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岁男孩被拐后流浪5年,这天寺庙方丈给煮了碗鸡蛋面,吃一口后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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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7岁的夏天,空气里弥漫着栀子花和青草混合的香气。对于一个刚放学的孩子来说,这是世界上最安心的味道,因为它代表着家就在不远处。男孩名叫林念安,小名安安,他背着画着奥特曼的书包,嘴里哼着幼儿园刚教的儿歌,脚步轻快地走在回家的那条林荫小道上。



这条路他走了无数遍,熟悉得闭着眼睛都能摸到家门口那两尊威风凛凛的石狮子。他的爸爸是大学教授,妈妈是画家,家里总是飘着墨香和饭菜香。妈妈答应他,今天只要他乖乖写完作业,就给他做他最爱吃的、卧着一个金灿灿荷包蛋的鸡蛋面。

想到这里,安安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脚步也更快了些。

“小朋友,你知道XX路怎么走吗?”一个温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安安停下脚步,回头看见一个戴着眼镜的叔叔,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手里拿着一张地图,满脸焦急。安安的妈妈教过他,要做一个乐于助人的好孩子。他踮起脚尖,很努力地想帮叔叔看地图。

“叔叔,这里离XX路还有点远呢,你要往前走,再过两个红绿灯……”他认真地指着路。

“哎呀,太谢谢你了,你真是个聪明的孩子。”男人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来,叔叔奖励你的。”

安安想起了妈妈的叮嘱,不能随便要陌生人的东西。他刚想摆手拒绝,男人却已经把糖纸剥开,不由分说地塞进了他的嘴里。一股异常香甜的味道瞬间在口腔里化开,紧接着,一股浓烈的困意席卷而来。安安的眼皮越来越重,他看到的最后画面,是那个叔叔依旧温和的笑脸,和他身后一辆悄无声息滑过来的白色面包车。

再次睁开眼时,刺鼻的霉味和牲畜的粪便味钻入鼻腔。他躺在一张硌人的土炕上,身上盖着一床又重又硬的被子。陌生的环境让他瞬间清醒,他“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门被推开,走进来一男一女。男人皮肤黝黑,身材壮实;女人则显得有些怯懦,不停地用围裙擦着手。他们看着安安,脸上是一种混杂着欣喜和不安的复杂表情。

“娃儿,别哭了,以后这就是你的家。”男人瓮声瓮气地说道。

“家?这不是我的家!我要回家!我要找妈妈!”安安哭得更凶了,她想下床,却被男人一把按住。

“你妈不要你了!是我们把你买来的!以后你就是我们李家的儿子,要给我们传宗接代的!”男人有些不耐烦地吼道。

安安被吓得止住了哭声,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两个陌生人。他跑出门外,看到的不是熟悉的城市街道和邻居家的小洋房,而是连绵不绝的、墨绿色的大山。山像一堵堵高墙,将他和他所熟悉的一切都隔绝开来。

他被拐卖了。这个认知像一块巨石,重重地砸在了他7岁的心上。

这对买下他的夫妻,男人叫李大壮,女人叫翠花。他们结婚多年没有孩子,在村里抬不起头,便花光了所有积蓄,从人贩子手里买来了安安。起初,或许是出于对孩子的渴望,他们对安安还算不错。虽然吃的穿的都比不上从前,但至少能填饱肚子,身上也有一件遮风挡雨的衣裳。他们给他改了名字,叫“李狗蛋”,一个在村里人看来能“养得活”的贱名。安安不肯应,他们就饿着他,直到他有气无力地应下为止。

然而,这份微妙的平稳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在安安来到这个家三个月后,翠花的肚子竟然奇迹般地有了动静。这个消息让李大壮欣喜若狂,也彻底改变了安安的命运。

翠花怀孕后,安安就从一个“被期望的儿子”变成了一个多余的、碍眼的存在。李大壮夫妇把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了未出生的亲生骨肉上,而安安,则成了家里免费的劳动力。他小小的身躯,要去喂猪、砍柴、挑水,干着本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重活。饭食也变得时有时无,往往是夫妻俩吃剩下的冷饭剩菜,甚至有时候他们心情不好,就干脆让他饿着。打骂,更是成了家常便饭。

安安想过逃跑,可这大山层层叠叠,他根本不知道路在哪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深夜里,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默念着自己的名字:我叫林念安,不叫李狗蛋。我爸爸是教授,妈妈是画家,我家门口有两只石狮子……

他害怕,害怕时间久了,会忘记回家的路,忘记爸爸妈妈的模样。

02

日子在无尽的劳作和饥饿中一天天过去,安安的身上添了许多新伤,眼神也从最初的惊恐变成了麻木。他变得沉默寡言,整天低着头,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转眼间,翠花十月怀胎,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李大壮抱着自己的亲生儿子,笑得合不拢嘴,看都没再看安安一眼。从那天起,安安的处境愈发艰难。家里所有最脏最累的活都归了他,得到的食物却越来越少。他常常在夜里被饿醒,听着隔壁房间里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和李大壮夫妇温柔的哄慰声,感觉自己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

这天夜里,安安又饿得睡不着,他蜷缩在柴房的草堆里,听着外面的风声。隔壁主屋的灯还亮着,李大壮和翠花压低了声音在说话,但在这寂静的山村夜晚,他们的声音还是断断续续地飘了过来。

“……娃都生了,留着那个赔钱货干啥?多一张嘴吃饭。”是翠花的声音,带着一丝尖刻。

“你懂个啥。”李大壮的声音响起,“再养养,等他长到十来岁,力气再大点,卖到黑煤窑去,还能再换一笔钱给咱儿子娶媳妇!”

“卖掉?能行吗?万一……”

“有啥不行的!当初买他也没人知道。这山里山高皇帝远的,谁管得着?就这么定了!”

“卖掉”、“换一笔钱”,这几个字像冰锥一样刺进安安的耳朵里。他浑身一颤,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要被再一次卖掉了!这一次,是去一个叫“黑煤窑”的、听起来就无比恐怖的地方。

不行,不能再待下去了!必须逃走!

这个念头像一粒火种,瞬间点燃了他心中早已枯萎的希望。强烈的求生欲让他忘记了恐惧。他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屋里的动静,直到确认他们已经睡下,才敢小心翼翼地行动。

他蹑手蹑脚地溜到厨房,那里有白天剩下的一些干硬的窝窝头。他顾不上挑拣,抓起几个就往怀里揣,又摸索着找到了一个破了口的水壶,灌满了凉水。

做完这一切,他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囚禁了他近两年的“家”。没有丝毫留恋,只有无尽的憎恶。他拉开院子的木门栓,借着微弱的月光,一头扎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山里。

夜里的山林比白天更加恐怖。风吹过树梢,发出呜呜的怪响,像鬼哭狼嚎。不知名的野兽在暗处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每一次都让安安汗毛倒竖。他不敢停下,也分不清方向,只能凭着感觉,拼命地往山下跑。

他跑了多久,自己也不知道。脚被尖锐的石头划破,脸上、手臂上被树枝刮出一道道血痕,他都感觉不到疼。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离那个地方越远越好!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安安终于跑出了一片密林,眼前出现了一条蜿蜒的土路。他欣喜若狂,以为自己得救了。然而,他身上带的干粮在第二天的下午就吃完了,水壶也空了。这条土路仿佛没有尽头,一连几天,他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饥饿和疲惫如同两条毒蛇,疯狂地啃噬着他的意志。他开始出现幻觉,仿佛看到了妈妈端着热气腾腾的鸡蛋面在向他招手。

“妈妈……”他伸出手,喃喃地呼唤着,脚下一软,便一头栽倒在地,彻底失去了知觉。他倒下的地方,是一条盘山公路的旁边。

03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刺耳的鸣笛声和刹车声将安安从昏迷中惊醒。他艰难地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一辆大货车停在他身边,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朝他走来。

“喂!小孩儿,你没事吧?”

那是一个粗犷但充满关切的声音。安安想回答,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个男人——货车司机,见他浑身是伤,奄奄一息,二话不说便将他抱上了车,给他喂了水和面包,然后一路疾驰,将他送到了最近的县城,交给了警察。

在派出所里,面对着穿着制服的警察叔叔,安安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然而,当警察问他家住哪里,父母叫什么名字时,他却卡住了。

两年的时光,对于一个成年人或许不长,但对于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来说,足以模糊很多记忆。尤其是在经历了那样的创伤后,他能清晰记起的,只有一些零碎的片段:爸爸的书、妈妈的画、家门口的石狮子,还有那碗鸡蛋面的味道。他试着说出父母的名字,却发现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他只能反复说:“我叫林念安,我妈妈会做很好吃的鸡蛋面……”

警察根据他提供的有限信息,在全国失踪人口信息库里进行了查找,但符合条件的孩子太多了,一时间也无法确认他的身份。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暂时将安安送进了市里的孤儿院。

孤儿院的生活比在李大壮家好了无数倍。有干净的衣服穿,有热乎的饭菜吃,有温暖的床铺睡,还有许多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可是,安安一点也不快乐。这里不是他的家。



他每天都坐在窗前,呆呆地望着远方。他知道,他不能依靠别人,他要自己找到回家的路。可是,他该怎么找呢?他连自己家在哪个城市都不知道。

一天,孤儿院的老师在上美术课,让孩子们画一画“我的家”。别的孩子画的都是孤儿院,而安安拿着画笔,手却在微微颤抖。他闭上眼睛,努力地在脑海中搜索着关于家的一切。

渐渐地,一幅画面开始清晰起来。

他家的门口,有一棵非常高大的银杏树,秋天的时候,叶子会变成金黄色,像一把撑开的巨伞。院子门口,有两尊威风凛凛的石狮子,他小时候最喜欢爬上去玩。院子里面,是一栋带着青瓦屋顶的小楼,妈妈总是在二楼的窗户后面画画……

他猛地睁开眼,拿起笔,凭着脑海中模糊又深刻的印象,一笔一画地在纸上勾勒起来。他画得并不好,线条歪歪扭扭,比例也很奇怪,但画里的每一个元素,都深深地烙印在他的灵魂深处。

画完之后,他将这幅画小心翼翼地折好,揣进了最贴身的口袋里。这是他的地图,是他回家的唯一希望。

他决定离开孤儿院。他不想再等待那个渺茫的、被找到的机会。他要自己去找。于是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他像当初逃离李大壮家一样,悄悄地爬出了孤儿院的围墙,再一次踏上了未知的旅途。

04

从九岁到十二岁,整整三年的时间,安安都在流浪。他成了一个小乞丐,穿着不合身的、捡来的衣服,头发乱得像鸟窝,脸上总是脏兮兮的。岁月和苦难,过早地在他脸上刻下了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沧桑。

他从一个城市流浪到另一个城市。白天,他会找一个人多的地方,把那张早已被摩挲得破旧不堪的画摊开在地上,自己则跪在一旁,用沙哑的、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向过往的行人乞讨。

每当有人驻足,丢给他一些零钱时,他都会抬起头,用充满希冀的眼神看着对方,举起手中的画,吃力地问:“叔叔/阿姨,你……你见过这个地方吗?”

大多数人只是匆匆一瞥,摇摇头便离开了。有的人会觉得他可怜,多给一些钱;有的人则会不耐烦地挥挥手,让他别挡路;甚至还有人会嘲笑他:“小孩子家家,不好好读书,在这里骗钱。”

每一次的摇头,每一次的无视,都像一把小锤子,敲打着他心中那点微弱的希望。但他从未放弃。这幅画,就是他的全部执念。他坚信,只要一直找下去,总有一天,会有一个人点头,告诉他:“孩子,我知道这个地方。”

为了生存,他学会了很多。他会在垃圾桶里翻找能吃的食物,会在桥洞下、公园的长椅上过夜。他见识了世间的人情冷暖,被好心的餐馆老板施舍过一碗热汤,也被凶恶的流浪汉抢走过好不容易讨来的钱。

唯一不变的,是他怀里那幅画。无论多么饥饿寒冷,无论被人如何欺负,他都死死地护着它。在无数个寒冷的夜晚,他就是靠着摩挲这幅画,回忆着画里的家,才熬了过来。他给自己取了一个新名字,叫陈默。沉默的默。因为他已经很少说话了,除了那句重复了千百遍的问话。

时间来到了他十二岁的这年冬天。天气异常寒冷,北风像刀子一样刮在人脸上。陈默已经好几天没有要到足够填饱肚子的食物了,他穿着单薄的破棉袄,蜷缩在一个小巷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饥饿和寒冷让他头晕眼花,意识也开始模糊。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也许,他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了。他艰难地从怀里掏出那幅画,展开,看着画上那棵熟悉的银杏树和石狮子,眼泪无声地滑落。

他挣扎着站起来,想再去人多的地方碰碰运气。他走出巷子,踉踉跄跄地往前走,可没走几步,就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再次栽倒在地。

这一次,他倒在了一座古朴寺庙的朱红色大门前。大雪,悄然落下,很快便覆盖了他瘦小的身体。

05

“阿弥陀佛,这冰天雪地的,哪来的孩子?”

一个苍老而温和的声音,将陈默从无边的黑暗中唤醒。他费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简朴却无比温暖的禅房里。身上盖着厚实的棉被,旁边的小火炉上,正“咕嘟咕嘟”地炖着什么,散发出一种让他安心的香气。

一个身穿灰色僧袍、面容慈祥的老和尚正坐在床边,见他醒来,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意。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老和尚的声音很轻,充满了暖意。

陈默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像要冒火,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别急,你饿坏了。来,先喝点热水暖暖身子。”老和尚扶着他,将一杯温水递到他嘴边。

温热的水流过干裂的喉咙,让他舒服了许多。他这才看清,自己身处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救了他的,是这座寺庙里的方丈。

方丈见他缓过来了,便转身从旁边的一个小灶上,端过来一个大海碗。

“饿坏了吧,孩子。这里没什么好东西,老衲给你煮了碗鸡蛋面,快趁热吃吧。”

一股浓郁的、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陈默的目光瞬间被碗里的面吸引了。那是一碗再普通不过的鸡蛋面,清澈的汤底上飘着几点翠绿的葱花,面上卧着一个煎得两面金黄、边缘微焦的荷包蛋。

就是这个样子!一模一样!

陈默的心脏猛地一跳。他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闻到过这样温暖的食物香气了。他的手有些颤抖地接过碗,拿起筷子,夹起一小撮面条,迫不及待地送入口中。

面条爽滑劲道,汤头鲜美醇厚,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麻油香气……当这味道在舌尖上化开的瞬间,陈默整个人如遭雷击,彻底愣住了。

这个味道……



这个味道,和他记忆深处,妈妈做的那碗面的味道,一模一样!分毫不差!这不是简单的巧合,那汤头里有一种独特的、难以言喻的鲜味,是他童年味蕾最深刻的记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5年来的流浪,5年的苦难,5年的寻觅,所有的辛酸和委屈在这一刻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不是在吃一碗面,他是在品尝自己遗失了整整5年的、家的味道!

为什么?为什么一个素不相识的老和尚,会做出和他妈妈味道一模一样的鸡蛋面?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像闪电一样划过他的脑海。他拿着筷子的手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碗都差点端不稳。他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方丈,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最重要的事情,赶忙将碗放在床边,用尽全身力气从贴身的、破烂的衣怀中,掏出了那幅被他视若生命的、皱巴巴的画。

他将画颤巍巍地递到方丈面前,因为激动,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哭腔和一丝几乎不敢相信的希冀,一字一顿地问道:

“叔叔....你....你有见过这个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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