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婚宴时当伴娘的表妹被奸杀,法医存证据12年,凶手曝光新娘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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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提了!”

韦静猛地将手里的水杯砸在茶几上,温水四溅。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双眼通红,死死地瞪着自己的丈夫顾远。

“十二年了,每年都要提一次,你是不是嫌我这道疤结得太好了?”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尖利发颤。

顾远愣住了,他只是照例提了一句,明天是表妹林雪的忌日,该去看看她了。

“我们有什么脸面去见她?”韦静像是被戳中了痛处,突然崩溃地喊了出来,“是我!是我害了她!如果不是我非要办那场婚礼,小雪她根本就不会死!”

看着陷入歇斯底里的妻子,顾远只能上前一步,轻轻抱住她,任由她在自己怀里从嘶喊变成压抑的啜泣。

十二年的心结,早已像一根毒刺,深埋在韦静的婚姻和生活中,让她在每一个看似平静的日子里,被回忆的毒汁反复折磨。

而要揭开这一切,还得从十二年前那场铺满了鲜花与鲜血的婚宴说起。

01

十二年前,岚州市的秋天,天高云淡。

对于二十四岁的韦静来说,这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她要嫁给自己谈了三年恋爱的顾远。顾远是大学老师,人长得高大斯文,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说话总是慢条斯理,让人觉得特别踏实。

韦静早早地就被伴娘团从床上薅了起来,为首的就是她的表妹,林雪。

“姐,快点快点,眼睛睁开!化妆师都等急了!”林雪咋咋呼呼的,声音像清晨的百灵鸟。她比韦静小两岁,刚大学毕业,在一家设计公司实习,整个人都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韦静和林雪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比亲姐妹还亲。今天,林雪是她的首席伴娘。

化妆镜里,韦静看着自己一身洁白的婚纱,又看了看旁边穿着一身淡紫色伴娘裙,正忙前忙后帮她整理头纱的林雪,幸福得有点不真实。



“小雪,你说我今天……真的好看吗?”韦静有些紧张地问。

林雪退后两步,煞有介事地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用力地点点头:“何止是好看!简直是仙女下凡!我姐夫今天要是看傻了眼,你可得兜着他点下巴,别掉地上了!”

一句话,把满屋子的人都逗笑了。

婚礼在岚州市最有名的花园酒店举行,仪式定在中午十一点五十八分,吉时。

十点刚过,顾远就带着伴郎团来接亲了。堵门、塞红包、做俯卧撑,闹哄哄的,每一个环节都充满了喜气。

顾远好不容易进了门,看到韦静的瞬间,眼睛里确实闪过一丝惊艳,他走到她面前,单膝跪下,举起手捧花:“老婆,我来接你了。”

韦-静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旁边的林雪赶紧递上纸巾,小声打趣:“哎哎哎,妆,两千块的妆!姐,你忍住!”

韦静破涕为笑,接过捧花,由顾远牵着手,在一众亲友的簇拥下出了门。

楼下,八辆黑色的奥迪扎着彩带,气派非凡。

婚礼现场更是布置得像童话世界,巨大的鲜花拱门,长长的红毯,亲戚朋友们的笑脸和祝福声交织在一起。韦静挽着父亲的手,一步步走向红毯尽头那个将要托付一生的男人,感觉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仪式、致辞、交换戒指、拥吻。

一切都顺利得像彩排过一样。

婚宴开始后,气氛达到了高潮。新郎新娘开始挨桌敬酒。林雪作为伴娘,自然是寸步不离,时不时还要替新娘挡几杯酒。

“静静,你今天就喝水,酒我来!”林雪拍着胸脯,豪气干云。

韦静的叔叔,也就是林雪的爸爸,看着女儿,笑得合不拢嘴:“你这丫头,自己少喝点,别等会儿疯疯癫癫的。”

“爸,你放心,我酒量好着呢!”林雪吐了吐舌头。

敬到后面几桌,都是顾远的同事和朋友,气氛更加热烈,非要让新郎新娘喝交杯酒。顾远替韦静挡了下来,自己连喝了三杯,惹得满堂喝彩。

韦静看着丈夫微红的脸颊和眼里的爱意,心里甜得像灌了蜜。

02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韦静换了身红色的敬酒服,准备和顾远一起送宾客。她找了一圈,没看到林雪。

“妈,你看到小雪了吗?”韦静问自己的母亲。

“刚才还在这儿呢,说有点头晕,可能是去趟洗手间了吧。”韦静的母亲指了指宴会厅旁边的方向。

韦静没在意,想着那丫头可能是酒喝多了,找地方歇着去了。

送客一直持续到下午三点多。宾客们三三两两地离开,热闹的宴会厅渐渐空了下来。韦静和顾远忙着跟酒店结算,安排亲戚们回家,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小雪这丫头跑哪儿去了?电话也打不通。”林雪的母亲找了过来,脸上带着一丝焦急。

这时候,大家才真的意识到,林雪不见了。

她没在洗手间,没在休息室,酒店的前台和客房部都问遍了,没人见过她。一个下午的时间,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在热闹的酒店里消失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开始在众人心里蔓延。



顾远安慰着快要急哭的岳母和姨妈:“别急,酒店这么大,说不定是在哪个角落睡着了。我们分头再找找!”

酒店的经理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立刻叫来了保安,开始全面排查,并提出要不要先报警。

林雪的父亲摆摆手,觉得有点小题大做,也许女儿就是跟哪个朋友出去玩了,手机没电了而已。毕竟是在姐姐的婚宴上,能出什么事呢?

直到下午五点,一个负责清理杂物间的保洁阿姨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那间杂物间在宴会厅那一层的最深处,平时很少有人去,里面堆满了废弃的桌椅和装饰品。

众人闻声赶去,推开门的瞬间,韦静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

林雪就倒在一张蒙着白布的破旧圆桌旁。

她身上那件淡紫色的伴娘裙被撕得破碎不堪,凌乱地挂在身上,露出大片青紫的伤痕。她的头发散乱,脸上还带着泪痕和惊恐,眼睛却永远地闭上了。

韦静的母亲和姨妈当场就瘫软了下去。

韦静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她不顾一切地想冲过去,却被顾远死死地从身后抱住。

“别过去!静静!别过去!”顾远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

酒店经理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报了警。

警笛声由远及近,刺破了婚礼残存的最后一丝喜庆。警察拉起了警戒线,将所有人隔离开。法医和技术人员穿着白大褂,面无表情地进进出出。

韦静的世界,从五彩斑斓的童话,瞬间变成了一片死寂的黑白。

她看着那抹熟悉的淡紫色被装进一个黑色的袋子,抬了出去,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连哭都哭不出来。

她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便成了她一生都无法醒来的噩梦。

03

负责这起案子的是市刑警队的副队长,张雷。

张雷三十出头,已经是队里的骨干,办案经验丰富。但赶到现场时,他还是被眼前这幅诡异的景象震住了。

一边是还没来得及撤下的、装饰着粉色气球和“百年好合”字样的婚礼背景板,另一边却是被警戒线封锁的、气氛森然的凶案现场。

“死者林雪,二十二岁,是新娘的表妹、伴娘。初步判断死亡时间是下午两点到三点之间。死因是机械性窒息,颈部有明显的扼痕。死前曾遭受过性侵犯,身上有多处挣扎造成的挫伤和抓痕。”年轻的法医小刘向张雷汇报着初步勘验结果。

“现场呢?有什么发现?”张雷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现场很乱,嫌疑人应该很匆忙,没来得及处理。我们在死者身上和周围提取到了一些生物检材,但还需要时间化验。没有找到凶器,也没有明显的指纹。”

张雷点了点头,目光扫过被拦在外面的、惊魂未定的新人和家属。

新娘韦静,穿着一身红色的敬酒服,脸色煞白地靠在新郎顾远的怀里,眼神空洞。新郎顾远,紧紧抱着自己的妻子,脸上满是悲痛和自责。双方的父母,更是哭得几乎晕厥。

张雷叹了口气,最难办的就是这种熟人圈里的案子。

酒店立刻被封锁,所有下午两点后仍留在酒店的员工和宾客都被列为排查对象。

张雷的团队连夜开始了走访和问询。

“我们敬完酒大概是一点半左右,我当时有点累,就回休息室了。顾远一直在外面陪着宾客。”新娘韦静的声音很轻,带着浓重的鼻音。

“小雪呢?她是什么时候离开你的?”

“敬酒的时候她一直跟着我……后来,后来我妈说她有点头晕,可能是去洗手间了,我就没在意。”韦静的眼泪又流了下来,“都怪我,我当时要是多问一句,去找找她……”

“这不怪你。”张雷安慰了一句,又看向顾远,“你呢?你最后一次见林雪是什么时候?”

顾远推了推眼镜,努力回忆着:“大概也是一点半左右,敬酒的时候。后来送客的时候人太多太乱了,我就没注意到她什么时候不见的。我……我真的没想到会出这种事,就在我们的婚礼上……”他说着,痛苦地捂住了脸。

接下来的排查工作进行得异常艰难。

婚宴现场人多嘴杂,大家都在喝酒,记忆都很模糊。下午两点到三点那个时间段,正是宾客们陆续离开,场面最混乱的时候。

酒店的监控也因为角度问题,只拍到了林雪大概在一点四十分左右独自一人走过宴会厅的走廊,方向确实是洗手间那边,但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监控里。而那个杂物间,恰好是一个监控死角。

警方重点排查了酒店的男性员工和当天在场的单身男性宾客。

很快,一个线索浮了上来。

有服务员反映,当天宴会上,新娘家的一个远房表叔,喝多了酒,曾经借着酒劲去拉林雪的手,嘴里不干不净地说了几句,被林雪当场甩开了。

这个表叔叫韦建军,四十多岁,是个酒鬼,名声不太好。

张雷立刻带人找到了韦建军。他还在家里呼呼大睡,满身酒气。被叫醒后,他矢口否认自己做过任何事。

“我就是看那丫头长得俊,跟她开个玩笑,我能干啥啊!”韦建军嚷嚷着。

“下午两点到三点,你在哪?”张雷厉声问道。

“我……我喝多了,记不清了,好像是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睡着了……”韦建军眼神躲闪。

警方采集了他的DNA样本,并把他列为头号嫌疑人。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似乎真相近在咫尺。

然而,三天后,DNA比对结果出来了。

现场提取到的所有属于嫌疑人的生物检材,都与韦建军不符。同时,也有酒店员工证实,那个时间段确实看到韦建军醉倒在大堂沙发上。

韦建军的嫌疑被排除了。

线索,断了。

04

案子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接下来的几个月,张雷和他的队员们几乎把整个酒店翻了个底朝天,排查了数百人,却再也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那个凶手,就像一个幽灵,在人间蒸发了。

这起发生在婚礼上的恶性案件,成了岚州市一桩悬案,也成了压在张雷心头的一块巨石。

林雪的死,彻底摧毁了两个家庭。

她的父母一夜白头,整日以泪洗面。而韦静,也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她无法走出那一天,无法面对亲戚,更无法原谅自己。她觉得是自己的幸福,害死了表妹。

顾远辞去了大学的工作,用全部的时间和精力陪伴着韦静,带她看病,陪她散心,无微不至。所有人都说,韦静嫁了个好男人,要不是有顾远撑着,她可能早就垮了。

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也是冲淡一切的流水。

一年,两年,五年……

生活,终究还是要继续。韦静在顾远的照顾下,慢慢地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只是再也没有了从前的笑容。他们夫妻的感情,在共同经历了这场创伤后,似乎变得更加牢固,但也多了一层谁也说不清的隔阂。

十二年,弹指一挥间。

岚州市的高楼越来越多,马路越来越宽,很多人都已经淡忘了当年那桩骇人听闻的婚宴奸杀案。

张雷也从当年的副队长,变成了鬓角有些斑白的老队长。这十二年里,他破获了无数大案要案,但他心里那个疙瘩,始终没有解开。林雪那张年轻的、带着惊恐的脸,时常会出现在他的梦里。

这天,张雷正在办公室整理旧案卷,准备归档。当他拿起那份已经泛黄的“10.26婚宴奸杀案”的卷宗时,久久没有动。

就在这时,市局技术科的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张队,好消息!我们引进了最新的DNA-STR复合扩增检测技术,对一些陈年积案的微量生物检材,检测成功率大大提高了!你那边有没有需要重新送检的旧案?”

张雷握着电话的手,猛地一紧。

他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十二年前,法医小刘(现在已经是刘主任了)对他说过的一句话:“死者的指甲缝里,提取到了一丝极其微量的皮肤组织,但样本量太小,当时的设备根本无法进行有效扩增和比对……”

“有!我马上送过去!”张雷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他立刻下令重启案件调查。

十二年后,调查组再次成立。张雷带着年轻的警员,重新走访了所有当事人。

韦静和顾远住在城西的一个高档小区里,有一个十岁的儿子。十二年的岁月,在韦静脸上刻下了掩不住的沧桑。当她再次看到张雷时,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张警官……”

“韦女士,别紧张。”张雷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下来,“我们只是想再了解一些情况,任何你想起来的细节,不管多么微小,都可能对案子有帮助。”

韦静苦笑着摇了摇头:“十二年了,该说的,当年都说了。我已经……没什么能提供的了。”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墙上。那里没有挂他们的婚纱照。一张都没有。

顾远闻讯从书房走了出来,他比十二年前胖了一些,显得更加儒雅。他礼貌地跟张雷打了招呼,然后轻轻地搂住妻子的肩膀。

“警察同志,有什么事问我就好,别再刺激她了。那件事对她的打击太大了。”顾-远的声音里充满了对妻子的疼惜。

张雷看着眼前这对看似恩爱的夫妻,心里五味杂陈。

他只是例行公事地问了几个问题,便告辞了。他知道,从这里很难再问出什么。

真正的希望,在那份被尘封了十二年的微量物证上。

05

样本被送到了市局技术中心。

等待结果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煎熬。

张雷把十二年前的案卷和证物照片又重新看了一遍,试图找出当年被忽略的蛛丝马迹。墙上,一张当年婚宴的大合影被放大打印出来,钉在白板上,上面每一个人的脸都被红圈圈了起来。

照片上,新娘韦静和新郎顾远站在最中间,笑得甜蜜。伴娘林雪,穿着淡紫色的裙子,俏皮地站在韦静身边,比着一个剪刀手。他们的身后,是双方的父母、亲戚,一张张笑脸,定格在那个悲剧发生前的最后瞬间。

这十二年,照片上的人,生活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张雷叹了口气,多年的刑侦经验告诉他,希望越大,失望可能就越大。也许那份样本已经被污染,或者因为时间太久,根本无法提取出有效的DNA。

就在张雷几乎要放弃希望的时候,一个意外的电话,却让案情出现了转机。

电话是当年的老法医,如今已经退休在家的刘建国打来的。

“张队,你是不是重启林雪那个案子了?”老刘的声音有些激动。

“是啊,老刘,你怎么知道?”

“我带过的徒弟跟我说的。你听我说,当年除了送检的那些,我还私下留了一点东西。”

张雷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当年清理死者指甲缝的时候,除了那点皮屑,我还发现了一根极其微小的纤维。颜色很特殊,不是死者裙子上的,也不是常见面料。因为太小了,构不成证据,我就没写入报告,但凭我多年的经验,总觉得这东西不一般,就保存了下来。”

张雷二话不说,立刻驱车赶到了老刘家里。



老刘从一个上锁的铁皮盒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物证袋,里面的确有一根比头发丝还细的、深蓝色的纤维。

“我就是不甘心啊,”老刘感慨道,“那么好的一个姑娘,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张雷拿着那根纤维,如获至宝。

就在他准备将纤维送去进行材质分析时,他又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之前排查时,一个酒店的老员工提供的。他说他想起了一件事,当年婚宴结束后,他在杂物间附近捡到过一个打火机,很别致,不像酒店的东西。因为当时现场封锁,他害怕惹麻烦,就没敢说。

张..雷立刻让人将那个员工请到了局里。同时,为了辨认那个打火机,他也通知了韦静,请她过来协助调查。毕竟,她是当天最熟悉所有宾客的人。

韦静来了,坐在接待室里,神情憔悴。

张雷正准备拿着打火机的照片进去让她辨认,他办公室桌上的电话,骤然响起。

是技术科!DNA检测出结果了!

张雷一把抓起电话,心脏狂跳。

“张队!成功了!我们从那份皮屑样本里成功提取到了一个完整的男性DNA分型!并且,经过数据库初步比对,有匹配结果了!”

张雷的手一抖,电话差点掉在地上。他强忍着激动,按照技术员的指示,在电脑警务系统里输入了对方报过来的一长串身份ID号码。

他按下了回车键。

下一秒,一个带着标准证件照的个人户籍信息弹窗,赫然出现在屏幕中央。

张雷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记闷棍,整个人都僵住了,瞳孔因为极致的震惊而猛然收缩,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接待室的门,不知何时被推开了一条缝。韦静因为迟迟不见张雷进来,又隐约听到了他办公室里的动静,便怀着一丝忐忑走了过来。

她看到了张雷那副如同见了鬼一样的表情。

“张警官……”韦静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发干,“是……是不是有线索了?”

张雷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猛地转身,下意识地想要用身体挡住电脑屏幕,可已经晚了。



韦静的目光,已经越过了他的肩膀,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屏幕上那个弹窗,看到了那张照片。

一瞬间,韦静脸上的所有表情都凝固了。

她身体里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干,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她踉跄着向后退了一步,又一步,直到后背重重地撞在墙上。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的方向,像是要把它看穿。喉咙里发出一阵“咯咯”的、像被什么东西卡住的怪响。

突然,她抬起一只颤抖的手,胡乱地指向办公室里的张雷,又像是指向那个虚无的屏幕。她的五官因为巨大的恐惧和痛苦而扭曲在一起,声音撕裂,冲破了喉咙的束缚,化作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

“不!把这个关掉!这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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