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捐肾救小姑子命,丈夫以我“身体不完整”为由离婚,小姑子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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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苏晴,我们离婚吧。我妈想抱孙子,你现在的身体……已经不完整了。”

丈夫林浩的声音,像手术刀一样冰冷。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又看向那个被我用一颗肾救回来的小姑子,她却低着头,沉默不语。

我用半条命换来的亲情,竟是一场笑话。

走出法院的那一刻,她却默默塞给我一把冰冷的钥匙。我不知道,这把钥匙,即将打开的,不是财富,而是一个足以将他们整个家庭,彻底拖入地狱的、精心策划的惊天骗局……。

01

我叫苏晴,今年三十岁。

和林浩结婚的这五年,我一直努力扮演着一个“好妻子”、“好儿媳”的角色。

我辞去了原本稳定的文员工作,全心全意地照顾着这个家,将不大的两居室打理得井井有条,每天变着花样地给林浩和婆婆做他们爱吃的饭菜。

林浩是一家公司的销售经理,英俊、上进,在外人眼里,我们是令人羡慕的一对。

我们的生活本该是平静而幸福的,唯一的阴霾,来自于我的小姑子,林薇。

林薇今年二十四岁,本该是享受大学生活最美好时光的年纪,却在两年前,被诊断出患有尿毒症。



这个病,像一个无底的黑洞,一点一点地吞噬着这个家的所有积蓄和希望。

为了给林薇治病,我们卖掉了婚前我父母为我陪嫁的一套小公寓,林浩也拿出了他所有的积蓄。

婆婆更是将自己的养老金,一分不剩地全都投了进去。

可林薇的身体,还是一天比一天虚弱。

她那张曾经充满青春活力的脸蛋,日渐枯萎、浮肿,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只能虚弱地躺在病床上,靠着一周三次的透析,艰难地维持着生命。

医生说,她还这么年轻,唯一的希望,就是进行肾移植。

找到一个合适的肾源,成了我们全家唯一的期盼。

我们全家,都去医院做了配型。

林浩、我,还有年过五旬的婆婆。

一周后,配型结果出来了,这个结果,让全家人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充满了希望却又无比沉重的沉默之中。

婆婆年纪大了,身体各项指标都不符合捐献标准。

丈夫林浩,配型失败。

只有我——苏晴,这个与林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嫂子,和林薇的配型,完全成功。

我记得,当医生宣布这个结果的时候,病房里,一片死寂。

婆婆那双原本浑浊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一种让我感到有些害怕的、炙热的光芒。

而林浩,则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心,全是汗。

那天晚上,回到家,婆婆第一次,亲自下厨,为我做了一桌子我爱吃的菜。

饭桌上,她不停地给我夹菜,那份过度的热情,让我感到坐立难安。

“小晴啊,”她放下筷子,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妈知道,这个要求,对你太不公平了。”

“可是微微……微微她是我唯一的女儿,是妈的命根子啊!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就这么……就这么没了啊!”

她说着,便开始掉眼泪,一边哭,一边用一种近乎是乞求的眼神看着我。

“小晴,你是个好孩子,你嫁到我们林家来,就是我们林家的人。微微她也一直把你当亲姐姐一样看待。妈求求你,你救救她,救救她吧!”

她说着,就要对我跪下来。

我慌忙扶住她:“妈,您别这样,您这是折我的寿啊……”

林浩也走过来,从身后轻轻地抱住我,他的下巴抵在我的肩上,声音沙哑地说:“小晴,我知道,让你做这个决定,太残忍了。”

“可微微她才二十四岁,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我不能没有这个妹妹。”

“你放心,手术之后,我一定会加倍地对你好。我们一家人,会永远地感谢你。等微微病好了,我们就一家人出去旅游,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他一句一句地,在我耳边描绘着林薇康复后,我们一家人幸福美满的生活场景。

他提到了我们的未来,提到了我们的家庭,却绝口不提,捐出一颗肾,对我未来的身体,会造成怎样不可逆转的伤害。

02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整个世界,都被这种充满了亲情和道德的绑架,给密不透风地包裹了起来。

婆婆每天唉声叹气,以泪洗面。

林浩也变得沉默寡言,经常一个人在阳台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我去医院看望林薇,她躺在病床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看到我,她那双毫无神采的眼睛里,才勉强挤出一丝光亮。

“嫂子……”她艰难地,对我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那一刻,我所有的犹豫和挣扎,都崩塌了。

我看着她,仿佛看到了一个正在凋零的、年轻的生命。

我告诉自己,苏晴,你是一个妻子,你是一个嫂子,你不能见死不救。

那是一种源于我骨子里的、传统的、近乎是愚昧的自我牺牲精神。

我认为,既然嫁给了林浩,我就应该为这个家,奉献我的一切。

最终,在那种巨大的、令人窒息的亲情压力和自我牺牲的感动之下,我同意了。

我在那份器官捐献的同意书上,签下了我的名字。

当我落笔的那一刻,我看到婆婆的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而林浩,则紧紧地抱住我,在我耳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那句“小晴,你真是我们林家的大恩人”。

我当时,甚至还为自己的“伟大”和“无私”,而感到了一丝小小的骄傲。

我天真地以为,我用我的一颗肾,可以换来这个家庭一辈子的安宁,和他们对我一辈子的感激。

可我错了。

我错得,离谱。

手术的日子,定在了一个月后。



那一个月里,我成了全家人的重点保护对象。

婆婆每天给我炖各种补品,人参、燕窝、花胶,只要是听说了对身体好的,她都想方设法地弄来给我吃。

林浩也对我体贴入微,家务活全包,每天下班回来,都给我按摩捶背。

他们对我越好,我心里的那份负罪感,就越轻。

我甚至觉得,我做出这个决定,是无比正确的。

手术那天,我被推进了手术室。

林浩和婆婆在外面,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让我不要怕。

我看着他们那紧张而关切的脸,心里感到了一阵温暖。

麻醉剂被缓缓注入我的身体,我的意识,渐渐地沉入了黑暗。

手术,进行得很成功。

医生说,我的一颗健康的肾脏,在林薇的体内,开始了它新的工作。

林薇的各项指标,在手术后,一天比一天好转。

而我,却因为这场手术,元气大伤。

麻醉过后,刀口的剧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躺在病床上,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林浩和婆婆一开始,还像之前一样,对我关怀备至。

他们请了最好的护工,每天都陪在我的床边。

可渐渐地,我发现,有些东西,在悄悄地改变。

他们来看我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他们更多的时间,都花在了隔壁,林薇的病房里。

我常常能听到,隔壁传来他们一家人开心的笑声。

那种笑声,和我这间只有仪器滴答声的、冰冷的病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的心里,开始有了一丝说不出的失落。

直到那天下午,我提前醒来,想让护工扶我去一下洗手间。

护工刚好不在,我便自己撑着身体,想下床。

当我走到病房门口时,我无意中,听到了林浩和婆婆,正在走廊的尽头,低声地交谈。

“浩啊,”是婆婆的声音,充满了担忧,“小晴她……她这身体,以后还能生孩子吗?我今天悄悄问了医生,医生说……说捐了肾,对女人的身体亏损太大,以后怀孕……风险会很高。”

“妈,您就别操心这个了。”林浩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现在最要紧的,是微微没事了。至于别的事……我心里有数。”

“可是……我们林家,不能没有后啊!”

“我知道!您就别管了!我会处理好的!”

那句“我心里有数”,像一根细小却淬了毒的针,悄无声息地,扎进了我的心脏。

我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有什么“数”。

我安慰自己,一定是我想多了。他只是担心我的身体,不想让婆婆再给我增加压力。

一定是这样的。

我扶着墙,悄悄地退回了病床上,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

可那根针,却已经扎在了那里,时不时地,隐隐作痛。

出院后,我以为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可我发现,林浩对我的态度,发生了180度的巨大转变。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体贴,甚至开始刻意地与我保持距离。

他以我“身体需要静养,不能劳累”为由,与我分房睡了。

我做的饭菜,他总是挑三拣四,说太油腻,对我的身体恢复不好。

他看我的眼神,也不再有往日的爱意和温柔。

那眼神里,多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冰冷的挑剔和嫌弃。

就像……就像一个买家,在审视一件有瑕疵的、打了折扣的商品。

我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03

林薇出院三个月后,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

她重新回到了大学,继续完成她的学业。

为了庆祝她的新生,我们全家在市里最高档的酒店,为她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庆祝晚宴。

宴会上,林浩作为哥哥,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

他感谢了所有的亲朋好友,感谢了医生,最后,他举起酒杯,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最要感谢的,是我的妻子,苏晴。”他看着我,眼眶微红,“是她,用她无私的爱,给了我妹妹第二次生命。她是我们林家的大恩人。这杯酒,我敬你!”

我受宠若惊,端起面前的果汁,和他碰杯。

那一刻,我之前所有的不安和失落,似乎都被他这番深情的表白,给冲淡了。

我以为,我们的生活,终于要回到正轨了。

可我再一次,天真了。

就在那场庆祝晚宴的第二天,林浩,向我提出了离婚。

那天早上,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我起床。

他的表情,异常的平静,平静得让我感到害怕。

“苏晴,我们……离婚吧。”

他的声音,也很平静,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我以为我听错了。

“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离婚吧。”他重复了一遍,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他的理由,像一把淬了剧毒的、锋利无比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凌迟着我的心。

他说:“苏晴,我妈一直想抱孙子,我也老大不小了,我们林家,不能在我这一代断了香火。”

他说:“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医生也说了,你已经不完整了。你只有一个肾,再想怀孕,对你,对孩子,风险都太大了。”

他说:“我们林家不能这么自私,不能为了自己,就毁了你下半辈子的健康。所以……我们分开,对你,对我都好。”

他说:“我们林家对不住你,是我们欠你的。这套房子,虽然是我的婚前财产,但我可以给你十万块钱,作为补偿。”

不完整……

我的身体,不完整了?

我如遭雷击,浑身冰冷,僵在了原地。

我为了救他妹妹,捐出了一颗肾,到头来,这竟然成了他抛弃我的理由?

我成了他们眼中一件“不完整的”、“残缺的”商品?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婆婆,又看向站在一旁,那个身上还流淌着我一部分生命的林薇,我希望,她们至少能为我说一句话。

可婆婆,却只是别过了头,不敢看我的眼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小晴啊……浩儿说的……也是实情。是我们林家,对不住你。这十万块钱,你拿着,以后……找个好人家,好好过日子吧。”

而林薇,那个被我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女孩。

从头到尾,她都只是低着头,沉默地,摆弄着自己的衣角,一言不发。

她的沉默,比任何恶毒的指责,都更让我感到心寒。

我终于明白了。

我用我的半条命,换来的,根本不是什么血浓于水的亲情。

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精心策划的骗局。

他们需要的,只是我身上那颗健康的、与林薇匹配的肾。

他们从来没有把我当成过家人。

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时替换的、有利用价值的“零件”而已。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三个我曾以为是亲人的人,轻轻地说了一个字。

“好。”

离婚的程序,走得异常顺利。

因为我们之间没有孩子,也没有共同财产,一切都变得格外简单。

林浩象征性地,往我的卡里,打了那十万块钱的“补偿款”。

在法院,当法官例行公事地问我们,是否确认自愿离婚时。

林薇,作为需要被赡养的家庭成员,也出席了。

我最后一次,看向她。

她依旧低着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她的眼睛,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依旧,全程沉默。

04

办完所有的手续,我拿着那本刺眼的红色离婚证,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一步一步地,走出了法院的大门。

外面,阳光刺眼得让我有些眩晕。

林浩和婆婆,急匆匆地走在我的前面,他们甚至没有回头再看我一眼,似乎多和我待上一秒,都觉得晦气。



他们很快就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车,消失在了车流之中。

我独自一人,站在法院门口那高高的台阶上,看着眼前这车水马龙的、陌生的城市,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笑话。

就在这时,一个瘦弱的身影,从我身后,快步追了上来。

是林薇。

她依旧低着头,不敢看我。

她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一个冰冷而坚硬的东西,飞快地塞进了我的手心。

然后,她便立刻转身,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头也不回地跑远了,很快也消失在了人群里。

我摊开自己的手掌,看着手心里那个东西,愣住了。

那是一把造型有些奇特的、沉甸甸的黄铜钥匙。

它不是我们家任何一扇门的钥匙,看起来,更像是某个老式银行保险柜的钥匙。

我看着这把莫名其妙的钥匙,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感。

这是什么意思?

是她对我这个“捐献者”最后的施舍?还是对我这个被抛弃的嫂子,无声的嘲讽?

我的心里,涌起一股怒火。

我不想再和这个冷漠、无情的家庭,有任何一丝一毫的牵连。

我握紧那把钥匙,走到路边的垃圾桶旁,扬起手,就准备将它扔进去。

可就在我即将松手的那一刻,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新接收的短信。

短信的内容很短,没有署名,也没有任何多余的问候语。

只有一个银行的地址,和一串由六个数字组成的密码。

【建设银行,解放路支行。密码:******】

我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是她?

是林薇发来的?

这把钥匙,这个地址,这个密码……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一种强烈的好奇心,鬼使神差地,战胜了我心中的愤怒和屈辱。

我最终,还是没有把那把钥匙扔掉。

我收起手机,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建设银行,解放路支行。”

半个小时后,我站在了那家银行的门口。

我走进了银行的保管箱业务区,心里忐忑不安。

我将那把黄铜钥匙,和短信上提供的那串数字密码,交给了银行的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核对后,领着我,走进了一间戒备森严的库房。

在库房的最深处,他用我的钥匙和主钥匙,打开了一个编号为“A073”的、沉甸甸的金属保险柜。

“好了,女士,您的东西都在里面了。”

工作人员离开后,我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手,拉开了那个保险柜的抽屉。

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金银珠宝,也没有成捆的现金。

只有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厚厚的牛皮纸袋。

我将那个纸袋拿了出来,入手很沉。

我坐到旁边的椅子上,颤抖着手,撕开了纸袋的封口。

里面散落出来的,是十几份用回形针别好的文件,和一张小小的、黑色的储存卡。

我随手拿起最上面的一份文件,

只看了一眼,我便如遭雷击,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那一瞬间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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