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画怀二胎后小燕子被人掳走,当她失忆爱上别人后,五阿哥哭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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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庭院深深,红烛摇曳。

知画轻抚隆起的小腹,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她生下绵忆还不到半年,便又有了身孕,而这背后,是五阿哥永琪难以推脱的“功劳”。

另一边小燕子站在清冷的庭院中,心早已千疮百孔。

看着永琪与知画日渐亲密,她终于心灰意冷,决然离宫,斩断了与永琪的情丝。

可命运弄人,就在她离开后,竟发现自己怀了永琪的孩子。

还没等她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便被神秘人掳走,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永琪历经千辛万苦找到小燕子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如坠冰窟。

曾经那个活泼开朗、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小燕子,如今眼神陌生,脸上挂着他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而这份温柔,正对着另一个男人——她失忆了,爱上了别人......

1

我是小燕子,我原以为自己能在紫禁城这座华丽的牢笼里,守着五阿哥过一辈子。

可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知画在生下绵忆后不到半年,竟又怀上了身孕。

这消息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让我心如死灰。

还记得第一次流产之后,我满心以为五阿哥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安慰我、心疼我。

他当时嘴上确实说不介意,可没过多久,就以应付老佛爷的名义,和知画圆了房。

从那以后,知画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越来越娇气。

她动不动就说胸口疼,孕期没胃口,找各种理由让五阿哥守在她身边。

而我的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每次看到五阿哥往知画房里跑,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

最让我生气的是,知画生绵忆的时候,还不忘拉着我去背锅。

她一口咬定是我撞了她的肚子,才导致她差点出事。

幸好孩子最后顺利降生,不然我恐怕就成了这皇宫里的罪人,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自绵忆出生以后,五阿哥去知画房里的次数越来越多。

我常常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望着窗外发呆,心里满是委屈和无奈。

我留在宫里的原因,一直都是五阿哥啊。

可如今,他却让知画有了第二个孩子。

我忍不住想,若不是五阿哥心里有知画,若不是他自己也想要,怎么会这样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对五阿哥的失望也一点点累积。

我在这皇宫里,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儿,失去了自由,也失去了快乐。

每一次看到五阿哥和知画在一起,我都觉得自己像个多余的人。

我开始反思,这样的生活真的是我想要的吗?我真的要一辈子被困在这个金丝笼里,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人恩恩爱爱吗?

终于在一次次的绝望中,我被这皇宫的规则压得喘不过气来。

我决定离开皇宫,去寻找属于自己的自由和幸福。

其实宫外的大杂院我已经安排好了,会宾楼也已经营成熟,生意红火。

那里有我的朋友,有我熟悉的生活,我相信在那里,我能重新找回自己。

我把想要离宫的想法告诉了紫薇。

紫薇一听,立刻就表示不同意。

她拉着我的手,苦口婆心地劝我:“小燕子,你疯了吗?这可是皇宫啊,多少人挤破头都进不来,你怎么能说走就走呢?而且你走了五阿哥怎么办?你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就这么放弃了吗?”

我看着紫薇焦急的眼神,心里一阵感动。

我知道她是真心为我着想,可我也有自己的苦衷啊。

我叹了口气,对紫薇说:“紫薇,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真的受够了这里的生活。五阿哥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五阿哥了,他心里有了知画,有了他们的孩子。我在这里,只会让自己更加痛苦。我宁愿去宫外过平凡的日子,也不想再待在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紫薇听了我的话,沉默了很久。她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无奈和心疼。

最终她还是点了点头:“好吧,小燕子,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就帮你。我会去求皇阿玛,让他给你一个出宫的机会。”

有了紫薇的帮忙,我心里踏实了许多。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为出宫做准备。

我把自己的东西一件件收拾好,把会宾楼的账目也仔细核对了一遍。

我知道出了宫,我就要靠自己生活了,所以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2

“小燕子,你是我这辈子,唯一想要娶的女人。”

那一刻,我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了,脸颊发烫,只觉得幸福得快要晕过去。

从那以后,我就认定了他,一心想着要和他长相厮守。

可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

宫里突然传来消息,要为五阿哥选福晋。

我满心焦急,跑去质问他:“五阿哥,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过只娶我吗?”

他皱着眉头,一脸无奈:“小燕子,你知道我也是被逼的呀,皇阿玛下了旨意,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不相信,觉得他一定是变心了,和他大吵了一架。

但他总是紧紧地抱着我,一遍又一遍地跟我保证,说心里只有我。

最终我还是选择相信他,相信他会给我一个交代。

事情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发展。

知画进了宫,成了五阿哥的侧福晋。

看着他们成双入对,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

我常常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偷偷地哭泣,不明白为什么曾经说好要娶我的人,如今却和别人在一起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知画怀孕了。

这本是一件大喜事,可对我来说,却如同噩梦一般。

有一次,我和知画在花园里相遇,不知怎么的,她突然就摔倒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五阿哥就冲了过来,一把将知画扶起,然后怒视着我:“小燕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推知画做什么?”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我,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摔倒的。”

可五阿哥根本不听我解释,只是冷冷地说:“当时只有你们两个人在,不是你推的还能是谁?知画怀着孕,情绪不稳定,你就不能让着她点吗?”

我委屈极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还说过,会用一生来守护我,让我永远都不会受委屈,可是现在呢?你却假装糊涂,任由她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五阿哥的眼神有些闪躲,但还是嘴硬道:“小燕子,当时知画怀着孕,情绪不稳定,只能让着她呀。”

我冷笑一声:“哦,原来你知道呀,你什么都知道,但是却为了她,让我那么难过。”

那一刻我感觉面前这个曾经视自己如珍宝的男人,变得好陌生。

我转身想走,却被他一把拉住:“小燕子,你听我解释。”

我甩开他的手,大声说道:“我什么都不想听,你放开我。”

我拼命地挣扎着,心里充满了绝望。

就在我们争吵的时候,知画一边扶着肚子,一边慢慢走了进来。

她装作柔弱的样子,轻声说道:“五阿哥,别怪姐姐了,是我自己不小心。”

五阿哥赶紧上前扶住她,关切地说:“知画,你没事吧,以后小心点。”

我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只觉得心如刀绞。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看着五阿哥说:“我曾经为了咱俩的爱,放弃自由,甘愿把自己锁在皇宫这个牢笼,既然爱消失了,就放我离开吧,我会求皇上宣布我病故,以后我们各走各路,不再有任何瓜葛。”

五阿哥听了我的话,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上前一把抱住我:“小燕子,不,我不允许,我不放你走,我还是爱你的,娶知画我也是没办法呀!”

我用力挣脱他的怀抱,冷冷地说:“那你问我,你曾经对我说过,我是你的灵魂伴侣,这话你是不是对知画也说了?”

五阿哥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失望地看着他,转身离开。

那一刻我告诉自己,再也不要为这个男人掉一滴眼泪。

“我……”

“你放开我,你这个骗子”小燕子使劲挣脱。

正在这个时候,知画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进来。

3

“五阿哥,小燕子姐姐,你们这是怎么了,跟知画也说说呀。”

我的心猛地一紧,手中的玉佩差点滑落。

抬头一看,只见知画正站在门口,脸上挂着那副无辜又委屈的表情。

我本就心烦意乱,见她如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还没等五阿哥开口,我便猛地一推他,自己则因用力过猛,身子一歪,正好撞在了进门的知画身上。

“哎呀,咚……”一声闷响,知画被我撞得跌坐在一旁的软椅上,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姐姐,我又做错了什么啊,就是再容不下我,也要顾及我肚子里的孩子啊。”

知画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小燕子,别闹了。”五阿哥连忙上前,扶起知画,眼中满是关切。

我望着他,心中一阵刺痛。

“我没有,五阿哥,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不是有意的吗?还跟着知画一起凶我。”我的声音带着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知画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随即又换上一副柔弱的样子,转向五阿哥:“五阿哥,你别怪姐姐了,她平时就是这么张牙舞爪的,习惯了,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我听着她的话,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爆发。

这个女人,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真是让人恶心至极。

我猛地站起身,指着她,想要说些什么,却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四周静悄悄的,只有窗外的风声轻轻拂过。

我试图坐起身,却觉得浑身无力,头晕目眩。

“回禀五阿哥,福晋已有两个多月身孕了。”这时门外传来太医的声音,清晰而遥远。

我愣住了,孩子?

我竟然又有了孩子?

可是这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了,在我对五阿哥死心,决定离开这个皇宫的时候。

4

“小燕子,我们终于有孩子了,这次你一定别再上蹿下跳,静静地,好好地养着。”

我望着他,心里却很是复杂。

曾几何时,他是那个愿意为我放弃一切的男人,可如今,他的眼里似乎只剩下了我肚子里的孩子。

自从知画也怀上了孩子,他对我的态度就越来越冷淡,甚至在她冤枉讽刺我时,他也只是装作没听见,对她百般包容。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我知道,现在的永琪已经不是那个曾经的我可以依靠的人了。

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我只能暂时放下离宫的念头。

日子一天天过去,永琪每天都在知画和我之间来回奔波,似乎对两个孩子都充满了期待。

而我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心中却早已没有了爱。

直到那天永琪告诉我他要出宫办差,估摸要一个多月不在宫里。

我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他走后我依旧像往常一样,在漱芳斋的软榻上休息。

夜深人静时,我睡得正香,突然感觉一股异样的香气扑鼻而来。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连动都动不了。

窗户上不知何时被扎了一个小孔,一炷香正缓缓燃烧着,释放出迷烟。

我心中一惊,想要呼救,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就这样我在迷烟中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在了这辆马车上。

我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却只记得自己是在漱芳斋的软榻上休息,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我听到了车门被打开的声音。

5

突然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从暗处窜出,一左一右将我架起。

我拼命挣扎,可他们的力气大得惊人,我根本无法挣脱。

他们把我拖到一辆马车前,粗暴地将我扔了进去。

车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我惊恐地瞪大双眼,试图看清周围的一切。

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块布条就被塞进了我的嘴里,紧接着一块黑布蒙住了我的眼睛。

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马车开始剧烈地颠簸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

那两个男人再次将我拖下车,扯开我嘴里的布条。

还没等我喘口气,一股苦涩的味道便扑面而来,他们猛地往我嘴里灌着什么。

我拼命摇头,想要挣脱,可他们却死死地按住我,直到那苦涩的液体顺着我的喉咙流了下去。

“好汉,我有,金银珠宝,都给你们,只求死个明白。”我拼了命地挣扎着,声音带着哭腔。

或许是我这番话起了作用,他们真的停下了手,解开了蒙住我眼睛的布。

我缓缓睁开眼睛,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眼前站着五个黑衣人。

他们的脸上都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双冰冷的眼睛。

“怎么个给法?”其中一个黑衣人冷冷地问道。

这时我才稍稍缓了一口气,开始快速打量四周的环境。

这里是一片荒郊野外,四周杂草丛生,远处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些山峦的轮廓。

我迅速在脑海中盘算着逃跑的路线,同时开口说道:“这里离幽幽谷不远吧,我在那边藏了很多珠宝。”

“你们只要说出谁指使的,绑我的目的,我就带你们去拿,拿完了,是杀是宰,随你们的便。”我故意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可心里却紧张得要命。

我清楚这帮黑衣人身手敏捷,又让我看到了他们的脸,肯定不会留我活口。

为了找机会逃跑,我只能先忽悠他们。

其中一个黑衣人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你不能怪我们,我们也是拿钱办事,要杀你的,是景阳宫那位刚有身孕的嫡福晋——陈知画。”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猛地一沉。

虽然我早已有所猜测,但当真相从他们口中说出来时,我还是感到一阵寒意。

“怪就怪,你的存在危及了那位福晋肚子里孩子,未来的地位。”黑衣人继续说道。

我立马反应过来,喝下去的药,里面有大量红花。

那是一种常见的打胎药材,陈知画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啊。

“所以,你们给我喝的是打胎药?”

“是,你的孩子不能留,福晋特意吩咐,以防万一,先给你灌药,再杀你,怪只怪你挡了人家的路了。”黑衣人的声音冷酷无情。

我感到一阵绝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可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我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

“好,小燕子谢谢兄弟,让我死了个明白,说话算话,现在就带你们去拿珠宝。”我强装镇定地说道。

一路上,我都在盘算着逃跑的路线。

我故意走得很慢,一边观察着周围的地形,一边寻找着机会。

那几个黑衣人似乎并不着急,他们跟在我身后,警惕地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当我们走到幽幽谷一处水流湍急的瀑布时,我知道,机会来了。

这里地势险峻,水流湍急,如果我能趁机跳进瀑布里,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故意放慢了脚步,装作在寻找珠宝的样子。

那几个黑衣人似乎也有些不耐烦了,他们催促着我快点走。

就在他们靠近我的一瞬间,我猛地转身,一头扎进了瀑布里。

“扑通”一声,我感到自己被冰冷的水流瞬间淹没。

我拼命地挣扎着,试图游向岸边。

可水流太急了,我被冲得晕头转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那帮黑衣人也被吓到了,他们站在瀑布边,望着深不见底的水流,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情。

估摸掉进去的人也是活不了,就只当是任务完成,离开了。

6

我站在河边一块凸起的石头上,正准备翻个跟头,哪知脚下一滑,整个人就栽进了河里。

河水冰冷刺骨,我拼命地扑腾着,可那暗礁就像个无形的魔爪,一下子撞到了我的头。

我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身体随着水流,不受控制地往下游漂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在晃动我的身体,耳边还传来焦急的呼喊声。

我费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破旧却干净的小屋里,身上盖着一床散发着淡淡鱼腥味的被子。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感觉脑袋像是要炸开一样疼。

“别动,你刚醒,身子还虚着呢。”

一个低沉而又温和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转过头,看到一个身形健硕的男人站在床边,他长相十分俊秀,眉眼间透着一股质朴的气息。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发现从里到外都被换掉了,顿时又羞又恼,抬起手就想朝他打去。

可刚抬起手,就看到他的手正挡在油灯的火苗前,那手的位置,正好是我躺下时眼睛的位置。

我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他,难道是怕油灯晃眼,所以把手就这么放着,放了一晚上?”我心里想着,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男人似乎被我突然的动作惊醒了,他看到我一只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扣子,立马反应过来,连忙解释道:“姑娘放心,衣服是我请隔壁大婶帮忙换的,你在水里不知道泡了多久,身子太凉,不换不行啊。”

我听着他诚恳的解释,心中的怒气渐渐消散,看着他老实巴交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叫什么?做什么的?这是哪儿?”

男人挠了挠头,笑着说:“我叫箫士淇,是个孤儿,从小就没了爹娘,靠捕鱼为生。你现在在我家。”

“琪……好熟悉的感觉。”我喃喃自语道,可刚一开口,脑袋就像被针扎一样疼,“哎呀,脑袋痛。”

箫士淇连忙按住我的肩膀,焦急地说:“你别动,别想,先休息。你脑袋上有伤,可能是掉进水里撞的,如果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你可能失忆了。我这里很安全,不要急,慢慢来,会想起来的。”

我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什么失忆啊,我叫小燕子,靠江湖卖艺为生。可是,可是,我感觉好多东西都不记得了,不能想,一想就头疼。”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在箫士淇的悉心照料下,身体渐渐康复。

但我的记忆却始终没有完全恢复,只是隐隐约约记得一些事情,确切地说,是选择性失忆。

我把伤我最深的那个人,有关的一切从脑海里删除了,也忘记了和皇宫有关系的一切。

7

我望着眼前这个男人,从他朴实的穿着、憨厚的神情,还有那略显局促的动作,我就断定,这是个老实人,跟着他,我放心得很。

最近我的脑子有些混乱,记不起家在哪儿了。

与其在街头流浪,不如先在这男人这儿落脚,等什么时候记起家在哪,再作打算。

这男人叫箫士淇,他看着眼前我这个古灵精怪、模样也算俏丽的姑娘,害羞得连头都不敢抬,眼睛也不敢直视我。

我说什么,他就在一旁点头,那模样,像极了听话的小学生。

“我小燕子可不是吃白食的。你是孤儿,我也是孤儿,你比我大,我就叫你哥哥吧。从今天起,你捕鱼,我卖鱼,我就不信,我不能把你这小破屋子给换了。”我笑着对他说,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好久都没有这么开怀大笑过了。

箫士淇听了我的话,依旧只是点头,脸上却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没过多久,集市上就传开了,新来了个卖鱼西施,生意那叫一个红火。

每天天还没亮,我就跟着箫士淇去河边捕鱼,然后拿到集市上去卖。

我嗓门大,又会吆喝,那些鱼很快就卖完了。

看着手里越来越多的钱,我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这红火的生意也引来了别人的眼红。

这天我正忙着招呼客人,突然,几个凶神恶煞的人冲了过来,二话不说就开始砸我的摊子。

“你们干什么!”我大声吼道,心里却并不害怕。

这么多年在江湖上闯荡,我可不是吃素的。

我冲上去,几下就把带头闹事的人打得落荒而逃。

可旁边一个小跟班却不服气,趁我不注意,搞起了偷袭。

他手里拿着一把刀,恶狠狠地朝我刺了过来。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箫士淇猛地冲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我。

只听“扑哧”一声,那刀狠狠地刺进了他的后背,鲜血瞬间就流了出来。

我吓得脸色煞白,赶紧把箫士淇送回家。

一路上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

回到家我手忙脚乱地给他喂药、包扎伤口、换药。

我在床边守了两天两夜,眼睛都不敢多合一下。

就那么直直地盯着他,生怕他有个什么闪失。

在这苦苦守候的几天里,我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和箫士淇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

他会在我忙不过来的时候,默默地帮我收拾东西;会在下雨天,早早地给我准备好雨伞;会在晚上给我留一盏温暖的灯。

我好怕从心底里害怕这个我唯一记得的男人,这个和我相依为命的男人,这个救我命、百依百顺、愿意为我舍命的男人,就这样离开我。

不,我心里明白,我已经离不开箫士淇了。

为了给箫士淇看病,我翻遍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最后无奈拿出了自己贴身挂在胸前的一枚残缺玉佩。

这枚玉佩我一直贴身带着,总觉得它可能承载着我的一些记忆,可现在为了箫士淇,我什么都顾不得了。

我拿着玉佩,来到当铺。

当铺老板看到玉佩,眼睛一亮,但当他得知这是当品时,却犹豫了。

他说:“这玉佩有些残缺,不值什么钱。”

我急了:“这是救命钱,你当不当,我就当这玉佩是白送你的。”老板这才收下了玉佩。

拿着当来的银子,我匆匆离开当铺,心里却像被刀割一样。

这枚玉佩,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件值钱的东西,更是我对箫士淇的感情寄托。

又过了几天,箫士淇终于醒了。

8

我从未想过,命运会如此荒诞地跟我开起玩笑。

我住在这城郊一个偏僻的小村子里,几间破破烂烂的土坯房,就是我和箫士淇的家。

日子虽不富裕但和箫士淇在一起,每天粗茶淡饭,倒也觉得温馨满足。

那天阳光正好,我和箫士淇在院子里忙着晒被子。

箫士淇身材高大,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他一边用力地抖着被子,一边跟我开着玩笑,逗得我哈哈大笑。

我们一边干活,一边聊着家长里短,那笑声在小小的院子里回荡。

就在我们沉浸在这平凡又幸福的时光里时,我忽然感觉有一道目光紧紧地盯着我。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顺着那道目光望去,就看到了永琪。

他站在院子门口,眼神里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那一刻我的心猛地一紧,一种莫名的慌乱涌上心头。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手中的被子也差点掉在地上。

箫士淇察觉到了我的异样,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皱了皱眉头:“那是谁啊?”我摇了摇头,轻声说:“我不认识。”

永琪听完我的话,他的脸色“唰”地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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