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当海员,我拿全家福去公司,人事却说,他三年前就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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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周六下午,儿子乐乐趴在床上翻箱倒柜,突然举着一张照片跑过来:“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

我正在厨房做饭,回头一看,他手里拿的是去年春节拍的全家福。照片里,陈浩抱着儿子,我站在旁边笑得很开心。

“快了,再过两个月爸爸就回来了。”我擦擦手,接过照片。

“可是爸爸说的两个月,都说了三次了!”乐乐噘着嘴,“他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瞎说什么呢,爸爸在海上挣钱呢,给你买玩具,给你交学费。”我摸摸儿子的头,“他可想你了。”

乐乐歪着脑袋想了想:“那你给爸爸打电话,我要跟他说话。”

“现在打不通,要等爸爸给我们打。”我耐心解释,“船在海上,信号不好的。”

儿子不说话了,抱着全家福回房间了。我看着他小小的背影,心里有点酸。

陈浩这次出海已经半年了,上次给我打卫星电话还是一个月前。他在远航船运有限公司当海员,一出海就是大半年,有时候甚至一年才回来一次。虽然每个月按时给家里打钱,但儿子想他,我也想。

晚上哄乐乐睡觉的时候,他又提起爸爸:“妈妈,我能去爸爸公司看看吗?”

“公司有什么好看的?”

“我想让他们把爸爸的照片发给他,让他看看我又长高了。”乐乐认真地说,“你不是说船上能收照片吗?”

我愣了一下。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陈浩的公司在本地,我可以带着全家福去,让人事部门帮忙拍张照片发给他,或许还能问问他什么时候靠岸。

“好主意!”我亲了儿子一口,“明天妈妈就去。”



第二天一早,我把乐乐送到我妈那儿,自己拿着全家福去了远航船运有限公司。

公司在城南的工业区,我以前来过一次,那还是陈浩刚入职的时候。办公楼不大,但看起来挺正规的。

前台是个年轻姑娘,正在玩手机。我走过去:“你好,我想找一下人事部门。”

“找谁?”姑娘抬起头。

“我老公叫陈浩,在你们公司当海员,我想让你们帮忙给他发张照片。”我把全家福递过去。

姑娘接过照片看了看,然后在电脑上敲了几下:“陈浩?我查一下......没有这个人啊。”

“怎么可能没有?他在你们公司干了七八年了。”我心里一紧。

“稍等,我叫我们王姐过来。”姑娘拿起电话,“王姐,有个家属找陈浩......”

过了一会儿,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走出来。她穿着职业装,看起来很干练:“你是陈浩的家属?”

“对,我是他老婆。”我赶紧说,“我想给他发张照片,他现在在哪条船上?”

王姐看了我一眼,神色有点奇怪:“你跟我进来吧。”

她带我进了人事办公室,让我坐下,然后打开电脑查档案。我坐立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陈浩确实在我们公司工作过。”王姐转过头,“但他三年前就辞职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什么?辞职了?”

“对,2022年3月份主动离职的。”王姐指着电脑屏幕,“这是他的离职申请。”

我整个人都懵了。三年前?可是陈浩明明还在“出海”啊,每个月都给家里打钱,还时不时打卫星电话回来......

“可能是...会不会弄错了?”我声音都在抖,“他一直说在你们公司上班。”

王姐叹了口气:“我们公司三年前就停了远洋业务,现在只跑近海和内河运输。你老公当时不愿意转岗,就离职了。”

我手里的全家福掉在地上。

王姐弯腰帮我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这种事...我见得多了。有些男人面子薄,不敢跟家里说实话。你还是回去问问他吧。”

我走出公司的时候,双腿发软。外面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发冷。

陈浩骗了我三年。

他这三年到底在哪儿?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撒谎?

02

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开始翻陈浩的东西。

衣柜里挂着他的工作服,是远航船运的制服,但我仔细一看,上面已经有些褪色了。抽屉里有他的工作证,照片还是年轻时候的,发证日期是2015年。

我又翻出他以前发给我的照片。果然,所有在船上的照片都是三年前的,制服款式都是老款。这三年他发的照片,都是自拍,背景要么是天空,要么是大海,但仔细看,角度和构图几乎一模一样,像是在同一个地方拍的。

我打开手机银行,查看这几年的转账记录。每个月确实有钱打进来,3000到5000不等,但汇款账户每次都不一样,都是私人账户,从来没有公司账户。

我给陈浩打卫星电话,提示关机。

坐在床上,我脑子一片混乱。陈浩不是坏人,这些年对我和儿子都很好,钱也按时给家里。但他为什么要撒这么大的谎?三年啊,三年时间,他到底在哪儿?在干什么?

晚上,闺蜜赵敏来了。她离过婚,对男人的那点小心思看得透。

“你说陈浩会不会在外面有人了?”赵敏点了根烟,“三年不回来,这不正常。”

“不可能。”我摇头,“他要是有别人,钱早就不给家里了。”

“那他干嘛撒谎?”赵敏吐了口烟,“一个大男人,失业了不敢说,怕你看不起他?”

“他不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我想了想,“而且他这三年挣的钱不少,每个月都有四五千,有时候还会多给。”

“那就更奇怪了。”赵敏皱眉,“你得查清楚,他到底在哪儿。”

“我也想,但是......”我拿出手机,“他电话关机,我都不知道他在哪个城市。”

赵敏眼睛一亮:“你不是有他的手机定位吗?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们两口子互相绑定了位置共享。”

对啊!我怎么忘了这个!

我赶紧打开手机,找到定位功能。陈浩的位置显示在江城市,一个距离我们这儿400公里的沿海城市。

“江城?”赵敏凑过来看,“这地方我去过,港口挺大的,很多物流公司。”

“你陪我去一趟?”我看着她。

“行啊,反正我这两天没事。”赵敏掐灭烟头,“明天就走?”

“明天就走。”



第二天,我把乐乐继续送到我妈那儿,跟赵敏坐上了去江城的大巴。

四个小时后,我们到了江城。这是个港口城市,空气里都是海的味道。

“他平时跟你说过江城的事吗?”赵敏问。

“说过几次。”我回忆着,“他说这边码头大,认识几个兄弟......”

“那就去码头附近找找。”

我们打车去了江城港,这里确实很大,集装箱堆得像小山一样,到处是吊车和货车。

在港口外面的物流园区,我拿着手机上陈浩的照片,逢人就问:“你们认识这个人吗?”

问了十几个人都说不认识,我心里越来越慌。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中年男人看了看照片:“老陈啊!好久没见了。”

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认识他?”

“认识啊,以前在这儿一起干活的。”男人说,“你是......”

“我是他老婆。”我赶紧说,“他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啊,他一年多前就不在这儿干了。”男人挠挠头,“我叫刘强,当时跟老陈一起干装卸。”

“那他后来去哪儿了?”

刘强想了想:“好像是跟着一个老板走了,做生意去了。听说挣得比在这儿多。”

“什么老板?”

“姓马的,开了个货运代理公司,就在前面那条街。”刘强指了个方向,“公司叫...马氏货运,你去那儿问问。”

我和赵敏赶紧跑过去。马氏货运是个小公司,就在街边的一栋旧楼里。

推门进去,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在打电话。看到我们,他挂了电话:“找谁?”

“请问你是马老板吗?我找陈浩。”我说。

男人愣了一下:“你是......”

“我是他老婆林晓。”

“嫂子?”男人赶紧站起来,“我是马文强。嫂子怎么来了?”

“你见过我?”我有点疑惑。

“没见过,但老陈跟我说过你。”马文强倒了两杯水给我们,“老陈现在不在这儿了。”

“他去哪儿了?”

马文强犹豫了一下:“半年前他就辞了,说要跟另一个老板干大事。”

“什么老板?”我追问。

“姓周的,做二手货生意的,规模挺大。”马文强压低声音,“不过听说老陈在那边借了不少钱,你来找他是不是......”

“他借了多少钱?”我心往下沉。

“这我不清楚。”马文强摇头,“但周老板那人,路子挺野的,老陈当时跟着他,我还劝过,说别乱来。”

“周老板在哪儿?”

马文强写了个地址给我:“在郊区,有个大仓库。不过嫂子,你一个人去不太好,要不我陪你......”

“不用,谢谢你。”我拿起地址就走。

赵敏在后面追上我:“你疯了?那种地方能随便去?”

“我必须见到他。”我咬着牙,“三年了,他骗了我三年,我得问清楚。”

03

出租车开了四十多分钟,把我们送到郊区的一片仓库区。这里很偏僻,周围都是废弃的厂房。

“就是这儿?”赵敏有点害怕。

我看着地址,找到了那个大仓库。铁门半开着,里面传来说话声。

更让我震惊的是,我看到了陈浩的车——那辆旧桑塔纳,车牌号我记得一清二楚。

“他在里面。”我心跳得很快。

“咱们报警吧?”赵敏拉着我,“这地方不对劲。”

“我就看一眼,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

我让赵敏在外面等着,自己偷偷靠近仓库。透过门缝,我看到里面堆满了货物——电器、服装、日用品,都是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陈浩和几个男人正在搬货,贴标签。

这时,一个年轻女人从仓库深处走出来。她二十出头,穿着休闲装,怀里抱着个一岁多的孩子。

“陈哥!”女人喊了一声。

陈浩回头,放下手里的箱子,走过去接过孩子。他抱孩子的动作很熟练,还逗孩子笑。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陈哥,奶粉钱又不够了。”女人有点不好意思。

陈浩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红票子:“先用着,这批货出了我再给你。”

女人接过钱,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后退了几步,脚下踩到了一个铁架子。

“哐当”一声巨响。

仓库里的人都朝这边看过来。

“谁在那儿?”一个男人喊道。

两个壮汉冲出来,一把抓住了我。

“放开我!”我挣扎着。

陈浩跑出来,看到我,脸色瞬间煞白:“晓晓?你怎么......”

“你问我怎么在这儿?”我甩开那两个男人,“我还想问你呢,你不是在海上吗?这是哪儿?这女人是谁?那孩子又是谁的?”

那个女人抱着孩子也慌了:“陈哥,这是......”

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从仓库里走出来。他穿着皮夹克,叼着烟,眼神很精明:“老陈,你老婆找来了?”

陈浩脸色惨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你就是周老板?”我盯着那个男人。

“周建国。”男人点点头,“老陈,你这事办得不地道啊,连老婆都瞒着。”

“什么意思?”我看向陈浩。

陈浩抓着头发,整个人像要崩溃:“晓晓,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你骗了我三年!”我声音都在抖,“你根本不在海上对不对?你在这儿干什么?这女人和孩子是怎么回事?”

“嫂子,你误会了!”那个女人赶紧说,“我叫小雨,陈哥是在帮我......”

“帮你什么?帮你养孩子?”我冷笑。

周建国摇摇头:“行了行了,你们的家务事我不管。老陈,带你老婆去外面说吧,别在这儿吵。”

陈浩拉着我往外走,我甩开他的手,但还是跟着出去了。赵敏在外面等得着急,看到我出来赶紧跑过来:“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看着陈浩,“现在,你给我说清楚。”

04

陈浩带我们到车边,打开车门让我坐进去。他自己坐在驾驶座上,点了根烟,手一直在抖。

“我不是故意骗你的。”他深吸一口烟。

“那你是无意的?”我冷冷地说。

陈浩沉默了很久,才开口:“三年前,公司停了远洋业务,我被裁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怕你担心。”陈浩低着头,“当时你刚生完乐乐,身体不好,我想着先找到新工作再说。”

“然后呢?”

“我来了江城,在码头干装卸,挣得不多,一个月就三千来块。”陈浩弹了弹烟灰,“后来认识了刘强他们,又跟着马老板开货车,但还是不稳定。”

“所以你就跟了周老板?”

“一年前吧。”陈浩说,“周老板做二手货生意,收工厂的库存尾货,然后转手卖出去。他让我帮忙,工资比以前高,一个月能挣七八千。”

“那女人呢?那孩子呢?”我咬着牙问。

陈浩猛地吸了口烟:“小雨是我以前工友老李的女儿。”

“老李?”

“对,他一年半前在码头出事故,走了。”陈浩声音有点哽咽,“老李走的时候,小雨刚生完孩子,孩子爸跑了,家里还有个老太太。老李临死前拉着我的手,让我照顾他们......”

我愣住了。

“所以你一直在帮她?”赵敏在后座问。

“嗯。”陈浩点头,“我每个月给她两三千,帮她还债,买奶粉。”

“就这么简单?”我盯着他。

陈浩避开我的眼神,又抽了口烟。

我突然明白了:“你还有事瞒着我。”

“晓晓......”

“说!”我提高声音。

陈浩把烟掐灭,深吸一口气:“老李当年借的那十万块,有五万是我介绍的高利贷。”

车里一片死寂。

“你说什么?”我不敢相信。

“三年半前,我被裁员后,想自己做点生意。”陈浩声音很低,“我找老李合伙,说能挣大钱。我们凑了二十万,我出十万,老李出十万。老李没那么多钱,我介绍他去借了高利贷......”

“然后呢?”

“然后生意黄了,血本无归。”陈浩双手抱着头,“老李为了还债,天天加班,最后出了事故。晓晓,是我害了他,我得对他家人负责。”



我坐在副驾驶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原来这就是真相。陈浩失业了,想创业,拉着朋友借高利贷,结果血本无归,还害得朋友丢了命。三年来,他一边打零工养家,一边帮朋友还债,照顾朋友的女儿和外孙,却不敢跟我说实话。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声音都在颤抖,“我是你老婆,我们是一家人,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怕你瞧不起我。”陈浩眼眶红了,“我一个大男人,失业了,创业失败了,还害死了兄弟。我有什么脸跟你说?”

“所以你就骗我说还在海上?骗了三年?”我深吸一口气,“那我们怎么办?你欠了多少钱?”

陈浩没说话。

这时,周建国走了过来,敲了敲车窗。陈浩摇下车窗。

“老陈,你老婆都来了,有些话我也就说明白了。”周建国叼着烟,“你欠我五十万,这事儿得解决。”

“五十万?”我倒吸一口凉气。

“之前的货都是赊账,说好卖完就结的。”周建国说,“但这半年货卖不动,钱一直拖着。我也是做生意的,不能一直等。给你一个月时间,先还三十万,剩下的咱们慢慢来。”

“要是还不上呢?”赵敏问。

“那就走法律程序。”周建国弹了弹烟灰,“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老陈给我卖命干了一年。但生意归生意,账得算清楚。”

说完,周建国转身回了仓库。

车里又陷入沉默。

“送我回去。”我说。

“晓晓......”陈浩想说什么。

“我说,送我回去!”

05

回家的路上,我一句话都没说。赵敏坐在后座,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到了家门口,我下车就走,陈浩跟在后面:“晓晓,你听我说......”

“你别跟着我。”我头也不回,“我要静静,你也好好想想,这一个月怎么还那三十万。”

进了家门,我把自己关在卧室里。

第二天下午,有人敲门。我打开门,看到小雨抱着孩子站在门口。

“嫂子。”她叫了一声。

我让她进来,给她倒了杯水。小雨看起来很拘谨,孩子在她怀里睡着了。

“嫂子,陈哥的事,我都知道了。”小雨说,“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你别说对不起,这不是你的错。”我叹了口气,“你爸的事,我也听陈浩说了。”

“陈哥这几年一直在帮我。”小雨眼眶红了,“我爸走后,我带着孩子和奶奶,欠了一屁股债。陈哥每个月给我钱,帮我还高利贷,要不是他,我早就撑不下去了。”

“高利贷还有多少?”

“还剩八万。”小雨低着头,“虽然当年是陈哥拉我爸做生意才出的事,但他这几年一直在弥补,我从没怪过他。”

我点点头。这姑娘心地不错。

“嫂子,我听说陈哥欠了周老板五十万?”小雨问。

“嗯。”

“这...怎么办啊?”小雨急了,“要不我去找周老板说说,让他宽限一下......”

“没用的。”我摇头,“周老板说得对,生意归生意。”

我拿出这三年的银行流水,和小雨一笔一笔对账。陈浩每个月给家里三千到五千,给小雨两千到三千,这两笔钱我都清楚。

但还有一笔,每个月固定五千,汇到青州市的一个账户。

“这钱是给谁的?”我指着流水单。

小雨摇头:“我不知道,陈哥从没跟我说过。”

我查了那个账户的户名,是个女人,叫陈秀芬。

“陈秀芬?”我念了一遍,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

突然,我想起来了。陈浩的母亲就叫陈秀芬。

但陈浩跟我说过,他母亲在他十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小雨,你知道陈浩的母亲吗?”我问。

“不知道,他从来没提过。”小雨说。

我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在这儿等我。”我拿起手机,给赵敏打电话,“敏姐,你陪我去趟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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