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年雪灾救下女记者,她誓言要嫁我,十年后机场重逢她儿子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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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王铮,一个方向盘上讨生活的人。

2008年初的那场大雪,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那雪下得邪乎,像要把整个天都给压塌下来。

我那辆解放J6重卡,装着一车南下的百货,就那么死死地钉在了湘南的高速上。

往前看,是望不到头的红色刹车灯长龙。

往后看,是白茫茫一片的绝望。

广播里说,这是五十年不遇的冰雪灾害。

我心里骂了句娘,紧了紧身上的破棉袄。



跑车跑久了,人就有了点耗子般的生存本能。

我的驾驶室里,塞着一箱军用压缩饼干,两箱矿泉水,还有一条油腻腻的厚军大衣。

这是我用无数个挨饿受冻的夜晚换来的教训。

车队里人心惶惶,有人断了粮,有人没了水,哭天喊地的声音顺着寒风飘进耳朵里,听得人心里发毛。

我缩在驾驶室里,像一只冬眠的熊,轻易不挪窝。

直到第三天下午,我憋不住下车放水,才看见了她。

在我不远处的一辆白色采访车里,一个女孩歪着头靠在车窗上,脸颊烧得通红。

车门没锁,我拉开一看,一股寒气夹杂着病态的热气扑面而来。

她嘴唇发紫,额头烫得吓人,嘴里一直在无意识地念叨着什么。

“喂!醒醒!”我推了推她。

她只是哼唧了两声,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

这荒郊野岭的,再这么烧下去,人就没了。

我这人,心不善,但也见不得人死在我眼前。

我一咬牙,把她从冰冷的车里打横抱了出来。

女孩很轻,像一捆干枯的稻草,身上那件看着挺括的羽绒服,根本不顶事。

我把她塞进我那堆满杂物的驾驶室,让她躺在卧铺上,然后用我那条油腻的军大衣,把她裹得严严实实。

撬开一块我自己都舍不得吃的压缩饼干,架起小酒精炉,用一个黑乎乎的铝锅煮了半锅雪水。

雪水融化,咕嘟咕嘟冒着热气,饼干在里面化成了糊糊。

我用勺子舀起来,吹了吹,一点点喂进她的嘴里。

她大概是饿坏了,本能地吞咽着。

那几天,是我这辈子过得最慢的几天。

也是最奇特的几天。

我的驾驶室,成了冰天雪地里的一个孤岛。

外面是零下十几度的严寒和无尽的等待,里面是酒精炉上跳动的火苗和一个昏睡的女孩。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她睁开眼,茫然地看着驾驶室顶棚贴着的明星画报,眼神里全是困惑。

“你醒了?”我把一碗热气腾腾的糊糊递过去。

她吓了一跳,猛地坐起来,警惕地看着我这个胡子拉碴的陌生男人。

“别怕,我不是坏人。你发烧了,再不救你,你就冻成冰棍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善一点。

她看了看裹在身上的军大衣,又看了看我,眼里的戒备才慢慢褪去。

她叫林晚,是个刚入行的电视台记者,下来采访雪灾情况,结果连人带车都被困住了。

她的同事去找救援队,一去就没了消息。

在与世隔绝的驾驶室里,我们从陌生到熟悉。

她给我讲大学里的趣事,讲她当记者的理想,说要去揭露所有不公,让世界变得更好。

我听着,不说话,只是偶尔往酒精炉里添一块酒精。

我觉得她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说的都是些不着边际的梦话。

我也给她讲我跑车遇到的奇葩事,讲哪个服务区的饭最难吃,讲怎么从轮胎的声音听出有没有扎钉子。

她听得津津有味,眼睛亮晶晶的,说我这样才是真正的生活。

她觉得我是绝境里的英雄。

我心里自嘲地笑了笑,英雄?我只是个为了几两碎银,把命别在裤腰带上的司机罢了。

第七天,路终于通了。

救援队的人来了,带着热腾腾的泡面和棉衣。

人群在欢呼,在哭泣,只有我知道,我和她的缘分,到头了。

她的同事找到了她,几个人围着她嘘寒问暖。

她被簇拥着,像个被找回的公主。

临走时,她穿过人群,跑到我的车门前。

她拉着我那只沾满了油污、满是老茧的手,眼睛红得像兔子。

“王大哥,我叫林晚。你等我,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她的声音不大,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每一个字都砸在我的心上。

我看着她身上纤尘不染的名牌羽绒服,再看看自己袖口磨出毛边的破棉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患难中的一句感激,当不得真。

我不想让她以后想起来尴尬,也不想给自己留什么念想。

我抽回手,故意扯出一个无所谓的笑。

“我叫王强,强壮的强。有缘再见吧,妹子。”

我给了她一个假名字,和一句最敷衍的客套话。

然后,我发动卡车,挂上档,毫不犹豫地汇入了缓缓移动的车流。

后视镜里,她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模糊的黑点,消失在茫茫雪色中。

我把那句“我一定会去找你的”,连同她的名字,一起当成了一场患难中的戏言,锁进了记忆的箱底。

十年。

弹指一挥间。

我早就不开长途车了。

那太熬人,也太危险。

我用这些年拿命换来的积蓄,在家乡的小县城开了一家汽修厂,不大不小,生意不好不坏。

我娶了邻村一个踏实本分的女人,不漂亮,但会过日子。

我们生了个女儿,叫囡囡,眼睛像我,很可爱。



日子就像我厂里那台老旧的空压机,每天“突突突”地响着,平淡,安稳,没什么波澜。

08年那场惊心动魄的雪灾,连同那个叫林晚的女孩,成了一个被我刻意尘封的梦。

我很少跟人提起。

老婆不知道,女儿不知道,连我爹妈都不知道。

只有在偶尔失眠的深夜,我会想起那个冰雪覆盖的驾驶室,想起一碗压缩饼干糊糊的热气,和一个女孩红着眼圈许下的承诺。

然后,我会自嘲地笑笑,翻个身,继续睡去。

梦终究是梦,当不了饭吃。

我唯一的心病,是我那个离家出走多年的弟弟,王锐。

他比我小四岁,从小就跟我拧着来。

我辍学跑车养家,他骂我庸俗,一身铜臭。

他痴迷摄影,说要去追寻什么“诗和远元”,要用镜头记录时代的灵魂。

我让他踏踏实实找个班上,他觉得我扼杀他的理想。

我们大吵了一架,我这辈子都没说过那么重的话。

第二天,他就走了,留下一张字条,从此音讯全无。

这件事,像一根刺,扎在我跟我爹妈心里,一碰就疼。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我当初不那么固执,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生活重新和林晚这个名字产生交集,是在一个很寻常的晚上。

我老婆在客厅一边织毛衣,一边看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一档深度报道节目,揭露某个地方的污染问题。

“哎,王铮你快看,这个女记者跟你长得还挺有夫妻相的。”老婆忽然扭头对我喊。

我叼着烟,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屏幕。

就那一眼,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电视屏幕上,那个穿着一身干练西装,面对镜头侃侃而谈,眼神犀利又坚定的女人,不是林晚是谁?

她瘦了些,也成熟了许多,脸上没了当年的青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淀下来的知性与从容。

可那眉眼,那神态,化成灰我都认得。

我掐灭了烟,一言不发地盯着屏幕,直到节目结束,打出“记者:林晚”的字幕。

心脏在胸腔里不规则地跳动着。

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她真的成了一个人物,一个和我生活在完全不同轨道上的、遥不可及的人物。

而我,依旧是那个满手油污的汽修厂老板。

我们之间的距离,比十年前更远了。

真正的重逢,来得毫无预兆。

十年后的夏天,一个大客户的一辆进口车坏了,有个关键零件本地没货,得去省城机场的货运部取。

我不想耽误生意,亲自开着我的皮卡车去了省城。

取完零件,我从到达大厅穿过,准备去停车场。

大厅里人来人往,广播声、拖杆箱的滚轮声、嘈杂的交谈声混成一片。

就在这片喧嚣中,我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样,牢牢地定格在了一个身影上。

那个女人穿着一条米色的连衣裙,剪裁得体,气质优雅,步履从容。

她微微侧着头,正在跟身边的什么人说话。

是林晚。

十年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让她像一块被精心打磨过的玉,温润而有光泽。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她。

然后,我看到了她身边的那个人。

那是个约莫七八岁的小男孩。

她正温柔地牵着他的手。

小男孩似乎有些不耐烦,甩了甩手,不经意间转过了头,一张稚嫩的脸庞,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清晰地映入了我的眼帘。

轰——

我感觉一道天雷,狠狠地劈在了我的天灵盖上。

周围的一切声音,瞬间消失了。

我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

我的眼里,只剩下那张脸。

那眉毛,那眼睛,那高挺的鼻梁,那抿着嘴时倔强的嘴角……

简直……简直就是把我小时候的照片,直接复刻粘贴了过去!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那一刻凝固了,手脚冰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脑门。

怎么会?

怎么可能?

我的喉咙一阵发干,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一步,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或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灼热,林晚有所察觉,也抬起头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她脸上的从容和优雅,像一个被打碎的瓷器面具,“哗啦”一声,片片碎裂。

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震惊、深入骨髓的慌乱,甚至……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浓得化不开的悲痛。

周围开始有旅客注意到了我们这边的异样。

有人发现了我和那个小男孩之间惊人的相似度,投来了好奇和探究的目光,甚至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你看那男的跟那孩子,长得真像啊……”

“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吧!”



这些声音像针一样扎进林晚的耳朵里。

她像是受了惊的鸟,脸上血色尽褪。

她没有思考,甚至没有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一把拉紧儿子的手,几乎是落荒而逃般,转身就朝另一个出口快步走去。

她的背影,写满了仓惶和决绝。

很快,她就带着那个孩子,消失在了涌动的人潮中。

我愣在原地,像一尊石雕。

她为什么要跑?

她看到我,为什么是那样的表情?

那个孩子……那个和我如同复刻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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