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被男友独自留在餐厅时,我以为他有急事,却是为了去找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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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跟江应淮结婚的前一晚,我在他的书房里看到了他的日记本。

我跟他在一起七年,可日记里却写着他对另外一个女孩子汹涌澎湃的爱。

我生日时他因为初恋的一个电话把我一个人丢在餐厅里。

他出车祸我不眠不休照顾了他几个星期,却发现他出车祸的原因是他初恋有了身孕。

他跟我领养了一只流浪狗,小时候被狗咬过的我努力克服对狗的恐惧,对那只小狗百般爱护,可日记里说,那只狗是他初恋弃养的,他为了留住他对初恋的念想才把狗带回来。

第二天就是我跟他的婚礼,他满心欢喜等着迎娶我,可我却不想要他了。

我和江应淮携手走过了七年的风风雨雨,我们的爱情历经波折,终于在最近圆满落幕。明天,就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了。

为了这场婚礼,江应淮可谓是煞费苦心。他的父母早已离异多年,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但这次也被他邀请了回来,共襄盛举。

为了迎接新生活,我和江应淮购置了一套婚房。婚礼的流程是这样的:他们将我从现在租住的房子接到酒店,然后一起回到我们的新家。

这套租住的房子里,大部分物品都已经搬进了婚房。但我还是有些怀旧,婚礼的前一天,我一个人把房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

打扫到书房时,我意外发现了一箱旧书。好奇地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有一本江应淮的日记本,记录了他从十七八岁到二十三四岁的点点滴滴。

我翻看着日记,发现里面百分之九十的内容都在诉说着对一个叫张婉宁的女孩子深沉的爱意。那天下午,我坐在书房的木地板上,身旁是我们养了五年的金毛可乐,它静静地陪着我,一起看完了那本厚厚的日记。

从江应淮十七岁那年开始,他笔下对张婉宁的爱意如潮水般汹涌澎湃,让我不禁为之动容。

江应淮,我的初次心跳,在我二十岁那年,首次踏进酒吧,回程途中却遭遇了麻烦,是他如天降神兵般出现,挡在我身前,与那些不怀好意的人搏斗,甚至被刀片划伤。

他的英勇,成了我们相识的契机。

他那受伤的臂膀,孤单地在医院接受治疗,而我,一个仍在校园里的学生,不顾一切地去看望他,哪怕他推辞,我也坚持用我的热情去照料他。

他身材魁梧,肩膀宽阔,腰身瘦削,腿长得令人羡慕,185厘米的身高配上那款考验颜值的寸头,让我这个从未涉足爱河的少女,彻底迷醉。

他似乎也对我抱有好感,坐在病床上,带着一丝坏笑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宠溺。

我对他,一见倾心,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我每天绞尽脑汁找话题与他聊天。

约莫半个月后,他突然打来电话,告诉我他醉了。

我赶到时,只见他独自坐在江边,身旁堆满了空酒瓶。

我想帮他回家,他却突然捧起我的脸,凝视了许久,然后猛地低头,吻了我。

那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吻。

送他回家后,我匆匆逃回宿舍,第二天下午,他却出现在我的宿舍楼下,说要请我吃饭。

在饭桌上,我脸颊绯红地问他:“那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呢?”

他抬起头,眼中带着笑意,反问:“你觉得呢?”

我们俩就这样手牵手,甜蜜得仿佛整个世界都为我们让路。

热情如火,浪漫得让人心醉,我仿佛沐浴在幸福的海洋里,作为一个偶像剧迷,我坚信他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另一半。

然而在他的日记里,却记录着这样的片段:

【宁宁,我在酒吧里,邂逅了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女孩。

【她看起来像是第一次踏进酒吧,那副手足无措的模样,让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去酒吧时的你。

【我差点以为我对你的思念已经让我产生了幻觉,所以当她独自走出酒吧时,我忍不住跟了上去。

【我看到她在小巷里被几个不怀好意的人纠缠,我立刻意识到她不可能是你。

【我的宁宁,比那些人还要强悍,怎么可能会被欺负呢。

【我本想转身离开,但她的长相让我想起了你,我的心软了,我决定伸出援手,结果却受了伤。

【她跑到医院来照顾我,表现得很贴心,但我的宁宁不会这么做。

【我的宁宁会站在窗边,嘲笑我笨手笨脚,然后豪气地说:等着吧,姐下次帮你出这口恶气。

【她不是你,没有人能取代你。

【在我这一生中,你是独一无二的。】

当我的目光触及那一页日记时,我的心不禁猛地一跳,恍惚间我几乎以为这是网络上流传的笑话。

眼前的这个人,怎么可能是即将与我步入婚姻殿堂的江应淮?

但当我再次细读,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记录着我们初次相遇的点点滴滴。

然而,从他的视角出发,我竟成了别人的影子。

我的手指微微颤抖,金毛犬可乐察觉到了我情绪的波动,用头轻轻蹭了蹭我,让我从震惊中慢慢回过神来。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轻抚着可乐的小脑袋,同时在心中安慰自己:那都是2017年的事了,如今已经过去了七年。

应该没事的吧。

带着一丝不安和对江应淮的期待,我翻到了下一页。

下一页,他写道:

【她一直在医院照顾我。

【她告诉我她叫安浅,是附近大学的学生,她的性格和你完全不同。

【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喜欢。

【虽然我不喜欢她,但她长得很像你,我不忍心让她离开。

【她在我面前的每一次出现,都让我更加思念你。那天晚上,我忍不住给你打电话,却发现自己早已被拉黑。

【我重新办了一张电话卡,再次给你打电话,可你在听到我声音的那一刻,却告诉我:江应淮,我们已经结束了。

【那晚,我独自一人在江边喝了很多酒,突然想起了她,于是给她打电话,说我想念她。

【她真的来了,看到我时脸颊还是泛起了红晕。

【酒精让我的意识模糊,我看谁都像你,于是我捧起她的脸,亲吻了她。

【但她的眼神并不像你,所以我闭上眼睛,把她想象成了你。

【后来她问我,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我告诉她,我们在一起了。

【宁宁,你不在,对我来说,谁都一样。】

我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着,翻页的勇气已经荡然无存。

我仿佛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手中的日记本无声滑落,我呆呆地望着窗外,思绪飘回这七年与江应淮的点点滴滴。

记得刚在一起时,江应淮对我似乎并没有那么关心,他不会主动来我的学校找我,不会提出约会,也不会送上鲜花和礼物。

一直都是我在积极地推动我们的感情。

然而,当我跑到他的学校去找他时,他总是一副溺爱的样子看着我。

那时,我以为他只是太忙了,所以在网上显得有些冷漠,没有时间来看我。

现在我发现了这本日记,原来一切早有预兆。

他对我在网上的冷漠,就是不爱我的表现。

而见面时那满眼的溺爱,其实是他在透过我看向另一个女孩。

我感到脸上有些湿润,伸手一抹,原来自己已经泪流满脸。

可乐看见我流泪,它焦急地转来转去,似乎想要安慰我,但不小心踢翻了一旁的日记本,里面夹着的照片掉了出来。

我的目光停留在那张照片上,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捡了起来。

这是一张合影,中间放着一个大蛋糕,坐在蛋糕前的女孩我认识,是江应淮的青梅竹马苏曦。

照片里的其他人,我也差不多都认识,都是江应淮的朋友。

而照片左边第二个位置,坐着一个女孩,她穿着棒球服,齐刘海配上一头黑长直发,看上去确实和我有些相似。

在她身后站着的,是江应淮,他脸上的笑容和跟我在一起时的冷漠截然不同,身体微微前倾,头靠在那个女孩的肩膀上,眼神中满是深情。

照片上有日期,是2017年4月1日,苏曦的生日。

而我跟江应淮相识,是在2017年9月。

我不知道江应淮和张婉宁是什么时候分手的,但四月份他们还那么相爱,九月份我就遇到了失恋的江应淮。

这短短五个月的时间,难怪江应淮把我介绍给苏曦他们时,他们看我的眼神都那么复杂。

可惜我当时沉浸在爱情中,没有察觉到这些异样。

这也是我悲剧的开始。

我和张婉宁长得那么像,难怪有一次我把头发烫卷,换了发色,江应淮会那么生气。

质问我为什么要把头发弄成这样。

正当我看着照片出神时,手机突然响了,可乐把手机叼过来,我扫了一眼。

是江应淮打来的。

我突然察觉到了这桩事,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竟不知所措,面对江应淮,我选择了不接听他的电话,让他自己挂断。

过了好一会儿,我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然后我给他发了条信息。

【发生了什么?】

江应淮用一条语音回复了我,背景声音很吵杂,听起来他应该是在婚宴现场忙着最后的准备。

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你完了,你竟然不接我电话,还没结婚呢,就已经厌倦我了是吧?”

江应淮和我在一起已经有七年了,从最开始的高傲冷漠,到现在越来越没有形象,朋友们都说这是江应淮彻底沦陷在我魅力之下的表现。

我的手指有些冰凉,手心已经出了汗,我握紧拳头又松开,想让手指不那么僵硬。

我回复了一条信息:【刚才忙着打扫呢,有什么事?】

江应淮给我发了一段视频,是婚宴现场的画面。

“我又来现场看了,浅浅,我们明天就要结婚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我隔着电话就能想象到他此刻的表情。

婚宴厅非常华丽,摆满了我最喜欢的蔷薇,娇艳欲滴,整个婚宴厅布置得非常精致,这都是江应淮亲自操办的。

用来布置的蔷薇是他提前一年种下的,修剪成最适合摆放在室内婚礼的样子,还特意选在了蔷薇开得最漂亮的那天作为我们的婚礼。

大家都说,江应淮已经彻底爱上了我。

他甚至跟我签了婚前协议,如果他婚后出轨,就净身出户,我的财产他一分钱都不碰。

他靠着自己的努力打拼出来的公司,也愿意毫无保留地交给我。

如果不是现在发现了这本日记,我还真以为,他真的非常爱我。

江应淮似乎没注意到我的异样,还在滔滔不绝地讲述着现场的布置情况。

「今儿个,我请了工人把那些蔷薇花都给搬到现场了,布置得跟你之前描述的一模一样。但就在刚才,有个工人在搬运蔷薇花时手一滑,差点把花盆打翻,我赶紧伸手去接,结果手心被花刺扎得都是伤。」

他给我发了张图片,照片上他的手掌布满了伤痕,原本干净利落的手指也沾满了泥土。

我手里拿着他初恋的照片,眼神不由自主地变得沉重。

我突然感到迷茫,不知道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江应淮。

是那个在日记里写下对张婉宁深沉爱意的江应淮?

还是那个白手起家,身家亿万,却愿意把全部家当都作为我的聘礼的江应淮?

如果他对我的爱是真心的,那我们共同度过的这七年时光,又该如何定义呢?

刚和江应淮搭伙那会儿,他手头可不宽裕。

我们俩都是大学三年级的学生,可当我和伙伴们为了学分头疼不已时,他却常在酒吧里混日子。

有几次,我正忙于学校的功课,突然接到他的电话,他的声音在酒吧的喧闹声中若隐若现。

他轻声说:“浅浅,我惦记你了。”

当我匆匆赶到,只见他坐在吧台边,微醺之下眼神显得格外迷离,越过人群向我投来目光。

我本想拉他起身,他却一把将我拉进怀中。

“要不要来一杯?”他问。

我本想拒绝,但当他那双眼睛直视我时,我仿佛被施了魔法,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他微微一笑,抓起旁边的烈酒,自己先抿了一口,然后捏住我的下巴,深情地吻了过来。

酒液沿着他的舌尖流进我的喉咙,我被辣得面红耳赤,倒在他怀里不停地咳嗽。

他轻拍着我的背,笑声爽朗。

我迷恋他身上那种无拘无束、充满青春气息的少年感。

对于我这个从未涉足过爱情领域的新手来说,很容易就被他那既宠溺又带有一丝邪气的眼神所吸引。

我对他去酒吧的行为一直心存不满,多次提醒他,但他似乎没放在心上,这让我们之间一度陷入了冷战。

我忙于作业,有段时间没和他联系,没想到他突然来到我的宿舍楼下,对我说:“浅浅,我想你了。”

从那以后,他就没再去过酒吧。

但我们的关系似乎还是有些生疏。

我总感觉自己很难真正走进他的世界。

他告诉我:“我这人就这样,对谁都不会太亲近。”

直到大四快毕业的那个夏天,他遭遇了一场车祸,虽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但也撞坏了几辆路边的车,他自己也因此受伤。

为了赔偿和治疗,需要一笔不小的费用。

他和家里关系并不好,父母离异后又各自重组了家庭,所以即使他告诉了父母这件事,他们也只是给了他一些钱。

他出车祸后并没有告诉我,直到住院后,他的好友才打电话告诉我,他一个人在医院没人照顾。

而我那时还在因为他一天一夜没回我消息而生气。

当我赶到医院,看到他断了一条腿,手臂也骨折了,我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我站在门口哭泣,他看到我,挥手让我过去。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可以看到细小的尘埃在飞舞。

我走到他床边,看到他脸上的伤痕,哭得更加厉害。

我向他道歉:“对不起……”

我握住他的另一只手,把脸埋进他的手心。

他的手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问我:“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我哽咽着说:“我不知道你出了车祸,还在怪你不回我消息,对不起。”

看到我哭得这么厉害,他似乎也想安慰我,但无奈脚被吊着,另一只胳膊也打了石膏,仅剩的一只手还被我握着。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能轻轻地叹了口气。

“傻瓜。”

我不分昼夜地照料着他,那时候正值毕业季,大家都忙于求职,同时也在拼命撰写论文。

我的生活就是学校、面试地点和医院之间的穿梭,每天如同陀螺般不停地转动,连论文都是在他病房的角落里完成的。

我累得眼圈红红,因为睡眠不足,在给江应淮倒热水时,我突然在走廊上倒下,保温杯里的热水洒了出来,全都倒在了我的胳膊上。

当我恢复意识时,江应淮已经坐在轮椅上,静静地看着我。

我能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感,还有他那微微泛红的眼圈。

但他只是张了张嘴,对我说了一句话。

“笨蛋,你不用对我这么好的。”

相处得久了,我逐渐领悟到,江应淮和我刚开始交往时,对我的喜欢并不深。

不过,我也感觉到,自从那次车祸后,他开始向我敞开心扉,展示他真实的自我。

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那场车祸对我们都有着特殊的意义。

然而在此时,我翻开了他的日记。

2018年,车祸发生后不久,他的笔迹映入眼帘:

【真没想到,分手一年多后,再次见到你,竟然是看到你被那男人打。

【张婉宁,你宁愿受辱,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是吗?

【我送你离开后,心神不宁出了车祸,本想联系你,但我知道你不会来。

【你有你的富贵梦,我达不到你的标准,你心狠,你不会来看我。

【有人照顾我,关怀备至,但我真贱,还是放不下你。】

寥寥数语,却在我面前揭露了一个我难以接受的事实。

我以为我们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但实际上,是他在看到初恋受辱后,心如死灰。

你看,从一开始,我就无法比拟。

她是张婉宁,而我,只是另一个人。

在我含泪照顾他的那些日子里,他看着我的眼神,仿佛在透过我看向另一个人。

这些年来,我一直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我毕业后得到了外地一家公司的offer,真是个难得的机会。

在我犹豫不决,连我的父母都劝我女孩子别走那么远时,江应淮却坚定地支持我。

他说:"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无条件支持你。"

在我出发前,他亲自送我到机场,对我说:"不管你走多远,只要你回头,我永远在你身后。"

因为他的这两句话,我独自一人在陌生的城市闯荡。

然而,我在外地的那两年,他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冷漠,甚至发展到冷暴力逼我分手的地步。

无论我怎么挽留,怎么哀求,他始终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在感情和工作的双重压力下,我的身体状况也越来越差,最终在江应淮长达半个多月不回消息的冷暴力中,我默认了分手。

但在分手三个月后,他却突然出现在我所在的城市。

近两年的独自生活,让我的胃病越来越严重。那天我刚在公司加完班,捂着胃下楼准备打车,就听到江应淮的声音出现在我身后。

那天下了雪,我回头,他站在雪地里,眼角微红,看我的眼神依旧带着湿漉漉的、朦胧不清的爱意。

他开车把我送回出租屋,连续半个月每天为我做饭,又到我公司楼下接我下班。

我试着问他这两年为什么会对我冷暴力,为什么对我的挽留无动于衷。

但他避而不答,只是把我拥入怀中,眼神温柔得不像话。

他说:"浅浅,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后来,我从他朋友那里得知,他那两年过得也不好。他父亲得了癌症,这个时候才想起有他这么一个儿子,想让他回去收拾家里那个烂摊子一样的工厂。

他不肯,他父亲就搬出从小跟他相依为命的奶奶来压他。

我那时候那么爱他,自然而然就觉得,他跟我分手是因为家里施加的压力太大了。

因为我爱他,所以哪怕他一句话都不解释,我也会为他找借口。

在他的日记里,他写了,那段时间张婉宁想重归于好,所以他才有意和我保持距离。

当我焦急地等他的消息,担心他是否又遭遇车祸的时候,他却在和张婉宁争执不休。

当我因加班而胃痛,加上经期不适住进医院时,他却带着张婉宁去参加了朋友为他举办的生日派对。

当我无法忍受他的冷漠,给他写了一封长信倾诉时,他却和张婉宁相约去温泉放松。

甚至当我决定提出分手,他过了整整一天才回复我的时候,他其实是在医院照顾因玻璃划伤的张婉宁。

你看,一个人的真实面目,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看清的。

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泪水如泉涌,难以控制自己。

原以为美好的爱情,如今却变成了一连串的谎言,层层叠加。

可乐,这个我养了三年的小家伙,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悲伤,轻轻地蹭过来,让我拥抱它。

“可乐,可乐,我该怎么办呢?”

我紧紧抱着可乐,将所有的委屈和泪水都倾诉给它。

然而,女生往往有一种心理,越是难过,越是想要知道真相,即使这个真相可能让自己无法接受。

于是,我抱着可乐,继续翻动着那本日记。

如果说日记前面的内容让我揭开了一个血淋淋的真相,那么这里的内容,无疑是最后的致命一击。

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我松开了抱着可乐的手。

哭得撕心裂肺,我却突然笑了出来,疯狂地拍手叫好:“好好好,真的是太好了,江应淮,你为了你的张婉宁,什么都愿意做啊,所有人,所有人都是你们两个人爱情道路上的工具。”

日记的这一页,记录着关于可乐的一切。

可乐是三年前江应淮带回来的,而我小时候曾被狗咬过,对狗有着骨子里的恐惧。

走在路上,看到狗都会绕道而行。

但江应淮说:“这只金毛实在可怜,我们收养了吧,我给你买你最喜欢的那款包包。”

那时,我们在一起已经四年,感情逐渐稳定下来,他父亲的厂子也在我们共同努力下,逐渐走上正轨,第一年就创下了上千万的利润,第二年有望突破三千万。

所以,相对于刚认识的时候,他现在能因为我的一句喜欢,就把所有的东西都买下来送给我。

我并不是真的想要那款包包,而是看出江应淮喜欢那只狗狗,他想要养。

于是,我努力克服对狗的恐惧,尝试着去接纳那只金毛。

给它取名为可乐,对它百般呵护,我们在一起的第五年,可乐不小心被狗贩子抓走,而江应淮又在外地谈生意。

我通知了朋友,独自一人驾车追赶,最后与狗贩子的车相撞,发生了严重的车祸,可乐虽然被救回来了,我却因伤昏迷了整整三天。

直到今天,我依然能清晰地回忆起,醒来时看到江应淮那满是胡茬、眼圈发红的样子。

日记中记录着一段往事。

张婉宁的宠物狗,随着她迁往新城市,却无法带走。临行前,她向江应淮告别,将狗托付给了他。

那时,江应淮在我身旁,我以为那是关切的目光,实则是内心的愧疚在作祟。

我曾能在悲伤时,抱着可乐痛哭流涕,但现在,我面对着它,只觉得一切都是虚假的伪装。

我双手掩面,凝视着它。

它无辜,但我心已难以完全接纳。

第二天,婚礼如期进行,但我对这些事保持沉默。

我两手空空,只带上了身份证和银行卡,当晚便预订了前往上海的机票。

那本日记本和可乐,我都留在了那座房子里。

与江应淮共同生活多年,我们之间早已没有界限,每样东西都承载着与他的回忆,我选择放弃一切。

最先察觉我失踪的,是我的父母和那些我邀请来做伴娘的朋友。

她们试图联系我,确认第二天的事宜,却发现我的电话已经无法接通。

我向父母和朋友发送了消息,简要说明了情况,并希望他们不要责怪我突然离去,留下一堆烂摊子。

抵达上海朋友家后,我便关掉了手机。

关机前,我看到了父母发来的信息。

【浅浅,虽然我们有些责怪你的不辞而别,但婚姻是一生的大事,如果情况属实,我们希望你能远离这一切。】

我无法接受一段从一开始就不真诚的爱情,更不愿成为江应淮和张婉宁爱情故事中的牺牲品。

既然他们如此相爱,那就让他们的爱情故事独自上演,不要牵扯到我。

我跟上海的那位好友简单聊了几句,她并没有深究。

她只是关切地问:“你心里还堵得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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