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瘫痪母亲接来新房,被姑妈一家霸占,我锁门:这房我宁可捐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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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陈宇,三十二岁,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城市上班族。

我手里攥着的这把冰凉的钥匙,却是我过去八年里所有滚烫汗水的结晶。

我和妻子林慧,从大学毕业就在这座城市打拼,住过最便宜的城中村,吃过最廉价的盒饭。

我们把每一分钱都掰成两半花,终于在城市远郊,买下了一套带电梯的一楼新房。

面积不大,九十平,但阳光很好。

我和林慧站在空旷的毛坯房里,激动得眼眶都有些发红。



“老公,你看,这个房间朝南,阳光最足,给妈住正好。”

林慧指着主卧,脸上洋溢着和我一样的喜悦。

“嗯,到时候窗台摆满花,妈肯定喜欢。”

我走过去,从背后轻轻抱住她。

“卫生间我也想好了,把浴缸敲掉,装上扶手和防滑垫,再买个洗澡专用的椅子,这样妈一个人也能行。 ”

林慧絮絮叨叨地规划着,每一句话都说在我心坎里。

两年前,我妈赵秀兰在老家下楼梯时“不小心”摔了一跤,下半身就没了知觉。

从那以后,轮椅成了她唯一的代步工具。

父亲早逝,我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把瘫痪的母亲接到身边照顾,是我作为儿子必须扛起的责任,也是我奋斗买房最大的动力。

一切都为了这个家,为了让受苦半生的母亲能安度晚年。

装修的几个月,我和林慧跑断了腿,每一个细节都亲力亲。

拿到钥匙的第二天,我就迫不及待地给妈打了个电话。

“妈,房子弄好了,明天我就和慧慧回去接您!”

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激动和哽咽。

“好,好啊……小宇有出息了,妈……妈给你拖后腿了……”

“妈,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您就等着享福吧!”我笑着说。

电话快挂断的时候,母亲突然迟疑地问了一句。

“你姑妈…… 她知道了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很快就释然了。

“知道了呀,我跟她说了,她还一个劲儿地夸我能干呢!说明天要来帮我们一起庆祝呢。 ”

“噢…… 那…… 那就好……”

母亲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复杂,但我当时沉浸在喜悦中,没有深想。

挂了电话,正在擦拭窗户的林慧转过头,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

“陈宇,我总觉得有点不踏实。”

“怎么了?”

“你还记得吗?上周姑妈来咱们租的房子,说是‘提前看看’,可她拉着我问东问西,什么房子多大,公摊多少,连房产证上写了谁的名字都问得一清二楚。”

林慧放下抹布,走到我身边。

“尤其是她那个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新房的户型图,就跟要把它看穿一样,我心里发毛。”

我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

“你想多了,姑妈就是那样的人,爱打听,刀子嘴豆腐心,都是一家人,还能怎么样。”

林慧没再说话,只是眼里的担忧并未散去。

我当时真的以为,是她太敏感了。

毕竟,那是我爸唯一的亲妹妹,我的亲姑妈,陈巧凤。

第二天,阳光明媚。

我特意租了一辆带电动升降板的商务车,小心翼翼地把母亲连同她的轮椅一起,从乡下的老房子接到了城市。

一路上,母亲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眼神里充满了对新生活的向往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车子稳稳停在新小区的楼下。

我推着轮椅,林慧提着大包小包,一家三口怀着朝圣般的心情,走向我们未来的家。

电梯门打开,我们站在了自己家门口。

我掏出那把承载着所有希望的钥匙,准备开启幸福的大门。

可我的手刚碰到门锁,就僵住了。

门……是虚掩着的。

我和林慧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困惑和不安。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了门。

眼前的景象,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胸口,让我瞬间无法呼吸。

原本宽敞明亮、我们亲手打扫得一尘不染的客厅,此刻乌烟瘴气。

地上扔满了瓜子壳和烟头,几双不属于我们的鞋子横七竖八地摆在门口。

而我的姑妈陈巧凤,正叉着腰,扯着嗓子指挥着什么。

“哎,建军,那个电视柜往左边挪挪,对对!王涛,把你那些游戏机接上试试,看信号好不好!”

姑父王建军和表哥王涛,正汗流浃背地搬弄着一套半旧的家具。

表哥那个谈了没多久的未婚妻孙莉,正靠在沙发上,一边玩手机一边嗑瓜子。

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是我姑妈的孙子王小宝,正拿着一根水彩笔,在我们刚刷好的雪白墙壁上,画着一条歪歪扭扭的毛毛虫。

而那个我们精心设计、准备给母亲休养的南向大卧室,此刻房门大开。

里面赫然摆上了一张双人床,铺着刺眼的大红色床单,床头还贴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囍”字。

那分明,是被他们当成了表哥的婚房!

我的血,在那一瞬间,“嗡”的一下全冲到了头顶。

“你们…… 在干什么?”

我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沙哑、颤抖。



屋里的人听到动静,齐刷刷地回过头。

姑妈陈巧凤看到我,脸上没有半分愧疚,反而堆起了虚伪的笑容,热情地迎了上来。

“哎呀,小宇回来啦!快进来快进来!你看,姑妈帮你‘暖房’呢!你这新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我们先住进来给你聚聚人气!”

我指着那间卧室,气得手指都在哆嗦。

“暖房?谁让你们住进来的?那是我给我妈准备的房间!”

姑妈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像没事儿人一样,拍了拍我的胳膊。

“哎哟,看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你表哥王涛不是要结婚了嘛,女方家要婚房,姑妈这也是没办法。你这房子这么大,空着两个房间呢,先借你表哥用用怎么了?”

她理直气壮地继续说。

“再说了,我们一家五口都搬过来,你妈过来了,我们还能搭把手帮你照顾呢!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啊!你该谢谢姑妈才对!”

“谢谢?”

我气得笑出了声,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我不需要!请你们现在、立刻、马上,从我的房子里出去!”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震得客厅里瞬间一片死寂。

姑妈的脸色终于变了。

她把手一收,往腰上一掐,吊梢眼一翻,露出了她最擅长的撒泼嘴脸。

“陈宇!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翅膀硬了是不是?忘了小时候是谁一把屎一把尿帮你妈拉扯你的?你爸走得早,要不是我时不时接济你们,你们娘俩能有今天?”

“现在买了套破房子,就翻脸不认人了?娶了媳妇忘了娘家人,你让街坊邻居评评理,有你这么当侄子的吗!”

她这一嗓子,把原本就虚掩的门外吸引了几个探头探脑的邻居。

表哥王涛也走了过来,斜着眼睛看我,阴阳怪气地开口。

“我说表弟,不就是住一下嘛,至于吗?这么大的房子,你妈一个人住着也冷清。再说了,以后妈谁照顾还不一定呢。”

他最后一句话,像一根毒刺,深深扎进我的心里。

我死死地瞪着他们一家人的嘴脸,那贪婪、无耻、理所当然的样子,让我感到一阵阵恶心。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门口。

我的母亲赵秀兰,就静静地坐在轮椅上。

她看着眼前这场闹剧,脸色惨白如纸,瘦弱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她没有说话,只是嘴唇紧紧地抿着,浑浊的眼泪,顺着她脸上的皱纹,一滴一滴,无声地滑落。

那眼泪,像滚烫的开水,瞬间灼伤了我的心。

争吵还在继续。

林慧气得浑身发抖,拿出手机就要报警。

姑妈一看,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没天理了啊!侄子发财了就要把亲姑妈赶出家门啊!我没法活了啊!”

邻居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指指点点,像看一场免费的猴戏。

姑妈一家人,仗着人多,摆出了一副“我们今天就不走了,看你能把我们怎么样”的无赖架势。

那一刻,我心中所有的愤怒,突然都平息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骨的冰冷和决然。

在所有人或同情、或看戏、或错愕的目光中,我一言不发。

我缓缓转过身,走到母亲的轮椅前。

我弯下腰,用最轻柔的动作,帮她擦干了脸上的泪水。

“妈,我们先回家。”

然后,我对身旁快要气炸的林慧使了个眼色,低声说:“跟我来。”

我推着母亲的轮椅,缓缓退出了这个本该属于我们的家。

在姑妈一家人莫名其妙的注视中,我和林慧也退到了门外。

然后,我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把崭新的,我提前买好的,高强度防盗外挂锁。

是我因为林慧的提醒,留下的最后一个心眼。

“咔哒!”

一声清脆又决绝的金属碰撞声响起。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从外面,将这扇厚重的防盗门,彻底反锁!

门内,先是片刻的死寂,随即爆发出姑妈尖利的惊叫和疯狂的拍门声。

“陈宇!你个小兔崽子!你干什么!你把门锁了干什么!快开门!”

“表弟!你疯了!快开门!”

我没有理会门内的嘶吼和撞击。

我只是扶着冰冷的门框,转过身,对着那些围观的邻居,也对着门里那一家子,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冰冷而清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房子,是我一砖一瓦,给我妈养老用的!”

“你们既然这么喜欢,那就好好在里面住着吧!”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我陈宇今天把话放这儿,这房子,我就是拿去捐了,也绝不会给你们这群白眼狼住!”

说完,我不再看那扇剧烈震动的门,推着母亲,带着林慧,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

身后,是邻居们震惊的吸气声和姑妈气急败坏的咒骂。

电梯门缓缓合上,将一切喧嚣隔绝在外。

当天晚上,我们回到了那个即将到期的,狭窄拥挤的出租屋。

没有开灯,房间里一片死寂,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林慧默默地给我倒了一杯水,握住我冰冷的手。

我一整晚都没有说话,只是坐在沙发上,盯着黑暗中的某一点。

突然,一阵剧烈的颤抖从我身边传来。

是母亲。

坐在轮札上的母亲,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我急忙打开灯,只见她满脸泪水,嘴唇哆嗦着,眼神里充满了痛苦、悔恨和一种我看不懂的恐惧。

她死死地抓住我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的喉咙。

终于,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让我如遭雷击,灵魂都为之震颤的话。

“儿子……对不起……妈的这条腿……不是意外摔的……”

“那天…… 那天你姑妈来借钱,我没给…… 她…… 她推了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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