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总遇小人背后使坏?观音菩萨传授:每晚念此咒3遍,7天化解恶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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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一阿含经》中有言:“作恶有三报,一者现报,二者生报,三者后报。”

意思是说,人世间的因果报应,如同影子跟随身体,从不缺席。

然而,有时候,报应来得并非那般直接,它会化作生活中的种种不顺,尤其是无缘无故的口舌是非、背后冷箭,最是磨人。

这些挥之不去的恶缘,就像附在身上的苍蝇,嗡嗡作响,扰得人心神不宁。



01.

苏师傅本名苏成安,是个老实本分、不善言辞的手艺人。

他今年四十出头,一双手却比六十岁的老人还要粗糙,布满了老茧和细小的伤疤。但这双手,却是一双名副其实的“神仙手”。

他打的家具、雕的木器,不仅用料扎实,而且总透着一股别的木匠模仿不来的灵气。飞禽走兽,花鸟鱼虫,经他的手刻出来,就像活了一样,眼神、姿态无一不精,无一不妙。

可怪就怪在这里,苏师傅手艺虽好,生意却总是半死不活。勉强糊口可以,但要想攒下什么家业,却是比登天还难。

镇上的人都说,苏师傅这人,就是命里犯小人,气运总被压一头。

这话一点不假。

就说前年,他好不容易接了个大活,给城里大户人家雕一对迎亲的“龙凤呈祥”摆件。眼看就要完工,夜里一场怪风,竟将他工作室的窗户吹开,一块石头“恰好”砸了进来,将那凤凰的翅膀给砸掉了一小块,坏了彩头,活计自然也黄了。

去年,镇上的张员外嫁女儿,请他打一套上好的楠木嫁妆。他兢兢业业做了三个月,就在交货前一天,他刚刷好最后一遍清漆的柜面上,不知从哪儿跑来一只野猫,在上头踩了一串漆黑的梅花印,怎么擦都擦不掉。

这些事,一次可以说是意外,次次都这么“巧”,就让人心里发毛了。

苏师傅是个闷葫芦,吃了亏也不爱与人争辩,只是默默地自掏腰包,赔钱了事。他总觉得,自己只要行得正、坐得端,那些霉运总有过去的一天。

直到今年开春,他接到了入行以来最大的一笔生意——镇上首富周老爷,要翻修祖宅的祠堂,点名要他去雕刻堂前那一整面墙的“二十四孝”浮雕。

这活儿要是干成了,不仅工钱丰厚,更是苏师傅手艺生涯的一块金字招牌。从此以后,他在安渡镇的地位,将无人能及。

苏师傅把这事看作是自己时来运转的希望,激动得好几晚没睡着觉。他拒绝了所有其他零散的活计,铆足了劲,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整日与木头为伴,连家都很少回。

02.

镇东头,也住着一个木匠,名叫乔四。

这乔四手艺平平,心思却很活络,尤其擅长偷奸耍滑、贬低同行。苏师傅手艺比他好,接的活比他精,他早就怀恨在心。

这次见苏师傅接了周家祠堂的大活,他更是嫉妒得眼珠子都红了,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像有毒虫在啃咬。

明着来,他不敢。苏师傅在镇上人缘好,又是周老爷亲自点的将,他要是敢上门闹事,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于是,乔四便开始在暗地里使坏。

他先是在镇上的茶馆、酒肆里,装作不经意地散播一些谣言。找了几个平时爱嚼舌根的闲汉,请他们喝了几顿酒。

“哎,听说了吗?苏成安这次用的那批木料,好像是从乱葬岗旁边那片林子里砍的,阴气重得很呐!”

“可不是嘛,我一个远房亲戚就住那附近,说那地方的木头,晚上都能听见鬼哭,做成祠堂浮雕,那不是把不干净的东西请进家门吗?周老爷也是被他蒙蔽了!”

话传话,说得有鼻子有眼。

几天下来,整个安渡镇都在议论这件事。有些原本打算找苏师傅做点小活的街坊,也都打了退堂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苏师傅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扑在雕刻上,对此浑然不觉。

可邪门的事,还是找上了他。

这天夜里,他正在精雕“卧冰求鲤”这一幕。王祥赤身卧于冰上,冰面融化,双鲤跃出。这一幕最关键的,就是那鲤鱼的灵动和冰面的质感。那鲤鱼的鳞片,每一片都要求薄如蝉翼,栩栩如生,最是考验功力。

他聚精会神,一刀一刀,刻到半夜,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只觉得眼睛酸涩,便起身想到院子里洗把脸,清醒一下。

临走前,他特意检查了一遍门窗,都关得好好的。

可就这么一盏茶的功夫,等他回来时,却闻到屋里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腥臭味。

他心里“咯噔”一下,急忙凑到木雕前一看,顿时如遭雷击,浑身的血都凉了。

只见那即将成型的鲤鱼身上,不知何时,被人用墨汁和鸡血混合的东西,涂得一塌糊涂!那腥臭味,正是从上面散发出来的。更恶毒的是,涂抹的位置正好在鲤鱼的眼睛上,两条活灵活现的鱼,像是流出了黑色的血泪。

整块上好的金丝楠木,就这么被毁了!

苏师傅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没站稳。

他冲到门口,门锁得好好的,没有被撬动的痕迹。他又检查窗户,也都从里面闩得死死的。

一个人,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那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出现的?

一股寒意,从他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像传言说的那样,这木头……不干净。

03.

苏师傅一夜没睡。

天亮时,他眼里布满了血丝,默默地将那块毁掉的木料卸了下来,换上新的,从头再来。

他没有声张,他知道,这事说出去,不仅没人信,反而会坐实了那些“木料不干净”的谣言。到时候,别说周家的活,他恐怕连安渡镇都待不下去了。

他只能把苦果往自己肚子里咽。

为了防止意外再次发生,他干脆吃住都在工作室里,晚上睡觉也点着一盏油灯,寸步不离地守着那些宝贝木雕。

接下来的十几天,倒也相安无事。

苏师傅悬着的一颗心,也慢慢放了下来。他想,或许上次真的只是一个恶作剧,或者自己劳累过度,看花了眼。

然而,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小人的恶,就像藏在阴沟里的毒蛇,你稍一放松,它就会窜出来,给你致命一击。

这天,他正在雕刻“亲尝汤药”这一幕。汉文帝的侧脸,需要体现出那种仁孝君王的威仪与柔情,难度极高。

苏师傅屏气凝神,手中的刻刀稳如泰山。

一缕发丝,一道皱纹,一个眼神……渐渐地,汉文帝的形象,跃然木上,充满了仁孝和善的气息。

就在他即将完成最后一道工序——点睛之时,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

他只觉得后颈窝突然一凉,像是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滴了下来。

他下意识地缩了下脖子,以为是屋顶漏雨了。可抬头一看,房梁干干净净,没有丝毫水渍。

他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颤抖着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然后拿到眼前一看。

不是水。

是一滴黏糊糊、黑漆漆,像是尸油一样的东西,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腐臭味。

“啊!”

苏师傅吓得大叫一声,魂飞魄散,手里的刻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他这一慌神,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手肘不小心撞在了工作台上。台子上那碗用来给木雕增加光泽的桐油,被他整个打翻!

金黄色的桐油,不偏不倚,全都泼在了那块即将完工的浮雕上。

尤其是汉文帝的脸部,被桐油浸透,颜色变得一块深一块浅,像长了一脸的麻子,丑陋不堪。那种仁孝君王的神韵,瞬间荡然无存,反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气。

又毁了!

而且,这一次比上次更彻底。

苏师傅呆呆地看着自己数日的心血毁于一旦,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灵魂,扑通一声,瘫坐在了地上。

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自己究竟是得罪了哪路神仙,还是招惹了什么妖魔,要这么折磨自己?他抱着头,第一次对自己坚守了一辈子的“善有善报”产生了怀疑。

04.

接二连三的怪事,彻底击垮了苏师傅的心理防线。

他开始变得疑神疑鬼,白天干活的时候,总觉得背后有人在盯着他,可一回头,却又空无一人。风吹过窗户纸的“沙沙”声,都能让他惊出一身冷汗。

晚上睡觉,更是噩梦连连,不是梦到自己雕的佛像在流血,就是梦到自己被无数双没有身体的手拖进黑暗里。

短短一个月,原本那个精神矍铄的苏师傅,变得面容憔悴,眼窝深陷,头发也白了不少,像是老了十几岁。

工程的进度,也因此一拖再拖。

周老爷那边,已经派人来催过好几次了。镇上的流言蜚语,更是传得越来越难听。

“听说了吗?苏木匠好像中邪了,天天把自己关在屋里,也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

“八成是被那批不干净的木头给缠上了,我看啊,周家的祠堂,悬了!搞不好还要惹祸上身呢!”

乔四听到这些话,躲在人群后面,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让苏成安身败名裂,永远也翻不了身。

这天下午,苏师傅正对着一堆废料发呆,工作室的门,被人敲响了。

来人是周家的管家。

管家倒是很客气,先是寒暄了几句,然后话锋一转,委婉地表示,工期不能再拖了。镇上的传言,周老爷也听说了。老爷不在乎那些无稽之谈,但祠堂乃家族重地,工期一拖再拖,总归是不吉利。

最后,管家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十天之内还不能完工,周家只能另请高明。但之前预付的定金,按照契约,苏师傅恐怕要双倍奉返。

双倍返还定金,那意味着他不仅这几个月白干,还要赔进去自己半辈子的积蓄。

管家走后,苏师傅坐在冰冷的地面上,看着满屋的木屑,心中的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想不明白,自己一生与人为善,从未做过一件亏心事,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天道,真的公平吗?

夜幕降临,万念俱灰的苏师傅,鬼使神差地走出了家门。他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不知不觉,竟走到了镇子口那座“观音禅院”的门前。

禅院很小,香火也算不上旺盛,但那尊立在院中的白玉观音像,却雕刻得慈悲庄严,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像是在温柔地注视着你。

苏师傅看着观音菩萨那悲悯众生的面容,压抑在心中多日的委屈、恐惧、愤怒和绝望,如同决了堤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神像前,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05.

苏师傅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

他只是不停地磕头,将满腹的苦水,向着那尊不会说话的神像,尽情地倾诉。

哭到最后,他筋疲力尽,神思恍惚,竟就那么趴在冰冷的青石板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梦中,他来到了一片白茫茫的雾气里。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脚下的一条莲花小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向前延伸。

他顺着小路一直走,走到尽头,看见的正是禅院里那尊白玉观音像。

只是梦中的这尊神像,不再是冰冷的玉石,而是有了温度和色彩。菩萨身披白衣,手持净瓶,面容慈悲,双眼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苦厄。

苏师傅见到这般景象,知道是菩萨显灵,连忙跪下,再次叩拜。

“弟子苏成安,叩见观音大士。”

一个温和、空灵,不辨男女的声音,在他的心底响起。

“起来吧。你的苦,我已知晓。”



苏师傅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泣诉道:“菩萨,弟子愚钝!弟子不明白,为何自己一生与人为善,却总是屡遭横祸,被小人暗算?求菩萨大发慈悲,为弟子指点迷津!”

梦中的观音菩萨静静地听着,眼神中充满了怜悯。

良久,那声音再次响起:“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你所见之影,由他人之恶念而生,却因你之烦恼而长。欲除外魔,先清心尘。”

苏师傅听得似懂非懂:“清心尘?可弟子如今心乱如麻,日夜不宁,又如何能清静?那恶缘如影随形,弟子实在不知该如何摆脱!求菩萨教我!”

观音菩萨微微颔首,手中的杨柳枝轻轻一拂,一道柔光洒在苏师傅身上,让他烦躁不安的心,瞬间平静了许多。

“确有一法。此法不惩恶人,只化恶缘。能于你周身结成一道无形之障,令宵小之辈的阴邪伎俩,无法近身。”

苏师傅闻言大喜,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问道:“是何妙法?弟子愿学!”

“从今夜起,入睡之前,净手焚香,摒除心中一切怨恨恼怒。随后,朝西盘坐,诚心诵念一道密咒。每晚诵念三遍,持之以恒,七日之后,你与那小人之间的恶缘,自会化解。”

苏师傅连忙追问:“密咒?请菩萨赐教!弟子该念什么咒?”

白玉观音像面带微笑,神情愈发慈悲庄严,她缓缓地张开嘴,一个蕴含着无上法力的梵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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