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到了一个包裹,可包裹的寄件人是多年毫无音讯的老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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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将那枚冰冷的金属牌郑重地放在了檀木盒中,盒子上印着火焰与鹰翼的徽记。

编号牌,这是我代号“幽灵”十年的证明,也是我切割过去的仪式。

“再见,陆衡。”我对自己说。

然而,第二天清晨,当我打开家门口的信箱时,一枚沾着泥土和血迹的编号牌躺在里面。

它与我昨天交上去的那枚,别无二致。

我的心跳骤然停滞。

这绝不是巧合,这是有人在告诉我:

你从未退役。

01

退役生活,远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平静。

我叫陆衡,三十二岁,在过去的十年里,我的身份是一个代号,我的名字只存在于最高机密的文件之中。

我所属的,是那个在黑暗中执行任务,甚至连番号都没有的特殊行动小组。

昨天,我按照流程,在老上级顾长风的见证下,完成了身份的交接仪式。

我亲手交出了我的军官证、特殊通行权限,以及最重要的——我的金属编号牌。

那枚牌子,材质特殊,上面刻着我的专属代码:"L-07"

它是我所有秘密的载体,是我的生命线。

交还编号牌时,顾长风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复杂。

"陆衡,你辛苦了。从今往后,你就是一名普通的公民。"

我点头,努力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

我知道,退役并不意味着一切结束,只是身份的转变。

我必须学会适应普通人的生活。

我租住在城市边缘的一栋老式公寓里,低调、不引人注目。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客厅地板上,我习惯性地去拿报纸。

打开信箱,我看到了它。

它被一个牛皮纸袋装着,随意地塞在最底层。

我取出纸袋,倒出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枚编号牌。

它冰冷、沉重,在我的掌心散发出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

"L-07。"

编号、字体、磨损程度,甚至连侧面因为一次潜水任务留下的细微划痕,都与我昨天亲手交出去的那枚一模一样。

我的瞳孔猛地收缩。

我立刻将它举到眼前,仔细检查。

这不是仿制品,它散发出的那种特殊的金属气味,以及其内嵌的微型芯片结构,都在告诉我,这是真货。

更让我不安的是,编号牌的一角,沾着一小块已经干涸的暗红色污渍。

血。

我的手开始颤抖。

昨天,我亲眼看着顾长风把那个檀木盒子锁进了保险柜。

部队的管理制度严苛到变态,编号牌的交接和封存,是绝对不会出错的。

那么,这块牌子从何而来?

是有人从保险柜里拿走了我的旧牌,然后又故意放回来戏弄我?

不可能。

能打开那个保险柜的人,整个基地不超过五个。

唯一的解释是,这块牌子属于一个与我身份、经历、甚至编号都完全重合的"幽灵"

这太荒谬了。

我立刻给顾长风打去了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沙哑。

"喂?陆衡?"

"长风,是我。我今天早上收到了一件东西。"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内心的警铃已经拉响。

"什么东西?你退役了,有什么事可以找地方警务系统。"顾长风的语气很官方,透着一种刻意的疏离。

"编号牌。我的编号牌,L-07。"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沉默比任何回答都更令人不安。

"陆衡,你是不是太紧张了?"顾长风的声音压低了,带着警告,"是不是心理作用?你刚退下来,有些应激反应很正常。"

"我分得清真假。"我捏紧了手中的金属牌,"它上面有血迹。而且,它绝对是真品。"

"听着,你现在是一个普通人,"顾长风的语气变得严厉,"你昨天交上去的编号牌,现在就在档案室里。如果你再提这个,我会认为你的精神状态不适合退役,需要接受进一步的观察。"

他这是在威胁我。

或者说,他在努力让我"闭嘴"

"明白了。"我简短地回答,挂断了电话。

顾长风的回避,证实了我的猜测:他知道些什么,或者,他被禁止谈论某些事情。

我走到窗边,拉开百叶窗的一条缝隙,观察楼下的街道。

阳光灿烂,人来人往,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

但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平静的外表下,已经有暗流开始涌动。

我将编号牌贴身收好,仿佛那不是一块金属,而是一块烫手的烙铁。

我的退役,只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02

我在公寓里待了一整天,没有出门。

我的公寓是经过特殊改装的,门锁、窗户、甚至通风口,都有我布下的微型传感器和警报装置。

这些习惯,是十年"幽灵"生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下午两点,一个细微的信号波动引起了我的注意。

在厨房的角落,我安装了一个频率干扰器,用来屏蔽任何可能存在的窃听设备。

干扰器发出的白噪音突然有了一瞬间的停顿,虽然只有零点几秒,但对于我来说,这就像一声刺耳的警笛。

有人在尝试突破我的屏蔽。

我迅速检查了公寓内部。

一切如旧,没有任何被入侵的痕迹。

对方是专业人士,他们知道如何不惊动一个前特工。

我走到书房,打开电脑,输入一串复杂的代码。

这是我编写的一个反追踪程序,专门用来捕捉附近的电子信号。

屏幕上跳出了一个红色的闪烁点。

它不在我的公寓里,而是在斜对面的那栋住宅楼的七层。

信号强度微弱,但持续稳定。

果然,我被监控了。

我冷静地关掉电脑,走回客厅。

我必须装作毫不知情。

我拿起水杯,走到阳台,像一个无聊的退休人士一样,漫不经心地扫视着对面的楼层。

七层,第三个窗户。

窗帘微微拉着,里面漆黑一片,看不清任何东西。

我深吸一口气。

谁在监视我?

是顾长风派来的,确保我"安分守己"

还是这块编号牌背后的真正主人?

我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编号牌上。

我用一把精密的手术刀,轻轻刮擦编号牌上那块暗红色的污渍。

我没有专业的化验设备,但凭着经验,我分辨出那不是普通的血液,里面似乎混杂了一种特殊的溶剂,用于伪装或防腐。

更重要的是,我发现编号牌的边缘,在"L-07"的编号下方,隐藏着一行极其微小的、肉眼难以察觉的刻痕

这是一种摩斯密码的变体。

我用手指摩挲着那微弱的凹陷,在脑海中进行解码。

仅仅是几个字母,但它们组合在一起,却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

"H-C-F-L"

"H-C"——"寒蝉"

这是我三年前执行的最后一次高风险任务的代号。

一次被官方定义为"失败且人员全部牺牲"的情报渗透行动。

"F-L"——"风铃"

这是林薇的代号。

林薇,我的前队友,也是我在"幽灵"里唯一承认的恋人。

她在"寒蝉行动"中失踪,官方宣布她已经阵亡。

我一直无法接受这个结论。

现在,编号牌告诉我:林薇没有死。

这枚编号牌,是林薇留下的。

我立刻推翻了之前所有的假设。

这不是恶作剧,也不是部队的试探,这是林薇在向我求救,或者,她在启动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应急程序。

我必须找到她。

但我不能直接行动。

监控者在等着我犯错。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

"喂,是老陈吗?我是陆衡。"

老陈是我以前在行动组时负责后勤保障的联络人,现在已经转业,开了一家修理铺。

"哎哟,陆哥!你终于退休了啊!恭喜恭喜!什么时候来我这喝一杯?"老陈的声音很爽朗。

"我有点东西想让你帮我处理一下,一个老式金属零件,需要做个成分分析。"我说。

"没问题,你放哪儿?我派人去取。"

"不,这次我要亲自送过去。"我说,"你知道,我信不过别人的手。"

我选择亲自去,目的不是为了那点分析,而是为了利用这次出门,打破监控者对我日常活动的掌握。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穿上外套,拿起一个空袋子,走出了公寓。

03

老陈的修理铺在老城区的一条巷子里,门面很不起眼,但里面设备齐全,是当年我们小组秘密资金支持的产业之一。

我从公寓出来后,没有立刻前往老陈那里。

我深知,一旦离开公寓,我就会被更专业的眼睛盯上。

我选择了一个极其复杂的路线。

先是步行穿过两个菜市场,然后突然钻进一个地下商场,利用商场复杂的结构和人流,进行多次反向折返。

我看到了他们。

在商场出口处,一个穿着灰色夹克的男人正在假装看手机,但他身体的站姿和观察角度,暴露了他受过专业训练的事实。

我迅速转身,混入了一群正在抢购特价商品的家庭主妇中。

我不是要甩掉他们,而是要确认他们的身份和人数。

灰色夹克,以及在商场内部的咖啡厅里,还有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女人。

两人一组,分工明确,保持着完美的三角监控阵型。

他们的跟踪手法,不是军队的制式风格。

更像是某个专业的私人安保公司,或者,某个独立的情报组织。

我终于甩开了他们,进入了一个公用电话亭。

我拨打了林薇以前的紧急联络号码。

电话响了三声,被一个机械的女声接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但我知道,这是加密信号。

我输入了一串只有林薇能懂的按键代码。

嘟——

电话被挂断了。

没有回应。

林薇可能无法接听,或者,她现在处于极度危险之中。

我深吸一口气,前往老陈的修理铺。

"陆哥,你可算来了!"老陈热情地迎上来。

我没有寒暄,直接将编号牌递给他:"帮我做个最快的微量元素分析,重点查一下血迹和牌子内部的芯片结构。"

老陈知道我的习惯,也不多问,立刻戴上眼镜,将编号牌放进了检测仪器。

在我等待结果的时候,我开始回忆"寒蝉行动"

三年前,我们小组被派往境外,调查一起关于新型高科技资产的走私案。

那项资产具有巨大的战略价值,被命名为"普罗米修斯之火"

林薇负责潜入走私组织的内部,我负责外部接应和指挥。

行动的最后阶段,林薇传回了她被发现的信号,随后信号中断。

我们赶到时,只有一片废墟,和林薇被击毁的通讯器。

官方结论是她为了保护情报而牺牲。

但现在,这枚编号牌,这行"H-C-F-L"的刻痕,彻底推翻了结论。

老陈从仪器前抬起头,脸色凝重。

"陆哥,这牌子……太干净了。"

"干净?"我皱眉。

"表面上是真品,但血液里,我检测出了一种非常特殊的化合物,它能让血迹在常温下保持活性,不会凝固。这不是重点。"老陈推了推眼镜,"重点是里面的微芯片。它比你之前用的那块,要先进至少两代。"

"先进?"

"对。它不光是一块身份牌,它还是一个信号发射器和接收器。而且,我发现芯片内部有一个隐藏的子程序。"老陈输入了一串代码,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不断跳动的坐标。

"这是什么?"我问。

"这是定位信号,但它不是实时定位,而是一个预设的地点。一个坐标,它每隔十二小时发送一次,频率极其微弱,很难被捕捉。"

我盯着那个坐标,它指向城市的北郊,一个废弃的军工厂。

"这个信号,是编号牌的芯片主动发出的。"老陈说,"换句话说,这牌子不是被人扔进你信箱的,它是自己‘找’到你的。"

我瞬间明白了林薇的意图。

她把自己的身份牌重新编程,变成了一个带有血迹的、指向特定地点的信标。

她知道,只有我,才能解读这其中隐藏的信号。

"老陈,谢谢。"我拿起编号牌,准备离开。

"陆哥,等一下。"老陈叫住我,他的表情有些恐惧,"这个芯片,它的启动时间……是昨天晚上八点。在你交接完你的编号牌之后。"

这说明,在林薇将这块牌子送到我信箱之前,它已经处于活跃状态,并且有人在昨天晚上就拿到了它。

而能拿到这块牌子的人,必然是与林薇保持联系,并相信我的人。

我必须赶去那个坐标。

那里是林薇留下的唯一线索。



04

北郊的废弃军工厂,占地面积很大,周围荒草丛生,人迹罕至。

这里曾经是重型武器的研发基地,三年前,因为一次事故被彻底废弃。

我到达时是傍晚,夕阳将工厂的钢架结构拉出长长的阴影,气氛显得格外阴森。

我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外围潜伏了半小时,观察是否有异常。

没有灯光,没有车辆,没有声音。

一切都静得出奇。

我关闭了手机,只带着一把备用的军用刀和从老陈那里借来的信号分析仪。

根据芯片的定位,信标位于工厂地下三层的核心控制室。

我找到了一条废弃的通风管道,从顶部潜入。

管道内弥漫着灰尘和铁锈味。

我动作轻盈,像一头捕食的猎豹,沿着管道爬行。

进入控制室的入口后,我发现门锁已经被暴力破坏,但很巧妙地伪装成了自然腐蚀的样子。

我警惕地推开门,内部一片漆黑。

我打开了微光手电,光束扫过,映入眼帘的是一堆废弃的电脑和操作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类似消毒水的味道。

我走到房间中央,信号分析仪的指示灯开始快速闪烁。

就在脚下。

我找到一个被焊死的金属盖板,用力扳开。

下面是一个狭窄的通道,通往更深处。

我顺着通道爬下去,进入了一个狭小的密室。

密室里只有一张简易的行军床,和一张被钉在墙上的照片。

照片上,是林薇。

她穿着军装,笑容明媚,背景是三年前我们一起执行任务时的基地。

我走近照片,用手触摸她的脸。

她真的还活着。

我环顾四周,密室里没有留下任何关于她行踪的线索,除了行军床上一个被遗弃的背包。

背包里只有几瓶水、一些压缩饼干,和一张泛黄的地图。

地图上标注的区域,是城市中心区。

我将注意力放回到编号牌上。

它发出的信号,就是将我引到这个密室。

它传递的信息是:我曾在这里。

就在这时,我的脚踢到了一个硬物。

我低头一看,那是一个被烧焦的微型硬盘。

我迅速将其拾起,放入口袋。

这个硬盘,一定记录了林薇离开前的某些信息。

我正准备离开密室,突然,我的信号分析仪发出了刺耳的警报。

高频干扰!

有人进入了军工厂,并且他们已经锁定了我的位置。

我立刻关掉手电,贴在了密室的金属墙壁上。

脚步声。

沉重,专业,而且不止一个人。

他们正在快速接近密室入口。

我屏住呼吸,紧握手中的军刀。

我必须在他们进入之前,破解微型硬盘里的信息。

我掏出一个便携式的解码器,将硬盘插了进去。

屏幕上开始滚动数据流。

几秒钟后,硬盘里弹出了一个视频文件。

我点击播放。

视频非常短,只有十秒钟。

画面中,林薇的脸出现在镜头前,她的脸色苍白,嘴角带着血迹,但眼神坚定。

"陆衡,你看到了牌子,对吗?"她的声音很微弱,像是在耳语,"‘寒蝉’的资产被盗了,不是意外,是内部人。他们嫁祸给我,我必须藏起来。这个编号牌,是我的第二身份,也是我给你的……警告。"

她的眼神突然转向了镜头外,带着一丝惊恐。

"他们来了,快走!记住,真正的叛徒,是顾……"

视频戛然而止。

林薇的身体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拽,屏幕瞬间变成雪花。

顾……顾长风?

我的大脑轰然作响。

顾长风,我的上级,我的引路人,他竟然是叛徒?

我无法相信。

顾长风对我情同手足,他怎么可能……

就在这时,密室上方的盖板被猛地掀开。

强光手电的光束直射下来,将我笼罩在其中。

"陆衡,"一个熟悉而冰冷的声音响起,"你果然在这里。"

我抬起头,站在通道口的人,正是顾长风。

他穿着军装,身边围着四个全副武装的特战队员。

他们的枪口,全部对准了我。

顾长风的表情平静,没有一丝情感。

"把手举起来,把编号牌交给我。这是你唯一活命的机会。"

他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上面红灯闪烁。

"你已经被包围了。这个密室,马上就会被灌满高压电击瓦斯。"

05

高压电击瓦斯?

顾长风下手竟然如此狠辣。

我保持着半蹲的姿势,紧盯着他,大脑飞速运转。

"长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压低声音,试图拖延时间。

"别浪费时间了,陆衡。"顾长风冷冷地说,"你以为你退役了,就能置身事外?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你拿了不该拿的牌子。"

"林薇的事,是你干的?"我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

顾长风的嘴角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林薇?哦,那个‘叛徒’?她很聪明,用编号牌给你留了线索。但她还是不够了解我。"

"你不是为了任务资产。你到底想要什么?"我质问。

"我要的,是彻底的自由和权。而‘普罗米修斯之火’,是开启这一切的钥匙。"顾长风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狂热。

我心中巨震。

"普罗米修斯之火",那是一种新型的量子信息加密技术,一旦被用于非法目的,后果不堪设想。

"你背叛了我们所有人!"我怒吼。

"不,我只是选择了更高效的方式。"顾长风举起遥控器,"最后一次机会。交出编号牌,以及你手里那个微型硬盘。"

我慢慢地举起了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

顾长风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他示意身边的两名队员下去抓我。

就在他们即将进入密室的瞬间,我猛地将手中的军刀掷向了通道口侧面的一根裸露电线。

火花四溅!

电路短路,整个密室区域瞬间陷入黑暗。

"动手!抓住他!"顾长风怒吼。

黑暗是我的主场。

"幽灵"训练中,我们被要求在完全失明的情况下进行近身格斗。

我没有恋战,而是利用黑暗,迅速冲向密室的另一侧,那里有一个被废弃的排污口。

我知道,这排污口通往地下水道系统。

我用尽全力,踢开生锈的铁盖,身体滑了进去。

身后传来了密集的枪声,子弹打在金属墙壁上,发出刺耳的回响。

我顾不得被污水浸湿,在黑暗中飞速爬行。

顾长风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愤怒:"别让他跑了!封锁所有出口!他手里有重要的东西!"

我沿着冰冷的管道向前爬,直到爬出了军工厂的范围。

当我从一个下水道井盖爬出来时,已经是深夜。

我全身湿透,狼狈不堪,但手中的编号牌和微型硬盘,依然紧紧地握着。

我躲进一处废弃的建筑工地,打开了微型硬盘。

这一次,我不再播放视频,而是利用解码器,读取了硬盘里隐藏的加密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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