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你个先人哩!”
王建老师就这样直白地,对着天空操。他的诸多子嗣如蝗虫蔽日,在对流层凝结成云,碰撞、合并、增大,再变成雨浇灌在他们身上,流进他们的口鼻,渗进他们的皮毛,融进他们的骨血,侵入他们,成为他们,在这之后,他们将称王建为父。
“哎呀呀!”
王建怪叫着,我抬头看着他,他把翅膀扇动的频率控制在马蜂和麻雀之间,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他并没有失去理智,他的愤怒和他的等待一样有耐心。
“喔!”
王建发力,他从裤裆掏出审判之茅,高高跃起,再恶狠狠地插在这片大地上。大地沉默不语,王建感觉强烈。
那个点,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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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哩!”
你们知道这是恶吗?如果你们知道,那你们就是在作恶;如果你们不知道,那你们又怎么可能知道什么是善呢?
王建不服,我劝他别这样,以父之名。王建用角顶我,他还有火,六亲不认,他严厉地对我说,要不是他的茅刚才折断了,他要冲死我。我看到他的坚决,只好躲在他的射程之外,刚刚好够不着,恰到好处。
路过的每一个人都被迫听他演讲。王建说,一个人每天生活在幸福里,他甚至可能会因为幸福到乏味而烦恼,可这烦恼也会快速被解决,那他严格来说其实也没有烦恼。一个只有幸福、没有烦恼的人生,当然是善,因为人类永恒的发展就是追求绝对幸福。可这善对当事人来说,只是日常而已。当凡人们认识到这一点,他们会愤怒,他们向往的善成为了某个特权的习惯,他们认为那是恶。对特权来说,当他看见凡人的愤怒,这对他来说是恶,他理解不了里面“向善”的那个逻辑,他只知恶,不知善,正因如此,他和他的幸福就是恶。善恶本就一体两面,不知恶,本身即是恶。
我挨个替王建解释,我说这个人呐,这里有点问题。我挤眉弄眼地指了指脑袋,路人也多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大家心领神会,相逢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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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总是乱窜,我跟不上他的步伐,他盲目地游移在各种边界,有时驻足,偶尔采撷,很少微笑。我发现其实他的轨迹暗合某种规则,里面有一些非常危险的东西,这些东西很难诉诸纸上,因为我还未征得王建同意。他也许没有异议,但大概率会反对。
“猪嬲的哩!”
王建逮住了一个活物,那个活物有触手,没有脑子,王建残忍地解刨了它,它当时一直在叫,发出一种淫荡的声音,但里面大部分都不是快乐。它直到此刻还以为自己高人一等,它的成分我们都非常清楚,这意味着它成了一个可以被解读的身份,在这个过程里,它的个体其实被勾消了,它和它们,在我们看来没有任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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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观察王建,在安全的距离内。他的行动有时候非常隐秘,他会和一些对象窃窃私语,我不能精准把握那些对象的形式,因为很多时候它们没有形式,我无法脱离形式来理解王建,所以很多时候这里会产生误会。
王建就在这种逐渐堆积的误会里泡着,他丝毫不在意,当着我的面毒打一个对象,那个对象有形式,乖张、强硬、心狠手辣,它的每根刺都特别敏感,一摸就会发浪,王建说他也没见过这样的对象,他觉得这个对象有毛病。
确实有毛病。我说。这样的对象,有点像那个那个那个什么来着?
“我管他妈的哩!”
王建强行给它思想的三角区抓龙筋,它的叫声汇聚成一首难听的歌,里面的东西你想都想不到,很多都是糟粕,我知道以后感到晦气,我这辈子都清白,我不想和它打任何交道。只有王建能干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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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说,我刚才有种奇妙的感觉,我进入了几个特别长的片刻,一些灵感聚集在那几个地方,它们都非常精彩,写出来可能又会被封号,但这并不重要,它们属于我,现在,我先把它们分享给你。
我接过那几个灵感,它们看上去非常普通,但我很快察觉了它们的特别,因为它们过于透彻,它们大多是某种结论,但解释截然不同,我想有些人应该达不到这个理解,这不是他们不够聪慧,而是他们过于浅薄。
我把灵感还给王建,我说我也没有办法表达,只能让这些灵感烂在咱两肚子里。
“可惜哩!”
王建拿出他当年教我们高中时的武勇,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那响声连我的脸都跟着麻了一下,我知道他下了死手,他表面上是在打自己,实际上他打的是意义,他把这等同于诗人的自杀,有些时代困境只有通过戕害自身才能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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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鸡吧大不了的。
我对王建说,我比你看得开些,这表示我连愤怒这样的的情感都没有了,我是一个不完整的男人,你身上有我没有的东西,那玩意儿平时没什么用,关键时刻还只能靠它,可我已经没有了。
相比我的失去,你这没什么。
王建说,我明白了。 我最近总是进入一种困境,我在知和不知之间迟疑,这样的时候从未有过。我想我应该是进入了一个阶段,我不知道它是太早还是太迟,也不知道别人是否也会有这个阶段,它可能是个例也可能是共性。之所以这样怀疑是因为我知道自己依旧在人类的范畴,其实就算尼采的超人也依旧在这个范畴,如果这样理解,个人的独立性就失去了,如果不这样理解,那就有超人存在,他们的形式没有变化,但本质有了区分。你看,这就是一种困境。当我再去思考到底是否这样去理解时,事情变成了双重困境——越思考,我就越愚蠢,因为我连自己的问题都开始没办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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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了一笼包子,蹲在路边吃,一口一个,很快就吃完了,吃完我就续一笼,我有钱,吃点包子不算什么,我也可以请王建吃,但我就不请他,他比我有钱多了,也没见他请我,主动权在我手里,就看他的表现,他如果请我吃,那我就请他吃,他如果不请我吃,那也没事,反正我快吃饱了。
王建买了一笼蒸饺,蹲在我旁边吃,他的想法没准和我一样,这就证明了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两个思维方式差不多的人不好相处,因为理解对齐,所以自然博弈。
吃完了就散,任何事情都需要告一段落。王建有点意犹未尽,我奉劝他好自为之。我说这几天我光顾着耍,什么事都没做,今天解封还得写推文,王建说几个你的老同学说要过来玩,基本都是女的,我说那我再呆一会,这个事好像还没那么急。
我可以在那里一直呆下去,那里比写公众号好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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