友和女儿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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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子昂出差半个月后回到家,满脸怒气地质问我:“你这半个月怎么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
我平静地抬起头,语气平淡地回答:“我打了电话,是你的小女友和女儿接的。”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佛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他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堵住,半晌才挤出一句:“晓晓,你听我解释……”

01

我坐在餐桌旁,缓缓开口:“这次你出差,我不想跟你一起去了。”

我的语气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陈子昂这次出差的时间,恰好定在六月一日。

这一天既不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也不是谁的生日,只是一个普通的儿童节。

就在几天前,我无意间瞥到了陈子昂手机里的一条语音消息。

一个稚嫩的小女孩声音,奶声奶气地说:“爸爸,六一儿童节我想去海南看海豚!”

那一刻,我整个人愣住了,站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



我和陈子昂相爱十年,结婚已经七年了。

周围所有人都说,陈子昂爱我爱得深入骨髓,简直要把我宠上天。

每次他出差,总是舍不得和我分开,总会带上我一起去。

我自己也一直深信不疑,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这个童声,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将我从美梦中狠狠刺醒。

那孩子的嗓音听起来,大概有四五岁了。

这意味着,我们刚结婚没多久,陈子昂就让另一个女人怀上了孩子。

这七年来,他一边扮演着深情款款的好丈夫,一边在外面当起了两个孩子的父亲。

我心里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我太笨,还是他的演技太高明?

整整七年,我竟然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察觉到。

陈子昂夹了一块我最爱吃的竹笋,轻轻放在我的碗里。

他轻声问:“不是说好每次出差你都陪我去吗,这次怎么突然不想去了?”

我淡淡地回答:“没什么,就是觉得海南太远了,坐飞机时间长,我有点累。”

婆婆连忙帮腔:“晓晓不想去就不去吧,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我轻轻点了点头,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然后,我把碗里的竹笋夹出来,直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陈子昂看出我情绪不对,想继续追问下去。

婆婆拍了拍他的手臂,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再多说。

陈子昂会意,点点头说:“好吧,那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出差回来就立刻陪你。”

吃完饭,我觉得心里憋得慌,气闷得难受。

我起身去了院子里,一个人慢慢地散步。

等我回到屋里时,正好听到婆婆在和陈子昂说话。

婆婆说:“小宝和安安都五岁了,一直藏在外面也不是长久之计,得赶紧让他们正式认祖归宗。”

陈子昂一脸烦躁地说:“妈,这事您别管了,我会处理好两个孩子的,但晓晓是我最爱的人,我不能失去她。”

婆婆又说:“她都嫁给你七年了,一直不肯生孩子,还不许你在外面生?”

婆婆继续抱怨:“我不管,小宝和安安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孙子,每次见他们都得偷偷摸摸,这算怎么回事?”

陈子昂低声回应:“我会想办法的。”

婆婆急了:“孩子都五岁了!”

“能想的办法早想了,你得赶紧上心!”

婆婆皱着眉头,双手叉腰,满脸焦急地催促:“孩子和女人哪个重要,你自己好好掂量!”

就在这时,陈子昂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欢快的旋律打破了沉重的气氛。

他皱着眉,语气有些不耐烦地接起电话:“又怎么了?”

但很快,他的表情变得温柔,声音也柔和下来:“安安乖,爸爸也想你。”

婆婆原本焦急的脸上瞬间露出笑意,急忙问:“是不是我的乖孙孙打来的?”

陈子昂嘴角带着笑,把手机切到免提模式。

电话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奶奶”。

婆婆立刻笑得合不拢嘴,眼睛眯成一条缝,大声回应:“哎,乖,奶奶在这儿呢。”

我站在一旁,听着他们温馨的对话,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我不想再听下去,轻轻叹了口气,转身朝花园走去。

我在花园里站了很久,一个人默默地感受着周围的寂静。

陈家的花园里,种满了陈子昂亲手为我栽下的蔷薇花。

夏夜的晚风吹过,带着浓郁的花香,本该让人觉得舒爽。

但我却觉得浑身冰冷,仿佛掉进了冰窟里,寒意刺骨。

我掏出手机,手指微微颤抖,拨通了闺蜜林雪的电话:“雪雪,帮我安排一场意外落水的戏吧。”

电话那头的林雪惊讶地问:“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

我张了张嘴,却觉得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半天说不出话。

那些痛苦和委屈,像一团乱麻卡在我的嗓子眼里。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把一切都告诉了她。

林雪沉默了许久,才愤怒地说:“我还以为他是个好男人,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渣!”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雪雪,我只想彻底离开他。”我的声音平静,却透着一股决绝。

林雪犹豫了一下,最终点头说:“好,我帮你,你想什么时候安排?”

我想了想,脑海里浮现出我们结婚纪念日的甜蜜画面,说:“半个月后吧,那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既然陈子昂已经有了另一个家,那我就该彻底退出。

如果提出离婚,他肯定会死缠烂打,继续纠缠我。

我受够了这种没完没了的拉扯。

既然如此,我就消失得干干净净,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抽离。

挂了电话,我又在蔷薇花园里待了一会儿,才慢慢走回屋里。

刚进门,就看到陈子昂急匆匆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我的外套。

看到我时,他眼睛一亮,快步跑过来,把外套披在我肩上,关切地说:“怎么在外面待那么久?虽然是夏天,晚上风还是有点凉的。”

我嘴角微微上扬,挤出一个淡笑:“没事,我不觉得冷。”

“女孩子得注意保暖。”陈子昂一边说,一边帮我把外套整理好。

我脚步微微一顿,思绪飘回了过去。

那时候我刚上大学,为了赚生活费去做兼职。

在寒风里站了一整天,冻得嘴唇发紫,浑身直打哆嗦。

陈子昂路过,看到我那样子,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我。

我想拒绝,刚开口,他却温柔地说:“女孩子得注意保暖。”

后来,我把外套洗得干干净净,叠得整整齐齐还给了他。

一来二去,我们就认识了,然后相爱了。

陈子昂后来坦白,他其实早就喜欢我了。

那些日子,他一直在暗中关注我的一举一动。

那天看到我冻得瑟瑟发抖,牙齿都打颤,他心疼得不行。

才鼓起勇气主动跟我搭话。

之后,我们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

恋爱后,他对我好得没话说。

我来例假时,他会细心地为我熬红糖水。

我加班晚归时,他不管风雨都会去接我。

好到周围所有人都调侃,说陈子昂简直就是个老婆奴。

后来,我们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连他最好的朋友都笑着对我说:“在他心里,你永远是第一,他自己只能排第二。”

我当时只当是朋友帮他说话,没太放在心上。

直到有一次我们去旅游,途中遭遇了地震。

大地剧烈摇晃,房屋接连倒塌,尘土遮天蔽日。

陈子昂毫不犹豫地用身体为我挡住了一块巨大的水泥板。

那三天三夜,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他用背死死顶住水泥板,给我撑出了一个安全的小空间。

救援队把我们救出来时,我毫发无伤。

可陈子昂却筋疲力尽,背上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他在昏迷前,还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脸。

他声音微弱却坚定地说:“别哭,别怕。”

从那一刻起,我暗下决心,要一辈子好好跟他在一起。

可命运弄人,他早已忘了当初的誓言。

这天晚上,他搂着我回到房间。

他轻声说:“晓晓,在沙发上坐一会儿吧。”

说完,他缓缓跪在我面前,双手温柔地握住我的手。

他关切地问:“晓晓,你眼圈怎么红了?是不是哭过了?”

我轻轻摇头,低声说:“没有。”

他心疼地看着我,说:“你骗不了我,你肯定哭过了,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我低头,对上他那关切的目光,心里像被刀割了一样。

我忍不住问:“子昂,你爱我吗?”

他想都没想就回答:“当然爱。”

他轻柔地伸出手,帮我把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他疑惑地问:“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犹豫了一下,说:“没事,最近看了一部电影,讲到七年之痒,我们结婚七年了,明年就是第八年。”

他微微一笑,安慰道:“原来你是担心这个。”

他拉过我的手,轻轻按在他的胸口。

他一字一句郑重地说:“我陈子昂这辈子,只爱林晓晓,一生一世,永不变心。”

我又问:“如果你变心了呢?”

他坚定地说:“我不会。”

我说:“我是说如果。”

他思索片刻,表情严肃地说:“那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只觉得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痛得几乎喘不过气。

即便到了现在,他还在用谎言骗我。

宁可发这么毒的誓,也要继续隐瞒。

他看我不开心,赶紧说:“晓晓,别不开心了,明天我带你出去散散心,好不好?”

我小声嘀咕:“我不想去。”

但我终究拗不过他。

第二天一早,他拉着我上了车。

他笑着说:“走吧,出去转转,心情会好点。”

车子一路开,最后停在了一家高档商场的门口。

他紧紧牵着我的手,步伐轻快地走进一家装修豪华的珠宝店。

店里的灯光柔和明亮,店员看到我们,立刻热情地迎上来。

一个穿着得体的店员笑眯眯地说:“陈总,林太太,欢迎光临!两位想看看什么首饰?”

陈子昂微微点头,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说:“我想定制一对戒指,送给我太太,作为结婚纪念日的礼物。”

店员眼睛一亮,热情地说:“好嘞,两位请到VIP室,慢慢挑选。”

店员在前头带路,我们跟在后面。

不一会儿,店员抱来几个精美的图册,放在桌上。

她说:“林太太,这些都是设计师的最新款,您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另一个店员凑过来,小声提醒我:“陈总选对戒,您也得问问他喜欢哪款呀。”

女店员笑着说:“陈总肯定听林太太的,林太太喜欢哪款,陈总还能有意见?”

陈子昂抿唇一笑,嘴角微微上扬:“你还挺会说话。”

女店员笑得更开心了,说:“S市谁不知道陈总对林太太宠得跟宝贝似的,每次接受采访都得提到林太太。”

另一个店员附和:“对对,有一次采访,陈总急着去给林太太买甜甜圈,采访没说完就跑了。”

“是啊,甜得我都羡慕死了。”一个店员双手捧心,满脸羡慕地说。

我静静地坐在那儿,听着她们的话,脸上却异常平静。

我淡淡地问:“你们羡慕我?”

店员们使劲点头,七嘴八舌地说:“当然,S市的女人谁不羡慕林太太啊?”

我在心里默默想:如果你们知道,这个对我这么好的男人,在外面已经有了另一个家,还有两个孩子,你们还会羡慕我吗?

正想着,VIP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一个女店员小心翼翼地探头进来,说:“林太太,戒指款式您挑好了吗?外面还有位VIP客人想看看图册。”

陈子昂皱起眉头,语气不悦地说:“我太太还没看完,让她再等等。”

女店员支支吾吾地说:“可是陈总,她是……”

陈子昂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低声骂了一句,急忙站起身说:“晓晓,我带你去别的店看看。”

我还没反应过来,VIP室的门就被“砰”地推开了。

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笑着走了进来,手边牵着两个孩子。

一男一女,模样大概四五岁,长得粉雕玉琢,十分可爱。

女人笑着说:“没关系,我跟林太太一起看就行,不用那么麻烦来回拿图册。”

她牵着两个孩子大大方方地走进来,站在我面前,笑问:“林太太,不介意吧?”

女店员想拦又不敢,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走进来,在陈子昂身边坐下。

大一点的男孩眼睛一亮,惊喜地喊:“爸爸!”

小女孩也眼睛一亮,像发现了宝贝似的,飞快地扑进陈子昂怀里,带着哭腔说:“爸爸!安安好想你,呜呜……”

陈子昂眉头皱得像麻花一样,脸色难看极了。

他下意识想躲开小女孩,但看着她软软的小身子,终究没忍心推开。

他满脸不悦,对孩子的妈妈怒斥:“你是怎么教孩子的?怎么随便见个人就叫爸爸?”

女人却一点没生气,嘴角还带着一抹浅笑。

她不紧不慢地走上前,轻轻把小女孩从陈子昂怀里抱出来。

她蹲下身,温柔地对小女孩说:“安安,你认错了,他不是爸爸。”

小女孩哭得一抽一抽,眼泪大颗大颗地掉:“我没认错,他就是爸爸!”

女人耐心地解释:“他只是个长得像爸爸的叔叔,你看,旁边那位阿姨才是他的妻子。”

小女孩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看陈子昂,又看看我,小脸上满是疑惑。

男孩子胆子大些,好奇地凑到陈子昂面前。

他双手叉腰,认真地问:“你真的不是我爸爸吗?”

陈子昂张了张嘴,却半天说不出话。

他看着孩子,沉默了许久,嘴唇动了动,终究没否认。

女人赶紧把儿子拉回来,笑着说:“小宝,别这么没礼貌。”

她转向我们,带着歉意说:“不好意思,孩子们被他们爸爸宠坏了,没大没小。”

我在心里默默念着:“小宝,安安。”

原来这就是陈子昂在外面的两个孩子。

从他们母子三人进门那一刻,我就觉得这两个孩子有些眼熟。

尤其是那个男孩子,眉眼间跟陈子昂有六七分相似。

小女孩长得更像她妈妈,脸蛋红扑扑的,可爱极了。

起初,我还怀疑是不是有女人为了钱财设计了陈子昂。

他怕我生气,所以才一直瞒着我。

可仔细一想,如果是这样,两个孩子应该是双胞胎,或者龙凤胎。

但眼前这两个孩子,大一点的男孩看起来五岁,虎头虎脑。

小女孩可能还不到四岁,扎着两个小辫子,活泼可爱。

明显是两次怀孕生下的。

也就是说,陈子昂的出轨不是意外,也不是被人算计。

他就是堂堂正正地出轨,跟另一个女人接连生了一儿一女。

我嘴角微微上扬,淡淡地说:“看来孩子的爸爸确实很宠他们,孩子们都这么爱他。”

女人开心地笑了,眼睛眯成一条缝:“是啊,孩子爸爸可疼他们了。”

“老大刚出生时,他还笨拙得不会带孩子,一点一点学的。”

“到老二的时候,他已经很熟练了,简直是个超级奶爸!”

“是吗。”我轻声回应。

“对呀,”女人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我们家这个也是,见到她爸就像小考拉似的,粘着谁都不让抱。”

我听着她的话,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

结婚半年时,有一天陈子昂突然说要出国一个月,特别急,当晚就得走。

我当时有些疑惑,但还是帮他收拾了行李。

现在算算日子,那应该就是大儿子出生的时候。

还有结婚一年多时,他又说要去非洲出差,也是整整一个月。

我当时担心他在那边的安全,叮嘱了好多。

现在想想,应该就是这女人生小女孩的时候。

那也是我们结婚后仅有的两次,我没陪他一起出差。

现在回想,哪有那么巧,两次都是一个月?

原来,是她要坐月子。

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说:“孩子们真可爱。”

女人更开心了,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是啊,大家都说他们长得像爸爸,他们爸爸可帅了。”

我收回目光,低头敛去神色,轻声说:“是啊,不是说孩子们爸爸跟你老公长得很像吗,应该也很帅。”

女人嘴角上扬,笑得意味深长:“是啊,很像,不然孩子们怎么会认错呢……”

我看着她,试探地说:“那孩子爸爸应该也很爱你,不然不会跟你生两个孩子。”

小宝一听,鼓着腮帮子不服气地说:“爸爸当然爱妈妈了,这家店爸爸常带妈妈来,妈妈的耳环、戒指、项链都是这儿买的,我和妹妹的长命锁也是!”

我下意识看向女人的手。

她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闪闪发光的钻石戒指。

一个年轻的女店员眼睛一亮,兴奋地说:“对对,这个戒指是我们店的,还是定制款呢!”

店长脸色一变,赶紧捂住她的嘴,眼神警告她别说了。

我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一阵苦涩。

原来,陈子昂也常带她和孩子来这家店挑首饰。

怪不得她也是这家店的VIP。

年轻店员可能是新来的,不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

但店长显然是知情的。

我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陈子昂的出轨,连首饰店的人都知道得比我早。

女人笑着站起来,礼貌地说:“林太太先来的,您先挑吧,我去外面等一会儿。”

她弯腰对孩子们说:“小宝,安安,我们走,去外面等。”

大儿子仍盯着陈子昂,小眉头皱着,满脸疑惑。

小女儿眼泪汪汪,一步三回头,小声喊着:“爸爸,爸爸……”

最后,她被妈妈抱走时,还伸着小手想抓陈子昂。

VIP室里瞬间安静得像死了一般。

刚刚还热情的店员们,此刻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我看着这压抑的气氛,笑着打破沉默:“怎么都不说话了?我有那么吓人吗?”

店长尴尬地笑笑,摆手说:“没有没有,林太太,我们是怕这些款式您不喜欢。”

我轻轻点头,说:“我挺喜欢的,就这款吧,有没有素圈让我试试大小?”

店长眼睛一亮,忙说:“有有,我这就去拿。”

说完,店员们一个个快步走出VIP室。

转眼间,屋里只剩我和陈子昂两个人。

房间安静得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

“嗡——”陈子昂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他身体一僵,但没动。

过了一会儿,电话铃声响起来,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我正翻着图册,听到铃声,抬头说:“怎么不接电话?万一是公司的事,别耽误了。”

陈子昂犹豫了几秒,眼神闪过一丝迟疑,最终拿起手机站起来:“那我出去接个电话,很快回来。”

我轻轻应了一声:“嗯。”

他脚步匆匆地走出门,几乎同时,我的手机也响了。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林太太,来地下停车场,你会看到想知道的一切。】

我皱了皱眉,眼神闪过疑惑,但还是决定去看看。

我没坐电梯,沿着楼梯快步下到负一层。

远远地,就听到陈子昂愤怒的吼声:“我说了多少次,别出现在晓晓面前,你听不懂吗?”

女人带着哭腔说:“我懂,可孩子们不懂,他们只想见爸爸,尤其是安安,哭得嗓子都哑了,你知道我这个当妈的有多心疼吗?”

小女孩不懂大人的心机,看到爸妈吵架,吓得“哇”地哭了:“爸爸,你别跟妈妈吵,都是安安的错……”

女儿的哭声像冷水,瞬间浇灭了陈子昂的怒火。

他脸色缓和下来,蹲下身,轻轻抱住女儿。

他翻出衬衫袖子,用柔软的内衬帮她擦眼泪,柔声说:“不是安安的错,别哭。”

大儿子心思细腻,直接问:“爸爸,你刚才为什么不认我们?是因为旁边的阿姨吗?她是谁?”

陈子昂深吸两口气,平静地说:“爸爸有自己的安排。”

小宝不依不饶:“爸爸经常不回家陪我们和妈妈,是不是因为要去陪那个阿姨?她是第三者吗?”

陈子昂立刻反驳:“她不是!”

他眉头紧皱,语气严厉地对女人说:“孩子怎么会知道第三者这种词,是你教的?”

女人眼眶泛红,泪水流下来,哭着说:“小宝和安安从小缺少父爱,幼儿园老师都说他们比其他孩子敏感,知道得多有什么奇怪的?”

说到这,安安撇着嘴哭了:“爸爸,幼儿园的小朋友说我没爸爸,是野孩子,我说有爸爸,可他们不信,呜呜……”

小宝强忍着没哭,哽咽着说:“爸爸,我在电视剧里看到的,有人爸爸不回家,是因为外面有别的阿姨,那个阿姨就叫第三者。”

两个孩子的话,让陈子昂的脸色变了,怒气渐渐变成内疚和自责。

我站在不远处,把他脸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不管他对这女人是真爱还是逢场作戏,孩子毕竟是他的亲骨肉。

面对孩子们的控诉,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果然,他缓缓蹲下身,一手抱一个孩子,柔声哄:“爸爸工作忙才没时间陪你们,下次幼儿园亲子活动,爸爸一定去,好不好?”

小宝眼睛一亮:“真的吗?”

陈子昂认真点头:“真的,爸爸会让其他小朋友知道,你们有爸爸。”

安安紧紧抱着他的脖子,撒娇:“爸爸跟妈妈一起去好不好?其他小朋友的爸妈都是一起去的,爸爸还抱着妈妈玩游戏……”

我下意识抬头,想知道他会怎么回答。

他几乎没犹豫,立刻说:“好,爸爸跟妈妈一起去。”

安安不放心,又说:“爸爸要抱着妈妈!”

他嘴角上扬,宠溺地笑:“好,爸爸抱着妈妈。”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心里酸涩难耐,转身快步离开。

02

首饰店的VIP室空荡荡的,店员们都在前面忙碌。

我拿起包,匆匆离开。



店长看到,追出来问:“林太太,对戒款式您挑好了吗?”

我挤出一丝笑容,说:“以后别叫我林太太了。”

店长尴尬地笑:“您就是林太太啊。”

手机又震了一下,还是那个陌生号码。

我打开一看,上面写:【你挑的那款对戒,子昂已经答应送给我了哦。】

【设计师还能把男女名字的首字母刻上去,代表长长久久,女戒上要刻我的名字了。】

【我们已经有两个孩子了,陈子昂迟早会抛弃你,跟我和孩子们在一起。】

我只回了六个字:“是我不要他了。”

我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回到住了七年的家,我站在门口,望着熟悉的大门,感觉像隔了一辈子。

阳光洒在身上,却暖不了我心底的寒意。

我没让自己沉浸在悲伤里,离林雪安排的落水事故只有半个月。

我得抓紧时间准备很多事。

首先,是离开的机票。

用林晓晓的名字买票,肯定会被陈子昂查到。

我拿着身份证和户口本出了门。

路过客厅时,婆婆在刷手机。

我余光瞥到她在看儿童玩具,屏幕上色彩鲜艳的图片特别显眼。

估计是在给小宝和安安准备六一礼物。

看到我经过,婆婆赶紧把手机屏幕关掉。

“晓晓,你要出门?”婆婆挤出一丝笑。

我点点头:“出去办点事。”

我的声音淡淡的,没什么起伏。

“那要不等子昂回来,让他送你?”婆婆试探着问。

“不用了,他有别的事忙,我不耽误他。”我回答得很干脆。

这会儿,他应该正带着另一个女人和两个孩子享受天伦之乐吧。

一儿一女,凑成了一个“好”字。

他们才是一家四口。

我打了个车,坐在后座,看窗外的风景。

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可我却觉得无比孤单。

我来到户籍科,把证件递进去。

“您好,我想改个名字。”我礼貌地说。

工作人员看我独自前来,好心劝道:“小姐,你想清楚了吗?改名字后,银行卡、电话卡、学历证明都要重新办理,挺麻烦的,你原本的名字也挺好听啊。”

工作人员皱着眉,满脸疑惑。

我只是微笑:“麻烦您了。”

我的笑容里带着一丝决绝。

见我态度坚定,工作人员无奈点头:“好吧,这有张表格,你填一下。”

她把表格递给我,脸上带着点无奈。

我按要求填好表格,在“新名字”一栏停顿了一下。

我握着笔,笔尖在纸上停留片刻。

想了想,我一笔一划写下:【周遥】

字迹刚劲有力,像在宣告一个新的开始。

周遥,远离。

从今以后,我要彻底远离陈子昂,远离我们之间所有的回忆。

改完名字,我立刻用新名字申请了护照。

我在办理窗口前焦急地等着。

工作人员敲着键盘,噼里啪啦的声音不断传来。

然后,我用新护照买了一张飞往冰岛的机票。

坐在候机大厅,看着手机上“购票成功”的提示。

我突然觉得一阵轻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终于,一切都要结束了。

原来,死心也没那么难。

回到家时,屋里传来陈子昂的怒吼:“找不到就继续找!晓晓要是出了事,我饶不了你们!”

他的声音愤怒又焦急,在别墅里回荡。

整个屋子安静得可怕,佣人们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陈子昂的怒火在眼里燃烧,丝毫没有消退。

他大声训斥:“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出去找?”

婆婆走上前,轻轻拍他的肩膀,劝道:“你急也没用,现在是法治社会,不会有事的。”

他眉头紧锁,担忧地说:“妈,我不放心晓晓,我也要出去找……”

话音未落,佣人们急匆匆地往外跑。

为首的是陈子昂的助理,我认得他。

助理看到我,眼睛一亮,像见到救星,眼眶都红了:“太太,您去哪儿了?陈总急疯了!”

佣人们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说:“是啊,太太,您再不回来,陈总要把S市翻过来了!”

我还没开口,就被一股大力拉进一个紧实的怀抱。

陈子昂紧紧抱着我,力道大得让我生疼。

他声音颤抖,带着后怕说:“晓晓,你去哪儿了?我回首饰店找你,店长说你走了,回家妈也说你出门了,你到底去哪儿了?你想急死我吗?”

我被他箍得难受,轻轻推了推:“你先放开我。”

他却抱得更紧,霸道地说:“我不放!”

他看着我的眼睛,关切地问:“晓晓,你到底怎么了?最近我总觉得你不对劲……”

我犹豫了一下,说:“生理期吧,情绪不太好。”

他皱眉,认真地说:“不对,你的生理期不是月底吗?”

我眼神闪躲,忙说:“提前了。”

他松了口气,缓缓松开我。

他捧着我的脸,温柔地说:“晓晓,下次要去哪儿,告诉我一声,我陪你,别再这样一声不吭地离开好吗?”

我不想看他的眼睛,别过脸,轻声说:“我只是想散散心,没事。”

婆婆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就是,一个大活人能有什么事?你也不用总陪着晓晓,还有别人等着你关心呢。”

陈子昂皱眉,低声说:“妈,您别说了。”

我笑了一下,附和:“是啊,妈说得对,你忙你的正事,不用总陪着我。”

他急了,忙说:“那怎么行?我答应过要永远陪着你。”

我调皮地看着他:“好啊,那六一你出差,我跟你一起去?”

他的笑容瞬间僵住。

他干笑一声,尴尬地说:“你不是说不去吗?”

我眨眨眼:“我改主意了,想去海南看海豚。”

他的脸色极不自然,眼神慌乱,支吾道:“晓晓,我……”

我看着他的样子,轻笑:“逗你的,我说了不去,你忙你的。”

说完,我推开他的怀抱,转身进屋。

身后传来他如释重负的叹息。

“晓晓,”他追上来,拉住我的手,“半个月后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想要什么?我要好好补偿你。”

我摇头:“我什么都不要。”

他认真地说:“不行,这是我们最重要的日子。”

我看着他,突然问:“你不是要送我对戒吗?戒指买了吗?拿出来看看?”

他沉默了,眼神躲闪。

他买了,但最后送给了他两个孩子的妈。

这时,电话响了。

我接起来:“雪雪?”

“晓晓,救援船我都安排好了,安全绝对没问题。”林雪的声音充满关切。

陈子昂站在不远处,清楚地听到了对话。

他皱眉,狐疑地问:“救援船?什么救援船?”

我眼神游离,叹了口气:“雪雪约我去公园划船,我说怕水,她就特意安排了救援船。”

他嘴角上扬,揽过我肩膀:“公园划船多没意思?以后我带你坐游艇出海。”

他的语气轻松,仿佛出海是件小事。

我淡淡地“嗯”了一声,眼神毫无波澜。

我在心里想:没有以后了,我们十年的感情,会在今年的结婚纪念日画上句号。

我轻声说:“我累了,去睡了。”

他连忙说:“我陪你……”

我赶紧拒绝:“不用,最近睡不好,我想一个人睡客房。”

说完,我转身走向客房,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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