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把拆迁款全给小儿子,让大儿子养老,半年后婆婆哭着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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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此为创意虚构作品,图片素材源自网络分享,仅供叙事需要。愿以此传递美好能量,共建和谐友善社区。

这是一个关于家庭、人性与选择的故事。

江城的初冬总是来得特别早,十一月的风已经能穿透单薄的外套,直抵人的骨髓。

街角那棵老槐树的叶子还没落尽,树下已经堆满了地产中介散发的传单——"老城改造,拆迁补偿款千万起"的字样在风中飞舞。

六十三岁的刘秀英站在老房子门前,手里紧紧攥着那份拆迁协议书。

厚厚的一叠纸在她手中微微颤抖,就像她此刻的心情。身后,是陪伴了她四十年的三间平房,墙上的红砖早已斑驳,屋檐下的燕子窝空了许久。

而眼前,是她即将要做出的一个决定——一个将会彻底改变三个家庭命运的决定。

她想起了什么,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两个儿子,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可为什么,到了这个年纪,她还要在他们之间做出选择?

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像是在诉说着什么不祥的预兆。



拆迁的消息是在三个月前传来的。

那天傍晚,刘秀英正在厨房里炖鱼汤,大儿子陈建国推开门进来,一脸疲惫。他在附近的机械厂上班,每天骑着那辆破旧的电动车来回奔波。

"妈,听说咱们这片要拆了。"陈建国把工作服脱下来挂在门后,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我今天在厂门口碰见了拆迁办的人,他们说按照现在的政策,咱家这三间房加上院子,怎么也能补个两百多万。"

刘秀英的手一抖,勺子在锅沿上磕出清脆的响声。两百多万,这对于一个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的老太太来说,简直是个天文数字。

"真的假的?"她转过身,脸上的皱纹因为惊讶而挤成了深深的沟壑。

"千真万确。妈,这回咱们家算是翻身了!"陈建国走到灶台边,掀开锅盖看了看,"欣欣上大学的钱有着落了,我和秀芬也能换套大点的房子,这么多年总算熬出头了。"

刘秀英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但很快又暗淡下去。她想到了小儿子陈建华。

陈建华是她的老二,比陈建国小三岁,从小就聪明伶俐,嘴巴甜。但也许是因为太聪明了,读书的时候就不太安分,初中没毕业就辍学了,跟着外面的狐朋狗友到处混。后来开过网吧、做过生意,但都是三分钟热度,没有一样做成的。

去年,陈建华又折腾着要开餐馆,从刘秀英这里借走了五万块钱。那是她攒了大半辈子的养老钱,本来想着以后有个病痛急用的。结果餐馆开了不到半年就黄了,陈建华欠了一屁股债,钱自然也没还上。

"建国啊,"刘秀英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这拆迁款的事,你弟弟那边……"

陈建国脸色一变,打断了她的话:"妈,您可别又偏向建华了。这房子是您的名字,按说这钱您想怎么分就怎么分。但是您别忘了,这些年是谁在照顾您?"

他的语气里带着委屈,眼眶都有些红了。"建华那边,除了要钱的时候能想起您,平时连个电话都不打。上次您住院,我和秀芬轮流在医院守了一个星期,他倒好,说是在外地谈生意,连面都没露。"

刘秀英沉默了。陈建国说的都是实话,这些年确实是大儿子一家在照顾她。每个星期六,儿媳秀芬都会过来给她打扫房间,换洗被褥。孙女欣欣也孝顺,周末常来陪她说话。

可是,陈建华毕竟也是她的儿子啊。

那天晚上,刘秀英一夜未眠。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纹,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想着这件事。窗外偶尔传来汽车驶过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第二天上午,陈建华来了。

他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穿着一件花里胡哨的夹克,头发抹得油光锃亮。一进门就嚷嚷着:"妈,我听说咱家要拆迁了?这可是大喜事啊!"

他的老婆李梅跟在后面,手里提着一盒水果,脸上堆着笑:"妈,这是给您买的进口苹果,可贵了,一个就要十几块钱呢。"

刘秀英看着这对夫妻献殷勤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陈建华平时最多一个月来看她一次,李梅更是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今天这阵势,傻子都能看出来是为了什么。

"妈,您看这拆迁款怎么分?"陈建华也不拐弯抹角,直接把话题挑明了,"按理说咱们是两个儿子,应该一人一半吧?"

刘秀英皱起了眉头,正要说话,李梅抢着接口:"妈,您可不能偏心。建华虽然没建国那么会来事,但他也是您的亲生儿子啊。再说了,建国他们一家日子过得挺好的,工资也稳定。我们家建华这些年做生意不顺,正是需要帮衬的时候。"

"你们……"刘秀英刚开口,门外就传来了陈建国的声音。

"呦,弟弟来得挺早啊。"陈建国推开门,冷笑着说,"怎么,这是迫不及待地来分钱了?"

陈建华站起身,梗着脖子说:"哥,你这话什么意思?这房子是妈的,拆迁款当然也是妈的。我们兄弟俩,难道不应该平分吗?"

"平分?"陈建国气笑了,"这些年妈住院看病,你出过一分钱吗?妈平时的生活费,你负担过吗?现在看见有钱分了,跑得倒挺快!"



两兄弟越吵越凶,最后差点动起手来。刘秀英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两个曾经最亲密的兄弟为了钱翻脸成仇,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都给我住口!"她用尽全力喊了一声,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下来。

"这钱怎么分,我还没想好。你们都先回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刘秀英的家门槛都快被踏破了。陈建国每天下班都会过来,给她买菜做饭,陪她说话。秀芬更是变着花样做各种好吃的送过来。就连孙女欣欣都写了一封信,稚嫩的字迹里写着:"奶奶,我知道您最疼我了。爸爸妈妈说,只要有了这笔钱,就能让我上更好的学校……"

陈建华那边也不甘示弱。他开始频繁地往母亲这里跑,有时候一天来两三次。李梅更是撇下工作,天天来给刘秀英洗衣服、打扫卫生。她们还从老家接来了陈建华的两个孩子,让他们在老太太跟前撒娇卖萌。

刘秀英看着这一切,心里越来越乱。她知道,两个儿子都在做戏,都是为了那笔拆迁款。可是血浓于水,她又怎么能真的硬起心肠?

那天晚上,刘秀英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看见已经去世十年的老伴站在门口,穿着那件她亲手缝制的中山装,一脸慈祥地看着她。

"老头子,你说我该怎么办?"她在梦里哭着问。

老伴叹了口气,摇摇头走了。刘秀英想追上去,却发现自己的脚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她拼命地喊,喊得嗓子都哑了,却连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她醒来的时候,枕头已经湿透了。窗外天刚蒙蒙亮,麻雀在屋檐下叽叽喳喳地叫着。她坐起身,看着这间住了大半辈子的房间,忽然有了决定。

两天后,刘秀英把两个儿子都叫到了家里。

"关于拆迁款的事,我想好了。"她坐在那张已经坐了几十年的藤椅上,双手撑着膝盖,背挺得很直。

陈建国和陈建华对视一眼,都紧张地等着母亲的下文。

"这房子虽然是我的名字,但说到底,是你们爸留下来的。"刘秀英的声音很平静,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悲凉,"我一个老婆子,还能活几年?我死了之后,这钱你们兄弟俩平分,我没意见。"

"可是我现在还活着,我得为自己的晚年打算。"她看着两个儿子,缓缓地说,"建国,这些年你确实照顾了我很多,我心里都记着。可是建华是老二,他这些年日子过得不容易,做妈的看着也心疼。"

陈建国的脸色变了,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

"所以我决定,"刘秀英深吸一口气,"这笔拆迁款,全部给建华。"

话音刚落,陈建国猛地站了起来,椅子发出刺耳的声音。他的脸涨得通红,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妈,您……"他的声音都变了调,"您这是什么意思?我照顾了您这么多年,到头来一分钱都没有?"

刘秀英抬起手,示意他别激动:"你先听我说完。钱给建华,但是我的养老,由你来负责。"

"凭什么?"陈建国彻底爆发了,"凭什么钱给他,活儿让我干?妈,您这不是偏心,这是糊涂!"

陈建华在旁边倒是乐开了花,拉着李梅站起来:"妈,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用这笔钱,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建国,你听我说。"刘秀英站起身,走到大儿子面前,"建华这些年确实不争气,但他也是你弟弟。这笔钱给他,他能有个新的开始。至于你,你有稳定的工作,有贤惠的老婆,有孝顺的女儿,日子本来就过得不错。"

"可是欣欣要上大学,我们还想换套大一点的房子……"陈建国的声音里满是失望。

"那些你们自己想办法。"刘秀英的语气变得强硬起来,"我把拆迁款给了建华,但我的吃穿用度,看病养老,全都由你负责。这样一来,也算公平。"

"公平?"陈建国惨笑一声,"妈,您知道养老要花多少钱吗?现在养老院一个月最少三千,要是生病住院,那更是个无底洞。您这算盘打得倒是精,可您想过我的感受吗?"

"建国,你怎么跟妈说话呢?"秀芬在旁边拉了拉丈夫的袖子。

陈建国甩开她的手,直直地盯着母亲:"妈,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您要是把钱全给了建华,那您的养老我也管不了。您自己好好想想,是钱重要,还是晚年的幸福重要。"

说完,他转身就走,秀芬慌忙跟在后面。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留下刘秀英和陈建华一家在屋里。

"妈,您别理他。"陈建华讨好地说,"大哥就是这个脾气,过两天就好了。您放心,等我拿到钱做成了生意,一定好好孝敬您。"

刘秀英没说话,只是摆摆手让他们走。

接下来的几天,陈建国果然再也没来过。刘秀英打电话过去,他要么不接,要么就说在忙。秀芬倒是来过一次,劝刘秀英再考虑考虑,但刘秀英主意已定。



一个月后,拆迁款到账了。足足两百三十万,刘秀英按照自己的决定,全部转给了陈建华。

陈建华拿到钱后欣喜若狂,当天就带着李梅去看了一套一百二十平米的新房。他信誓旦旦地对刘秀英说:"妈,您等着吧,我这次一定能把生意做起来。到时候,我在城里给您买套大房子,让您享清福。"

刘秀英笑着点头,心里却空落落的。

她尝试着给陈建国打电话,想告诉他自己会用攒下的退休金养活自己,不会给他增加太多负担。可是电话那头,陈建国只是冷冷地说了句:"妈,我现在很忙。"然后就挂断了。

十一月的风越来越冷了。刘秀英裹着厚厚的棉衣,坐在空荡荡的房子里,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突然觉得有些害怕。

拆迁后的第二个月,刘秀英搬进了陈建华买的那套新房子。

那是一套位于市中心的高层公寓,装修豪华,配套设施齐全。陈建华把其中一个房间收拾出来给母亲住,刘秀英第一次有了独立的卫生间,第一次睡在了带席梦思的大床上。

"妈,您看这房子怎么样?"李梅笑容满面地带着刘秀英参观,"我们特意挑了朝南的房间给您,采光好。这个小区还有健身房、游泳池,您没事可以去转转。"

刘秀英点点头,心里却说不出的不踏实。她习惯了老房子里的一切,那种有些潮湿的气味,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那个被她擦得锃亮的灶台。现在这个新家虽然宽敞明亮,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更让她不安的是,陈建华似乎变了。

拿到钱的最初几天,他确实很殷勤,每天回来都会陪母亲说说话。可是很快,他就开始频繁地外出,经常半夜才回来,满身酒气。问他去干什么,他总是说在谈生意。

有一天晚上,刘秀英起来上厕所,听见客厅里传来争吵声。

"建华,你答应过我的,这次一定要好好做生意,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胡来。"李梅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你烦不烦?我这不是在拉关系吗?做生意不应酬怎么行?"陈建华不耐烦地说。

"可是你看看这个月的信用卡账单,光是吃饭喝酒就花了三万多!这样下去,再多的钱也不够你造的!"

"你懂什么?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等我把王老板那个项目拿下来,这点钱算什么?"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钱打了水漂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传来,紧接着是李梅的抽泣声。

刘秀英站在门后,整个人都僵住了。她想推门进去,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第二天早上,李梅顶着肿胀的眼睛给刘秀英做早饭。她什么都没说,但那种强颜欢笑的样子让刘秀英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刘秀英渐渐发现,陈建华所谓的"做生意"根本就是在挥霍。他买了一辆四十多万的轿车,每天开着出去;他还投资了一个据说能"翻倍赚钱"的理财项目,一次性投进去了五十万。

有一次,刘秀英鼓起勇气劝他:"建华,你省着点花吧。这钱来得不容易……"

陈建华不耐烦地打断她:"妈,您就别操心了。我有分寸。"

"可是……"

"妈,您不是把钱都给我了吗?那就是我的了,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您就好好在家享福,别管那么多。"

刘秀英被噎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转眼到了春节,刘秀英特别想念陈建国一家。她多次想打电话给孙女欣欣,但每次拨号之前又放弃了。

大年三十的晚上,陈建华家倒是热闹。他请了一大帮朋友过来打牌喝酒,整个房子里烟雾缭绕,吵吵闹闹。刘秀英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春晚,耳边是外面传来的喧哗声。

她想起去年这个时候,陈建国一家三口过来陪她包饺子,欣欣拉着她的手撒娇,秀芬在厨房里忙活,陈建国陪她聊天。那时候虽然没钱,但心里是暖的。

现在呢?她住在豪华的房子里,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春节过后,事情开始急转直下。

那个什么理财项目爆雷了,陈建华投进去的五十万血本无归。紧接着,他的车因为违章被扣了,还要交一大笔罚款。更糟糕的是,他之前赊账的那些吃喝消费,债主开始上门讨债了。

"你们给我滚!我没钱!"陈建华对着门外的讨债人吼叫。

"陈建华,你别给脸不要脸!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李梅吓得躲在卧室里不敢出来,两个孩子也被吓哭了。刘秀英战战兢兢地走出房间,想劝劝那些讨债的人,却被陈建华一把推开:"妈,您回屋里去,这事您别管!"

那天晚上,陈建华喝得烂醉,回来后就开始摔东西。李梅劝他,又被他打了一顿。刘秀英坐在房间里,听着外面的动静,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她开始后悔了。

她想起陈建国说的话:"妈,您好好想想,是钱重要,还是晚年的幸福重要。"

当时她觉得这是儿子在威胁她,现在想想,那何尝不是在提醒她?

第二天早上,刘秀英悄悄去了银行,查了查自己的账户。她的退休金每个月只有三千多,这些年攒下的积蓄也不过十几万。如果要搬出去自己住,这点钱够吗?

她想给陈建国打电话,手指在屏幕上停留了很久,最终还是放弃了。她太了解大儿子的性格了,当初那样伤了他的心,现在就算跪着求他,他也未必会理自己。

那天中午,陈建华又要出去。刘秀英拉住他:"建华,钱还剩多少?"

陈建华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妈,您问这个干什么?"

"我……我想知道。"

"不多了。"他冷笑一声,"最多还剩个七八十万吧。怎么,您后悔了?"

七八十万……刘秀英的心一沉。两百多万,不到半年就挥霍了大半。

"建华,你听妈说,咱们把剩下的钱存起来吧,别再乱花了……"

"够了!"陈建华突然吼了起来,"妈,您当初把钱给我的时候,不是说让我好好做生意吗?现在我做生意不顺,您就来说风凉话?"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您是什么意思?您后悔了是吧?觉得我不争气,还不如把钱给我哥是吧?"

他的眼睛通红,"您知道我这些年过得有多憋屈吗?从小到大,您眼里只有我哥。

他考试考得好,您高兴;他工作稳定,您放心。可我呢?我做什么您都不满意!"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笔钱,我想证明给您看,证明我也能行。可您呢?您还是不相信我!"

说完,他"砰"的一声摔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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