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称帝巡游,一铁匠拦驾,高呼:媚娘,你还欠我一个妻子!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神皇的仪仗,是一条缓慢移动的黄金河流,所过之处,万籁俱寂。

只剩下百姓们深深埋下的头颅,像路边卑微的石子。

就在这压抑得令人窒息的寂静中,一声嘶吼,像惊雷般炸裂开来!

“媚娘!”

一个满身煤灰的铁匠,像一头疯了的野兽,冲破了禁军的防线,跪在路中央,双眼赤红地盯着那顶华丽的龙辇。

“媚娘!”他再次咆哮,声音里带着血锈味,“你还欠我一个妻子!”

媚娘——一个早已被权力和时间埋葬的名字,一个足以让九族陪葬的禁忌称呼。

这句话,像一盆最肮脏的污泥,泼向了神坛上的皇帝。

“拿下此獠!”禁军统领的声音因恐惧而变了调。

禁军的横刀瞬间出鞘,朝着那个不知死活的铁匠当头罩下。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那颗注定要落地的头颅,和那场注定要喷涌的鲜血。

然而,就在刀锋即将饮血的瞬间,龙辇的珠帘被轻轻拨开一道缝隙。

一双白皙如玉的手,从那片幽暗中探了出来,对着那即将被处决的铁匠,轻轻勾了勾手指:

“——进来。上龙辇来聊聊...”



01

仪仗这东西,离远了看是威风,是流动的金子和绸缎。离近了看,就是一大群人出的汗,一大群马排的粪。

走在队伍最前面的金吾卫,一个个盔明甲亮,脸上的表情却像庙里的泥塑,被太阳晒得快要裂开。

他们手里的长戟,戟刃在日光下晃来晃去,像随时要割开这粘稠的空气。

队伍拖得很长,像一条贪吃的蛇,慢慢吞吞地爬过这片干涸的土地。

风吹过的时候,龙辇四周垂着明黄色的珠帘互相碰撞,发出一些细碎又沉闷的响声,听着让人心烦。

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里面的人看外面,也隔着一层朦胧。

神皇武照就坐在这片朦胧里。

她今年快七十岁了,但脸上看不出太多褶子,像是被上好的油脂精心封存起来的玉。

她没看外面跪着的子民,也没看身边坐着的宰相魏元忠。

她的眼睛半睁半闭,像是在打盹,又像是在琢磨什么比江山社稷更要紧的私事。

魏元忠是个干瘦的老头,胡子花白,他佝偻着身子,尽量不让自己占太多地方。

他能闻到龙辇里那股龙涎香和名贵药材混合的味道,这味道让他想起皇宫里那些见不得光的房间。

他知道,这次巡游不是游山玩水。登基几年,天下并不安稳,尤其是那些姓李的旧王孙,像藏在阴沟里的老鼠,总想找机会咬断武家的房梁。

神皇这次出来,就是要用龙辇的轮子,把那些不该有的念想,一个个都碾碎。

“魏卿,”神皇忽然开口,声音不高,却像一根针,扎在魏元忠的耳朵里,“你看外面跪着的那些人,他们在想什么?”

魏元忠吓了一跳,赶紧躬身回答:

“回陛下,臣愚钝。臣只看到万民叩首,感念陛下天恩。他们心中所想,定然是山呼万岁,祝我大周国祚万年。”

武照轻轻哼了一声,像是在笑,又像是不屑。

她伸出保养得极好的手指,指甲上涂着鲜红的蔻丹,轻轻拨开一颗珍珠。

“你看不见。朕看得见。他们的头埋得很低,但后颈的筋都绷着,像一张张拉满的弓。他们在害怕,也在恨。忠诚是一种恐惧,魏卿,你要记住。”

“陛下圣明。”魏元忠的头埋得更低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不敢接这个话头。

跟这位皇帝说话,说对了一句可能没事,说错半句就可能没命。

“圣明?”武照的声音飘忽起来,“朕要是真圣明,就该待在神都宫里,而不是出来闻这股子马粪味。但有些人,你不把鞭子抽到他脸上,他就不知道疼。”

她的目光似乎穿透了珠帘,落在了远处洛阳城的轮廓上。

“那里的老鼠,最近是不是闹得欢了些?”

魏元忠心里一凛,知道皇帝指的是盘踞在洛阳的几个李氏宗亲。

他赶紧回话:“陛下,不过是几只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京中卫戍已布下天罗地网,只等陛下一声令下。”

“不,”武照摇了摇头,“网太大,会漏掉小鱼。朕这次来,就是要把自己当成一块饵。鱼嘛,见了饵,总会忍不住要咬一口的。”

她说完,便不再言语,又恢复了那副半睡半醒的样子。

魏元忠觉得自己的后背都湿透了,他宁愿在三伏天里穿着棉袄,也不愿在这小小的空间里陪着皇帝聊天。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她哪句话是说给你听的,哪句话是说给鬼听的。

队伍像没有尽头一样往前挪。太阳把官道烤得发白,路边的野草都打了卷。

一个随行的小宦官因为中暑,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立刻被两个士兵像拖死狗一样拖到路边,队伍连停顿一下都没有。

这就是皇权,它有自己的节奏,任何人的生死都不能打乱它。

在跪拜的人群中,一个年轻人抬起头,偷偷看了一眼那华丽的队伍,眼神里充满了向往。

他旁边的老爹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低声骂道:

“看什么看!想死啊你!那是天上的神仙,看一眼都要烂眼睛的!”

年轻人揉着后脑勺,又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

他不懂,为什么同样是人,有些人就能坐在那么漂亮的车里,而自己只能跪在泥地里闻土腥味。这个问题,他可能会想一辈子,也可能明天就忘了。



02

龙辇的轮子终于碾上了洛阳城的青石板路。

街道两旁的商铺全都关了门,店家和伙计们跟其他人一样,被士兵们呵斥着跪在路边。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仪仗队整齐的脚步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

就在队伍行至最繁华的南市十字街口时,异变陡生。

一个男人突然从一间米铺的门板后面蹿了出来。

只见,他动作快得惊人,几个负责外围警戒的士兵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冲过了第一道防线。

他手里没拿刀,也没拿剑,就握着一把铁匠用的大铁锤。

锤头黑乎乎的,像是刚从火里捞出来。

男人身材很高大,穿着一身粗布短打,古铜色的胳膊上坟起着一块块结实的肌肉,上面沾满了黑色的煤灰。

他脸上也脏兮兮的,只有一双眼睛,亮得像两块被水洗过的石头。

“拦住他!”禁军统领,一个名叫张柬之的将军,脸都白了。

在他的防区里出了这种事,他死一万次都不够。

“保护陛下!”旁边的侍卫们像炸了锅一样,瞬间抽出横刀,组成一道人墙,死死护在龙辇前面。

外围的士兵们也反应过来,举着长戟朝那个男人冲去。

但那男人根本不看那些士兵,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顶被珠帘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龙辇。

他用一种爆发力,撞开两个试图拦截他的士兵,直接冲到了龙辇前不到五丈远的地方。

这个距离,对于高手来说,已经足够致命。

“拿下此獠!”张柬之的声音都变了调。

男人停住了脚步,也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靠近。索性将那把沉重的铁锤“当”的一声砸在地上。

青石板路面被砸出一个浅坑,火星四溅,所有人都被这一下镇住了。连那些冲上来的士兵也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

男人抬起头,用尽全身的力气,冲着龙辇的方向,发出了一声嘶吼:

“媚娘!”

这个称呼一出口,整个世界仿佛都停顿了。

媚娘,那是皇帝入宫后的名字,一个早就被封印在历史尘埃里的名字。

自从她登基为帝,改名武照,再也没有人敢提起这个名字。

提起它,就等于否定她的神性,把她从九天之上的神皇,打回那个曾经在后宫里挣扎求生的凡人。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跪在地上的百姓吓得抖如筛糠,几个胆小的甚至直接晕了过去。

张柬之的脸从白色变成了死灰色,他知道,今天不管结果如何,他都完了。

魏元忠在龙辇里,手脚冰凉,仿佛已经看到了血流成河的景象。

那个男人,那个铁匠,却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他双眼赤红,死死地盯着龙辇的珠帘,仿佛要用目光烧穿那层阻碍:

“武媚娘!你还欠我一个妻子!”

这句话,比之前那句“媚娘”更具爆炸性。

如果说前一句是谋逆,这一句就是丑闻。

它像一把最肮脏的烂泥,狠狠地泼向了那顶金碧辉煌的龙辇。

皇帝,九五之尊,天命所归,怎么会欠一个乡野铁匠的妻子?这里面能编排出多少不堪入目的故事?

“放肆!”张柬之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拔出腰间的佩剑,剑尖直指铁匠,厉声喝道:“妖言惑众,罪当万死!弓箭手准备!”

街道两侧屋顶上,早已埋伏好的弓箭手齐刷刷地拉开了弓弦。

只要一声令下,这个胆大包天的铁匠就会被射成一只刺猬。



03

“慢着!”铁匠吼道,声音盖过了张柬之的命令。

面对着数十个拉满的弓弦和近在咫尺的刀锋,他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只有一种执拗。

他叫雷石,一个在城西打了十五年铁的匠人。他的世界里只有火、铁和锤子,一切都是硬碰硬,直来直去。

张柬之冷笑一声:“死到临头,你还想说什么鬼话?”

“我不是来说鬼话的!”雷石猛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布层层包裹的东西,高高举起。

他飞快地解开油布,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枚玉簪,或者说,是半枚玉簪。

玉质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但在断口处,已经泛起了一层暗黄,看得出有些年头了。

簪头雕刻着一朵小小的莲花,手工精巧,显然不是凡品。

“睁开狗眼看清楚!”雷石的声音在颤抖,“这是不是你的东西!”

龙辇里,一直闭目养神的武照,在听到“媚娘”两个字时,眼皮跳了一下。

当“妻子”两个字钻进她耳朵时,她的手指蜷缩了起来。

而当她透过珠帘的缝隙,看到那半枚莲花玉簪时,她的呼吸,有那么一瞬间停滞了。

那枚玉簪,她认得。

那是很多年前,她还不是皇帝,甚至连昭仪都不是,只是一个被先帝遗忘、被发配到感业寺为尼的女人。

那段日子,是她一生中最黑暗,最屈辱的时光。

寺里的尼姑看她是废妃,变着法地欺负她。

曾经的仇人派来的杀手,像黑夜里的影子一样,无时无刻不在觊觎她的性命。

她就像一棵被拔了根的草,在泥水里苟延残喘。

那天夜里,大雨滂沱。两个黑衣人潜入寺中,提着刀,就是要来取她性命的。

是她身边一个叫阿禾的小宫女,一个跟着她从宫里出来,唯一对她好的人,在最关键的时刻,做出了一个决定。

“娘子,你快走!”阿禾一边说,一边飞快地脱下自己的粗布僧衣,换上了武照那件稍微好一点的衣服。

“我引开他们!你从后院的狗洞钻出去,去西街找雷石哥,他是打铁的,他会保护你!”

武照当时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她抓住阿禾的手,抖得不成样子。

“不行,他们会杀了你的!”

“我死了,只是死一个没人要的宫女。你死了,这天下就少了一个不该死的人。”阿禾的眼神异常平静,她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我跟雷石哥说好了,等他攒够了钱,就替我赎身,我们就成亲。娘子,你将来要是发达了,别忘了我的雷石哥。”

黑衣人已经撞开了门。阿禾看了一眼武照,又说:

“娘子,你身上有什么信物吗?给我雷石哥留一个,他是个死心眼,见不到信物,他不会信的。”

武照慌乱中,摸遍全身,只有头上插着的一根玉簪。

那是她入宫时,母亲送给她的,是她身上唯一值钱又充满回忆的东西。

她没有犹豫,对着桌角,狠狠地把玉簪磕成两半。

把带莲花的那一半塞进阿禾手里,自己留下另一半。

“告诉他,我武媚娘,欠他一个妻子!将来我若不死,必百倍偿还!”

阿禾紧紧攥住那半枚玉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猛地推开她,大喊一声,穿着她的衣服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黑衣人立刻追了过去。

武照则趁机从后院的狗洞里爬了出去,在泥水里连滚带爬,逃过一劫。

后来,她再也没见过阿禾。

她只听说,那天晚上,护城河里多了一具无名女尸。而她自己,很快就迎来了人生的转机,重回宫廷,一路向上,踏着无数人的尸骨,最终坐上了这张龙椅。

那段记忆,连同那半枚断簪,被她埋在了心底最深处,用权力和欲望的泥土,一层层夯实。她以为自己早就忘了。可今天,就被人举着信物,站在她的龙辇前,像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讨债鬼。

“感业寺!那个下雨的晚上!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么!”

雷石的质问像一把铁锤,一下一下,砸在武照的心上。

“大胆狂徒,竟敢攀诬圣上!”

张柬之见这铁匠越说越离谱,已经涉及皇家秘闻,他不能再等下去了。

这种事,传出去一个字,在场的所有人都得死。

“来人,堵上他的嘴!就地格杀,不必再报!”

几名如狼似虎的禁军立刻扑了上去。雷石不退反进,怒目圆睁,准备做最后的困兽之斗。

他今天来,就没想过能活着回去。

他只是要一个答案,一个说法。为了那个在雨夜里替别人死去的姑娘。

刀锋闪着白光,直奔雷石的脖子。周围的百姓发出一阵压抑的惊呼,许多人吓得闭上了眼睛。

04

鲜血,顺着雷石的脖子渗了出来。

握刀的禁军士兵手很稳。他没有立刻切下去,他在等。

等张柬之将军那句“杀”字的最后确认,或者,等龙辇里那位至高无上的主人,是否会有不一样的意思。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投向了那顶安静得可怕的龙辇。

珠帘后面的那片阴影里,武照端坐着,一动不动,像一尊真正的神像。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手心已经出汗了。

杀了雷石?这最简单,也最直接。一个冲撞圣驾的疯子,当场格杀,合情合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知道感业寺的雨夜,再也没有人知道阿禾,更没有人知道她武媚娘曾经许下过一个还不清的承诺。这个秘密,将随着雷石的死,被永远埋葬。

但是……武照的眼睛微微眯起。

她看到了跪在地上的人群,他们虽然低着头,但耳朵都竖着。她看到了周围那些官员和将领们脸上混合着恐惧、好奇和幸灾乐祸的复杂表情。她甚至能感觉到,在那些紧闭的门窗后面,有无数双眼睛正透过缝隙,贪婪地窥视着这一切。

今天,在这里,在光天化日之下,当众杀死一个手持信物、前来“讨债”的故人——哪怕他只是个铁匠——“忘恩负负义”、“兔死狗烹”这八个字,就会像附骨之疽一样,永远地贴在她武照的身上。



魏元忠在旁边,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上官婉儿,这位最得皇帝信任的女官,也同样是面色凝重,手心里攥着一把汗。

他们都明白,这已经不是一个疯子拦驾那么简单了。

这是一个政治难题,一个死局。杀,失德。认,失威。无论怎么选,都是错。

时间,在刀锋和脖子之间,被拉得又细又长。

雷石能感觉到刀刃的冰冷。他笑了,笑得有些凄凉。

他看着那顶沉默的龙辇,心里想:阿禾,你看,这就是你用命换来的人。她甚至不愿再多看你一眼。也罢,能死在她的仪仗前,也算是给你讨了一个交代。

于是,他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死亡。

张柬之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也不能再让这种对峙持续下去了。

每多一秒,皇家的颜面就被多剥去一层。

他举起了手,正要下令,可就在这时。

“叮铃。”一声清脆的响声,从龙辇里传出。

那是珠帘被拨动的声音,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住了。

一只手,一只保养极好、指甲鲜红的手,从珠帘后面伸了出来,轻轻地抬了一下:

“住手。”

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喜怒。

但那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张柬之和他手下的士兵们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全都僵在了原地。

那名士兵触电般地收回了横刀。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龙辇的珠帘被向两边拨开。

神皇武照的身影,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暴露在洛阳刺目的阳光下。

她的脸上没有怒气,更没有杀意,目光,像有实体一般,从雷石那张沾着煤灰的、倔强的脸上,缓缓滑到他脖颈上那道细细的血痕上,停留了片刻。

然后,她那涂着蔻丹的唇角,竟然向上微微一牵,勾起一个让所有人心头都为之一荡的弧度。

“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一身的力气和脾气。”

她顿了顿,目光再次落在那道血痕上,轻轻地、不容置疑地说道:

“上来吧。车里地方宽敞,你的那些委屈,到朕的面前来,好好说说。”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