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修行者''不除三尸难成仙'':逆练归元最大的障碍,其实就4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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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黄经》有云:“夫人身有三尸,名三毒……一者名彭倨,在上,为上尸;二者名彭质,在中,为中尸;三者名彭矫,在下,为下尸。”

自古以来,求道访仙之士,无不视“斩三尸”为修行路上一道天堑。

这三尸虫,非是寻常血肉之虫,而是人生来便盘踞于泥丸、绛宫、丹田三处的无形之障。

上尸好华饰,中尸好滋味,下尸好情欲。

它们在人体内兴风作浪,引诱人产生杂念,耗损人的精气神,更会在庚申之日,趁人熟睡,上天庭禀奏司命,专说人的过错,断人仙路,减人阳寿。

01.

陈半仙本名陈清源,一手针灸术出神入化,寻常的头疼脑热,或是顽固的风湿骨痛,三针下去,便能药到病除。

因此,十里八乡的乡亲们都敬他一声“陈半仙”,说他这手本事,半只脚已经踏进了神仙的门槛。

陈清源自己也这么觉得。他自二十岁上山修道,至今已近花甲之年,一身修为早已到了“内视”的境界。静坐之时,甚至能清晰“看”到自己五脏六腑的运转,感知到经脉中真气的流淌。

可偏偏,这最后一步——“斩三尸”,却如同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死死地挡在了他的面前。

这些年,他用尽了道门典籍里记载的各种法子,服食丹药、静坐存思、符水祝祷……可盘踞在体内的那三个“老伙计”,非但没有丝毫动摇,反而愈发活跃起来。

这天午后,邻村的王大婶抱着她那刚满周岁的孙子,哭哭啼啼地找上了门。

“陈半仙,求求您救救我孙子吧!这孩子也不知道撞了什么邪,从昨晚起就高烧不退,眼睛瞪得老大,直勾勾地盯着屋顶,嘴里还咿咿呀呀地不知道在喊些什么,吓死人了!”

陈清源搭眼一看,那孩子的眉心处,果然萦绕着一团若有若无的黑气。



“莫慌,小儿魂魄不稳,许是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给他推拿一下,驱驱邪气就好。”

陈清源气定神闲,抱过孩子,并起食指中指,指尖运起一缕精纯的真气,便要朝着孩子的印堂穴点去。

这“乾阳指”是他修行多年的看家本领,专破阴邪煞气,以往对付这种小儿惊厥,一指下去,立竿见影。

可这一次,他的指尖刚一触到孩子的皮肤,异变陡生!

那孩子像是被火炭烫了一般,猛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小小的身子剧烈地抽搐起来。

更诡异的是,陈清源只觉得一股阴寒刺骨的凉气,顺着自己的指尖,闪电般地钻进了自己的经脉!

他心头一凛,暗道不好,急忙想收回手指,却发现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的手指牢牢吸附在了孩子的额头上,动弹不得。

“哇——!”

孩子突然嚎啕大哭,一双原本清澈的眼睛里,竟流露出一种不属于婴儿的、怨毒无比的眼神。

“滚开……别碰我……”

一个沙哑、阴冷,仿佛来自九幽之下的声音,竟从孩子的喉咙里挤了出来。

王大婶吓得“妈呀”一声,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陈清源也是头皮发麻,他修行四十载,从未遇到过如此邪门之事!他拼命运转全身真气,才终于将手指挣脱开来。

再看那孩子,已经昏死过去,额头上被他指尖点过的地方,留下了一个漆黑如墨的指印。

而陈清源自己,只觉得右臂一阵酸麻,半边身子都有些不听使唤。

他心中骇然,自己那至刚至阳的乾阳真气,怎么会对一个婴儿产生如此大的反噬?

只有一个可能。

——他的真气,不再精纯了。

02.

送走了失魂落魄的王大婶,陈清源把自己关进了静室,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盘膝而坐,强行入定,开始内视己身。

这一看,饶是他四十年的道心,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只见自己的丹田气海之中,原本应该澄澈如琉璃的真气,此刻竟变得有些浑浊,丝丝缕缕的黑气如同水墨滴入清水,正在缓慢地扩散、浸染。

而那三尸虫,更是前所未有的活跃。

盘踞在泥丸宫的上尸彭倨,化作一个头戴乌纱的官员模样,正对着他的神魂喋喋不休,说着什么“济世救人,功德无量,当受人间香火,何必苦熬山中”的鬼话,引诱他生出贪恋名望之心。

盘踞在绛宫的中尸彭质,则化作一个大腹便便的富商,在他心头幻化出山珍海味、琼浆玉液,引诱他破了辟谷的戒律,重拾口腹之欲。

最麻烦的,是盘踞在丹田的下尸彭矫。它化作一个体态妖娆的艳丽女子,不断在他气海之中翩翩起舞,用各种露骨的姿态,撩拨他早已寂灭的凡俗情欲。

“妖孽!还敢放肆!”

陈清源爆喝一声,神魂化作一柄金光闪闪的慧剑,朝着三尸魅影狠狠斩去!

然而,这一次,慧剑却仿佛斩在了空处,三尸魅影只是扭曲了一下,便又恢复了原状,甚至还发出了阵阵无声的嘲笑。

陈清源心中一沉。

他知道,这不是简单的幻想。这时三尸虫已经开始侵蚀他的道基,将他内心深处潜藏的、连他自己都快要遗忘的欲望给勾了出来,化为实体。

名、利、色,这三样修行人最忌讳的东西,如今正像三座大山一样,压在他的心头。

若再不想办法,恐怕不需等到庚申之日它们上天告状,自己就要先走火入魔,爆体而亡了。

他想起了一件尘封多年的往事。

当年他初上山时,师父曾赐给他一枚玉简,并告诫他,此生若非遇到生死道消之劫,绝不可打开。

如今,似乎就是时候了。

03.

陈清源从静室的暗格里,取出了一个布满灰尘的木盒。

打开木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色泽古朴的青玉玉简。

他将玉简贴在眉心,渡入一丝神念。

瞬间,一股庞大的信息洪流涌入他的脑海。玉简中记载的,并非什么高深仙法,而是一种名为“逆练归元”的凶险秘术。

所谓逆练归元,便是反其道而行之。

寻常修行,是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一步步地摒弃凡俗,追求纯净。



而这逆练归元,却是要主动引三尸之力入体,以自身为烘炉,以欲望为薪柴,将这三尸毒火与自身真气熔于一炉,行那“不破不立,破而后立”的险招。

此法,九死一生。

若成功,便可将三尸彻底炼化为自身修为的一部分,一步登天。

若失败,便是神魂俱灭,永不超生。

“好一个‘逆练归元’!好一个‘向死而生’!”

陈清源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与其坐以待毙,被三尸活活耗死,不如放手一搏!

他按照玉简中的法门,不再压制体内的三尸,反而敞开心神,主动引导那些代表着欲望的黑气,流遍自己的四肢百骸。

一时间,陈清源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喧闹的集市。

无数个念头在脑海中炸开。

有对山下富贵生活的向往,有对珍馐美食的渴望,有对年轻时错过的那个姑娘的追忆……

这些被他强行压制了四十年的念头,此刻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汹涌而出,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彻底淹没。

他的皮肤开始变得滚烫,双眼布满血丝,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静室之外,天色也随之异变。

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已是乌云密布,黑压压的云层中,隐有雷光闪烁,一股压抑到极致的天地之威,笼罩了整座青城山。

04.

山雨欲来风满楼。

陈清源此刻正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

他的七窍之中,甚至开始渗出丝丝黑色的血液,散发着一股腥臭的气味。

他的神智,正在清醒与癫狂的边缘疯狂摇摆。

他看到,上尸彭倨在他识海中化作一尊金身佛陀,宝相庄严,劝他立地成佛,普度众生,享受万民敬仰。

他看到,中尸彭质在他心宫内化作一位帝王,承诺他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食不完的龙肝凤髓。

他看到,下尸彭矫在他丹田里化作了无数个绝色女子,对他软语温存,投怀送抱。

“滚!全都给我滚!”

陈清源死守着最后一丝清明,神魂发出震天的咆哮。

他知道,一旦自己有片刻的动摇,接受了任何一种诱惑,下场就是被欲望的火焰烧成灰烬。

“坚持住……守住本心……”

他默念着《清静经》,试图稳固即将崩溃的道心。

可那些黑气,那些由欲望所化的力量,实在是太庞大了。它们就像最厉害的染料,不断侵蚀着它洁白的真气,将一切都拖入沉沦的深渊。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了。

就在他即将彻底迷失的前一刻,他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了师父当年将玉简交给他时,说过的另一句话。

“清源,切记,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堵不如疏,炼不如……化。”

炼……不如化?

怎么个化法?

陈清源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拼命地思索着这句话的含义。

三尸由欲望而生,欲望由人心而起。人心不灭,欲望不止,三尸便永远杀不绝,炼不完。

那……如果不去炼它,而是去“化”它呢?

如同大禹治水,变堵为疏。

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形成。

他不再抵抗,不再压制,而是彻底放开了自己的心神,任由那股庞大的欲望洪流,将自己完全吞噬!

他要做的,不是去当那阻挡洪水的堤坝,而是要成为引导洪水的河道!

轰——!

陈清源的身体猛地一震,彻底失去了意识。

在他倒下的那一刻,窗外一道惊雷炸响,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05.



也不知过了多久。

陈清源悠悠转醒,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简陋的茅屋里。

一个须发皆白,身穿陈旧道袍的老者,正坐在床边,神情复杂地看着他。

“师……师父?”

陈清源挣扎着想要起身,声音沙哑干涩。

老者,正是他那消失了三十年之久的师父,归元道人。

“你这痴儿,当真好大的胆子,竟敢去修那‘逆练归元’的法门,差点就把自己给炼废了!”归元道人叹了口气,语气中却带着一丝赞许。

“弟子……弟子也是被逼无奈。”陈清源苦笑,“师父,我好像……失败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三尸,非但没有被炼化,反而与他的真气、神魂更加紧密地纠缠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如今的他,就像一个揣着三个定时炸弹的凡人,随时都可能粉身碎骨。

“你没有失败,只是还未成功。”

归元道人摇了摇头,浑浊的双眼似乎能看穿一切。

“你以为,修行的关键,真的是去‘斩’、去‘炼’那些本就源于你自身的东西吗?”

陈清源闻言一怔,脸上露出迷茫之色。

“弟子愚钝,请师父指点迷津。为何我穷尽毕生所学,都无法撼动那三尸分毫?这逆练归元最大的障碍,究竟是什么?”

他抬起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恳切地望着自己的师父。

归元道人看着他,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悯,缓缓伸出四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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