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年我转业被分到偏远的供电所,苦熬7年,参加战友聚会改变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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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命运这东西真是说不清道不明,有时候你拼死拼活干了好几年,还不如别人一句话管用。

我叫陈建军,1988年从部队转业,本以为可以享受生活了,没想到更大的坎还在后面等着我。

在那个偏远得连鸟都不愿意飞的供电所里,我整整熬了7年,直到一次意外的战友聚会,才彻底改写了我的人生轨迹。

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日子简直就是一场噩梦,但也正是那场噩梦,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人情世故,什么叫做机会比努力更重要。

01

1988年春天,我从某集团军副连长的位置上转业,在部队待了整整15年,从一个毛头小子熬成了干部,本想着回到地方能有个不错的安排。



和我一块转业的还有三个老乡:马永强、李国华、还有孙建设。

马永强是志愿兵退伍,李国华是正排转业,孙建设和我一样都是副连转业。

我们四个人当初一起从农村参军,关系一直不错,都指望着转业后能在老家附近找个稳当工作。

安置结果出来的那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马永强被分到县邮电局,李国华进了县政府办公室,孙建设更牛,直接进了县委组织部。

而我呢?被分到了距离县城150公里外的大山沟里——青龙供电所。

“建军,你咋分到那个鬼地方去了?”孙建设拿着分配通知书,一脸同情地看着我。

“谁知道呢,可能是我运气不好吧。”我强挤出一丝笑容,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

马永强拍拍我的肩膀:“没事,先去干着,过段时间再想办法调动。”

李国华也安慰我:“是啊,以你的能力,肯定很快就能调出来的。”

可我心里清楚,农村出身,没背景没关系,想调动工作哪有那么容易。



02

青龙供电所位于大巴山深处,四面环山,交通极其不便。

从县城到供电所要坐三个小时的班车,而且一天只有一班。

供电所一共就六个人,除了我这个新来的,其他人最年轻的也已经四十多岁了。

所长刘德成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见到我第一面就直摇头:“又来个年轻的,估计待不了多久就要想办法调走。”

“刘所长,我会好好干的。”我诚恳地说道。

“好好干?呵呵,前面来了三个大学生,哪个不是信誓旦旦说要好好干的?结果呢?最长的也就待了两年。”刘德成冷笑道。

供电所的生活条件确实艰苦。宿舍就是一间破房子,冬天漏风夏天漏雨,吃饭要自己做,最要命的是没有电话,和家里联系都困难。

更让我难受的是妻子李秀芳的态度。她本来就对我转业被分到这么偏远的地方不满,现在看到实际情况比想象的还要糟糕,情绪彻底爆发了。

“陈建军,你看看人家孙建设,在县委组织部多风光,再看看你,在这个鬼不生蛋的地方守着几根电线杆子。”秀芳抱着才两岁的儿子,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秀芳,咱先克服一下,我会想办法调动的。”我心疼地抱住妻子。



“调动?你拿什么调动?咱家除了你这个当了15年兵的傻子,还有什么?”秀芳越说越激动,“我不管,你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否则这日子没法过了。”

看着妻子绝望的眼神,我心如刀绞。

可是我能怎么办?我只是个农村出身的转业军人,没有任何背景和关系。

03

为了在供电所站稳脚跟,我拼命表现。每天第一个到单位,最后一个离开。

别人不愿意干的脏活累活,我全包了。

爬电线杆、维修变压器、抢修故障,不管多危险我都冲在最前面。

那年冬天,大雪封山,山上一个村子的变压器出了故障,全村断电。刘所长发愁了:“这大雪天的,路都没有,怎么上山?”

“我去。”我二话不说背起工具包。

“建军,这太危险了,万一出点什么事......”老师傅王大爷担心地说。

“没事,我在部队训练过,这点雪算什么。”

我在齐膝深的雪地里走了三个小时,终于到达故障点。

手冻得都快没知觉了,但还是坚持把故障排除了。当村民们看到电灯重新亮起时,那种感激的眼神让我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得。

这件事传到县里,我还受到了表彰。



可表彰归表彰,工作调动的事情却一点进展都没有。

我找过刘所长好几次,每次他都是同一个答案:“小陈,你好好干,机会总会有的。”

“刘所长,我在这里干了三年了,表现应该还可以吧?”

“表现当然可以,可是调动工作不是我说了算的,这需要县里的领导点头。”

“那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县里的领导?”

刘所长苦笑摇头:“小陈,你太天真了。县里的领导我怎么联系得上?再说了,就算联系上了,人家凭什么帮你?”

是啊,凭什么呢?我一个小小的供电所工人,在人家眼里连个屁都不是。

04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在青龙供电所一待就是五年。

这期间,秀芳带着孩子回了娘家,她说受不了这种牛郎织女的生活。我理解她的苦衷,但心里还是很难受。

1993年春天,县电力局来了个新局长叫张维民。

听说这个人很有能力,而且比较公正。我想这或许是个机会。

我托人打听到张局长的住址,买了些土特产,厚着脸皮上门拜访。

“你是青龙供电所的陈建军?”张局长看起来很和善。

“是的,张局长,我想跟您汇报一下工作情况。”

“坐下说吧。”张局长示意我坐下,“听说你在青龙表现不错,还受过表彰。”

我心里一阵激动:“张局长,我在青龙已经干了五年了,家庭情况比较特殊,能不能考虑调动一下工作?”

张局长沉思了一会:“调动的事情我可以考虑,但是你得明白,青龙供电所那种地方,愿意去的人不多。如果把你调走了,谁去接替你的工作?”



“这个......”我一时语塞。

“这样吧,你再坚持一下,我尽量想想办法。”张局长的话给了我一点希望。

可这一等又是两年,调动的事情还是没有着落。

倒是又来了几个年轻人,都是关系户,干不了几个月就被调走了。

看着这些比我晚来却早走的同事,我心里的不平衡达到了极点。

05

1995年夏天,我收到了一封信,是当年在部队的战友张国栋寄来的。

信里说他现在在省城工作,过得不错,准备组织一次战友聚会,问我能不能参加。

张国栋比我晚入伍两年,但因为文化程度高,又是军校生,升迁很快。转业时已经是正连,安排到了省城的一个不错的单位。

说实话,我不太想参加这个聚会。这些年的落魄让我有点自卑,不想让老战友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可秀芳却劝我去:“建军,你在山沟里待得太久了,都快与世隔绝了。出去走走也好,说不定还能遇到什么机会呢。”

“遇到机会?我一个山沟里的电工,能遇到什么机会?”我苦笑道。

“话不能这么说,当年你们在部队都是好兄弟,现在人家混得好,说不定能帮你一把呢。”秀芳的话让我心动了。

是啊,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出去试试。万一真的有机会呢?

我向刘所长请了假,买了车票准备去省城。

聚会定在省城最好的酒店,当我穿着那套穿了好几年的中山装走进金碧辉煌的大厅时,心里的紧张可想而知。

“建军!”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张国栋大步朝我走来,“你小子还是那个样子,一点都没变。”



“国栋,你倒是变化挺大的。”我打量着西装革履的张国栋,心里有些感慨。

“哎呀,都是被生活逼的。对了,听说你分到供电所了?怎么样,还习惯吗?”

“还行吧。”我不想在这种场合诉苦。

聚会开始后,三十多个老战友聚在一起,大家都在互相介绍现在的工作情况。

有的在政府部门,有的在国企,还有的下海经商,混得都不错。

轮到我时,我简单说了几句就过去了。

酒过三巡,气氛越来越热烈,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回头一看,愣住了。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穿着得体,气质不凡,但我怎么也想不起这个人是谁。

“陈建军,你不认识我了?”那人笑着说。

我仔细看了看,还是想不起来:“对不起,我......”

“我是徐志远,原来三营的指导员,后来调到师部去了。”

徐志远!我猛然想起来了。当年在部队时,徐志远确实在我们师,不过他比我早几年转业,之后就没有联系了。

“徐指导员!真的是你啊!”我激动地站了起来。

“别叫指导员了,现在都是老百姓了。”徐志远拉着我坐下,“听说你这些年过得不太容易?”

我心里一惊,不知道他从哪里听说的。

徐志远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我和张国栋聊过,他说你分到一个很偏远的地方。”

“是啊,运气不太好。”我苦笑道。

“运气?”徐志远摇摇头,“我看不是运气的问题,而是你太老实了。”

我低头苦笑,老实,就是没本事吧?

我家里没钱、又没关系,可能在别人眼里确实没什么本事,但这有什么办法呢?我并不能决定自己的出身。

我本想着说几句场面话应付过去,没想到,就在这时,徐志远的一句话让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建军,如果我说我能帮你调到省城工作,你信不信?”

06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徐指导员,您说的是真的吗?别跟我开玩笑了。”



我想调出这个偏远的供电所都那么难,怎么可能调去省城工作呢?

那些有关系的人也做不到啊!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吗!

可能他就是看我老实,跟我开个玩笑吧。

我并不想当众被人嘲笑出丑,转身想离开。

徐志远拉住我:“我说的是真的,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聊聊,我告诉你具体的方法。”

虽然我内心并不相信,但实在是好奇,也想着碰碰运气,万一能行呢?

就算他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我听了也没什么损失。

但我万万没想到,他的方法竟然真的奏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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