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棺人回忆:抬棺前切勿杀生、见血,若受伤流血沾染棺木必遭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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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行有行规,道有道法。”三百六十行,一行有一行的门道和忌讳。

尤其是那些与生死打交道的行当,规矩更是大如天。

就拿“抬棺人”这碗饭来说,外人看着,以为凭的只是一身力气。

可真正懂行的老师傅都明白,这活儿,抬的不是木头,而是阴阳两界的交界;敬的不是死者,而是对生命轮回的敬畏。

我们这行当里,流传着无数的禁忌,其中最要紧的一条,便是关于“血”的。

老话讲,活人血,阳气盛,一旦沾了阴物,必有大祸。

我年轻时,血气方刚,总觉得那些规矩是老一辈人编出来吓唬人的。

直到那一次,我亲手犯了忌讳,才明白,有些规矩,真的是用命换来的教训。

01.

我的师傅姓陈,十里八乡的人都尊称他一声“陈八仙”。

所谓“八仙”,指的便是我们这些专业的抬棺人。一口棺材,前后左右,标配八个人,不多不少,正好凑齐八仙过海之数,寓意着护送逝者安然渡过阴阳之海。

师傅是个沉默寡言的老头,干这行已经快四十年了。他的背微微佝偻,脸上刻满了风霜,那双手,粗糙得像老树皮,却稳如磐石。

无论接的是富贵人家还是贫苦百姓的活儿,师傅都一视同仁,一丝不苟。

每次出活前,他都要亲自检查棺绳、杠子,确保万无一失。他会焚香祷告,嘴里念念有词,不是对主家,而是对着那口棺材,像是在和里面的“住客”沟通。

那时候的我,刚跟他学艺两年,名叫阿祥。

我年轻,力气大,觉得抬棺材这活儿,无非就是个力气活。对于师傅那些神神叨叨的规矩,我打心眼儿里瞧不上。

我总觉得,人都死了,就是一块木头,哪来那么多讲究?



“师傅,您又在跟木头聊天呢?”有一次,我看着他又在对着棺材念叨,忍不住打趣道。

师傅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阿祥,这不是木头。这是一个人在这世上,最后的体面。我们是送他最后一程的人,要敬。”

“敬”这个字,师傅几乎天天挂在嘴边。

我不服气,撇撇嘴:“敬他,他就能给咱多加工钱?”

师傅终于转过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严厉:“你若总是这般轻慢,这碗饭,你吃不久。”

师傅的话,我当时没往心里去。我只觉得他老了,胆子也小了,被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给唬住了。

我仗着自己是师傅唯一的徒弟,平日里他对我还算宽容,胆子也越来越大。

那年秋天,我们接了一趟大活。

镇上的首富张老爷子过世了。张家在本地是有头有脸的大户,这趟白事自然要办得风风光光。

张家出的价钱很高,但活儿也难干。

这张老爷子生前体型肥胖,再加上张家特意寻来的那口百年金丝楠木的寿材,又厚又重,估摸着没有两千斤,也差不离了。

寻常的棺材,我们八个人抬,走上十里山路,大气都不喘。可这口棺材,张家要求必须由十六个人抬,号称“十六抬大轿”,以显尊贵。

师傅带着我们几个老的伙计,又从别处请了几个好手,才勉强凑齐了人。

出殡的前一天,师傅把我们所有人叫到一起,开了个短会。他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严肃。

02.

祠堂里,烛光摇曳。

师傅站在那口巨大的金丝楠木棺材旁,脸色凝重。

那棺材通体乌黑,木纹间隐隐透着金丝,在烛光下,像是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你看。我只是站在旁边,都觉得后背发凉。

“各位兄弟,明日这趟活,非同小可。”师傅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张家这口寿材,用的是‘阴沉木’,极易招惹邪祟。所以,明日的规矩,比平时要多,也更要紧!”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们每一个人,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要说的规矩,大家务必记在心里,一步都不能错!”

“第一,起棺之时,所有人不得开口说话,直到棺材落地。路上若有任何意外,也只能以咳嗽为号,切不可惊呼。”

“第二,抬棺途中,双脚不能离地,需以碎步前行,行话叫‘踏阴阳’,保证人气不散,阳火不灭。”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师傅的语气陡然加重,“出活前十二个时辰,以及抬棺途中,所有人,必须谨记‘三不见血’!”

他伸出三根干枯的手指。

“一不见牲畜血。家中不可杀鸡宰羊,以免血腥气冲撞了逝者。”

“二不见产妇血。若家中有女子临盆,或是路遇此事,必须绕道百步之外。”

“这第三,也是重中之重,便是不能见我们抬棺人自己的血!”



师傅一字一句地说:“活人血,阳气最重。一旦受伤流血,哪怕只是一滴,沾染了棺木或是杠子,就等于在阴阳之间开了一道门。轻则,逝者不安,重则,流血之人会被棺材里的‘东西’给缠上,大祸临头!”

他说完,祠堂里一片寂静,只听得见烛火“噼啪”作响。

那些老师傅们个个神情肃穆,显然对这规矩深信不疑。

我却在心里嗤之以鼻。

又是这些老掉牙的封建迷信!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受伤流血,抹点药包扎一下不就行了,还能惹来杀身之祸?

我嘴上没说,但脸上的不屑,估计是没藏住。

师傅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又反复叮嘱了几遍,才让大家散去,好生休息。

我回到家,娘问我师傅都交代了什么。

我把那“三不见血”的规矩当笑话一样讲给娘听。

娘听了,却收起了笑容,正色道:“阿祥,你师傅说的,都是这行的老理儿,你可千万别不当回事。明天出活,多加小心。”

我嘴上“嗯嗯”地答应着,心里却压根没当回事。

03.

那天,我吃过午饭,见家里院墙边堆着的一堆木柴还没劈,寻思着闲着也是闲着,就拿起斧子,准备把活儿干了。

秋天的太阳懒洋洋的,我脱了外衣,光着膀子,干得热火朝天。

我年轻,有力气,一把半人高的劈柴斧在我手里,使得虎虎生风。“咔嚓、咔嚓”几下,一根粗壮的木头就被劈成了几瓣。

心里还想着师傅那些可笑的规矩,越想越觉得荒唐。

“不就是抬个死人吗,搞得跟上战场一样。”我一边劈,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

也许是分了心,也许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就在我抡起斧子,准备劈下一块硬木疙瘩时,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子一歪,握着斧子的手没抓稳。

那锋利的斧刃,不偏不倚,正正地划过了我的左手手背。

“嘶——”

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

我扔下斧子,低头一看,只见手背上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虽然不深,但鲜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顺着指缝往下滴。

“真倒霉!”我暗骂了一句。

第一反应,不是疼,而是想起了师傅的警告。

“不能见血……”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随即又自嘲地笑了。

“呸!哪来那么多邪乎事。一块小伤,还能要了我的命不成?”

我赶紧跑到井边,用凉水冲了冲伤口,血暂时止住了一些。然后,我从屋里找了块破布,胡乱地把手包扎了起来。

娘看到我手受伤了,一脸担忧地问:“阿祥,你这手……要不要紧?明天还能出活吗?你师傅不是说不能见血吗?”

“没事,娘!”我满不在乎地把受伤的手藏到身后,“小口子,早就不流血了。我用布包着,谁也看不见。再说了,那都是骗人的玩意儿,您就别跟着瞎操心了。”

我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其实也有一丝隐隐的不安。

但那点不安,很快就被我的侥幸心理给压了下去。

我不想因为这点小伤,就错过明天那趟大活。那可是十六抬的大活,工钱顶我平时干三个月。

更重要的是,我不想被师傅和那些老师傅们看扁,不想让他们觉得我胆小怕事。

于是,我下定决心,把这件事,死死地瞒了下来。

04.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们就都到了张家大宅。

气氛庄严肃穆,到处挂着白幡。

我特意找了一双厚实的布手套戴上,把受伤的左手遮得严严实实。

师傅看见我戴着手套,皱了皱眉:“阿祥,天又不冷,戴手套干什么?抬棺讲究的是手与杠子‘心意相通’,戴着手套,力道不实。”

我心里一惊,连忙找了个借口:“师傅,我……我昨晚手上起了几个燎泡,怕磨破了。”

师傅盯着我看了几秒,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最终,他还是移开了目光,没再追问,只是说了句:“自己当心。”

起棺的时辰到了。

我们十六个人,分列在巨大的棺材两侧,将粗壮的楠木杠子串好。

师傅站在队首,深吸一口气,猛地一跺脚,沉声喝道:“起!”

我们十六个人同时发力。

然而,就在棺材离地的那一瞬间,我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重量,猛地压了下来。

那感觉,根本不像是在抬一口棺材,倒像是在扛一座山!

这口棺材,比我们所有人预想的,还要重得多!

我咬紧牙关,额头上的青筋瞬间就爆了起来。不光是我,我看到身边的几个老师傅,脸也都憋得通红。

棺材总算是离了地,我们迈着沉重的碎步,缓缓向外走去。

一路上,没人说话,只有杠子被压得“嘎吱”作响的声音,和我们沉重的喘息声。

气氛压抑得可怕。

刚走出张家大宅没多远,怪事就发生了。

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从哪儿飘来几朵乌云,把太阳遮得严严实实。光线一下子就暗了下来,平白无故地刮起了一阵阴风。

那风,吹在人脸上,像刀子割一样,冷得刺骨。

路边的白幡被吹得“哗啦啦”作响,像是有无数只手在挣扎。

我感觉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越来越沉。

更让我害怕的是,我戴着手套的左手,那道伤口,开始隐隐作痛。不是那种火辣辣的疼,而是一种冰冷的、抽搐的疼,像是有人在用冰锥一下一下地扎我的骨头。

一股寒气,顺着伤口,钻进我的手臂,然后迅速蔓延到我的全身。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肩上杠子传来的,不只是重量,还有一股……一股吸力!

那股吸力,正通过我的手臂,源源不断地从我身上吸走着什么。我的力气,我的体温,我的精神……都在飞快地流逝。

我开始头晕眼花,脚步也变得虚浮起来。

我偷偷看了一眼师傅,他的表情依旧平静,但那紧锁的眉头,显示出他的内心,绝不像表面那么镇定。

他肯定也察没到了不对劲。

我不敢声张,只能死死地咬着牙,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肩膀和双腿上,机械地跟着队伍往前挪。

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到,快点结束!

05.

队伍又往前走了一里多地,来到一处下坡。

就在这里,情况急转直下。

肩上的棺材,毫无征兆地,猛地一沉!

那股力量之大,差点把我们所有人都压垮在地。

“咳!咳咳!”队伍里,几个年长的师傅发出急促的咳嗽声,这是情况不妙的信号。

紧接着,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那口沉重无比的棺材,竟然开始自己晃动了起来!

起初只是轻微的摇晃,但很快,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剧烈。我们十六个壮汉,拼尽了全力,竟有些控制不住它。

杠子在肩膀上疯狂地跳动,磨得人生疼。

棺材里,传来一阵“咚……咚咚……”的闷响,像是有人在里面用力地敲打。

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而我,此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那股从伤口传来的寒意,已经侵入我的五脏六腑。我的眼前发黑,天旋地转,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倒下。

左手手背上的伤口,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剧痛无比。我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正从包扎的布里渗出来,浸湿了手套。

是血!

我的伤口,裂开了!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击中了我的大脑。

完了!

我下意识地想把手从杠子上挪开,可那股巨大的吸力,却像铁钳一样,把我的手死死地吸在了杠子上。

我的血,正透过手套和杠子,被那口棺材疯狂地吸收!

“啊……”

我再也撑不住了,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

随着我这一声喊,我们好不容易维持住的平衡,瞬间被打破了。

“轰隆”一声巨响!

棺材的一头,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我们十六个人,东倒西歪,倒了一片。

我也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甩了出去,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队伍大乱,送葬的亲属们发出一阵惊呼。

我躺在地上,惊恐地看着那口棺材。它的一角已经磕坏,黑色的木头上,赫然印着一小片暗红色的印记。

那是我手套上渗出的血迹。

我的血,终究还是沾上了棺材。

就在这时,师傅快步走了过来。他没有看棺材,也没有看其他人,一双锐利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或者说,是盯着我那只还在流血的左手。

他的脸上,没有愤怒,也没有惊讶,只有一种深深的……失望。

他什么都明白。

我的心里,最后一道防线也崩溃了。恐惧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连滚带爬地跪到他面前,抓着他的裤腿,带着哭腔哀求道:

“师傅……我错了……我错了师傅!救我……救救我啊!”

师傅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周围的喧闹,似乎都与他无关。

过了许久,他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一声叹息里,充满了无奈。

“任何事物都有其规则,你可以不信,但要尊重。”

他缓缓地蹲下身,看着我惨白如纸的脸,缓缓说道:

“这一段本也是为了考验你的心性,没想到……你会这么晚才意识到严重性。”

“现在,”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极低,“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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