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家中不能乱点香?文书菩萨开示:居家焚香需要注意这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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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大儒程颐曾言:“一炷香销火灭,见真性。”

香,自古以来便是连接人与天地、凡尘与神圣的媒介。

它既能静心养性,亦是敬神礼佛、追思先祖的虔诚表达。

然而,凡事皆有法度。

请神容易送神难,焚香这件看似简单的事情,若是不明其道,随意为之,那升腾的,或许就不是能带来福报的祥瑞之烟,而是招致祸患的无形之引。



01.

苏文海的家,是一座三进的老宅子,父亲早亡,母亲一手将他拉扯大。如今母亲走了,偌大的宅子便只剩下他一人,更显得空旷清冷。

为了让家里“人气”旺一些,也为了表达自己的虔诚,苏文海对焚香这件事,简直到了痴迷的地步。

他专门去城里最大的香料铺,不惜重金,把市面上能见到的好香都买了回来。什么沉香、檀香、奇楠、龙涎香……各种香料,把他的书房堆得满满当当。

每日天不亮,他就起床,先在母亲的牌位前点上三炷最名贵的奇楠香。

接着,在自家供奉的灶神、财神像前,也各点上一炷。

到了书房,为了提神醒脑,他又会点上一炉气味清雅的檀香。

甚至到了晚上,他觉得宅子太空,阴气重,还要在每个房间的角落都点上一支有安神作用的沉水香,方能安心入睡。

他以为,满室馨香,便是对神明先祖最大的敬意,定能换来福佑。

然而,事与愿违。

自从他开始这样“虔诚”地日夜焚香之后,一连串的怪事,便悄无声息地降临了。

先是他的睡眠。他本想靠焚香安神,结果却是夜夜噩梦不断。他总梦见自己身处一个大雾弥漫的集市,四面八方都是看不清面孔的人影,挤挤挨挨,吵吵嚷嚷,每个人都在对他伸手,似乎在索要着什么。

每每从梦中惊醒,他都一身冷汗,心悸不已,感觉比苦读一天还要疲惫。

紧接着,是他的身体。不过月余,他整个人便瘦了一大圈,面色发黄,眼窝深陷,时常觉得头晕目眩,精神难以集中。拿起书本,看了不到半页,眼前的字就开始模糊、跳动。

家中也变得不对劲。

明明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桌面,第二天总会莫名其妙地出现一层细细的、类似香灰的黑色粉末。

他养在廊檐下的那几盆兰花,本是生机勃勃,如今却叶片枯黄,如同被霜打了一般,迅速凋零了。

最让他感到恐惧的,是宅子里开始出现一些奇怪的声音。

夜深人静之时,他总能听到从空无一人的正厅里,传来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以及若有若无的叹息声。

那声音,不像是风声,更像是……有很多人,在屋子里走动。

苏文海是个读书人,子不语怪力乱神。他一开始只当是自己思念母亲过度,心神恍惚,产生了幻觉。

可直到有一天,他请来的同窗好友周子谦在他家中小坐,临走时,周子谦面色古怪地将他拉到一旁,低声问他:“文海兄,你这宅子里……是不是还住了别的什么人?”

苏文海心中一凛:“子谦兄何出此言?”

周子谦犹豫了半天,才说:“方才,我在你家正厅等候之时,恍惚间,似乎看到好几个模糊的黑影,从屏风后面一闪而过……而且,”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这满屋子的香火气,太重了,熏得人头昏脑涨,心神不宁。”

好友的话,如同一盆冷水,将苏文海从头浇到脚。

他这才意识到,这一切,可能都不是幻觉。

这个家,真的出问题了。

02.

苏文海彻底慌了神。

他想不通,自己一片至诚孝心,日日焚香,祈求福报,为何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难道是母亲在天之灵,对自己有什么不满吗?

他开始加倍地烧香,甚至请来了道士在家中做法。道士在家中舞着桃木剑,撒下符水,折腾了半天,收了他十两银子,信誓旦旦地说邪祟已除。

可当天夜里,那些怪事反而变本加厉了。

他不仅听到了脚步声,甚至还听到了清晰的、仿佛就贴在他耳边的窃窃私语声,说的语言他完全听不懂,阴冷诡异,让他毛骨悚然。

他整夜不敢合眼,背靠着墙壁,手持一根木棍,一直熬到天亮。

第二天,他眼底乌青,精神几近崩溃。

就在他走投无路之时,为他家送米的老米农,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苏文海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将自己的遭遇和盘托出。

老米农听完,沉默了半晌,捻着胡须,缓缓说道:“苏秀才,你这情况,老汉我年轻时,也曾听说过类似的怪事。”

“哦?还请老伯赐教!”

“我们乡下人不懂什么大道理,”老米农说道,“但祖祖辈辈传下来一句话,叫‘香不可乱烧,神不可乱拜’。香火,是沟通阴阳两界的桥梁,你这么个烧法,等于是把自家大门四敞大开,谁知道会招来些什么东西?”

老米农看着苏文海那满屋子浓得化不开的香火气,摇了摇头。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恐怕还得从‘香’上解决。老汉听说,北山深处有座五峰寺,是文殊菩萨的道场。寺里有位了尘禅师,精通香道,对这里面的门道,懂得最是透彻。你若真想解决,不妨去求求他。只是那禅师脾气古怪,见不见你,就看你的缘分了。”

苏文海听罢,如同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他当即拜谢了老米农,锁好家门,带上一些盘缠和干粮,毅然决然地向北山的方向走去。

03.

北山山势陡峭,五峰寺更是藏于深山云雾之中,极难寻觅。

苏文海一介书生,四体不勤,爬了不到半日,便已是两腿发软,衣衫尽湿。

山路之上,荆棘丛生,好几次都划破了他的长衫和皮肉。

有好几次,他都想放弃。可一想到家中那诡异的声响和自己日渐衰败的身体,他便又咬紧牙关,继续前行。

支撑着他的,不仅仅是恐惧,更有一份读书人的执拗——他必须弄明白,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



当他终于在日落时分,看到一块刻着“五峰禅寺”的石碑时,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过去。

寺庙不大,却古朴庄严。

院子里,一位身着青灰色僧袍的老僧,正手持一把长柄木勺,专注地从一口古井中往外舀水,然后缓缓地浇灌着旁边的一片菜畦。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仿佛与整个天地都融为了一体。

苏文海不敢打扰,只是站在不远处,喘着粗气,静静等候。

直到老僧将一整块菜畦都浇灌完毕,直起身子,才像刚发现他一样,将目光投了过来。

那目光,温和而又锐利,仿佛能看穿他所有的心事。

“施主远道而来,所为何事?”

苏文海连忙上前,深深作揖:“晚生苏文海,冒昧前来,是想求见寺中的了尘禅师。”

老僧微微一笑:“贫僧便是了尘。”

苏文海一愣,随即大喜过望,连忙又要下跪行礼,却被了尘禅师一把扶住。

“施主不必多礼。看你眉间黑气缠绕,神思不属,可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之事?”

一句话,便说中了苏文海的症结。

苏文海再也忍不住,将自己这几个月来的诡异遭遇,以及自己日夜焚香的缘由,原原本本地诉说了一遍。

04.

了尘禅师静静地听着,古井无波的脸上,渐渐现出了一丝凝重。

他没有插话,只是在苏文海提到他买了各种名贵香料,并且日夜在各处焚烧时,轻轻地摇了摇头。

待苏文海说完,禅师沉默了许久,才叹息一声:

“痴儿,痴儿啊。”

“你以孝心为名,行的却是悖道之事。你以为香焚得越多、越贵,便越是虔诚,却不知,你这是在用蜜糖,为自己引来了一群散不去的苍蝇。”

苏文海听得一头雾水:“禅师,晚生不解。焚香敬佛,追思先人,何错之有?”

了尘禅师领着他,走进一间禅房。

禅房内陈设简单,只有一桌、一椅、一蒲团。桌上放着一只小巧的青铜香炉,炉中正燃着一支细细的线香,一缕青烟,如游丝般笔直上升,散发出一种清淡而又悠远的香气,让人闻之,心神顿时为之一清。

“你且看这香。”了尘禅师指着香炉说。

“施主,你可知,焚香的真意是什么?”

不等苏文海回答,禅师便自顾自地说道:“焚香,不是一场交易,不是说你供奉了多好的香,神佛先祖就必须保佑你什么。焚香的真意,在于‘感通’二字。”

“是以清净之香,感通清净之界。是以恭敬之心,感通圣贤之心。”

“你错就错在,把‘感通’,变成了‘招引’。”

禅师看着他,目光变得严肃起来:“你所燃之香,品类驳杂,气味浑浊。更在不分时辰、不分地点地焚烧。你家中的气场,早已被你搅得一片混乱。清净的神明与先祖之灵,厌恶这种驳杂之气,自然不愿靠近。而那些游荡于天地间的孤魂、精怪,却最是喜欢这种味道。”

“你这等于是在自家门口,点起了一堆杂乱的篝火,大声吆喝:‘我这里有好吃的,都来啊!’来的,自然是三教九流,龙蛇混杂。它们被你请来,扰你心神,耗你阳气,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一番话,说得苏文海冷汗直流,面无人色。

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孝心”和“虔诚”,在禅师的口中,竟成了引狼入室的愚蠢行径!

“那……那我该如何是好?”苏文海声音颤抖地问,“禅师,求您救我!”

了尘禅师看着他惊惶的样子,摇了摇头:“此事因你而起,亦须由你了结。明日,你带我回你家中看一看。不过在此之前,你要明白,居家焚香,并非不可,但必须遵循法度。”

“文殊菩萨有大智慧,其开示中,便早已点明。要想居家焚香,纳福避祸,有三点,是你必须要知道,也必须要遵守的。”

05.

苏文海听到还有挽回的余地,精神为之一振,连忙跪倒在地:“请禅师赐教!晚生一定洗心革面,谨遵教诲!”



了尘禅师将他扶起,看着窗外渐渐沉下的暮色,神情肃穆。

“这三点,环环相扣,一点都错不得。你且听好,这第一点,也是最根本的一点……”

禅师顿了顿,目光仿佛穿透了寺院的墙壁,看到了苏文海家中那满屋缭绕的浊气。

苏文海屏住呼吸,全神贯注,他知道,这即将说出口的,是关乎他身家性命安危的关键。

整个禅房,安静得只能听到那支线香燃烧时发出的微不可闻的“滋滋”声。

“禅师,这第一点,究竟是什么?”苏文海忍不住追问道。

了尘禅师缓缓转过头,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丝考验的意味。

“在告诉你之前,我且问你。你那些重金买来的名贵香料,如今,你还觉得它们是宝物吗?”

苏文海一愣,回想起那些香料给他带来的无尽噩梦和恐惧,他毫不犹豫地用力摇头:“不!在晚生眼中,它们如今与穿肠的毒药无异!”

“好。”了尘禅师点了点头,似乎对他的回答还算满意。

“既然你有此觉悟,那这第一点,你听了,才能真正做到。”

禅师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小锤,敲在苏文飞的心上。

“这居家焚香,需要注意的第一点,便是要懂得‘辨’……”

“辨?”苏文海眼中充满了疑惑。

禅师看着苏文海,似乎在等待他自己去思考,去领悟。

苏文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急切地问道:“禅师!辨……什么?还请您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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