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报警自述被继父囚禁地下室,继父却控诉:我家根本没有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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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为虚构故事。情节、人物、地点皆为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审讯室的灯光,惨白得像手术台。

刑警张磊看着面前的少女,感觉自己正在解剖一个复杂的谜团。

少女名叫周晓雨,十六岁的年纪,眼神里却有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死寂般的平静。

“他把我关在地下室里,整整三年。”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颗冰冷的石子,砸在每个人的心上,“每天,他只给我喝一种特制的营养液,我再也没有见过太阳。”

监控室里,年轻的警员倒吸一口凉气。

而与此同时,警局的走廊尽头,一个穿着高级定制西装的男人,正情绪崩溃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对着拦住他的警察嘶吼。

“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我家是联排别墅,买的时候开发商就说得清清楚楚,为了地基稳固,整个小区都没有设计地下室!”

“我家,根本就没有地下室啊!”

男人的声音,绝望而又无助,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



01

张磊接过这个案子的时候,心里是有些烦躁的。

又是一起家庭纠纷。

这种案子,最是难缠。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他们是警察。

报案的少女叫周晓雨,被她指控的,是她的继父,高明。

高明是本市小有名气的建筑设计师,四十多岁,风度翩翩,社会地位和口碑都相当不错。

一个成功的建筑设计师,被自己十六岁的继女指控,说他将她囚禁在地下室长达三年。

这听起来,多少有些天方夜谭。

张磊捏了捏眉心,目光下意识地,落在了办公桌的角落。

那里,摆着一个已经有些泛黄的相框。

相框里,是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正对着镜头,笑得没心没肺。

那是他的女儿,张笑笑。

如果她没有走的话,今年也该二十岁了。

五年前,也是因为一场看似不起眼的“家庭纠纷”,因为他这个当警察的父亲,常年不着家,因为他对女儿“叛逆期”的粗暴说教。

那个曾经最黏他的小棉袄,在一个深夜,留下了一张“我走了,别找我”的字条后,就从他的生命里,彻底消失了。

五年来,他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想尽了所有办法,却连她的一丝踪迹,都找不到。

这件事,成了他心里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每当遇到与家庭、与少女有关的案子时,这道伤口,就会隐隐作痛。

“张队,想笑笑了?”

同事老李端着一杯热茶,走了过来,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相框。

张磊没说话,只是拿起桌上的案卷,掩饰了自己的失神。

“走吧,出现场。”

高明的家,在城东一个高档别墅区。

联排的三层别墅,带着一个小小的花园,打理得精致而又温馨。

开门的是高明本人。

他穿着一身得体的家居服,头发有些凌乱,眼眶通红,整个人看起来憔悴又无助。

“警察同志,你们可算来了。”他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把抓住张磊的手,“你们快进去看看,快帮我澄清一下,我们家,到底有没有地下室!”

张磊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带着技术队的同事,走进了别墅。

别墅的装修,很有格调,看得出来,主人是个有品位的人。

一楼是客厅和餐厅,二楼是主卧和书房,三楼,则是周晓雨的房间。

技术队的同事,拿着专业的勘测仪器,将整个别墅,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勘测了一遍。

最终,得出的结论,和高明所说,完全一致。

这栋房子,从建筑结构上来说,根本没有建造地下室的空间和可能。

所谓的“囚禁现场”,周晓雨的房间,更是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那是一间,足以让所有女孩都心生羡慕的公主房。

巨大的落地窗,采光极好。

粉色的墙壁,柔软的地毯,梦幻的四柱床,还有一个摆满了各种玩偶和手办的展示柜。

房间里,有独立的卫生间,有最新款的电脑,有吃不完的零食。

门和窗,都没有任何被改造或者加固的痕迹。

这哪里像是一个被囚禁了三年的地牢?

这分明就是一个被宠爱到了极致的、无忧无虑的公主的城堡。

“警察同志,你们看到了吧?”高明跟在后面,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悲凉,“我自问,我对晓雨,比对亲生女儿还好。她妈妈走得早,我怕她受委屈,什么都给她用最好的。”

“三年来,她不想去学校,我就给她请最好的家教。她喜欢动漫,我就托关系,给她买全球限量的手办。”

“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要这么……这么毁了我……”

说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竟在众人面前,捂着脸,痛苦地蹲了下去。

同行的几个年轻警察,脸上都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很显然,在他们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判断。

这,或许只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处于叛逆期的少女,为了博取关注,或者报复继父,而编造出来的一场,荒唐的闹剧。



02

张磊没有说话。

他蹲下身,仔仔细细地,检查着周晓雨的房间。

他的目光,像鹰一样,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他注意到,房间的门锁,是那种最新款的智能密码锁,从外面,可以用密码或者钥匙打开,但从里面,却可以一键反锁。

也就是说,如果周晓雨自己不愿意,外面的人,是很难轻易进来的。

这更像是一种……自我保护,而非囚禁。

他还注意到,房间的窗户,虽然没有加固,但窗帘,却是那种遮光性极强的加厚天鹅绒材质。

如果拉上窗帘,整个房间,确实可以做到密不透光,宛如黑夜。

一个女孩子的房间,为什么要用这种酒店才会用的专业遮光帘?

张磊的心里,划上了一个小小的问号。

勘查结束,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指向了一个结论——周晓雨,在撒谎。

回到警局,张磊再一次,见到了那个安静的少女。

她已经被安置在了临时的休息室里,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手里,捧着一杯热牛奶。

但她的眼神,依旧是那种空洞的、与世隔绝的平静。

“周晓雨。”张磊坐在她对面,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一些,“我们刚刚,去了你家。我们没有找到你说的那个地下室。”

周晓雨听完,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她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

“那你能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因为,那个地下室,只有我一个人能进去。”周晓雨放下手里的杯子,抬起头,看着张磊,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她的眼神,清澈,坦然,没有丝毫撒谎者该有的闪躲和心虚。

这让张磊,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寒意。

“它就在我的房间里。”周晓雨继续说道,“床底下,有一块活板。打开活板,下面有梯子,顺着梯子下去,就是那个不到十平米的地下室。”

“那里,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昏暗的灯。墙壁是粗糙的水泥,摸上去,会掉下来很多灰。头顶上,能听到水管里流水的‘哗哗’声,尤其是在晚上。”

“每天早上八点,和晚上六点,他会准时,从活板的缝隙里,塞进来一瓶营养液。那就是我全部的食物。”

“他说,外面的世界,很危险,到处都是细菌和病毒,只有待在他的地下室里,才是最安全的。”

她的叙述,冷静,而又充满了细节。

每一个细节,都真实得,让人不寒而栗。

如果不是亲眼见过那间明亮的公主房,张磊几乎就要相信她了。

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是如何能编造出,如此滴水不漏的谎言的?

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张磊的心里,那团叫做“怀疑”的迷雾,变得越来越浓。

他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张笑笑。

笑笑离家出走前的那段时间,也变得很奇怪。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愿意跟任何人说话,不愿意去上学。

她也曾经,对他说过一些,他当时完全无法理解的话。

她说,“爸,我感觉,这个世界,像一个巨大的笼子。”

他说,“你这孩子,胡说八道些什么!一天到晚,就知道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

然后,就是一场激烈的争吵。

再然后,就是,永别。

如果……如果当时,他能再多一点耐心,能试着,去理解一下她那些“胡说八道”的背后,到底是什么。

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看着眼前这个,和女儿当年有几分相似的周晓雨,张磊的心,被狠狠地刺痛了。

他决定,无论如何,他都要把这个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这不仅仅是为了一个报案的少女。

更是为了,那个五年前,他没能拉住的、自己的女儿。



03

接下来的两天,警方对周晓雨和高明,进行了更深入的、隔离式的问询。

周晓雨的表现,始终如一。

无论警察如何旁敲侧击,如何用现场的照片,来试图“唤醒”她的记忆。

她都坚持,自己,就是住在那间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

她甚至,能清晰地,画出那间“地下室”的平面图。

包括墙角有几块霉斑,天花板上的水管走向,甚至是,花板上木头的纹路。

她画得,一丝不苟,精确得,像一张建筑设计图。

她的逻辑,太清晰了。

清晰到,让所有参与审讯的警察,都感到了一阵阵的头皮发麻。

如果她在撒谎,那她,绝对是一个天才级的、高智商的犯罪者。

而另一边,高明的表现,也无懈可击。

他向警方,提供了大量的、足以证明他是个“完美继父”的证据。

其中,最有力的一项,是一组照片。

照片拍摄于一年半以前,地点,是迪士尼乐园。

照片上,高明和周晓雨,头戴着可爱的米奇耳朵,手里拿着冰淇淋,正亲密地,对着镜头微笑。

周晓雨笑得,灿烂,明媚,发自内心。

那样的笑容,绝对不是一个,被囚禁了 一年半的受害者,能装出来的。

“警察同志,你们看。”高明指着照片,声音哽咽,“如果我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把她关了起来,她怎么可能,还会对着我,笑得这么开心?”

“这张照片,拍完不到一个星期,她就开始……变得不正常了。”

高明说,周晓雨的母亲,也就是他的妻子,是在三年前,因为一场意外车祸去世的。

那之后,周晓雨就一直有些沉默寡言。

但直到一年半以前,她都还是个正常的孩子。

变故,就发生在那次迪士尼之行回来之后。

她开始,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愿意出门,不愿意跟人交流。

开始,说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胡话。

“她说,家里有怪物,说墙壁里,藏着眼睛。”

“她说,她必须待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才能活下去。”

高明说着,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沓厚厚的病历。

他将病历,递给了张磊。

“我带她,看了很多心理医生。这是几家大医院的诊断报告。”

张磊接过病历,一页一页地翻看着。

上面的诊断结果,触目惊心。

“重度被害妄想症。”

“空间认知障碍。”

“病态性谎言癖。”

每一份报告下面,都有权威专家的签名和医院的盖章,绝对不可能伪造。

病历上清楚地写着,患者周晓雨,因为经历过重大创伤(母亲的意外去世),产生了严重的心理疾病。

她会臆想出一些,不存在的“被害场景”,并且,会坚信,这些场景是真实发生的。

她会为了,让自己的谎言听起来更真实,而不断地,用各种细节,去丰富和完善它。

这,就是所谓的,“病态性谎言癖”。



04

所有的证据,似乎都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

周晓雨,是一个活在自己幻想世界里的、可怜的病人。

而高明,则是一个,对患病的继女,不离不弃的、值得同情的好父亲。

“那她房间的门锁,是怎么回事?”张磊放下了病历,问出了自己心里的那个疑问。

“是她自己要求的。”高明苦笑了一下,“她说,她没有安全感,她怕,那些‘怪物’,会在她睡着的时候,从门缝里爬进来。”

“她说,只有那种,从里面能彻底锁死的门,才能让她安心。”

“我能怎么办?我只能依着她。她要什么,我就给她买什么。只要能让她觉得,自己是安全的。”

高明的话,合情合理,完美地解释了那个奇怪的门锁。

“那遮光窗帘呢?她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把自己房间,弄得那么暗?”

“也是她要求的。”高明的脸上,满是无奈,“她说,阳光里,有‘视线’,会灼伤她。她害怕光。”

“医生说,这是她病情的一部分。我只能,尽量满足她所有的要求,希望,能让她感觉好一点。”

至此,所有的疑点,似乎都有了答案。

案件的真相,已经昭然若揭。

专案组里,除了张磊,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可以结案了。

“张队,我看,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吧。”同事老李拍了拍他的肩膀,“典型的家庭纠纷,加上孩子有精神问题。把周晓雨,送到专业的精神病院去治疗,对她,对她继父,都是最好的结果。”

张磊没有说话。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子上,轻轻地敲击着。

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太完美了。

高明的解释,太完美了。

完美到,像一个,被人精心设计过的剧本。

可是,证据呢?

他没有任何证据,去支撑自己这可笑的直觉。

所有的证据,都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告诉他,他想多了。

就在专案组,准备将案件,以“家庭内部矛盾”为由,进行结案处理的时候。

张磊,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无法理解的决定。

“我要,再回一次现场。”他对老李说,“我要对周晓雨的房间,再进行一次,地毯式的复勘。”

“张队,你这是何必呢?”老李劝他,“所有的证据都……”

“这是我的直觉。”张磊打断了他,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执着。

或许,是因为,周晓雨在提到“地下室”时,那过于真实的眼神。

或许,更是因为,他不想再犯一次,五年前,在女儿身上,犯过的,那个致命的错误。

他不想,再因为自己的“自以为是”,而错过,一个灵魂,最深处的呼救。



05

第二次的现场复勘,进行得异常艰难。

因为,它几乎是在,所有同事,都认为“毫无意义”的眼光中进行的。

张磊顶着巨大的压力,带着两名年轻的技术员,再次来到了高明的别墅。

高明对于警方的再次到访,表现出了极大的不解和一丝不耐烦,但还是配合地,打开了房门。

张磊没有理会他,径直走上了三楼,走进了那间,看起来天衣无缝的公主房。

这一次,他的勘查,细致到了极致。

他几乎是趴在地板上,一寸一寸地,检查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他敲击着每一块墙壁,检查着每一条缝隙。

同事们看着他,都觉得,他们的张队,可能是因为自己女儿的案子,有些魔怔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

依旧是一无所获。

就在连张磊自己,都快要放弃的时候。

他的指尖,在床底下,那块厚厚的、柔软的羊毛地垫下面,触摸到了一丝,不寻常的痕迹。

他猛地掀开了地垫。

地垫下面,是光洁的实木地板。

而在靠近门框的位置,地板上,有一道极其轻微的、半月形的划痕。

那道划痕,很浅,很细,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会被发现。

它看起来,像是被某种,带着弧度的重物,长期拖拽、摩擦,而留下的痕迹。

一个正常的房间,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道,违和的划痕?

张磊的心,猛地一跳!

他立刻叫来了技术员,对着那道划痕,进行采样和分析。

但分析的结果,却不尽如人意。

划痕太浅,无法判断,到底是什么物体留下的。

唯一的线索,又断了。

张磊站在房间中央,看着这间明亮、温馨,却又处处透着诡异的公主房,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感觉,自己距离真相,似乎只有一步之遥。

但这一步,却隔着一层,他怎么也无法捅破的、厚厚的迷雾。

到底,自己是忽略了什么?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开始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周晓雨的每一次供述。

“……每天早上八点,和晚上六点,他会准时,从活板的缝隙里,塞进来一瓶营养液……”

营养液!

对!

营养液!

周晓雨从始至终,都反复地,提到了这个东西!

她说,那是她三年来,唯一的食物!

如果,她真的是一个,有严重被害妄想症的病人,那么,她的妄想,一定会有现实的依据。

那个所谓的“营养液”,或许,就是揭开所有谜团的,关键!

张磊的眼睛,猛地亮了!

他立刻,带着人,对高明家,进行了第三次的搜查。

这一次,搜查的重点,是厨房和储藏室。

然而,结果,依旧是,一无所获。

家里,没有任何瓶装的、类似于营养液的东西。

高明也坚称,他每天,都给周晓雨,准备了正常的一日三餐,是她自己,不愿意吃。

线索,似乎,再一次,走进了死胡同。

就在所有人都垂头丧气的时候,张磊,却做出了一个更加大胆的决定。

他记下了,周晓雨描述中,那个“营养液”瓶子的形状和颜色——一种棕色的、玻璃质地的、很像老式药水瓶的瓶子。

然后,他拿着自己手绘的草图,没有动用任何警力,一个人,开着车,去了本市最老的一片城区。

他知道,那种老式的药瓶,现在的大药房里,已经很少见了。

只有在那些,开了几十年的、还保留着传统配药方式的老药铺里,才有可能找到。

他像一个最执着的苦行僧,一家一家地问,一家一家地找。

问了整整一个下午,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

在一个不起眼的、名叫“百草堂”的老药铺里,一个戴着老花镜的、上了年纪的老药剂师,看着他手里的图纸,扶了扶眼镜。

“这个瓶子……我好像有点印象。”

老药剂师,慢悠悠地,从柜台下面,翻出了一个积了灰的、厚厚的账本。

他在账本上,翻找了很久。

然后,指着其中一页,对张磊说:“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那是一张,手写的订购单。

订购的药品,是一种,需要多种名贵药材,进行特殊调制的、特制营养补充剂。

而订购人的签名,龙飞凤舞,赫然正是——高明!

张磊的心,狂跳了起来!

他一把拿过那张订单,目光,落在了那行手写的、生僻拗口的药品名称上。

当他看清楚那几个字时——

这位在刑警队里,干了二十多年,见惯了无数大风大浪的男人,大脑“嗡”的一声,如遭雷击。

他手里的那张薄薄的纸,在这一刻,仿佛有千斤重。

他感觉自己,连呼吸,都停止了。

因为,那个药品的名字,那个他从未在任何地方见过的、古怪的名字。

和他五年前,在自己女儿,张笑笑的、那份被他丢在抽屉最深处的、心理疾病诊断报告上,看到的,那个药品的名字,

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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