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出题“什么灯永远不会亮”,课堂20个学霸全沉默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同学们,什么灯,是永远都不会亮的?”李老师笑着抛出问题。

班长张睿立刻抢答:“是坏了的灯!”答案五花八门,老师却都摇了摇头。

就在全班最聪明的二十个脑袋都陷入沉默时,一个所有人都没想到的角落里,那只瘦弱的小手,却颤颤巍巍地举了起来。



01

我叫李雪,是市重点小学三年级(2)班的语文老师。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有时候,我挺怕给我们班这些孩子上课的。

这群平均年龄只有八岁的孩子,人小鬼大,个个都是人精。

我们班是学校里有名的“学霸班”,能进来的,都是经过层层筛选的尖子生。

他们的家长非富即贵,对孩子的教育投入了十二分的心血。

所以,我的学生们,懂得比我还多。

他们能在我讲李白的时候,补充出杜甫的生平趣事;能在我分析课文结构的时候,熟练地运用SWOT分析法。

课堂上,永远是那二十多个最活跃的脑袋在高速运转,思维的火花碰撞得噼啪作响。

他们像一群训练有素的猎犬,能精准地嗅出每一个知识点的“考点”,然后用最标准、最完美的答案将其“捕获”。

这本该是每个老师都梦寐以求的课堂。

可我,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我们的教室,窗明几净,墙上贴满了孩子们自己书写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书法作品,每一笔都工整得像是印刷出来的。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把整个教室照得亮堂堂的,可我总觉得,有些角落,是阳光照不进来的。

比如,最后一排,靠着清洁工具的那个角落。

那里坐着一个叫林薇薇的女孩。

她很瘦,小小的个子缩在宽大的校服里,更显得弱不禁风。

她的头发留得很长,厚厚的刘海几乎遮住了半张脸,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成绩中等,不拔尖也不拖后腿。

她太安静了,安静得像空气,像这个热闹班级里一个可有可无的背景板。

上课时,当别的孩子都在争先恐后地举手时,她总是把头埋得很低,恨不得能缩进课桌底下。



下课后,当教室里变成一片追逐打闹的欢乐海洋时,她也从不参与。

别的小姑娘三五成群地在走廊上玩跳皮筋、翻花绳,讨论着最新款的芭比娃娃和动画片剧情,她总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个角落里,拿着一支削得很短的铅笔,在一个比手掌大不了多少的笔记本上不停地画画。

出于一个老师的职业敏感,我曾偷偷看过她的画。

她画得很好,线条细腻,构图也很完整,有着一种超越她年龄的成熟和忧伤。

只是,她画的内容,从开学到现在,永远都只有一个——一栋漂亮的两层小洋房,有红色的三角形屋顶,绿色的整齐草坪,门口还有一圈白色的栅栏。

一切都画得那么美好,那么梦幻,但每一次,她都会用铅笔,将二楼左边的那扇窗户,涂得漆黑一片。

那团浓重得化不开的黑色,像房子脸上的一块丑陋伤疤,也像一个无声的呐喊,让整幅画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压抑。

我曾经找她谈过心。

在一个阳光很好的午后,我把她叫到办公室,给她倒了一杯热牛奶,用最温柔的声音问她:“薇薇,能告诉李老师,你画的这栋房子,是谁的家吗?为什么这扇窗户总是黑色的呢?”

她当时只是紧紧地抱着那个小本子,身体微微发抖,用力地摇了摇头,然后眼圈就红了。我没敢再问下去。

今天这堂语文课,我讲的是一篇叫《智慧的钥匙》的课文。

课文的主人公,用不同于常人的逆向思维,解决了一个所有人都束手无策的大难题。

讲完课文,我看着台下那二十多张因为思考而兴奋得涨红的小脸,看着他们跃跃欲试、仿佛急于找个难题来证明自己智慧的样子,一个念头突然不可抑制地冒了出来。

我想给这些被标准答案和精英教育“格式化”了的小脑袋,来一点真正不一样的东西。

于是,在临下课前的最后五分钟,我故意合上了教案,脸上露出一个略带神秘的微笑,清了清嗓子说:“同学们,书本上的知识我们今天就先学到这里。刚刚我们学习了什么是智慧,现在,李老师想占用大家一点时间,考考你们的‘生活智慧’。”

一听到“考试”,整个班级的气氛都变了。

学霸们就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人,瞬间齐刷刷地坐直了身体,后背挺得笔直,眼睛里闪烁着志在必得的、狼崽子一样的光芒。

02

我清了清嗓子, 稍微停顿了一下,吊足了他们的胃口,然后用一种尽量轻松活泼的语气,一字一句地抛出了我的问题:“大家都听好了,这道题,没有标准答案,大家可以尽情地发挥想象力。问题是——”

我环视了一圈教室,看着那些屏住呼吸的小脸,缓缓说道:“什么灯,是永远,都不会亮的?”

这个问题,像一颗小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

不,对于三年级(二)班来说,这更像是在一锅滚油里,滴入了一滴水。整个班级的气氛,瞬间就被点燃、引爆了!

这正是学霸们最擅长也最喜欢的环节——脑筋急转弯。这种题目,不像数学题那样有固定的公式,也不像语文题那样有中心的思想。

它考验的是知识储备的广度、逻辑思维的深度和临场反应的速度,是他们全方位展示自己比同龄人“更聪明”的绝佳舞台。

我的话音刚落,班长张睿的手,就像安装了弹簧一样,“嗖”地一下就举了起来,举得笔直,甚至因为太过用力,手肘都绷成了一条直线。

张睿是我们班当之无愧的“领头羊”,孩子王。

他爸爸是本市重点大学的物理学教授,妈妈是三甲医院的心外科主任。

优越的家庭环境,让他从小就博览群书,知识面广得吓人,思维也总是比别的孩子快半拍。

“张睿,你来说。”我微笑着点名,对他投去一个鼓励的眼神。

他“腾”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小小的身板挺得笔直,先是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上那副与年龄不符的黑框眼镜,然后清了清嗓子,用一种不容置疑的、仿佛在宣读科学真理的语气,自信满满地回答道:“李老师,我认为答案是‘坏了的灯’!根据物理学原理,灯发光的本质是电能转化为光能。灯一旦损坏,其内部的电路或发光元件,比如灯丝,就遭到了不可逆的物理破坏,能量转化的过程无法完成,所以它就永远不会亮了。”

说完,他还骄傲地扬了扬下巴,环视了一圈周围的同学,眼神里充满了“看,我才是最棒的”的自信。

“嗯,有道理!从物理学的角度解释,非常严谨!”我及时给予了肯定。他的答案很标准,很符合逻辑,是一个典型的“好学生”的答案。

可他话音刚落,坐在他旁边的李浩然立刻也举起了手,他的爸爸是一位高级电气工程师,所以他对这类问题特别敏感,也总喜欢在张睿之后补充几句,显示出自己更胜一筹。

“李老师,我不同意张睿的看法!”李浩然站起来,大声反驳道,“‘坏了的灯’这个答案不够精确!因为绝大多数的灯坏了之后,是可以被修好的。比如换一个灯泡,或者接好断掉的电线。一旦修好了,它就又能亮了。所以‘永远’这个词不成立。我认为,更精确的答案,应该是‘没有接通电源的灯’!根据能量守恒定律,没有外部能量的输入,就不可能有能量的输出。所以,一个没有接通电源的灯,是绝对不可能亮的。”

这个答案,显然比第一个更有深度,考虑得也更周全。

班里立刻响起了几声清晰的附和。张睿的脸色,微微有些不悦。

紧接着,学习委员,一个文静秀气的小姑娘王晶晶也站了起来。

她不像前两个男生那样咄咄逼人,她歪着头,眨着大眼睛,提出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答案:“李老师,我觉得他们说的都是实物的灯。可‘灯’不一定都是实物呀。我认为,是画在纸上的灯!因为它只是一个由线条和颜色构成的二维图形,一个代表‘灯’这个概念的符号,它本身就不具备发光的物理条件,所以,它永远都不会亮。”

王晶晶的答案,像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03

教室里的气氛彻底达到了顶峰。

孩子们的思维像是被打开了无数个闸门的洪水,从四面八方奔涌而出。

“对!还有神话故事里的宝莲灯!那是假的,是人编出来的!”

“还有我们汉字里的‘灯’字!它只是一个字,也不是真的灯,只是一种书面表达!”

“还有歇后语里的‘瞎子点灯——白费蜡’!在这个歇后语里,灯虽然是亮着的,但是对于瞎子来说,亮和不亮没有任何区别,在他的世界里,这盏灯就等于永远没亮过!”

“还有霓虹灯!老师,霓虹灯不发光的时候,它上面的那些字,比如‘欢迎光临’,我们也能看见,但那不是它自己亮的,是反射的太阳光!”

一个答案,接着一个答案。一个想法,激发着另一个想法。



学霸们的思维像是八爪鱼的触手,疯狂地向各个领域延伸。

他们旁征博引,从物理学到语言学,从神话传说到民间俗语,甚至连哲学思辨的意味都出来了。

他们几乎把“灯”这个司空见惯的字眼,从里到外,从古到今,翻了个底朝天,进行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头脑风暴”。

我一直微笑着,耐心地倾听着。

我必须承认,这些孩子的智商真的很高,他们的知识储备和思维能力,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

我甚至在他们身上,看到了一种未来科学家的严谨和哲学家的思辨。

我对每一个答案,都毫不吝啬地给予了肯定和鼓励。

“这个想法太棒了!把物理和文学结合起来了!”

“嗯,这个角度非常新颖!考虑到了观察者的主观感受!”

可等到教室里的声音渐渐平息下来,所有人都以为老师会从这些五花八门、精彩纷呈的“最佳答案”里,挑选出一个最棒的来宣布胜利时,我却看着他们,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看到,孩子们脸上那兴奋的、期待的笑容,随着我摇头的动作,慢慢地,僵住了。

我走到讲台中央,双手撑在讲桌上,身体微微前倾,看着他们那一双双因为我的否定而变得有些困惑不解的眼睛,用一种比刚才更认真、更严肃的语气说道:“同学们的答案,都非常非常的棒,逻辑满分,知识满分,想象力也满分。老师为你们感到骄傲。

我先是给予了充分的肯定,然后话锋一转:“但是……”

所有孩子都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

“……它们都太‘聪明’了。”

“聪明”,这个他们从小听到大,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的表扬词,此刻从我的嘴里说出来,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的、甚至略带否定的味道。

孩子们彻底迷惑了,他们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写满了“为什么”的困惑。

我继续引导道:“大家再仔细想一想,跳出我们的书本,跳出我们的逻辑,甚至跳出我们的大脑。有没有一个答案,是不需要用脑子去进行复杂的思考和分析,而是需要我们用我们的心,去真真切切地感受的?有没有一个答案,它不是冰冷的,不是正确的,而是……温暖的,是有温度的,是能够轻轻地,触动到我们心里的?”

“触动心里?”

这四个字,像一句完全无法解析的咒语,让整个三年级(二)班,这台由无数个“最强大脑”组成的、高速运转的智能机器,瞬间,卡壳了。

04

热闹非凡的课堂,瞬间冷却了下来。

刚才还争先恐后、唯恐自己落后的学霸们,此刻都面面相觑,眉头紧紧地锁在了一起,仿佛遇到了什么世界级的奥数难题。

他们习惯了从书本的白纸黑字里,从老师讲解的公式里,从严丝合缝的逻辑推导里去寻找那个唯一的、正确的、可以让他们在考试中得到满分的答案。

他们的大脑,就像一台台配置顶级的计算机,可以快速处理各种复杂的信息流,然后精准地输出最优解。

可“触动心里”这个标准,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陌生,太抽象,太“不科学”了。

这是一个无法量化、无法定义、甚至无法理解的维度。

心,要怎么去感受一个答案?答案,它又没有手,怎么去触动一颗心?

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从小建立起来的认知体系的范畴。

教室里,只剩下墙上那面老式挂钟,发出“滴答、滴答”的、清晰而又单调的声响。

那声音,像是在为这场突如其来的集体沉默,进行着尴尬而又残忍的计时。

每一声滴答,都像一把小锤子,敲打在这些天之骄子们脆弱的自尊心上。

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射进来,在地板和课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细小的尘埃在金色的光柱里缓缓地上下浮动,像一群迷失了方向的、沉默的精灵。

刚才还自信满满、口若悬河的班长张睿,此刻也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他不再抢着举手,而是不停地、近乎烦躁地转着手中的那支价格不菲的德国进口钢笔。

笔尖在干净的草稿纸上划出一道道杂乱无章、毫无意义的黑线,像他此刻混乱的心电图。

沉默,像一张无形的、巨大的、密不透风的网,笼罩了整个教室,将每一个孩子都困在其中。这群被誉为“最强大脑”的未来精英们,第一次,集体“死机”了。

他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茫然和无措,甚至是一丝因为智商被挑战而产生的羞辱感。

我并没有催促他们,也没有因为难住了他们而感到得意。

我耐心地站在讲台上,静静地看着这些孩子。

看着他们从一开始的跃跃欲试,到现在的眉头紧锁。

我心里其实有些不忍。我知道,这个问题,对他们来说,或许有些超纲,甚至有些残忍。

它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他们知识铠甲下,那片情感的荒漠。

它轻易地击碎了他们用无数个满分和奖状堆砌起来的、坚不可摧的自信。

我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缓缓地扫过教室的每一个角落。

不经意间,我的视线,落在了那个总是被我,也被所有人遗忘的角落。

角落里,林薇薇还是和往常一样,安静得像一棵植物。

她低着头,长长的刘海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她的脸,让人完全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没有像其他同学一样抓耳挠腮、冥思苦想,也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安静而抬头看我。

她只是静静地,用她那双大大的、却总是没什么神采的眼睛,看着自己摊开在桌面上的那个小小的笔记本。

那个画着一栋只有一个窗户是黑色的房子的本子。

05

时间,一分一秒地,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流逝。

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代表下课的那个数字。

我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准备自己公布答案,来结束这场有些尴尬的沉默。

也许,对于这些八岁的孩子来说,理解生命的厚度和情感的温度,为时过早。

就在我张开嘴,准备说“好了,同学们,都别想了”的时候——一个我做梦都没有想到的画面,出现了。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个问题将以“无解”而告终时,在教室的最后一排,那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里,一只瘦弱的、皮包骨头的小手,颤颤巍巍地,从课桌底下伸了出来。

那个动作,是那么的犹豫,那么的小心翼翼,仿佛用尽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气。

那只小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似乎想要缩回去,但最终,还是固执地,慢慢地,举过了头顶。

那一瞬间,整个三年级(二)班,四十多双眼睛,像被一块看不见的磁铁狠狠地吸引住的铁屑一样,瞬间,全部聚焦到了那个被遗忘了太久的角落!

连我,都彻底愣住了。

是林薇薇!那个平日里沉默寡言,被点名提问只会脸红摇头的女孩,那个仿佛处在我们班级生态链最底端的“小透明”。

她竟然举手了。

手举着,头却埋得更低,几乎要碰到胸前的红领巾。

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她的表情,但那只固执举在半空的手,却像黑夜里一点微弱却无比坚定的光。



我知道,我期待的那个能“触动心里”的答案,来了。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走下讲台,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在死寂的教室里被无限放大。

四十多道惊奇、疑惑,甚至夹杂着不屑的目光,跟随着我,聚焦在教室的最后一排。

我走到林薇薇桌旁,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洗得发白的肥皂味。

我知道,对于一个习惯沉默的孩子,成为焦点本身就是一种酷刑。我弯下腰,用羽毛般轻柔的声音说:

“薇薇,别怕,告诉老师你的答案。”

我的话仿佛给了她力量。

林薇薇以近乎慢动作的速度站了起来。

她依旧瘦小,站直了也只到我的胸口。

她双手紧紧捏着旧校服的衣角,直到变形。

她终于抬起头,目光却始终落在自己泛黄的白球鞋尖上。

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却没有声音。

教室里的空气紧张得像一根即将绷断的弦。

终于,她的声音响起了。

那声音很小,很轻,带着微颤,但在这鸦雀无声的教室里,每个字都像一颗石子,清晰地落进每个人的心里。

答案一出,全班哗然。凝固的空气被瞬间打破。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