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旬富商娶小娇妻,喜得龙凤胎后却在墅自尽,书房百条录音揭开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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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笛声由远及近,最终在云州市岚山别墅区一栋灯火通明的豪宅前归于沉寂。

晚风带着潮热的湿气,黏在刑警队长赵正的皮肤上。

他刚踏入别墅大门,一种极不协调的感觉就攫住了他——空气里混杂着消毒水的味道、女人的香水味,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奶香。

更远处,二楼的房间里传来婴儿模糊而压抑的啼哭声,与这栋房子死一般的寂静格格不入。

一名年轻警员快步上前,压低声音报告:“赵队,死者孙越,80岁,‘启航科技’创始人。书房内被发现,初步判断是饮弹自尽。”

赵正点了点头,目光却越过警戒线,望向那间透着冷光的书房。

一个刚刚喜得龙凤胎,人生看似圆满到了极点的八旬老人,为什么会选择用最决绝的方式结束一切?

这一切,恐怕都得从他娶回那位年轻的妻子说起。

01

赵正不喜欢富人区的案子。

这里的每一栋别墅都像一个密不透风的堡垒,人与人之间隔着冰冷的围墙和精心修剪的绿植,邻居可能住了十年都不知道对方姓什么。

线索,往往就藏在那些被堡垒隔绝的日常里。

第一个被问话的,是家里的保姆,王阿姨。

她五十多岁,一脸惊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不停地搓着围裙。

“孙先生……他,他平时挺好的呀。”

王阿姨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显然是刚刚哭过。

“就是话不多,但对我们下人很客气。”

赵正亲自给她倒了杯温水,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王阿姨,别紧张,跟我们说说孙先生和安女士平时的生活状态。”

“安女士,就是安然,孙先生的太太。”他补充道。

“哦哦,安然。”王阿姨点点头,捧起水杯,“她是个好姑娘,就是太……太安静了。”

“怎么个安静法?”

“她不怎么出门,也不爱说话,成天就待在婴儿房里,照顾那对龙凤胎。先生倒是很高兴,八十岁的人了,笑起来跟个孩子一样,整天抱着孩子不撒手,说是他的心肝宝贝。”

王阿姨的回忆似乎让现场的悲伤气氛淡了一点。

“先生还说,等孩子满月了,要办一场全云州市最风光的满月酒。”

“出事之前,你有没有发现孙先生有什么异常?”赵正的徒弟,年轻警员小李在一旁做着笔录,抬头问道。

王阿姨努力地想了想,眉头紧锁。

“异常……好像,是有点。”



“先生最近几个月,觉睡得不好,有时候半夜会一个人坐在书房发呆。”

“我夜里起来给孩子冲奶粉,好几次都看到他书房的灯亮着。”

“他还总是一个人嘀嘀咕咕,我听不清说的什么,问他,他就摆摆手,说没事。”

“安然女士知道这事吗?”赵正问。

“知道,安然劝过他好几次,让他去医院看看,先生脾气倔,总说自己身体好得很,不用瞎操心。”王阿姨叹了口气,“他就是这样,什么事都自己扛着。”

赵正看着这位保姆的眼睛,那里面是真切的惋惜和不解。

从她的描述里,孙越是个典型的大家长,强势,但对新生的孩子和年轻的妻子充满了爱意。

这让他的自杀动机,显得更加扑朔迷离。

02

孙越的大儿子,孙启明,是接到警方通知后一小时才姗姗来迟的。

他约莫五十多岁的年纪,一身剪裁得体的名牌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只是眼角的皱纹和眉宇间的戾气,破坏了整体的精英感。

“我爸呢?”

他一进门就开门见山,语气里没有悲伤,只有一种不耐烦的质问。

赵正示意他坐下,孙启明却没理会,径直走到通往二楼的楼梯口,被警戒线拦住了。

“警官,我需要一个解释。”他转过身,盯着赵正,“我父亲好端端的,怎么会‘自杀’?”

他特意加重了“自杀”两个字的读音,充满了怀疑。

“我们正在调查,孙先生。”赵正的语气很平静,“我们也很想知道原因。您最后一次见您父亲,是什么时候?”

孙启明愣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

“上个月……不,快两个月了。”

“自从他娶了那个女人,我就很少回来了。”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目光扫了一眼婴儿房的方向。

那个女人,指的自然是安然。

“哦?为什么?”

“为什么?”孙启明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赵警官,你是在跟我装糊涂吗?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姑娘,嫁给我爸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子,图什么?图他年纪大,图他不洗澡吗?”

他的话说得很难听,客厅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她图的就是我们孙家的钱!我爸是被她给骗了,被她灌了迷魂汤!”

“孙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安然女士现在是死者家属。”赵正提醒道。

“家属?她也配!”孙启明冷笑一声,“我早就跟我爸说了,这个女人不简单,他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刚生下两个不知道哪来的野种,我爸就死了!这财产……哼,怕是早就被她算计好了!”

赵正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

这些豪门恩怨,他见得多了。

看似是情绪激动下的口不择言,实则每一个字都在向警方暗示一个方向——那个年轻的继母,安然,有重大嫌疑。

“所以,你认为你父亲的死,和安然女士有关?”

“我没这么说,这是你们警察的事。”孙启明立刻撇清关系,但他话里的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

“我只要求你们尽快查清真相,别让我父亲死得不明不白。最好,查查他最近的财产变更情况。”

说完,他留下律师的电话,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仿佛多待一秒都嫌脏。

赵正看着他的背影,对小李说:“查一下这个孙启明,重点查他的财务状况,以及和他父亲公司的业务往来。”

有时候,叫得最凶的狗,恰恰是想掩盖自己心虚的那条。

03

现场勘查的初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一切证据都完美地指向了“自杀”。

书房的门从内部反锁,没有撬动的痕迹。

死者孙越倒在书桌后,右手握着一把手枪,枪口正对着自己的太阳穴。

法医在死者的手上检测到了清晰的火药残留,弹道比对也证实了枪支就是致死凶器。

那把枪,登记在孙越本人名下,他有合法的持枪证。

“赵队,所有证据都形成闭环了,可以定性为自杀了。”小李拿着报告,语气有些轻松。

对他们来说,能快速结案,总归是好事。

赵正却捏着一份现场照片,眉头紧锁。

“小李,你看这个。”

他指着照片上书桌的一角。

那里放着一个精致的虹吸壶和一只咖啡杯,杯里还有小半杯咖啡。

“法证的同事闻过了,是顶级的猫屎咖啡,我查过价格,一小包就要几千块。而且这种虹吸壶煮咖啡,程序很复杂,没个十几二十分钟下不来。”

小李不解:“这……有什么问题吗?有钱人讲究生活品质,很正常。”

“一个决心要死的人,在开枪自杀前,会花二十分钟,慢悠悠地为自己煮一杯昂贵的咖啡,然后只喝一半吗?”

赵正的声音不大,却让小李瞬间愣住了。

是啊,这不合常理。

赴死前的仪式感,应该是写遗书,或者喝一杯烈酒,而不是如此悠闲、如此有生活气息地去煮一杯复杂的咖啡。

这个细节,像一根小小的刺,扎进了赵正的心里。

他总觉得,这完美的现场,就像一个被人精心布置好的舞台。

“通知技术队,对书房进行第二次精细勘查,任何电子设备,任何纸张,任何可能储存信息的东西,都不要放过。”

“是!”

命令下达后不到半小时,技术队那边就传来了新发现。

在书房一个上锁的抽屉深处,他们发现了一个小巧的专业级录音笔,旁边还有一个厚重的红木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几十张SD储存卡。

每张卡上,都用标签纸工整地贴着日期。

小李清点了一下,倒吸一口凉气。

“赵队……从三年前开始,一直到昨天,这里的录音文件,加起来,恐怕有三百多条。”

整个专案组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他们知道,这个案子,才刚刚开始。

这三百多条录音,就是孙越留下的,通往真相的唯一路径。

04

专案组立刻成立了听证小组,对这批海量的录音进行分类和分析。

工作是枯燥的,录音的内容包罗万象,大部分是孙越的商业决策、会议记录,甚至是一些零碎的读书感悟。

直到他们听到半年前的一段录音。

录音的背景音很嘈杂,像是在争吵,里面传来孙越愤怒的咆哮:

“这家公司是我一手一脚打下来的!我的每一个决定,都不需要跟你解释!”

紧接着,是孙启明同样暴怒的声音:

“爸!你清醒一点!你把股份转给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你想过我和你孙子的未来吗?我是你亲儿子!”

“亲儿子?我只看到一个惦记我家产的逆子!你给我滚!我死后,一分钱都不会留给你!”

“好!好!这可是你说的!你别后悔!”

“砰”的一声巨响,像是门被狠狠摔上的声音,录音到此结束。

这段录音,让所有人都精神一振。

这简直就是最直接的作案动机!

父子因财产反目,儿子怀恨在心。

赵正立刻命令:“深入调查孙启明的财务状况,看看他最近有没有大的资金缺口。”

就在调查紧张进行的时候,赵正决定再去见一见安然。

他去的时候,安然正在婴儿房里,怀里抱着一个,身边的摇篮里躺着一个。



她穿着一身素净的居家服,脸上没有化妆,神情憔悴,但眼神在看到孩子时,会不自觉地流露出温柔。

“赵警官。”她看到赵正,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沙哑。

“孙先生……他有没有跟你提过公司的事?或者,和孙启明先生的矛盾?”赵正开门见山。

安然沉默了片刻,轻轻摇晃着怀里的孩子。

“启明……他一直不喜欢我。”她低声说,“阿越因为这个,跟他吵过很多次。”

“那公司呢?他有没有说过经营上遇到了什么困难?”

安然抬起头,想了想:“好像提过一次,说是一个叫‘远芯集团’的对手,让他们很头疼,可能会影响到公司的存亡。”

这个信息,让赵正心里一动。

“远芯集团”,一个新的调查方向。

巧的是,听证小组几乎在同一时间,也找到了一段相关的录音。

那是一段孙越的自言自语,语气充满了焦虑和疲惫。

“……远芯的釜底抽薪,这一招太狠了……难道我一辈子的心血,真的要毁于一旦吗……”

难道,是商战失利,导致破产,所以才绝望自尽?

这个动机,比父子反目似乎更直接,也更能解释一个商界强人的突然崩溃。

然而,就在赵正准备将重心转移到“远芯集团”时,派去调查孙启明财务的警员传回了消息。

孙启明名下的多家公司,在过去半年里,确实出现了巨大的资金漏洞。

但更劲爆的是,负责调查“远芯集团”的另一路人马也反馈,所谓的商业危机,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启航科技非但没有被“远芯集团”击垮,反而在上个月,通过一系列精妙的资本运作,反过来将远芯集团的核心技术和市场份额吞并了大半。

孙越不仅没有破产,他的商业帝国反而因此扩张到了前所未有的版图。

这条线索,断了。

05

案件的调查,似乎走进了一条死胡同。

孙启明虽然有动机,但没有直接证据。

商业失败的动机,被证实是假的。

市局的领导已经开始打电话来询问进度,言语间透露出希望尽快以“自杀”结案的压力。

赵正坐在自己凌乱的办公室里,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



他盯着墙上贴满线索的白板,上面是孙越、安然、孙启明三人的关系图,以及各种被划掉的线索。

整个案子,就像一团被猫玩过的毛线,处处都是线头,却找不到真正的起点。

他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技术组的警员小刘一脸兴奋又带着点紧张地跑了进来。

“赵队,我们把所有录音都听完了,最后那张SD卡,有点古怪。”

赵正精神一振:“怎么说?”

“前面的299条录音,都是标准的音频文件,时间长的有几个小时,短的也有几分钟。但是最后这一条,也就是标记着案发当晚日期的第300号文件……”

小刘推了推自己的黑框眼镜,把笔记本电脑转过来。

“它非常小,只有几KB,时长也只有短短几秒钟。而且它的文件格式很特殊,不像是用那支录音笔录的,更像是……手机的微信语音。”

赵正的瞳孔瞬间收缩。

“播放。”

“赵队,这个……声音很轻,最好用耳机听。”小刘递过来一副耳机。

赵正戴上耳机,按下了播放键。

一段极其微弱、甚至有些失真的声音,通过电流传入了他的大脑。

办公室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静静地看着他们的队长。

他们看不见赵正的表情变化,只能看到他捏着鼠标的手,指节一瞬间捏得发白。

时间仿佛静止了。

五秒。

十秒。

赵正的身体猛地向后一靠,脊背重重地撞在椅背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脸上那标志性的冷静和沉稳,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惊骇、迷惑,以及难以置信的苍白。

他一把扯下耳机,仿佛那里面播放的是什么魔鬼的呓语。

“赵队?怎么了?录音里说了什么?”小李急切地问。

赵正没有回答,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目光越过众人,仿佛穿透了墙壁,落在了遥远的某个地方。

他的脑海里,闪过孙越倒在血泊中的样子,闪过孙启明嚣张的嘴脸,最后,定格在了安然那张看似柔弱无害、抱着婴儿的脸上。

一种毛骨悚然的寒意,从他的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

他缓缓站起身,用一种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沙哑到变形的声音,对身边目瞪口呆的下属下达了一个让所有人匪夷所思的命令:

“……去,重新尸检,查他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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