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夫拦武则天驾,高呼其乳名讨债:我只认媚娘,你欠我的该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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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武则天登基后还乡,一莽夫拦驾高呼其乳名。武则天:“你可知我是谁?”莽夫冷笑:管你如今是谁?我只知你是媚娘!你欠我的,今日该还了!
创作声明:本故事为虚构作品,情节与人物纯属创作。文中涉及的历史人物与背景仅为艺术加工,不代表真实历史。请勿与史实混淆,专注故事本身。

“你可知我是谁?”龙辇的珠帘后,那声音不高,却似有千钧之重,压得周遭的空气都凝固了。

跪在刀丛中的汉子猛地抬头,乱发下的双眼烧着两团不熄的火。

他咧开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声音嘶哑地吼了回去:“管你如今是谁?我只知你是媚娘!你欠我的,今日该还了!”

这一声喊,仿佛一道惊雷,劈开了仪仗的威严,也劈开了尘封四十余年的岁月...



01

大周天授二年,深秋。

风是干的,吹在脸上,像一把粗粝的砂纸。

官道两旁的白杨树叶子已经落尽,光秃秃的枝干直愣愣地刺向灰白色的天空。

自神都洛阳而来的天子仪仗,像一条色彩过于鲜艳的巨蟒,在这片萧瑟的黄土地上缓慢游弋。

旌旗上的金线在寡淡的阳光下闪着冷漠的光,羽林卫的马蹄踏起一阵阵黄土,呛人的尘埃味道里,混杂着马粪和人汗的气息。

这里是并州,文水县的地界。

龙辇之内,焚着上好的龙涎香。

香气浓郁,却驱不散从车窗缝隙里钻进来的、那股夹杂着泥土和枯草的、属于故乡的味道。

武则天闭着眼,端坐在宽大的锦榻上。

她身上穿着十二章纹的皇帝衮服,繁复的礼制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仿佛一层坚硬的壳。

四十多年了。

她离开这里的时候,还是个梳着双丫髻的少女。

如今归来,已是君临天下的帝王。

车外,山呼万岁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像是潮水,拍打着她这座孤岛。

她听着,脸上波澜不惊。

这些声音,在洛阳的宫殿里,她每天都要听上无数遍,早已麻木了。

可不知为何,今天在这里听到,却让她心里生出一丝莫名的烦躁。

太吵了。

她的手指在膝上轻轻敲击着,一下,又一下,极有规律,像是在计算着什么。

她在计算着,离那座早已荒废的武家老宅,还有多远。

她忽然很想掀开帘子,看看外面那些跪伏着的人群里,是否还有一张熟悉的面孔。

但她终究没有动。

她是皇帝,不是那个可以随意张望的武家二姑娘了。

当队伍行至一处名为“一线天”的狭窄山谷时,走在最前面的骑队忽然一阵骚动。

武则天停下了敲击的手指。

她听到禁军统领李多祚在外面厉声呵斥,夹杂着马匹不安的嘶鸣。

随侍在侧的上官婉儿立刻撩开一角车帘向外张望,随即脸色微变,回身低语道:“陛下,有人从山上扔了块石头下来,正落在辇前不远处。”

武则天“嗯”了一声,声音听不出情绪。

“搜。”她只说了一个字。

李多祚的命令很快传达下去,一队禁军士兵如猎犬般窜上了光秃秃的山崖。

结果是意料之中的一无所获。

只有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通往后山的密林深处,像一个无声的嘲弄。

李多祚跪在车前请罪,声音里满是惶恐。

武则天没有让他起身,隔着珠帘,她淡淡地问:“石头上,可有什么?”

李多祚一愣,急忙回头命人将那块证物呈上来。

那是一块很普通的青石,外面用一块脏兮兮的麻布包着。

上官婉儿取过麻布,在手中展开。

那是一块织法极为粗糙的土布,上面用黑色的粗线,绣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图案,像是一只老虎,又像是一只猫,四不像。

武则天的目光落在那个图案上,瞳孔不易察觉地缩了一下。

她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山野村夫的恶作剧罢了。传令下去,加强戒备,继续前行。”

“遵旨。”李多祚如释重负。

龙辇再次启动。

武则天重新闭上了眼睛,但这一次,她的心却无法平静下来。

那个刺绣的针脚……

粗劣,笨拙,却透着一股熟悉的倔强。

像,太像了。

像很多年前,一个冬天的下午,她坐在窗边,迎着昏黄的日光,一针一线缝出的第一个针线活计。

一个念头,像一颗深埋的种子,在她心底悄然破土。

但她很快便将它按了下去。

不可能。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傍晚,队伍在城外的长亭驿馆停驻。

文水县令孙茂才,一个干瘦的小老头,带着满脸谄媚的笑,跪在地上,几乎要把头磕进地里去。

李多祚在向武则天汇报明日入城的防务安排。

他说得慷慨激昂,把文水县形容得固若金汤,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武则天安静地听着,手指又开始无意识地敲击桌面。

等李多祚说完,她才开口,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朕离乡多年,不知当年武家的旧邻,可还有人在?”

李多祚愣住了,这个问题超出了他的准备范围。

他求助似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孙茂才。

孙茂才吓得一个激灵,赶紧爬上前来,结结巴巴地回话:“回……回陛下,时移世易,当年的旧人……大多已经……已经不在了。”

“是吗?”武则天的声音很轻,“一个都没有了?”

孙茂才的冷汗“唰”地一下就下来了。



他想起县里那个叫陈铁牛的疯子。

这些日子,这疯子就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口上。

他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了,是惊扰圣驾;不说,万一那疯子明天真冲出来,他就是欺君之罪。

两害相权取其轻。

他一咬牙,磕了个头,颤声道:“陛下,倒是……倒是还有一个。是当年武府佃户陈家的儿子,叫……叫陈铁牛。只是……只是此人年岁渐长,神智……神智有些不甚清楚,时常胡言乱语……”

“陈铁牛……”武则天在口中咀嚼着这个名字,像是在品尝一道久违的菜肴。

她记起来了。

那个沉默寡言、总是跟在妹妹身后的少年。

他有一双像狼崽一样警惕的眼睛。

“他都说些什么胡话?”武则天追问。

“无非是……是些疯话罢了。”孙茂才不敢直说,“说什么……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欠债还钱?”武则天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有点意思。传朕的旨意,明日入城,不必将百姓隔得太远。朕还乡,是与故里同乐,不是来耀武扬威的。”

“陛下圣明!”众人齐声山呼。

只有上官婉儿,从陛下那过于平静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她知道,陛下这是在张网。

等那个叫陈铁牛的人,自投罗网。

翌日,天色微明。

通往文水县城的官道上,气氛与昨日截然不同。

虽然禁军依旧戒备森严,但按照旨意,沿途的百姓被允许在离官道更近的地方跪迎。

他们激动地伸长了脖子,想要一睹天颜。

龙辇行进得很慢。

武则天今天没有闭目养神。

她靠在窗边,透过珠帘的缝隙,看着外面那些陌生而又淳朴的面孔。

她的目光,像是在搜寻着什么。

当队伍行至距离城门不足一里的一个拐角时,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阵骚动。

一个身影从路旁一个早已废弃的茶棚顶上翻了下来,快得像一阵风。

他怀里抱着一个东西,不等任何人反应,就用尽全力,将其掷向了官道的正中央。

“护驾!”

禁军的反应极快,盾牌立刻组成了一面墙。

但那东西轻飘飘的,落在地上,悄无声息。

那是一个用稻草扎成的人偶。

人偶身上,穿着一件小女孩的旧衣服,上面打满了补丁。

最让人心惊的,是人偶的脖子上,挂着一只用布缝的、已经脏得看不出颜色的小老虎。

那只老虎,和昨天麻布上绣的那个,一模一样。

禁军统领李多祚的脸都绿了,他拔出刀,指着茶棚的方向怒吼:“抓住他!”

大部分禁军都朝着那个方向追了过去。

龙辇之内,上官婉儿脸色煞白地看着武则天。

武则天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但她放在膝上的那双手,却在微微颤抖。

她知道,网已经张开。

鱼,要来了。

02

就在全场的注意力都被那个诡异的草人吸引,大部分禁军都朝着茶棚方向追捕而去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一场真正的风暴,正在从完全相反的方向酝酿。

在官道东侧,跪拜的官员队列后方,一个身影猛然从地上起!

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公牛,用他那魁梧得惊人的身体,硬生生地撞开了身后的人墙。

周围的百姓和下级官吏被他撞得东倒西歪,发出一片惊呼。

他双目赤红,状若疯癫,不顾一切地跨过那道浅沟,冲上了官道,直直地扑向那座金碧辉煌的龙辇。

这一下变故,比刚才的草人更加骇人!

“拦住他!” 留守在龙辇周围的禁军校尉终于反应过来,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

这才是真正的刺客!

刚才的草人只是声东击西的幌子!

离得最近的几名禁军士兵立刻转身,手中的长戟和横刀毫不犹豫地朝着那莽汉劈砍过去。

可那汉子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他用肩膀硬生生扛住了一记刀背,身体只是晃了一下,速度不减分毫,继续向前猛冲。

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那座华丽得刺眼的龙辇。

“抓住刺客!”

“护驾!”

禁军的怒吼、官员的尖叫、百姓的哭喊,瞬间混杂成一片,整个场面彻底失控。

更多的禁军士兵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他们组成了一道移动的钢铁壁垒,终于在距离龙辇不足五丈的地方,将那汉子死死地拦住了。

数十把雪亮的钢刀和长戟的尖刃,在瞬间便抵住了他的咽喉、胸膛和后心。

只要他再敢动一下,立刻就会被刺成一个血窟窿。

持续了片刻的混乱,在刀剑入肉的威胁下,终于戛然而止。

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风停了,尘埃也落定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被刀丛包围的、衣衫褴褛的汉子身上。

他就是陈铁牛。

他浑身是土,衣裳在刚才的冲撞中被撕开了好几道口子,露出下面古铜色的、伤痕累累的肌肉。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汗水和尘土混在一起,从他饱经风霜的脸上流淌下来。

但他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像两颗在黑夜里燃烧的炭火,死死地、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那座被珠帘遮蔽的龙辇。

一片死寂中,龙辇那厚重的珠帘,被一只戴着华美玳瑁护甲的、保养得极好的手,猛地一把掀开。

武则天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她依旧穿着那身威严的衮服,头戴通天冠。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惊慌,也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君临天下的、令人不敢直视的无上威严。

她从高高的车驾上俯视下来,目光如两道冰冷的利剑,穿透空气,直直地刺向跪在地上的陈铁牛。

她冰冷的声音,一字一顿地响起,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你可知我是谁?”

这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一切的力量。



这是天子的质问,问的是国法,是尊卑,是生与死的界限。

在场的所有官员和士兵,都觉得自己的心脏被这声音狠狠地攥了一下。

他们想,这个疯子死定了,他将为他的狂悖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跪在刀丛中的陈铁牛,在听到这句话后,却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永生难忘的反应。

他抬起头,满是泥污的脸上,竟绽开一个极其诡异的、比哭还难看的冷笑。

那笑容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刻骨的恨意,以及一丝豁出去的、同归于尽般的决绝。

他无视周围抵在身上的冰冷刀剑,目光如炬,迎着武则天那审视的、威严的目光,用尽了毕生的力气,嘶吼道:

“管你如今是谁?是皇后还是皇帝!我只知你是文水的武媚娘!你欠我的,今日该还了!”

“武媚娘”三个字,如同九天之上的一道炸雷,轰然劈下。

整个世界,彻底安静了。

空气仿佛变成了实质,沉重得让人无法呼吸。

所有人都被这三个字震得魂飞魄散,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是当今天子的乳名,是天下第一的禁忌!

这个莽夫,他不是疯了,他是不要命了!

禁军统领李多祚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惨白,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吼道:“大胆狂徒,妖言惑众!来人,给我就地格杀!”

他知道,无论此人是谁,无论他说的是什么,单凭“武媚娘”这三个字,就足以让他和整个文水县的官员万劫不复!

几名禁军士兵闻令,眼中凶光一闪,手中的刀就要挥下。

“住手!”

一个清冷而威严的声音,再次从龙辇中传出,制止了即将发生的杀戮。

所有人都愣住了。

只见武则天依旧保持着俯视的姿态,但她的眼神,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那如冰山般的平静被打破了,一丝惊异、一丝疑惑,甚至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动摇,从她的眼底一闪而过。

她盯着陈铁牛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四十多年前的模糊记忆,与眼前这张饱经风霜的面孔,开始缓缓重叠。

她做出了一个让所有大臣都无法理解的决定。

“将此人押入随行禁帐,”她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静,“朕,要亲自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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