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娶了我女儿娜塔莎,这200亩黑土地,连同我整个农场,就都是你的!”
当白俄罗斯老农场主伊万,端着一杯伏特加,拍着我王大壮的肩膀说出这句话时,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用铁锹迎面拍了一脑门——又疼,又晕,又不敢信。
我,一个从山东潍坊农村出来,到这儿来挣钱给俺娘治病的庄稼汉,是来租地种菜的,不是来当洋女婿的。
可眼前这片肥得流油的黑土地,和老伊万那个从莫斯科回来的、漂亮得像电影明星、但看我像看贼一样的女儿……这笔“买卖”,比干啃这边的黑面包还难下咽。
“伊万大叔,您……您这是喝多了吧?”我结结巴巴地问。
伊万又猛灌了一口酒,眼睛瞪得像头熊:
“我这辈子,喝酒从来不说胡话!地给你,人也给你,你敢不敢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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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2015年的初春,白俄罗斯的广袤平原上,冬雪刚刚消融,土地裸露出它最原始的、深沉的黑色。
但空气里依旧带着西伯利亚吹来的寒意,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
我叫王大壮,一个来自山东潍坊的普通农民。
我穿着工头统一发的、厚重得像棉被一样的旧棉衣,正在老伊万的农场里,费力地挖着一条排水沟。
周围,是广袤无垠、但却显得有些荒芜的黑土地,远处,是白俄罗斯最具代表性的、一排排挺拔的白桦林。
我来到这里已经三个月了,还是没能完全习惯。
这里的冬天太长,食物不是黑面包就是土豆炖牛肉,语言也不通,每天除了干活,就是一个人对着手机发呆。
一起通过劳务中介出来的工友老张,看我一个人埋头苦干,凑过来递给我一支烟。
“大壮,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傻?别那么拼命干!这活儿是按天算钱的,多干少干都一样。伊万那老头抠门得很,你就是把地挖出花来,他也不会多给你一个卢布的。”
我接过烟,却没有点着。
我摇了摇头,用铁锹又铲起一大块混着冰碴的黑土。
我不能不拼。
我拿出我那台老旧的、屏幕已经有了裂痕的智能手机,点开了相册。
照片上,是我那头发花白、笑容慈祥的母亲。
她去年查出了重病,需要很大一笔钱做手术和后期治疗。
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我不出来拼命,谁来拼?
我心里默默地盘算着,这个月省吃俭用,应该能给家里寄回去五千块钱。
离凑够手术费,还差得远呢。
我骨子里,就是个爱跟土地打交道的人。
我爹,我爷爷,祖祖辈辈都是山东的农民。
我看着伊万农场这片广阔的土地,心里直痒痒。
这黑土地,太肥了!简直是攥一把都能攥出油来。
可伊万和他手下那几个本地老伙计的种植方法,实在是太老旧,太粗放了。
他们就只是简单地把土豆种子扔进地里,然后就等着老天爷赏饭吃。
这简直就是在浪费这么好的资源。
我仗着自己过去在国内种了几年大棚蔬菜,懂点技术,心里就有了自己的盘算。
我没有听老张的劝。
白天,我比谁都干得卖力,天黑了,别的工友都回工棚喝酒聊天了,我却一个人,在我住的工棚后面,偷偷地开垦了一小块“试验田”。
我把我这些年在山东老家学到的所有本事,都用在了这块不到一分地的“试验田”上。
我用最原始的办法深翻土地,把土坷垃敲得碎碎的。
我又去农场的牛棚里,求爷爷告奶奶地弄来了一车牛粪,堆在那儿发酵,当做最好的农家肥。
我甚至还用一些废弃的木条和捡来的塑料薄膜,笨手笨脚地搭建起了一个简易的、只有几平米大小的塑料暖棚。
我这些“不务正业”的行为,在其他那些按天领工资、只想着混日子的工友们看来,简直就是傻到了家。
02
“这中国小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就是,放着好好的工不干,跑去伺候那几根破苗,有什么用?”
而老伊万的女儿,娜塔莎,更是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审视和冰冷的目光,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她是从莫斯科回来的大学生,长得像电影里的明星一样,金色的头发,碧蓝的眼睛,皮肤白得像雪。
但她看人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和戒备。
我觉得,在她眼里,我这个浑身泥土、语言不通的中国工人,可能和农场里那些牲口,没什么两样。
她肯定觉得,我这个来路不明的中国人,又在耍什么花招,想从她那老实巴交的父亲身上,骗取点什么好处。
我没有理会任何人的目光。
我只是每天,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我的那块“试验田”上。
一个月后,奇迹发生了。
当农场里其他人的地里,还只是光秃秃的一片,偶尔冒出几棵羸弱的杂草时,我那块小小的“试验田”里,我精心伺候的那些西红柿苗和黄瓜苗,已经绿油油地长出了一大片,甚至已经开出了黄色的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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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小的“中国奇迹”,震惊了整个沉寂的农场。
工友们不再嘲笑我了,他们跑过来看,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老伊万,那个六十多岁、身体依旧硬朗但眼神总是透着一丝孤独和固执的白俄罗斯老头,拄着他的桦木拐杖,在我那个用破烂塑料布搭起来的暖棚前,站了很久,很久。
他浑浊的、看惯了风霜的眼睛里,第一次,因为我,有了光。
他开始尝试着用他那蹩脚的、夹杂着浓重乡下口音的俄语,和我交流。
他比划着手势,指着我的那些菜苗,又指指他自己的那些光秃秃的土地,嘴里不停地发出“哈拉少”(好)的赞叹。
我的俄语,是在来之前,劳务中介紧急培训了两个月的水平,说得磕磕巴巴。
但是,一讲起种地,一讲起怎么育苗、怎么施肥、怎么控温,我却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连说带比划,滔滔不绝。
那天之后,伊万对我的态度,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
他不再把我当一个普通的、出卖劳动力的中国工人,而是把我当成了一个能给他带来希望的“农业专家”。
他大手一挥,直接给了我更大的一片土地,足足有十几亩,让我全权负责。
并且承诺,只要能种出菜,收成的三成,归我。
我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把全部的热情和精力,都投入到了这片肥沃的黑土地上。
那个夏天,在我的精心照料和指导下,伊万的农场,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大丰收。
那些长得又大又红的西红柿,顶花带刺的绿黄瓜,还有清脆爽口的卷心菜,在镇上的集市里,成了最抢手的货。
那天,伊万拉着满满一大车的蔬菜去镇上卖,晚上回来的时候,喝得醉醺醺的。
他赚到了比往年同期多出好几倍的钱。
03
他拉着我的手,把一瓶上好的伏特加硬塞进我的怀里,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花,嘴里不停地用俄语高喊着:“哈拉少!王!你真是好样的,中国人!”
那一刻,我看着他那张被酒精烧得通红的脸,看着周围那些同样为丰收而喜悦的本地农工,我第一次,在这个陌生的国度,找到了一丝归属感。
看着那片在夕阳下泛着金光的、广袤的土地,我的心里,也燃起了一个更加巨大的、充满了希望的野心。
我鼓起勇气,找到了正在牛棚里喂牛的伊万。
我用我那依旧不太流利的俄语,加上手机翻译软件的帮助,向他提出了我的想法。
我想个人承租他农场里那片一直荒废着的、靠近白桦林的二百亩地。
我告诉他,我不需要他出一分钱,所有的种子、化肥、农具,都由我自己想办法。
我向他保证,不出三年,我一定能让那片荒地,变成整个地区最高产的蔬菜基地。
至于租金,我可以从每年的收成里,分期支付给他。
我想在这里,用我的双手,干出一番属于我自己的大事业!
伊万听完我的计划,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显然是动心了。
他知道,以我的技术,这绝对不是一句空话。
但就在他准备点头答应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从牛棚的门口传了过来。
“父亲!您疯了吗?”
是娜塔莎。
她抱着一摞书,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那里。
她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里,此刻充满了愤怒和警惕。
“您要把我们家最后那片完整的土地,租给一个来路不明的中国人?您忘了他是什么身份吗?他只是一个签了劳务合同的工人!”
“您忘了维克多是怎么骗我们的吗?他当初,不也是说要帮我们经营农场,结果呢?他就是想把我们的土地,都变成他自己的!这些外来人,没一个好东西!”
她的话,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我和伊万之间的热烈气氛。
伊万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想反驳,但看着女儿那张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我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我不明白,这个像白天鹅一样高傲美丽的女人,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
维克多是谁?他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一天晚上,伊万又把我叫到了他住的那间宽敞的主屋里。
屋里的壁炉烧得很旺,桌子上,郑重地摆着一瓶没有开封的伏特加,和几盘俄式的酸黄瓜、熏肉。
伊万给我倒了满满一杯烈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王,干了!”他举起杯子。
我没有犹豫,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液,像一条火线,从我的喉咙一直烧到胃里。
喝了几杯之后,老人的话匣子,打开了。
他的脸上,露出了与他年龄相称的、复杂的表情。
他跟我说起了他的儿子,那个在几年前因为一场车祸而去世的、他唯一的儿子。
他又说起了娜塔莎那个该死的前未婚夫,维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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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维克多,是本地一个投机的商人。
他当初花言巧语地追求娜塔莎,就是看中了伊万这片广阔的农场。
他假装要帮助伊万发展现代化农业,骗取了老人的信任,背地里,却想用不正当的手段,将整个农场据为己有。
幸好,娜塔莎在莫斯科读书时,及时发现了他在外面胡搞的事情,才毅然决然地跟他分了手,回到了这个她曾经无比厌恶的乡下。
从那以后,娜塔莎就对所有试图接近她父亲、对这片土地表现出兴趣的外来男人,都怀有深深的敌意。
在她看来,他们都是和维克多一样的骗子、投机者。
“王,我知道,你和那个维克多不一样。”伊万喝得双眼通红,他重重地拍着我的肩膀,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小伙,能干,诚实,是个真正懂土地的人。”
“你想租那片地,可以。我不仅可以租给你,我甚至可以把地,白白地送给你。”
我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伊万看着我,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期盼和一丝狡黠。
他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道:
“娶我的女儿,娜塔莎。只要你娶了她,让她彻底死了回莫斯科的心,让她安安心心地留在这片土地上,这二百亩地,连同我整个农场,以后,就都是你的!”
我被老伊万这个荒唐的提议,惊得目瞪口呆,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我看着墙上挂着的那张娜塔莎的毕业照,照片上的她,穿着学士服,金发碧眼,笑容灿烂,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我再想想自己,一个来自中国农村的、土里土气的农民工,除了会种地,一无是处。
我感觉,老头一定是喝多了。
我连忙摆着手,用我那蹩脚的俄语,结结巴巴地拒绝:“不……不不不……伊万先生,这不行,绝对不行!我……我配不上娜塔莎小姐……”
那天晚上之后,娜塔莎对我的态度,似乎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她还是不怎么和我说话,看见我的时候,依旧冷着一张漂亮的脸。
但是,当我在农场里,光着膀子,汗流浃背地干活时,我会偶尔看到,她从那间漂亮的主屋里走出来,抱着膝盖,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门廊的台阶上。
她不看书,也不画画,就只是那么静静地坐着。
但我能感觉到,她在看我。
她那双碧蓝色的眼睛里,投射过来的目光,不再是之前那种纯粹的、冰冷的敌意。
而是多了一些我看不懂的、复杂的东西。
像是在审视,像是在评估,又像是在……好奇。
这种感觉,让我干活的时候,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自在,有些发毛。
一个风很大的晚上,我刚在工棚外面的水龙头下,用冰冷的井水冲了个凉,准备上床睡觉。
我那间用木板搭建的、简陋的工棚木门,突然被人“叩叩叩”地敲响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
我疑惑地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竟然是娜塔莎。
05
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的亚麻连衣裙,金色的长发被狂乱的夜风吹得有些凌乱,有几缕不听话的发丝,贴在她那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脸上。
她的眼睛,在工棚门口那盏昏暗的、只有15瓦的灯泡下,亮得像两颗蓝色的星星,带着一种让人心悸的光芒。
“陪我走走。”
她的声音很清冷,没有什么情绪,但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这不是一个请求,更像是一个通知。
我没说话。
我默默地从床上抓起那件厚重的棉外套,穿在身上,然后关上门,跟在她身后,走了出去。
我们一前一后,走进了农场边缘那片广阔无垠的白桦林。
林子里很黑,月光被浓密的树叶挡住了,只能听到风吹过树叶时,发出的“沙沙”声,和我们脚踩在厚厚的、腐烂的落叶上时,发出的“咯吱”声。
娜塔莎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
她走得很快,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她要带我去哪里,我只是沉默地、一声不吭地走着。
我们走了很久,久到我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要把我带到什么没人的地方,然后报复我。
在林子的最深处,出现了一间早已废弃的、看起来快要倒塌的、护林员留下来的小木屋。
娜塔莎熟练地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走了进去。
我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走了进去。
屋子里,有股浓重刺鼻的霉味,显然是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娜塔莎从她连衣裙的口袋里,摸出了一盒火柴,划着,点亮了桌上一盏积满了厚厚灰尘的旧油灯。
灯光昏黄,只能勉强照亮桌子周围一小块地方。
她从她那看起来并不宽大的外套里,像变魔术一样,拿出了一小瓶伏特加。
她熟练地拧开瓶盖,仰起她那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就着瓶口,狠狠地灌了一大口。
然后,她把酒瓶,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也学着她的样子,喝了一大口。
辛辣的酒液,像一条火线,从我的喉咙,一直烧到我的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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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屋子里安静得可怕,油灯的火苗,在穿堂风的吹拂下,不安地跳动着,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娜塔莎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一半明亮,一半隐在阴影里。
她那双碧蓝色的眼睛,在这一刻,亮得有些妖异,就那么直勾勾地,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我被她看得有些浑身不自在。
我把酒瓶重重地放在那张布满灰尘的木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我能清晰地听到我自己的心跳声。
一下,一下,又一下,像打鼓一样,重重地砸在我的胸口上。
“你想要这片土地,对吗?”
娜塔莎终于开口了。
她的声音,因为喝了烈酒,带着一丝沙哑,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
“我父亲跟你说了,娶我,这片土地,连同整个农场,就都是你的。你不是很会种地吗?你一定很想要这片肥沃的黑土地吧?”
06
她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明显的、毫不掩饰的嘲讽。
“就像……就像维克多一样,总是想要得到,那些根本不属于他的东西。”
她的话,很尖,像一根根淬了冰的针,狠狠地扎进我的心里。
“现在,机会就在你的面前。”她看着我的眼睛,身体微微前倾,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道:
“你向我证明。证明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是一个想靠自己的本事,堂堂正正地去挣自己想要的东西的男人,还是一个……只想靠着女人,占尽所有便宜的懦夫?”
说完,她迎着我那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目光,伸出她那纤细白皙的手,将手,挪至自己那件单薄的亚麻连衣裙的锁骨位置。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慢慢地,一颗,一颗地,开始解开自己胸前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