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楼上邻居张丽娜装修时大刀阔斧砸掉半层楼板,振振有词:“我家地盘我做主!”楼下的我多次投诉无果,气得牙痒痒。
干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向上凿穿6厘米,客厅秒变挑高豪宅。
张丽娜看着自家地板成了“空中走廊”,气得跳脚。
我:“你不是说楼板一人一半,爱砸就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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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楼上开始装修那天,我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屋顶传来“砰砰”的巨响,像是有人用大锤反复砸地面,震得我家墙壁都在微微颤抖。
我叫李晓雯,住在这栋老小区五楼,楼上刚搬来的邻居叫张丽娜,听说是个性格强势的女人。
一开始我没太在意,以为只是正常的装修动静,可连续几天,声音越来越大,连我家吊灯都开始晃动。
我实在忍不下去了,决定上楼找她问个清楚。
敲开张丽娜的门,她穿着家居服,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斜靠在门框上看着我。
“你好,你们这装修动静是不是有点大?是不是在砸地板?”我尽量让语气显得平和。
她瞥了我一眼,指着屋里说:“地板我们确实在换,旧的太破了,全砸了重铺。”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愣住了。
整个客厅的地板被砸得一片狼藉,钢筋和碎混凝土裸露在外,看得我心惊肉跳。
“你们这也太夸张了吧?楼板是公用的,砸成这样会影响整栋楼的安全!”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张丽娜却一脸淡定,语气平静得像在聊天气:“楼板一共12厘米,设计上是一人一半,上6厘米是我的,下6厘米是你的,我只动了我的那份,没碰你家。”
我被她的话气得有些发懵:“你把楼板砸薄了一半,结构还能稳吗?这不是你家一个人的事!”
她冷笑一声,反问:“我没动你家,你管得着吗?要不你也把你那6厘米砸了,大家公平。”
我被她怼得一时无话可说,心里却憋了一团火。
回到家,我越想越觉得不对,立马给物业打了电话。
物业来人看了看情况,叹了口气,说他们只能协调,没执法权,建议我找住建部门或者城管。
我拨通了闺蜜小雅的电话,忍不住吐槽:“你说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楼板说砸就砸,还振振有词!”
小雅在电话那头笑出声:“她这是摆明了欺负你,晓雯,你可不能惯着她!”
我叹了口气:“我也不想惯,可物业和城管都没辙,我能怎么办?”
我又联系了住建局,工作人员来了两次,张丽娜家大门紧闭,电话也不接。
他们无奈地告诉我,这种事只能走司法程序,建议我去法院起诉。
我气不过,报了警。
警察来调解时,张丽娜还是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我砸的是我家地板,又没动公共区域,谁也管不着。”
警察见她态度强硬,也只能让我走法律途径,说这是民事纠纷,他们没办法强制处理。
这场争执拖了快一个月,我心里的火越烧越旺,总不能一直被她牵着鼻子走。
她不是说楼板一人一半,随便砸吗?
我咬咬牙,决定以牙还牙。
我找了支施工队,带上工具,签了合同,还特意挑了把最重的凿子,直接在我家客厅的天花板上开工。
工人们有些犹豫,看了我好几眼,我挥挥手:“干吧,向上挖6厘米,钱我一分不少。”
施工没多久,楼板被彻底凿穿,碎石和钢筋哗啦啦掉了一地。
我家客厅瞬间变成了一个挑高7米的大空间,像是天生设计的复式结构。
02
说实话,我一直想要个挑高客厅,这次误打误撞,竟然实现了。
楼上张丽娜家的地板现在成了我家的天花板,省了一大笔装修费,空间还大了不少。
我站在客厅中央,抬头看着这7米高的空间,心想如果再刷个深蓝色墙漆,装个复古吊灯,绝对气派。
唯一的问题是风格不搭。
我家是简约北欧风,浅色木地板配白色墙面,而楼上露出来的却是张丽娜家那种金光闪闪的欧式吊顶,两种风格撞在一起,简直像个装修事故。
可一想到没花钱,我也懒得计较,权当是“混搭艺术”了。
张丽娜回家后,看到她家客厅变成了一个大窟窿,气得脸都紫了。
她站在破洞边上,冲着我喊:“李晓雯,你疯了吧?把我家客厅砸成这样,你想干什么?”
我抬头,慢悠悠地回:“你不是说楼板一人一半?我也砸了我的6厘米,公平得很。”
她气得直发抖,但站在那个窟窿边上,脚都不敢乱动。
我故意只留了一条60厘米宽的通道,从她家大门通到卧室,其他地方全被我砸空了。
她要是走错一步,随时可能从4米高的地方摔下来。
张丽娜咬着牙,小心翼翼地后退,嘴里还在骂:“你等着,这事没完!”
她没敢直接跳下来,转身跑下楼,砰砰砰地砸我家门。
“李晓雯,开门!你给我出来!”她的声音尖得像要刺破房顶。
我打开门,她冲进来,指着我鼻子就开骂:“你脑子有病吧?把我家客厅掏空,你知道这多危险吗?”
张丽娜拳头攥得紧紧的,牙齿咬得咯咯响,像是要扑上来揍我。
我故意往后退一步,笑着说:“别激动,摔下去我可不负责。”
我冷笑:“你不也砸了?还说各砸各的,我不过是按你说的做。”
她梗着脖子,硬说:“我只砸了我家的地板,没动你家!”
我拿出手机,点开之前她和物业争执的视频,里面她嚷嚷着:“有本事你也砸啊,谁怕谁!”
我又甩出城管和住建局的整改通知:“你看看,这些都是你不配合留下的证据,我这可是有理有据。”
张丽娜被我怼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后憋出一句:“你够狠,咱们走着瞧。”
她转身摔门离开,我关上门,坐在沙发上,看着这挑高的大客厅,心里总算出了一口气。
楼下老王敲门抱怨:“你们这味儿也太大了,搞得我家阳台都关不了窗!”
我只能赔笑,心里却暗骂张丽娜,这笔账迟早得算清楚。
第二天早上,我刚起床,就听见“啪”的一声。
抬头一看,一颗鸡蛋从楼上的窟窿砸下来,蛋液溅了我一地板。
张丽娜站在她家地板边缘,手里端着一盘鸡蛋,挑衅地看着我:“继续啊,你不是挺能耐吗?”
我气得牙痒痒,喊道:“你有病吧?拿鸡蛋砸我家?”
她笑得一脸得意:“砸?这是我家买的有机鸡蛋,便宜得很,你捡起来还能吃呢。”
我强压着火气,拖地时发现蛋液黏得要命,根本擦不干净。
刚拖了一半,又是“哗”一声,一包面粉从上面撒下来,混着蛋液,地板瞬间成了浆糊。
我盯着地上的惨状,心想这女人是铁了心要恶心我。
03
张丽娜这一招明显是有备而来。
蛋液混着面粉,黏在地上像水泥一样,擦了半天也清理不干净。
我意识到,不能再这么被动挨打了,不然她今天扔鸡蛋,明天说不定就泼脏水。
我抬头冲她喊:“谢谢你的鸡蛋,正好我家缺早餐!”
她愣了一下,估计没想到我会这么回。
趁她发呆,我搬出电磁炉,架上平底锅,倒了一堆油,开始加热。
地上的蛋液虽然脏,但还能凑合用,我铲了一部分扔进锅里,动作夸张地翻炒。
“你不是爱扔吗?我就给你做个蛋炒饭!”我边炒边喊,语气里全是挑衅。
我挑了包最辣的朝天椒粉,足足倒了半袋,锅里滋滋作响,红色的辣椒油翻滚着,像在嘲笑楼上的张丽娜。
我又抓了一把辣椒粉撒进去,油烟瞬间冒了起来,呛得我自己都咳了两声。
为了不被自己熏到,我翻出防疫用的N95口罩和护目镜,把自己裹得像个生化兵。
锅里的油开始沸腾,辣味混着油烟直往上冲,从破洞的楼板缝隙钻进她家。
张丽娜一开始还硬撑,站在窟窿边上骂,可没两分钟就咳得直不起腰,慌乱中还摔了一跤,盘子都摔碎了。
我给物业打了电话,经理无奈地说:“你们这楼板再砸下去,怕是要出大事,赶紧停手吧。”
我嘴上答应,心里却想,她不服软,我就不停。
她终于反应过来,捂着嘴大喊:“你疯了?这味儿呛死人了!”
我没理她,继续加辣椒,加食用油,油烟越来越浓,客厅里已经看不清人影。
楼上传来她咳嗽的声音,夹杂着咒骂:“李晓雯,你缺德不缺德?故意熏人是吧?”
我戴着口罩,淡定地翻炒,油烟顺着风向往她家飘,窗户一开,味道更浓了。
没过一会儿,她家的卧室门“砰”地关上,估计是躲进去了。
我心里暗笑,这招果然管用。
她家楼板被砸穿,密封性早就没了,油烟顺着缝隙到处跑,她根本躲不开。
这股辣味一旦沾上窗帘、家具,几个月都散不干净,湿气重的时候还会更呛。
我确认油烟已经充满她家,才盖上锅盖,关掉电磁炉,摘下口罩,坐在沙发上等着。
不出所料,没过十分钟,张丽娜捂着鼻子跑下来,眼睛被熏得通红。
“停下!别炒了!呛得我喘不过气!”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完全没了之前的嚣张。
我抬头看她,慢条斯理地说:“想谈?行,你先把我家地板收拾干净,咱们再聊楼板的事。”
她犹豫了一下,说她老公周强不在家,一个人不方便,让我等等。
我冷笑,她扔鸡蛋的时候可没这么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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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到了晚上,周强终于回来了。
他们两口子在楼上嘀咕了好一阵,才慢吞吞地敲开我家门。
周强是个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语气还算客气:“太晚了,你一个女孩子,我们进你家不太好,明天再说吧。”
我差点气笑了,扔鸡蛋的时候怎么不嫌晚?
我也不客气,直接回:“没事,进来吧,我不介意。”
他们愣了一下,估计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
周强干咳两声,说:“那我们明天买点清洁工具,把你家收拾干净,再谈楼板的事。”
我心里清楚,他们这是在拖时间,估计又在憋什么坏招。
昨晚楼上的电钻声响到半夜,我趴在门后听,隐约听见张丽娜和周强在吵架,好像在争谁去接电线。
早上看到那个吊扇,我心一沉,这两口子是真下了血本要跟我杠到底。
张丽娜站在楼上,得意地喊:“还炒辣椒吗?继续啊!这风扇一开,烟全回你家!”
周强也探出头,附和道:“对,奉陪到底!”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气得头皮发麻。
这吊扇明显是针对我的油烟战术,风一吹,烟全得倒灌回我家。
我试图沟通:“你们要是肯修楼板,清理我家,咱们就算了。”
张丽娜冷哼一声,周强直接回:“想得美,你砸了我们家客厅,还想让我们低头?”
我一时没辙,正想着对策,突然“轰隆”一声巨响。
我们都朝声音方向看去,赫然发现张丽娜家门口的楼板也塌了下去。
碎石和钢筋散落一地,尘土飞扬,场面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