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嘉靖年间,江南青溪县出了桩怪事 —— 不到半年,接连有十二个新娘在新婚之夜离奇死亡。一时间,青溪百姓人心惶惶,都说城里来了勾魂的厉鬼,专挑新娘下手。直到新任知府沈墨上任,这桩悬案才终于有了转机。
沈墨是个三十出头的官员,眉目清朗,眼神锐利,早年在京城做过御史,因刚正不阿得罪了权贵,才被调往青溪任知府。他刚到青溪城门口,就见百姓们扶老携幼,围在城门旁的告示栏前议论纷纷。走近一看,告示栏上贴着一张泛黄的纸,上面写着第十二位新娘柳氏的死讯,落款是前任知府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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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柳家姑娘多好的人啊,怎么就遭了这种横祸!” 一个老妇人抹着眼泪叹气。
旁边的汉子接话道:“谁说不是呢,这都第十二个了,官府查了这么久,连个凶手的影子都没找到,我看啊,就是厉鬼作祟!”
沈墨听着百姓的议论,眉头微微皱起。他刚到知府衙门,就叫来了师爷周文清。周文清在青溪待了十几年,对当地的情况了如指掌。
“周师爷,关于这十二位新娘的案子,你给我详细说说。” 沈墨坐在公案后,开门见山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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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清叹了口气,从柜子里拿出一叠卷宗,放在沈墨面前:“大人,您请看,这就是十二位新娘的卷宗。第一位新娘是去年腊月的张家姑娘,新婚之夜,新郎发现她死在婚床上,面色青紫,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喉咙,可身上却没有任何伤痕。之后每隔半个月,就会有一位新娘在新婚之夜死亡,死状都一模一样,没有伤痕,面色青紫,像是窒息而亡。”
沈墨拿起卷宗,仔细翻看。卷宗里记录了每位新娘的家世、婚期、死亡时间和现场勘查情况,可除了相同的死状,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前任知府曾怀疑过新郎、新娘的家人,甚至是丫鬟仆役,可都没有找到证据,最后只能以 “厉鬼作祟” 为由,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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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案子邪门得很,前任知府查了半年都没头绪,您要不还是先缓缓,别惹祸上身。” 周文清小声劝道。
沈墨放下卷宗,眼神坚定地说:“百姓们人心惶惶,女孩们不敢嫁人,这不是‘厉鬼作祟’,而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我既然来了青溪,就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还百姓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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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沈墨就带着周文清和几个衙役,去了第十二位新娘柳氏的家。柳氏的丈夫赵生,正坐在院子里发呆,院子里的红灯笼还没摘下,却透着一股凄凉。
看到沈墨一行人,赵生赶紧站起身,行了个礼:“不知知府大人前来,有失远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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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点了点头,问道:“赵生,你能再跟我说说,你妻子柳氏新婚之夜死亡的情况吗?越详细越好。”
赵生的眼圈红了,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新婚那天,宾客们闹到半夜才走,我送完宾客回到房里,就看到她躺在婚床上,脸色青紫,已经没了气息。我当时都懵了,赶紧叫人来,可已经晚了。官府的人来查过,房里没有打斗的痕迹,门窗都是关好的,也没有找到任何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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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又问:“你妻子死亡前,有没有什么异常?比如情绪不对,或者见过什么人,听过什么奇怪的声音?”赵生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她那天很高兴,跟我说以后要好好跟我过日子。晚上我们喝了几杯酒,我去送宾客,回来就……” 说到这里,他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沈墨又去了柳氏的房间,房间里的摆设还保持着新婚的样子,红色的被褥,红色的枕头,墙上还贴着 “囍” 字。沈墨仔细检查了房间的门窗,门窗都完好无损,没有被撬动的痕迹。他又检查了婚床,被褥整齐,没有任何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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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门窗都关好,没有打斗痕迹,没有凶器,新娘怎么会突然死亡?” 沈墨自言自语道。
离开柳家后,沈墨又去了其他十一位新娘的家,询问了她们的家人和丈夫,得到的情况都差不多 —— 新娘都是在新婚之夜离奇死亡,死状相同,现场没有任何线索。
接连几天,沈墨都在调查这个案子,可却毫无进展。他坐在公案前,看着桌上的卷宗,眉头紧锁。周文清端来一杯茶,说道:“大人,您都好几天没好好休息了,要不先歇歇,说不定明天就有线索了。”
沈墨接过茶,喝了一口,说道:“十二位新娘,都是在新婚之夜死亡,死状相同,间隔时间都是半个月,这绝不是巧合。凶手肯定有某种目的,而且对青溪的情况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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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衙役匆匆跑进来,说道:“大人,不好了!城里的李家姑娘,明天就要出嫁了,可李家现在慌得不行,怕姑娘也出事,想退婚,可男方家不愿意,两家正闹着呢!”
沈墨眼前一亮,说道:“走,我们去李家看看!”
来到李家,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争吵声。李家老爷李员外,正对着男方家的人发脾气:“我女儿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跟你们没完!这婚必须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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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方家的人也不甘示弱:“婚期都定好了,请帖也发出去了,现在退婚,我们家的脸往哪儿搁?再说了,哪有那么巧,偏偏就轮到你女儿出事!”
沈墨走进院子,说道:“都别吵了!我是青溪知府沈墨,关于李家姑娘的婚事,我有办法保证她的安全。”
李员外和男方家的人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知府大人会亲自来。李员外赶紧上前,说道:“大人,您真的有办法保证我女儿的安全?”
沈墨点了点头:“没错。明天李家姑娘出嫁,我会安排衙役在新房周围埋伏,我亲自守在新房外,只要凶手敢来,一定能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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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员外和男方家的人都松了口气,连忙向沈墨道谢。
第二天,李家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可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紧张。沈墨安排了十个衙役,埋伏在新房周围的隐蔽处,自己则穿着便服,守在新房门口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
新婚之夜,宾客们闹到半夜,渐渐散去。新郎孙生送完宾客,回到新房。沈墨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