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英国照顾儿媳月子,听到门外的一句话,我吓得连夜逃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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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艾米丽生了!是个大胖小子!您快来英国帮我们照顾一下月子吧!”电话里,儿子李明的声音充满了喜悦。

我挂掉电话,高兴得老泪纵横,仿佛已经看到了三代同堂的幸福画面。

可我万万没想到,在那个陌生的国度,在那栋华丽的别墅里,等待我的,不是天伦之乐,而是一个精心编织的、足以将我推入深渊的惊天骗局。

直到我给孙子喂奶时,无意中听到门外那句冰冷的、夹杂着中文的对话……

01

我叫张桂兰,今年五十六岁,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退休小学老师。

我这辈子没干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没去过多少地方,最大的成就,也是我一生的骄傲,就是我儿子,李明。

李明从小就是我们那片家属院里最出名的“别人家的孩子”。

他脑子聪明,读书用功,从小学到高中,家里那面斑驳的白墙上,贴满的奖状换了一茬又一茬,旧的还没舍得撕下,新的又盖了上去。

邻居们每次在院子里见到我,总会酸溜溜地说:“桂兰,你可真有福气,生了这么一个会读书的儿子,以后肯定有大出息!”

每当这时,我嘴上谦虚着“哪里哪里,孩子贪玩得很”,心里却比夏天的冰西瓜还甜。



为了供李明读书,我和他爸老李,几乎是勒紧了裤腰带过日子。

他爸是工厂的普通工人,一个月那点死工资,刚够家里基本的开销。

我当老师的收入,几乎全都花在了李明的学费和各种层出不穷的辅导班上。

我记得李明上高三那年,为了让他能接受最好的冲刺辅导,我硬是把家里唯一一件值钱的电器——一台彩电,给卖了。

老李当时还跟我吵了一架,说我疯了。

可当李明拿着那张金灿灿的重点大学录取通知书,递到我们面前时,老李抱着那张通知书,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哭得像个孩子。

我知道,我们所有的付出,都值了。

后来,李明大学毕业,又考上了研究生,最后,他告诉我们,他拿到了一个去英国留学的全额奖学金名额。

为了凑够他第一年的生活保证金,我和老李商量了一宿,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我们卖掉了单位分给我们、住了几十年的那套小房子,搬到了一间更小、更潮湿的出租屋里。

拿到房款的那天,我把那笔钱,一分不剩地,全都交给了李明。

“儿子,到了国外,别舍不得吃穿,也别怕事,家里有我跟你爸呢。”我强忍着泪,对他说。

那些年,儿子成了我们老两口唯一的精神寄托。

我们看着他在电话里,从一个青涩的大男孩,变成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

看着他在异国他乡,找到了工作,站稳了脚跟。

三年前,老李因为突发心梗,走了。

在他走之前,他拉着我的手,最放心不下的,还是远在英国的儿子。

老李走后,李明成了我活下去的全部希望。

他很孝顺,定居英国后,娶了一个漂亮的、家境优渥的英籍华人姑娘,叫艾米丽。

每年都会给我寄不少钱回家,足够我过上很体面的生活。

这也让我在亲戚邻里面前,非常有面子。

“桂兰姐,您就享福吧!儿子这么有出息,以后肯定接您去英国养老!”

我每次听到这样的话,都会笑着摆摆手,心里却充满了美好的憧憬。

一个月前,这份憧憬,终于照进了现实。

我接到了李明的越洋电话,电话里,他那总是沉稳的声音,此刻却充满了抑制不住的喜悦。

“妈!艾米丽生了!是个大胖小子!七斤八两!您有孙子了!”

我当时正在厨房做饭,听到这个消息,手里的锅铲“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真的?真的!哎呦!我的大孙子!”我高兴得语无伦次,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妈,您赶紧办签证,来英国一趟吧!”李明在电话那头恳求道,“艾米丽一个人忙不过来,英国这边又没有坐月子的传统,月嫂贵得吓人。我不放心,您来帮我们照顾一下月子,好不好?”

听到有了孙子,又能亲眼见到儿子,我哪里还有半点犹豫。

虽然我对那个只在视频里见过几次、总是礼貌又疏远的“洋气”儿媳,心里多少有些发怵。

但为了儿子和那未曾谋面的大孙子,我还是立刻开始准备。

我像一只忙碌的蚂蚁,把我能想到的所有“坐月子神器”,都塞进了两个巨大的行李箱里。

手工的红糖、农家的小米、驱寒的艾草包,甚至还有一个我熬了好几个通宵、一针一线缝出来的老虎头帽子。

出发那天,左邻右舍都来送我。

“桂兰姐,您这就要去英国享福了!可别忘了我们啊!”

我笑着,挥着手,第一次踏出了国门,飞向那个我憧憬了半辈子的、有儿子和孙子在的地方。

02

飞机在伦敦希思罗机场降落的那一刻,我心里充满了激动和新奇。

可这份新奇,很快就被一种强烈的、无法言喻的隔阂感,给冲得一干二净。

儿子家住在伦敦郊区的一栋漂亮的两层小洋楼里,带一个种满了玫瑰花的小花园。

房子很漂亮,很干净,却也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烟火气。

儿媳艾米丽,比视频里看起来更高,也更瘦。

她对我彬彬有礼,一口一个“妈”,还给了我一个西方式的拥抱。

但那种礼貌,却像一层透明的玻璃,将我和她,清晰地隔绝在了两个世界。

真正的冲突,从我“坐月子”的第一天,就爆发了。



她不同意我用中国的传统方式坐月子。

我让她不能洗头,不能吹风。她却在我抵达的第二天,就洗了头,还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得蓬松。

我让她不能喝冰水,要多喝热水。她却当着我的面,从冰箱里拿出一大杯冰牛奶,一饮而尽。

我费尽心思,给她炖的猪蹄汤、鲫鱼汤,那些我认为最下奶、最补身体的东西,她一口都不动。

“妈,这个太油腻了,我的营养师不建议我喝。”她总是微笑着,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拒绝我。

然后,她会转身,从冰箱里拿出她的沙拉和三明治。

育儿观念的巨大鸿沟,更是让我几近崩溃。

我不让她给刚出生的孙子用尿不湿,我说那东西不透气,对孩子皮肤不好,我带了好多纯棉的尿布。

她却告诉我,这是科学育儿,方便又卫生。

她坚持严格按照时间表,每隔四个小时,才给孩子喂一次奶。

有时候孙子饿得哇哇大哭,哭得我心都碎了,我想抱起来哄哄,她却会拦住我。

“妈,让他哭一会儿,这是在锻炼他的肺活量,也是在培养他的独立性。”

我偷偷地,按照老家的习俗,想用布带给孙子绑腿,希望他以后长大了,腿能又长又直。

结果被她发现后,她第一次,对我沉下了脸。

她没有直接跟我吵,而是把儿子李明拉进了房间,用我听不懂的流利的英语,激烈地争吵了起来。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那个总是温文尔雅的儿媳,露出那么愤怒的表情。

那天晚上,儿子李明,成了夹在我们中间的“双面胶”。

他先是来到我的房间,给我倒了杯水,然后叹着气,做我的思想工作。

“妈,您就体谅一下艾米丽吧。她从小在这边长大,接受的就是这种教育。您说的那些,她理解不了。咱们既然来了,就入乡随俗,好不好?”

我看着儿子那为难的表情,心里的委屈,只能往肚子里咽。

可我刚一关上门,就听到他去了主卧,用我听不懂的语言,柔声细语地,安抚着他的妻子。

从那以后,李明开始以“工作忙”、“要加班”为由,刻意地减少在家的时间,逃避着我们之间那日益紧张的婆媳矛盾。

他常常是我还没起,就已经走了;等我睡下了,他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

他就这样,把我和艾米丽,这两个语言不通、生活习惯迥异、育儿观念完全相反的女人,留在了这栋漂亮却空旷的大房子里,大眼瞪小眼。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委屈。

我觉得自己千里迢迢地跑来,不是来享福的。

我更像一个格格不入的、多余的、还不受主人欢迎的免费保姆。

更让我心里不是滋味的,是金钱上的刺痛。

我发现,儿子虽然住着大房子,开着我看都看不懂标志的好车,但在日常的生活上,却异常的“节俭”。

艾米丽会因为我做饭多放了一点油,而用开玩笑的语气,旁敲侧击地提醒我:“妈,这边的橄榄油很贵的。”

有一次,我按照老家的习俗,想给我的大孙子,买一个银手镯戴上,图个吉利,辟邪。

我跟李明说了这个想法,他却立刻就拒绝了。

“妈,您就别花那个冤枉钱了。这边根本不兴这个,戴在手上还怕划伤孩子。浪费钱。”

“浪费钱”这三个字,像一根小小的刺,扎进了我的心里。

我那个在国内时,每年都给我寄好几万块钱生活费的儿子,怎么到了这里,反而变得这么“小气”了?

这与我心中那个“儿子在国外发了大财”的美好想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我心里,第一次,对他们在这里的真实生活,产生了深深的疑惑。

03

就在我忍着满心的委屈,一天一天地,数着日子,快要熬到“出月子”的时候。

家里,来了一位重要的访客。

是艾米丽的父亲,陈先生。

他是一位非常有风度的老人,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穿着得体的深色西装,开着一辆我叫不出名字的、看起来就很名贵的黑色轿车。

他对我很客气,一进门,就主动伸出手,跟我握了握手,还特意用有些生疏的中文,跟我打招呼。

“伯母,您好。辛苦您了,从那么远的地方过来。”

可他看我孙子的眼神,却让我感到有些奇怪,甚至有点不舒服。

那不是一个外公,看自己亲外孙时,该有的那种慈爱和喜悦。

那是一种……审视。

一种非常仔细的、几乎是带着探究意味的审视。

他抱着孩子,翻来覆去地看,甚至还仔细地检查了孩子的手指和脚趾。

那样子,不像是久别重逢的亲人,更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古董商,在鉴定一件稀世珍宝的真伪。

陈先生来的那天下午,把自己和儿子、儿媳,关在了二楼的书房里,谈了很久。

我假装上去给他们送些水果。

刚走到书房那扇厚重的木门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压抑的、断断续续的谈话声。

他们说的是我听不懂的语言,但我能清晰地听到,艾米丽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哭腔,似乎在乞求着什么。

紧接着,是陈先生那严厉的、不容置疑的斥责声。

然后,书房里,就陷入了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等他们再出来的时候,每个人的表情,都显得有些不自然。

艾米丽的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

而我的儿子李明,脸色更是异常的难看,他刻意地躲着我的眼神,不敢与我对视。

我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我总觉得,这个看似光鲜亮丽的家里,似乎隐藏着什么我不知道的、巨大的秘密。

真正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在打扫客房的时候。

那是陈先生临时休息过的一个房间。

我在清理垃圾桶时,无意中,在最底下,发现了一个空的药瓶。

瓶子是棕色的,上面贴的标签,全是些我看不懂的蝌蚪一样的字母。

可我却认出了标签最下方的一个小小的、红色的十字花符号。

那个符号,我认识。

我还在国内当老师的时候,学校里有个同事,因为患有严重的抑郁症,长期需要服药。

我曾经陪她去医院看过病,我见过这个符号。

那是我国医院里,经常用在精神类管制药物包装上的特殊标识。

我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

我安慰自己,一定是我想多了,也许国外的标识和国内的不一样呢?

我悄悄地,将那个药瓶,藏进了我的口袋里。

04

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发生在我已经买好回国机票、决定提前结束这场“探亲之旅”的前一晚。

那天晚上,李明照例,又用“公司有紧急会议”的理由,打了电话回来,说不回家吃饭了。

家里,又只剩下了我、艾米丽,和那个还不满月的孙子。

晚饭的时候,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我们两人坐在长长的餐桌两头,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刀叉碰撞盘子发出的、冰冷的声响。

半夜,我早已定好了凌晨三点的闹钟,准备趁他们熟睡时,悄悄离开,直接去机场。

可就在两点多的时候,孙子突然哭闹了起来。

哭声尖锐而凄厉,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艾米丽在主卧里,似乎并没有被吵醒。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不忍心,穿上衣服,走进了婴儿房。

我将孙子抱了起来,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在他耳边,哼着我小时候妈妈教给我的摇篮曲。

孩子在我的怀里,慢慢地,慢慢地,停止了哭泣,小脑袋在我的肩窝里,蹭来蹭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我心里一软,看着他那张酷似儿子李明小时候的脸,之前所有的委屈和隔阂,似乎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我抱着他,回到了我的房间,坐在床边。

我解开了睡衣的扣子,将他揽入怀中。

虽然我早已没有奶水,但他似乎只是需要那种肌肤相亲的慰藉。

小小的嘴巴,在我怀里,满足地吮吸着,慢慢地,安静了下来,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就在这时,我房间那扇原本虚掩着的门,被一只手,从外面,轻轻地、悄无声息地,关上了。

应该是艾米丽,她可能醒了,怕我们着凉。

我没有在意。

紧接着,我听到了门外那铺着厚厚地毯的走廊里,响起了艾米丽和一个男人的对话声。

是英语。

那个男人的声音,我瞬间就听出来了,是我儿子李明!

他不是说要加班开会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他们似乎以为我睡着了,或者,他们笃定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他们对话的声音,压得很低,像蚊子一样“嗡嗡”作响。

但我还是清晰地,捕捉到了几个,他们用中文,说出的关键词。

我听到艾米丽用英语,急切地、带着一丝哭腔,问了一句什么。

然后,我听到了我儿子李明的声音,他似乎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他用一种极度疲惫、却又带着一丝令人心寒的残忍的中文,回答了她。

那句话,像一道九天玄雷,瞬间劈中了我的天灵盖,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在那一刹那,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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