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赐死功臣,问其6岁的儿子:你恨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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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内容为虚构小说故事,图片为AI生成,请勿与现实关联

永乐三年,初春的夜晚格外寒冷。

养心殿内,烛火摇曳,朱棣面色铁青地坐在龙椅上,殿下跪着一个浑身颤抖的小孩。

这孩子只有六岁,穿着已经脏污的锦衣,小脸煞白,眼眶通红。

殿外,孩子的父亲——开国功臣徐景昌正被押在囚车里,等待午时三刻问斩的圣旨。

满殿文武大臣跪了一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朱棣俯视着那个孩子,一字一句地问:"你父亲犯了死罪,朕问你,你恨朕吗?"

这句话如同惊雷,震得所有人心头一颤。这是送命题,说恨,满门抄斩;说不恨,六岁孩子怎么可能不恨杀父仇人?

小孩攥紧了拳头,嘴唇颤抖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抬起头,看着龙椅上那个威严的身影,说出了那句话——

当那句话说完,朱棣霍然站起,手中的圣旨啪的一声跌落在地...



01

三天前,京城还是一片祥和。

徐府位于东城,是一座三进的宅子,门前挂着"镇远将军府"的牌匾。府里的下人们正忙着收拾院子,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春节。

书房里,徐景昌正在批阅军务文书。他今年四十出头,身材魁梧,脸上有几道疤痕,那是当年靖难之役留下的。

"老爷,该歇歇了,都看了大半天了。"妻子林氏端着参茶走进来。

徐景昌放下毛笔,揉了揉眼睛:"边关的军报得看仔细了,陛下信任咱,咱可不能出差错。"

林氏坐在一旁,给他倒茶:"你呀,就是太实诚。你看看那些个同僚,哪个不是在家享福?就你还天天操心这些。"

"这话可不能乱说。"徐景昌摆摆手,"咱跟着陛下从北平一路打到南京,出生入死才有了今天。要是不尽心,那不是辜负了陛下的信任?"

话音刚落,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管家老王头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老爷,老爷!不好了!门外来了好多东厂的人!"

徐景昌一愣:"东厂?来咱家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书房的门就被一脚踹开了。

十几个身穿飞鱼服的番子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东厂掌印太监王安,他那张阴沉的脸上挂着冷笑。

"徐大人,别来无恙啊。"王安的声音尖细刺耳。

徐景昌站起身:"王公公,这是什么意思?"

王安掏出一份文书,啪的一声拍在桌上:"奉旨查抄徐府!有人举报你私藏兵甲,蓄养死士,意图不轨!"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徐景昌脸色瞬间煞白:"什么?!这是污蔑!我跟随陛下靖难,出生入死十几年,怎么可能做这等大逆不道的事?"

林氏冲过来护在丈夫身前:"我们家连护院的家丁都只有二十来个,哪来的死士?你们不能胡说八道!"

王安冷笑一声:"是不是胡说,搜了就知道。来人,给我搜!"

番子们如狼似虎地冲进各个房间,翻箱倒柜。

徐景昌想要阻止,却被两个番子死死按住。他眼睁睁看着这些人把家里翻得乱七八糟,心里又急又怒。

"爹!爹!"六岁的儿子徐安从后院跑出来,被吓得大哭。

林氏赶紧把儿子抱在怀里,捂住他的眼睛:"安儿别怕,别怕..."

这时,从地窖里传来一声喊:"王公公!找到了!"

几个番子从地窖里抬出好几个大木箱,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刀枪剑戟,还有成套的盔甲。

王安走过去,拿起一把长刀仔细看了看,脸上的笑容更盛:"好哇,徐大人,你还说没有?这些兵器可都是精品啊,少说也有几百件吧?"

徐景昌看到那些东西,整个人都愣住了。他颤声说:"这些...这些都是当年靖难之役,陛下亲手赏赐给我的战利品!我一直珍藏着,为的是纪念那段日子!"

"纪念?"王安把刀扔回箱子里,冷冷道,"你留着这些东西,是想纪念建文帝吧?"

这句话如同一把尖刀,狠狠捅进徐景昌的心窝。

他明白了,有人要他死。

"来人,把徐景昌拿下!押入诏狱!"王安一挥手。

几个番子冲上来,用铁链锁住徐景昌的手脚。

"不要!不要抓我爹!"徐安挣脱母亲的怀抱,跑过去抱住父亲的腿,哭得撕心裂肺。

徐景昌低下头,看着儿子那张满是泪水的小脸,心如刀绞。他蹲下身,用被铁链锁住的手摸了摸儿子的头:"安儿,别哭。记住,爹不是反贼,爹是忠臣。"

"老爷!"林氏扑过来,却被番子拦住。

徐景昌被拖出了书房,林氏和徐安的哭喊声在身后越来越远。

02

诏狱,是京城最阴森恐怖的地方。

这里关押的都是重犯,墙壁上还残留着斑斑血迹,空气中弥漫着腐臭和血腥的味道。

徐景昌被扔进一间牢房,铁门咣当一声关上。

他瘫坐在湿冷的地上,脑子里一片混乱。到底是谁要害他?为什么?

没等他想明白,牢门又被打开了。

锦衣卫指挥使纪纲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行刑的狱卒,手里拿着各种刑具。

纪纲是朱棣最信任的鹰犬,手段残忍,不知道多少人死在他手里。

"徐大人,好久不见啊。"纪纲坐在一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没想到你会有今天吧?"

徐景昌抬起头:"纪大人,我冤枉!那些兵器是陛下赏赐的,我怎么可能用来造反?"

"赏赐的?"纪纲笑了,"那你为什么要藏起来?为什么不上交国库?"

"我..."徐景昌一时语塞。

那些兵器确实是朱棣赏的,但当时只是口头说了一句"这些都是你的战利品",并没有正式的圣旨。他留着这些东西,就是想留个念想,毕竟那是他和陛下并肩作战的证明。

纪纲站起身,走到徐景昌面前:"说,你到底想干什么?要造反吗?"



"我没有!"徐景昌大喊,"我对陛下忠心耿耿,怎么可能造反?"

纪纲冷笑:"忠心耿耿?当年靖难的时候,你可是建文帝的人。要不是看你识时务,陛下能饶你一命?"

这话让徐景昌浑身冰冷。

确实,靖难之役爆发时,他是建文帝手下的一员武将。可后来他看清了形势,主动投靠了朱棣,还在关键时刻救过朱棣一命。

难道,陛下一直记着这件事?

"看来你还不老实。"纪纲挥挥手,"动手吧。"

几个狱卒扑上来,把徐景昌按在老虎凳上。

皮鞭劈头盖脸地抽下来,每一鞭都带着血肉。

徐景昌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纪纲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又让人拿来烙铁。

红得发亮的烙铁压在皮肉上,发出滋滋的声音,还有一股焦臭味。

徐景昌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

"招不招?"纪纲冷冷问。

"我...没有...造反..."徐景昌虚弱地说。

纪纲恼怒了:"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你不招,那就别怪我了。"

他凑近徐景昌,压低声音说:"你不招也没关系,你还有妻子,还有儿子。六岁的孩子,皮肉应该很嫩吧?"

听到儿子,徐景昌眼中终于露出恐惧:"你敢!你敢动我儿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纪纲哈哈大笑:"做鬼?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做鬼吗?告诉你,陛下已经下旨了,明日午时三刻,你就要上刑场了。"

徐景昌如坠冰窟。

这么快?陛下连查都不查,就要杀他?

03

养心殿内,朱棣正在批阅奏折。

烛火映着他那张威严的脸,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陛下,喝口茶吧。"贴身太监小李子端着茶盏走过来。

朱棣接过茶,喝了一口,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徐景昌的案子,他心里其实是有疑虑的。这个人跟了他十几年,虽然出身建文一系,可一直兢兢业业,从没出过什么差错。

但是,那些兵器是实打实的证据。而且举报的人说得有鼻子有眼,说徐景昌私下里联络了好几个功臣,准备在春节的时候动手。

朱棣刚夺了侄子建文帝的皇位,心里最怕的就是有人不服,暗地里搞小动作。

"小李子,你说,徐景昌会不会真的反?"朱棣突然问。

小李子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说:"奴才不敢妄议。不过...奴才觉得徐大人不像是那种人。"

"不像?"朱棣冷笑,"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这时,殿外传来脚步声。

兵部尚书李庆和户部尚书王铭一起进来,跪在地上。

"陛下,微臣有话要说。"王铭开口。

"讲。"朱棣放下茶盏。

王铭叩首:"陛下,徐景昌跟随您多年,忠心耿耿。此事恐有蹊跷,请陛下明察!"

话音刚落,李庆冷笑一声:"王大人,人证物证俱在,你这是要包庇谋反之臣吗?"

王铭瞪眼:"你胡说什么?我只是觉得此事太过巧合,应该再查查清楚!"

"查什么查?"李庆站起身,"东厂在他家地窖里找到那么多兵器,这还不够吗?王大人,你跟徐景昌走得近,该不会也..."

"放肆!"朱棣一拍龙案,"够了!"

两个人吓得赶紧跪下。

朱棣沉声道:"朕心里自有分寸。退下吧。"



等人都走了,朱棣又陷入沉思。

他想起当年靖难之役,在白沟河那一战,他被建文军围困,眼看就要没命了。是徐景昌冒死冲进包围圈,替他挡了三箭,才把他救出来。

那时候的徐景昌,满身是血,却还笑着说:"殿下,咱这条命是您的,您可别死了,不然咱白救了。"

可是,江山重要,还是旧情重要?

朱棣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传旨,徐景昌谋反罪名成立,明日午时三刻,推出午门问斩!"

小李子接过圣旨,正要往外走,朱棣又叫住他:"等等。"

"陛下?"

朱棣犹豫了一下:"让人把徐景昌的儿子带进宫来,朕要见见他。"

小李子愣了:"陛下,那孩子才六岁..."

"朕知道。"朱棣挥挥手,"去吧。"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

04

徐府已经被查封了,林氏抱着徐安,躲在后院的一间小屋里。

母子俩相依为命,外面是荷枪实弹的番子,他们哪儿也去不了。

"娘,爹爹什么时候回来?"徐安抽泣着问。

林氏咬着嘴唇,眼泪止不住地流:"快了,快了......"

她怎么敢告诉儿子,他爹明天就要被砍头了?

"娘,我怕。"徐安缩在母亲怀里,小手紧紧抓着她的衣襟。

林氏抱紧儿子,颤声说:"安儿,记住娘的话,你爹是忠臣,不是反贼!"

徐安似懂非懂地点头。

林氏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那是徐景昌最珍视的东西,上面刻着"忠义"两个字,是当年朱棣亲手赐的。

"这个你拿着,别弄丢了。"林氏把玉佩塞进儿子怀里,"这是你爹最宝贝的东西,也是你爹清白的证明。"

徐安接过玉佩,小心翼翼地握在手里。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管家老王头冲进来,脸色煞白:"夫人,夫人!宫里来人了,说...说陛下要见小少爷!"

林氏猛地站起来:"什么?见安儿?"

老王头点头:"就在外面,说是陛下口谕,要立刻带小少爷进宫。"

林氏脸色变得惨白。她不是傻子,皇帝这个时候召见徐安,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不行,我不让安儿去!"林氏把儿子护在身后。

"夫人,这是圣旨,违抗不得啊!"老王头急得直跺脚。

外面传来冰冷的声音:"徐夫人,请交出小公子,莫要让奴才为难。"

林氏抱着儿子,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安儿......"

徐安却突然挣脱母亲的手,走到门口:"我去。"

"安儿!"林氏想要拉住他。

徐安回头,那双眼睛里竟然有一种不属于六岁孩子的坚定:"娘,爹说了,他是忠臣。我要去告诉皇帝,我爹没有反!"

林氏愣住了,泪水模糊了视线。

徐安被带走了,林氏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05

马车在青石板路上颠簸着,徐安坐在车厢里,两边是面无表情的锦衣卫。

他害怕得发抖,小手紧紧攥着怀里的玉佩,那是他现在唯一的依靠。

透过车窗的缝隙,他看到街上的行人都在议论纷纷。

"听说了没?徐家那个大将军要被砍头了!"

"造反的下场就是这样,活该!"

"啧啧,可怜了那一家老小,都要跟着遭殃。"

徐安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他硬是没让泪水掉下来。

爹说过,男子汉不能随便哭。

马车经过午门的时候,徐安看到一辆囚车停在那里。

囚车里,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被铁链锁着,头发散乱,看不清脸。

可徐安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他爹!

"爹!"徐安趴在车窗上,想要喊出来,却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

"别出声!"锦衣卫低声警告。

徐安拼命挣扎,眼睛死死盯着那辆囚车。

囚车里,徐景昌似乎听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

父子俩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徐景昌看到儿子那张满是泪水的小脸,心如刀绞。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马车驶过,父子俩的目光被阻断了。

徐安瘫坐在车厢里,浑身发抖。刚才爹看他的眼神,充满了绝望和不舍,那个眼神让他永远也忘不了。

马车进了宫门,周围的建筑越来越雄伟,也越来越压抑。

到了养心殿外,徐安被押下车。

殿门紧闭,里面传来低沉的说话声。

"陛下,不可啊!那只是个六岁的孩子!"

"闭嘴!朕自有分寸!"

"可是陛下......"

"滚出去!"

一个大臣慌慌张张地跑出来,看了徐安一眼,眼神里全是同情。

徐安站在殿门外,小小的身子在寒风中颤抖。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只知道心跳得越来越快,快得好像要跳出胸膛。

怀里的玉佩硌得手心生疼,可他攥得更紧了。

这是爹的东西,这是爹忠心的证明。

"宣徐安觐见!"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

殿门缓缓打开。

徐安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

殿内,烛火通明,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压抑。

满殿文武大臣跪了一地,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龙椅上,朱棣居高临下地坐着,那双眼睛如同鹰隼一般,盯着走进来的小孩。

徐安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他的腿在发抖,可还是努力让自己站直了。

走到殿中央,徐安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草民徐安,叩见陛下。"

声音很小,却在安静的大殿里格外清晰。

朱棣盯着他看了很久,久得徐安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抬起头来。"朱棣终于开口。

徐安抬起头,对上那双威严的眼睛,吓得又想低下去。

"朕让你抬着。"朱棣的声音不容置疑。

徐安只好硬着头皮抬起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朱棣仔细打量着这个孩子,眉眼间确实像徐景昌,那股子倔劲儿也像。

"你可知你父亲犯了什么罪?"朱棣问。

徐安咬着嘴唇,声音颤抖:"知道,谋反。"

"既然知道,那你应该也知道,谋反是死罪,而且要诛九族。"朱棣的声音冷得像冰。

徐安浑身一震,脸色更加苍白。

殿内的大臣们都屏住呼吸,有人不忍心看,闭上了眼睛。

朱棣站起身,一步一步走下台阶,走到徐安面前,俯视着他:"朕问你,你恨朕吗?恨朕要杀你父亲?"

这句话一出,殿内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个死局。

说恨,那就是对君主不敬,满门抄斩;说不恨,六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恨杀父仇人?那就是说谎,皇帝最恨的就是欺君。



几个大臣忍不住想要开口求情,却被朱棣一个眼神逼了回去。

徐安跪在那里,小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都发白了。

他的嘴唇在颤抖,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滴在地上。

朱棣盯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整个养心殿静得可怕,所有人都在等,等这个六岁孩子的回答,等他的生死判决。

徐安抬起头,眼眶通红,泪水模糊了视线。

他深吸一口气,那张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挣扎和恐惧。

嘴唇动了动,终于说出了那句话——

当那句话说完,朱棣瞪大眼睛,手中的圣旨啪的一声跌落在地,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殿内所有大臣同时抬起头,满脸震惊地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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