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钗出门后,宝玉在她房间暗格中发现黛玉葬花时的锄头和一张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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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宝玉,外头风大,这件孔雀羽的披风你务必穿上,别又只顾着贪玩,着了凉气。” 薛宝钗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她仔细地为宝玉系上领口的盘扣,指尖温暖而稳重。

宝玉有些不耐烦地偏了偏头,应了一声:“知道了,姐姐。”

宝钗看着他,眼中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为一声轻叹,她又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领,说道:“我娘家那边有些急事,要回去住上三五日。饭菜我都嘱咐厨房按你的口味备下了,你……”

“你放心去吧。” 宝玉打断了她,目光飘向窗外枯黄的梧桐叶。



01

秋意已深,曾经繁花似锦的大观园,如今只剩下满目萧瑟。风穿过光秃秃的枝丫,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在为某个逝去的春天低泣。

宝玉和宝钗的婚后生活,就像这深秋的园子,表面上看来,是一片死水般的平静。外人眼中,他们是天造地设的金玉良缘。宝钗端庄大方,持家有道,将偌大的家业打理得井井有条,对宝玉更是体贴入微,嘘寒问暖,无一处不周到。她是人人称赞的贤妻,完美得像画中人。

可只有宝玉自己知道,这份完美之下,是怎样彻骨的寒冷。

黛玉走了。那个会为他流泪,会与他共读西厢,会和他一起葬花的人,永远地离开了他。她的离去,带走了他生命里所有的光和热,也抽走了他全部的魂魄。他成了一个空心的木偶,每天被动地接受着宝钗的安排。吃饭、穿衣、会客、安寝,他像一个被线牵引的傀儡,做出所有合乎规矩的动作,脸上挂着合乎时宜的微笑,心里却是一片寸草不生的荒原。

他时常一个人在怡红院的旧址徘徊。那里的芭蕉依旧青翠,海棠却早已落尽。他会对着一块石头,一棵老树发呆,一坐就是一下午。袭人她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又不敢多劝。她们都明白,宝二爷的心病,是药石无医的。

宝钗的到来,没有治愈他的病,反而像一剂温吞的药,让他沉溺在一种更深的麻木里。她的“贤惠”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牢牢罩住。她会在他看书时送上恰到好处的香茶,在他咳嗽时递上早已备好的枇杷膏,在他发呆时轻声细语地劝他加衣。她的好,无懈可击,却也让人窒息。因为这份好里,没有理解,只有规矩。她的眼睛里,映出的是一个“应该”的宝玉,一个成家立业、顶门立户的男人,而不是那个会为落花流泪的痴儿。

他们之间,永远隔着一个名字。一个谁也不敢提,却又无时无刻不存在的亡魂。

今天,宝钗说要回娘家几天。她站在门口,细细地嘱咐着。

“天气凉了,晚间睡觉一定要把窗户关严实了。被褥我前几日才让小丫头们拿出去晒过,又新熏了安神的合欢香。”

宝玉点点头,眼神空洞。

“厨房那边,我让他们每日给你炖燕窝粥,你记得要喝。还有,少看那些杂书,伤神。”她的声音柔和得像一缕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

“嗯。”宝玉又应了一声。

宝钗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无奈,有怜惜,也有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疲惫。她伸出手,想再为他抚平衣襟上的一丝褶皱,手伸到一半,却又停在了半空中,最后缓缓地放下了。

“那我走了。”她说。

“好。”

宝钗转身,带着丫鬟仆妇们,离开了院子。她的背影一如既往地端庄笔直,仿佛任何事都无法让她弯下腰。

看着那串身影消失在月亮门的拐角,宝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口气里,有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如释重负。整个世界,仿佛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一个人回到房里,袭人和麝月等人想进来伺候,被他摆手遣了出去。

“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丫鬟们互相看了看,不敢违逆,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房间里很安静,只剩下铜炉里香饼燃烧时发出的细微“滋滋”声。宝钗的品味极好,这香是她亲手调配的,清雅悠远,有助于凝神静气。可宝玉闻着,只觉得心烦意乱。

这间屋子,曾经是他的怡红院,充满了他的欢声笑语,也见证了他和黛玉无数次的争吵与和好。现在,这里已经变成了他和宝钗的新房。墙上挂的画换成了宝钗喜欢的《富贵牡丹图》,书架上他那些“杂书”被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女则》、《内训》和一些经史子集。梳妆台上,摆着宝钗精致的妆匣和首饰。

一切都那么井然有序,那么“正确”,却又那么陌生。

他觉得,这个房间里,属于“他”的东西越来越少了。那些鲜活的、炽热的、属于过去的记忆,正在被这种沉稳而冰冷的“现实”一点点地覆盖、侵蚀。他像一个寄居在自己旧梦里的陌生人,无处安放自己的灵魂。



02

宝钗离开后的第二天,宝玉起得很晚。他没有让任何人进来伺候,自己胡乱地穿上衣服,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漫无目的地走动。

秋日的阳光透过窗格,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细小的微尘在光柱里缓缓飞舞。一切都寂静得如同虚幻。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一股凉气夹杂着泥土和枯叶的味道扑面而来,让他混沌的头脑清醒了些许。

院子里的那棵西府海棠,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在秋风里无助地摇曳。他记得,有一年春天,黛玉就站在这棵海棠树下,扛着花锄,肩上落满了粉色的花瓣。她看到他来,微微一笑,那笑容比满树的海棠花还要娇艳。

“你又来了,难道是来和我抢这片干净地,给你的那些宝贝花瓣安家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好妹妹,这园子里的花都是我的,这花下的土自然也是我的。我不是来抢,是来帮你。”他嬉皮笑脸地回答。

然后,他们就在树下,一起挖了一个小小的坑,将收集来的落花小心翼翼地埋了进去。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里洒下来,落在他们身上,也落在那些即将归于尘土的花瓣上。那一刻,他觉得岁月静好,仿佛可以直到天荒地老。

一阵冷风吹过,将宝玉从回忆中拉回现实。他打了个寒颤,默默地关上了窗。

房间里的一切都带着宝钗的印记。她喜欢素雅,所以帐幔是月白色的。她注重养生,所以桌上永远放着一个盛着清水的白玉碗。她做事一丝不苟,所以连书架上的书都按着高低次序,排列得整整齐齐。

这种秩序感,让宝玉感到一种莫名的烦躁。他下意识地想去破坏点什么,想在这个规整得如同牢笼的空间里,找到一点失序的、鲜活的证据。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房间一角那个巨大的紫檀木妆台前。

那是宝钗的嫁妆,雕刻着繁复的宝相花纹,木质厚重,色泽深沉,一看就知价值不菲。宝钗很爱惜这个妆台,每日都会亲手用软布擦拭。他见过她打开上面的抽屉,取用里面的胭脂水粉和珠钗环佩。但他从未见过她打开最底下那个又宽又大的抽屉。那个抽屉似乎永远都是锁着的。

宝玉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强烈的好奇。那是一种孩童般的好奇,带着一丝想要窥探秘密的冲动。他走过去,蹲下身,伸手握住那个抽屉的铜环,用力一拉。

抽屉纹丝不动。

他又试了一次,加大了力气,抽屉依然紧闭,仿佛与整个妆台融为了一体。他仔细看了看,没有发现锁孔。这很奇怪,不用锁孔,是如何锁住的?

宝玉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来了。他放弃了蛮力,开始像小时候玩那些精巧的机关盒子一样,仔细地研究起这个妆台。他用手指一寸一寸地抚摸着妆台的侧面,感受着上面雕刻花纹的凹凸起伏。

宝相花的花纹繁复而华丽,层层叠叠。宝玉的手指在那些花瓣和藤蔓间游走,忽然,他的指尖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停住了。那里,一朵小小的花苞的雕刻,似乎比其他地方要更深一些,而且手感也略有不同,不像是纯粹的死木头。

他心中一动,试探着用力按了一下那个花苞。

只听“咔哒”一声极其轻微的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宝玉心中一跳,他再去看那个原本锁死的抽屉,发现它已经自己弹出了一条窄窄的缝隙。

原来这不是一个抽屉,而是一个设计得如此精巧的暗格。

他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这是一种混杂着兴奋、紧张和一丝恐惧的复杂情绪。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个宝钗从不打开的暗格里,藏着一个他绝对不能触碰的秘密。

03

宝玉蹲在地上,看着那条黑漆漆的缝隙,犹豫了片刻。

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打开。这是宝钗的私人物品,窥探别人的秘密,不是君子所为。但情感上的巨大好奇,像一只无形的手,推着他,让他无法抗拒。他想知道,宝钗这样凡事都摆在明面上、坦坦荡荡的人,会有什么需要用这样隐秘的方式来收藏的东西。

最终,他还是伸出手,手指有些颤抖地勾住那条缝隙,缓缓地将暗格拉了出来。

随着一阵轻微的摩擦声,暗格被完全拉开。一股混合着陈年木香和淡淡尘埃的味道扑面而来。暗格很深,里面光线昏暗,他看不真切。他将整个暗格抽出来,放在了洒满阳光的地板上。

阳光照亮了暗格的内部。里面没有他想象中的金银珠宝,也没有什么秘密的信件账本。只有一个用上好的湖蓝色锦緞包裹着的长条形物体,静静地躺在角落。

那锦缎的料子极好,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只是颜色已经有些旧了,还沾了些许灰尘,看得出有些年头了。包裹得非常仔细,还用一根银色的丝带系着。

宝玉的心跳得更快了。他伸出手,轻轻地拿起那个包裹。包裹比他想象的要沉一些,触手冰凉。

他盘腿坐在地上,将包裹放在膝上,用颤抖的手指,一点一点地解开那根银色的丝带。丝带解开后,他又小心翼翼地,一层一层地揭开包裹着的锦缎。

随着锦缎的展开,里面东西的轮廓也越来越清晰。

当最后一片锦缎被揭开,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的瞬间,宝玉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也停滞了。

那是一柄花锄。

一柄小巧精致的梨花木柄花锄。



锄柄是上好的梨花木,经过长久的使用和摩挲,已经变得光滑温润,呈现出一种深沉的旧色。锄头是熟铁打的,造型小巧,上面已经看不到一丝泥土,却在刃口处留下了许多细微的、深浅不一的划痕。

宝玉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认得这柄花锄。

他怎么可能不认得?

这是林妹妹的花锄。

是那一年,他过生日,大家在沁芳闸设宴,他和黛玉嫌那里热闹,偷偷跑到桃花林里,她扛在肩上的那一柄。

是那一年,他们在梨香院的墙角下,一起埋葬落花,她握在手里的那一柄。

是她作《葬花吟》时,锄上挂着泪珠,肩上担着花囊,那决绝又脆弱的身影中,最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这柄花锄,就是黛玉的象征,是他们之间那些最美好、最痛苦记忆的见证。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林妹妹的花锄,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宝钗的房间里?出现在她最私密、最隐蔽的嫁妆暗格里?

无数个疯狂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宝玉的大脑。

是宝钗捡到的?不可能。黛玉去后,潇湘馆的一切遗物,他都亲自看过,也亲自封存,他明明记得这柄花锄和那个花囊一起,被他锁在了潇湘馆的一个箱子里。

是宝钗后来偷偷拿走的?她为什么要拿走这个?她拿走这个做什么?

还是……还是……

一个他根本不敢深想的念头,像冰冷的针,狠狠地刺了一下他的心脏。

巨大的悲伤和尖锐的困惑,像两股洪流,瞬间将他淹没。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得知黛玉死讯的绝望午后,天旋地转,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掏空了一样。他抱着那柄冰冷的花锄,就像抱着黛玉冰冷的身体。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一滴一滴,砸在光滑的梨花木柄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迹。

他就这样抱着花鋤,哭了很久很久。哭声从一开始的压抑,到后来的嚎啕,最后又变成了无声的抽泣。直到眼泪流干,他才慢慢地抬起通红的眼睛,目光再次落回那个空了一半的暗格里。

在原本放着花锄的下面,他看到了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

那张纸的纸质是上好的宣纸,但已经明显泛黄,边角处也因为反复的折叠而有些磨损了。

宝玉的心又一次被提到了嗓子眼。

04

室内寂静无声,只有宝玉自己急促的呼吸和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

他缓缓地、用尽全身力气般,将那张泛黄的纸彻底展开。

光线透过薄薄的窗纸,照亮了纸上那一行字。

墨迹因为年代久远,已经有些发淡了,但那熟悉的笔锋依旧清如昨。那一行字,仿佛带着潇湘馆竹林深处最冷的寒气,带着一个少女临终前最深重的怨与恨,在一瞬间,化作了最锋利的冰刃,狠狠地刺穿了他的眼眸,穿透了他的心脏,将他全身的血液都冻结成了冰。

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七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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