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在大狗面前摔死5只小狗,第2天出门忘关家门,回家后傻眼了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广东这个小村子里,李春梅的名声臭得连狗都绕着走。
村里人私下叫她“狗汤婆”,恨她心狠手辣。
那天,村尾的大黄狗生了5只小狗崽,肉乎乎的,惹人怜。
李春梅却趁夜偷走狗崽,当着母狗的面全摔死。
村里人气得咬牙,可她冷笑:“狗崽算啥?炖汤才香呢!”
她泼出一锅狗肉汤,腥味飘了半条街。
第2天,她打麻将忘了锁门,回家一看,院门大敞,屋里一股怪味。
她心头一紧,冲进去,脸刷地白了……

01

在广东的一个偏僻的小村子里,一提到李春梅,村民们都不愿意多搭腔。

她不是因为多有能耐,也不是家里多有钱,而是那张嘴毒得像抹了辣椒水,做事狠得让人心里发毛。

李春梅今年五十五岁,瘦得像根竹竿,走路却总挺着胸脯,好像谁都得让她三分。

她腰上挂着一串叮当作响的钥匙,眼神老是斜着瞟人,脸上皱纹深得像刻出来的,眼睛却亮得跟猫似的,透着股算计劲儿。

村里人背地里叫她“狗汤婆”,谁家狗生了小崽,她准第一个知道;谁家院门没关严,她就敢溜进去把狗崽抱走。

说是抱,其实跟偷没啥区别,可村民们就算气得牙痒痒,也没人敢当面跟她硬碰硬。

她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狗这东西,有啥好稀罕的?不就是拿来煮汤的嘛。”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听得别人火大,恨不得拿鞋底拍她两下。

有老人在背后骂她“缺德带冒烟”,还有人叹气说:“她这性子,迟早要吃亏。”

可大家也就是嘴上发发牢骚,没人真敢去惹她。

李春梅最烦别人多瞅她两眼,哪怕是个小孩盯着她看,她都能跳起来,冲人家嚷:“小崽子,瞪啥瞪?你爹妈不要你了?”

她的嘴跟刀子似的,话一出口就往人心上戳,句句不留情面。

村里人都说,她老公就是被她那张嘴给活活气死的。

好多年前,她跟老公因为院子没扫干净吵起来,李春梅抄起根木棍就砸过去,老公吓得往后退,脚一滑,后脑勺撞在石头上,当场咽了气。

老公倒下时,她站在门口嚼着槟榔,冷笑说:“活该,谁让你跟我犟嘴,看你还敢不敢顶嘴。”

从那以后,村里只要有女人脾气不好,总有人劝:“可别学李春梅那德行。”

老一辈还私下提过,李春梅年轻时因为偷邻居的鸭子被抓了个正着,差点被村里人赶出去。

她愣是靠着死不认账和满嘴胡搅蛮缠留下来,从那会儿起,村里人就看不上她。

这事让她更恨村里人,觉得自己吃了大亏,所以现在她对谁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像在报当年的仇。

李春梅命硬,膝下只有一个儿子,结婚晚,三十多岁才娶了媳妇,生了个孙子叫小宝。

可儿子命不好,三年前去河边钓鱼,不小心淹死了。

儿媳身体也不好,两年后得了重病走了,家里就剩李春梅和六岁的小宝。

她倒一点不发愁,拍着胸脯说:“还得我来养,命硬,香火总算没断。”

小宝长得白净,眉眼像他妈,眼睛圆溜溜的,眼神清亮,可胆子小得像只老鼠。

他平时不哭不闹,经常一个人蹲在墙角,抱着个破旧的布兔子发呆,像个没魂的小影子。

“小宝,给我滚过来!”李春梅嗓门一吼,小宝就吓得缩着脖子跑过去。

要是慢了半拍,她手里的竹条就甩过来了,嘴里还骂:“狗都比你机灵!”

她对小宝从不当人看,衣服穿反了骂,尿裤子了打,吃饭慢点就直接赶下桌,吼道:“饿死你,看你还敢不敢磨蹭!”

村里不是没人看不下去,隔壁的陈婶就偷偷劝过:“孩子才六岁,你整天打骂,长大会出事的。”

李春梅翻了个白眼,懒得听:“出事?老娘小时候三天没饭吃,也没见出啥事,现在的人养孩子跟养金娃娃似的,怪不得一个比一个没用。”

有一次,小宝不小心摔碎了她刚洗的碗,她气得抄起扫帚就抽,孩子哭得嗓子都哑了。

陈婶听见动静,冲进来一把抱住小宝,喊道:“李春梅,你再打,我真报警了!”

李春梅站在门口冷笑:“你抱走养啊?你家老王嫌你还嫌不够?少在这装好人!小宝是我孙子,我想怎么管就怎么管,关你啥事。”

陈婶把小宝送回去时,孩子整个人埋在她怀里,像只吓破胆的小猫,一句话都不敢说。

那天陈婶回家后,还跟老伴念叨:“这孩子跟着李春梅长大,心肯定得歪。”

可李春梅一点不当回事,甩出一句:“我一个老太太养孙子,还不能有点脾气?吃我的住我的,还想当少爷?”

为了打麻将方便,她经常把小宝锁在屋里,一锁就是一整天。

夏天屋里热得像蒸笼,她不装风扇;冬天冷得手脚发麻,她也舍不得烧炭。

小宝就缩在床角,衣服好几天不换,有时候连饭都没得吃,嘴唇干得裂开,也不敢吭声。

有时候他会把布兔子狠狠摔在地上,红着眼睛瞪着墙角,像在跟谁赌气。

小宝被锁在屋里时,喜欢趴在窗户边偷偷看门口的母狗。

他觉得那只狗像是在保护他,经常对着布兔子小声嘀咕:“狗妈妈是好狗,它会帮我的。”

有一次,他偷偷把攒了半天的半个馒头扔到门口,想喂给母狗。

结果被李春梅撞见,她气得揪着小宝的耳朵往屋里拖,边打边骂:“你个小畜生,敢拿我的东西喂狗?看我不抽死你!”

02

周六早上,天刚亮,李春梅照旧啃了个冷馒头,拎着把破扫帚出门“晃荡”。

她一边在村道上走,一边踢着路边的石子,嘴里骂骂咧咧:“这鬼天气,下了三天雨,菜地都泡烂了,真晦气。”

她最烦这种阴湿的天,空气里那股霉味总让她心烦意乱。

脑子里老翻腾着死去老公和儿子的影子,怎么甩都甩不掉。

她晃悠到村尾一块荒地,堆满了杂草和烂砖头,平时连人都少来。

刚想蹲下歇口气,脚边传来一阵细小的“汪呜”声。

她皱了皱眉,拨开一块破木板,低头一看——一窝刚出生的小狗崽,挤在一堆干草上。

五只,肉乎乎的,眼睛还没睁开,小肚子一鼓一鼓地喘气,小爪子还在轻轻挠。

李春梅嘴角一抽,眼睛眯了起来,像盯上了什么好货。



“刚生的小崽……啧,这么嫩,炖出来骨头都能化。”

她蹲下身,盯着那几只狗崽看了半天,喉咙咕噜了两下,手指不自觉地搓着裤缝。

这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咳嗽:“李春梅,你手脚可别太脏。”

是陈婶,她提着个菜篮子,正要去山上摘野菜,恰好撞见。

“这窝狗是大黄狗生的,你要是敢动,就是缺德事。”陈婶皱着眉说。

“那狗在村里好几年,从没咬过人,还帮着看家,是只好狗。”

李春梅不耐烦地站起身,扫帚往地上一敲:“狗?狗就是拿来炖汤的,你们这些老太婆心太软,怪不得你家老王老往外跑。”

“你——”陈婶气得脸都涨红了,“你再胡说一句试试?”

“说你没用怎么了?实话罢了。”李春梅冷笑,眼珠子一转。

她拎起这窝狗崽就走,边走边嘀咕:“明儿炖个滋补汤,加点老酒和姜片,喝一口,保准全身热乎。”

陈婶站在原地,看着那窝粉嫩的小狗,心里沉甸甸的。

她知道,李春梅真下手,这几只崽子是保不住了。

李春梅偷狗崽之前,还特意在村里放风,说这窝狗是野狗生的,可能会咬人。

她想用这话堵住村民的嘴,免得有人多管闲事。

可村里一个老猎人却发现狗窝边有大黄狗的爪印,特意找到李春梅,警告她这只母狗“护崽护得凶”。

李春梅却哈哈大笑,说老猎人是吓唬她,压根不信。

李春梅真敢干,当天清早,她拎了个破麻袋,趁大黄狗出去找食,弯腰一顿猛抓。

五只还没睁眼的小狗崽全被她塞进袋子里,袋口一扎,她还笑着说:“别嚎了,待会儿全给炖了,给我家小宝补补身子。”

狗崽在袋子里“汪汪”乱叫,小爪子挠得袋子沙沙响。

她却一点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哼着小曲,把袋子往地上一扔。

“啪”一声,狗崽叫了几声就没动静了。

她还蹲下来瞅了瞅,咧嘴笑了。

那天中午,她家烟囱冒着浓烟,屋里飘出一股浓烈的肉香。

老姜、花椒、黄酒的味道混在一起,巷子口都能闻到。

她揭开锅盖,咂着嘴说:“小狗崽就是嫩,炖得跟豆腐似的。”

一锅狗肉被她炖得烂乎乎,连骨头都软了。

她吃得满嘴流油,舀了碗汤咕咚咕咚喝下去,满足得直晃脑袋。

吃完,她打着饱嗝,拎着锅里剩下的汤往门外一泼。

汤汁带着油花和碎骨渣,哗啦一声洒在黄土地上,白雾腾腾往上冒。

刚泼完,她听见背后一阵“嗒嗒嗒”的轻快爪声。

她还没回头,心里就有点发毛——大黄狗回来了。

那只狗刚从外面跑回来,毛湿漉漉的,沾着泥,肚子瘪得像塌下去一块。

它回到狗窝,看到空荡荡的干草,五只崽子全没了。

大黄狗愣住了,低头在窝里嗅了几圈,然后像疯了似的在地上转。

最后他鼻子一抽,像是闻到了什么熟悉的味道。

它顺着那股奶腥味和血腥味,一路循着李春梅留下的痕迹,慢慢走到她家门口。

刚好看到李春梅弯腰把最后一勺热汤泼出去,汤水顺着台阶流到门槛下,在狗爪边淌出一圈油花。

大黄狗僵住了,那味道它太熟了——那是它孩子的奶味、血味,还有煮熟后的肉香。

它低头轻轻嗅了嗅地上的汤,尾巴猛地炸开,浑身绷紧,眼睛泛起红光,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呜——”。

李春梅正拍着肚子要回屋,听到这声,吓得一哆嗦。



她回头一看,大黄狗站在三步外,死死盯着她,眼神像要把她骨头看穿。

她心一慌,手里的锅“哐”地摔地上,抄起门边的木棍就朝狗砸过去。

“你发什么疯?!”她吼道。

“咚——”棍子砸在大黄狗背上,狗身子一歪,踉跄退了几步。

可它没跑,低伏着身子,喉咙里咕噜咕噜响,眼神还是死盯着她。

四只爪子抠着地,像随时要扑上来。

这时候,陈婶听到动静跑过来,站在巷口喊:“李春梅!别真打死它!那狗刚丢了崽,估计是疯了!”

李春梅手里的棍子顿住了,她本来想一口气把狗也收拾了。

可“疯狗”俩字让她心里一紧。

“疯了?你唬我呢?”她嘴上硬。

“你还真敢惹疯狗?”陈婶站在几步外,眼神满是嫌弃,“真咬你一口,看你还敢不敢嘴硬。”

李春梅啐了一口,脸上有点挂不住。

她没再动手,阴着脸瞪了狗一眼,骂道:“算你命大。”

她把棍子扔地上,转身进屋,“咔”地把门锁死。

当晚,大黄狗的低吼声断断续续,村里几只狗莫名狂吠,闹得整村睡不着。

有个胆大的村民半夜起来看,发现大黄狗站在李春梅家门口,爪子在地上抓出一道道深痕,像在画什么记号。

这事儿传开,村里人开始嘀咕,说这狗可能在“记仇”,谁也不敢靠近李春梅家了。

03

从那天起,大黄狗天天来。

天一亮就趴在李春梅家门口,夜里才走,不叫不闹,像块毛毯贴在地上。

风吹雨淋也不躲,它不进李春梅家,也不往别处跑,眼神死盯着那扇门。

刚开始,李春梅还真有点发毛,特意去村口小卖部买了包老鼠药。

她把药拌进剩饭,装了一碗摆在门口,笑着说:“不是要蹲?给你留点吃的,吃饱了赶紧死,别碍眼。”

她还故意瞅了狗一眼,转身关门。

可第二天,饭碗没动,边上围了几只苍蝇。

大黄狗离碗更远了,趴得笔直,眼皮都不抬。

“邪门!”李春梅啐了一口,心里有点发憷。

她又试了几招:掺药的饭、撒肉渣、甚至把白酒拌进汤里。

只要能要命的法子,她都试了,可大黄狗就是不碰,连闻都不闻。

她还不死心,拿棍子敲地、泼冷水、扔竹竿,折腾了好几回。

可大黄狗趴在那儿一动不动,连尾巴都不甩,像耗尽了力气,又像早认了命。

只是那双眼睛,始终盯着李春梅的门,像要看穿屋里藏着什么。

李春梅后来也懒得管了,起初还骂几句,骂着骂着也烦了,干脆当没看见。

时间长了,她还安慰自己:“一只疯狗,蹲得住就蹲,看你能耗我多久,饿几天就没了。”

大黄狗就这么守了整整二十天,日晒雨淋,像钉在地上。

村里人起初还觉得这狗挺有灵性,有人偷偷放过一碗饭。

可日子久了,看它天天蹲着不走,慢慢都怕了。

“那狗不对劲。”有人低声说。

“我昨晚梦见它蹲在我家灶台上,红着眼睛看我做饭。”另一个说。

“我也梦见了,它趴我床边,瞪着我一动不动……”有人附和。

有人拿扫帚赶它,有人悄悄扔石子,可它就是不走。

它不叫不动,像团湿透的破棉花,钉在李春梅家门口,像死了一样执拗。

慢慢地,村里人习惯了这团“不动的影子”。

村里一个信鬼神的老婆婆看不下去了,偷偷在李春梅家门口撒了把糯米,说是能“镇邪”。

可第二天,糯米全被风吹散,大黄狗还是趴在那儿,纹丝不动。

老婆婆吓得当晚烧了三炷香,警告大家别靠近李春梅家,说这狗可能“怨气太重”。

二十天后,大黄狗突然不见了。

那天早上,李春梅开门,本以为门口还是老样子,结果一看——空荡荡,连根狗毛都没留。

她愣了一下,咧嘴笑了:“哟?知道跑了?还以为你真能跟我耗到底?”

她走到门口,特意把那个剩饭碗踢了一脚,哐当一声滚老远。

“再有耐性,也不过是个畜生。”她嘀咕。

陈婶从阳台上探头,皱眉说:“你别高兴太早,小心哪天它死你门口,看你怕不怕。”

李春梅哈哈大笑:“怕?老娘连村长都不怵,还怕只狗?”

她叼上牙签,拎着小板凳,晃悠悠地去了村口麻将馆。

那天下午,她手气好得不行,连赢了七局,笑得嘴都合不上。

回家的路上,她边走边哼:“今晚炒个辣椒鸡蛋,再整点散装白酒,日子美得很。”

一进院子,门口安安静静,耳根子清静得她还有点不习惯。

“没那影子盯着,还真舒坦。”她自言自语。

04

大黄狗消失一个月后,李春梅又动起了歪心思。

她刚从麻将馆回来,路过村西头,看到一只瘸腿的黑狗在垃圾堆边舔鱼骨头。

她瞅了那狗一眼,嘴角一翘,露出那种老熟的坏笑:“这不是送上门的?不抓回去换换口味?”

她说到做到,第二天一早,背了个破布袋就去了那片垃圾堆。

这种事她干得太顺手,动作麻利得跟抓鸡似的。

黑狗腿瘸,反应慢,被她一把麻绳勒住脖子,装进袋子里。

她拎着袋子往回走,还嘀咕:“上次炖得太淡,这回得红烧,干煸点,看你们还叽叽歪歪什么。”

陈婶在院子里晾衣服,一抬头看见她拎着袋子,脸刷地变了。

“李春梅,你又抓狗?”陈婶喊。

“我抓野狗,怎么了?等着它咬人,你出医药费?”李春梅头都不抬。

“你这人……刚吃完人家的崽,现在又来……你还有没有人性?”陈婶气得吼。

“人性?人性值几个钱?你要觉得值,给我送两斤,我明儿就当好人。”李春梅冷笑。

她甩着袋子进院子,砰地把门关死。

村口老槐树下,几个老头抽着烟,看着她拎袋子回家,谁也没吭声。

过了一会儿,才有人摇头说:“她这是疯了吧?”

“疯?不,是胆子大得没边了。”另一个说。

“我看啊,那只大黄狗……不是一般的狗。”有人低声说。

李春梅一回家就忙活开了,麻利地收拾了黑狗,翻出一瓶老酒。

她抓了点生姜、八角、干辣椒,炖了一锅,满院子都是香味。

她吃得满嘴油,笑得跟过年似的,特意端了碗肉坐门口乘凉。

“你不是不来了?我偏吃,看你气不气。”她嚼着肉,眼睛瞟着院外,像在跟那只消失的大黄狗叫板。

那一顿她吃得特别香,连锅底的汤都刮干净了。

吃完,她随手把剩汤倒在门口的黄土地上。

热汤一落地,冒出一阵白雾,几块骨头渣子浮在上面,香味直往鼻子里钻。

李春梅炖黑狗时,不小心被热油烫了手腕,疼得她骂了好几声“晦气”。

她还差点把汤锅碰翻,汤汁洒了一地。

她嘴上不服,硬是多泼了一盆热水在门口,说要“冲冲晦气”。

可那天晚上,村里传来一阵尖锐的狗叫,像是从远处飘来的。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那天夜里,李春梅做了个梦。

梦里,她站在自家门口,四周全是浓雾,厚得像糊住了一切。

远远地,一群狗影慢慢从雾里走出来,走在最前面的那只,步子沉,头低着,嘴里叼着个湿乎乎的黑东西。

雾散了点,她猛地看清了——那是大黄狗。

它眼睛红得像烧红的炭,死盯着她脚边泼的那盆汤。

李春梅吓得一激灵,从床上蹦起来,浑身冷汗。

屋里安静得吓人,只听见窗外草被风吹得沙沙响。

她抹了把脸上的汗,咬牙骂:“真晦气,怎么尽梦这破玩意?”

她想翻身,手却摸到枕头边一块冰凉黏糊的东西。

她愣了一下,抓起来一摸,像是块骨头。

她猛地开灯,眯着眼睛往床上一看——什么也没有。

她愣愣地坐着,盯了好一会儿,低声嘀咕:“梦……肯定是梦。”

她躺回去,可胸口还是闷得慌,像压着什么散不开。

醒来后,李春梅不放心,硬是把屋里翻了个遍,连小宝的床都检查了。

她想确认是不是真有骨头,可什么也没找到。

小宝却突然小声说:“奶奶,狗妈妈说它会回来。”

这话让李春梅心头一震,她愣了好几秒,难得没骂人,只是死死盯着小宝。

她嘴上没说什么,可心里头总觉得有点发毛。

第二天一早,她踩着那双旧拖鞋出门,腰间的钥匙串哗啦响。

可一整天她都心神不宁,打麻将时输了好几局。

她气得摔了牌,骂骂咧咧地收拾东西走人。

刚出麻将馆,天就黑了,乌云压得低低的,空气闷得像堵墙。

路边老槐树的叶子被风吹得乱响,一片叶子啪地打在她脸上。

她皱着眉,嘴里不干不净地骂:“倒了八辈子霉,这日子怎么这么邪乎。”

不过她很快又缓过来,想起昨天打牌赢了点钱。

她边走边盘算:“回去炒点腊肠,弄点蒜末,剩饭还能凑一顿。”

“隔壁老周那鸡蛋要是还便宜,明天再买两斤。”她嘀咕。

05

她晃悠着回了村,门口那滩泼的狗汤早就干了,只剩一圈深色的土印。

可刚到家门口,她脚步猛地停了。

院门大敞着,不是虚掩,也不是风吹的那种半开。

整扇门板直挺挺地朝外开着,门轴被风吹得吱吱响。

一股淡淡的腥味从门里飘出来,无声无息。

李春梅脸色一变,鼻翼抽了抽,喉咙一阵发紧。

“不会吧……”她低声骂了句,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不安。

她迈进院子,地上乱糟糟的,那天踢出去的破盆不见了。

灶台边的旧铁锅翻在地上,锅沿蹭着几道干涸的暗红痕迹,像干了的血。

她呼吸一顿,喉咙像被冰块卡住,寒气顺着背往上爬。

“小宝!”她喊了一声,声音发颤,带着从没过的慌。

屋里静得吓人,她能听见自己心跳,咚咚咚,敲在耳膜上。

小宝没应。

李春梅脸刷地白了,也不管鞋底的泥,踩着门槛冲进屋。

门一推开,一股潮湿的热气扑面而来,夹着股怪味。

像是烂木头和铁锈混在一起,呛得她喉咙发干,眼睛刺得发酸。

她下意识抬头,朝小宝的小床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她整个人像被雷劈中,脸色煞白,双腿一软,瘫坐在地。

嘴唇哆嗦着,喉咙发紧,半天挤不出气。

过了好久,她才抖着嗓子挤出一句:“这……怎么可能……”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