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悟透的两性关系:老夫老妻感情再好,这4条“护身符”也得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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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七十岁的王强和妻子李娟,是街坊邻里公认的模范夫妻。

他们近五十年的婚姻生活平淡如水,相敬如宾,仿佛一台运转精准的旧时钟,从未出过一丝差错。

可这份坚不可摧的平静,却从李娟涂上口红的那天起,被彻底打破。

她开始穿上鲜亮的衣服,频繁外出,手机不离手,对着屏幕神秘地微笑,像变了一个人。

“你到底每天在忙什么?”王强终于忍不住质问。李娟却只是避开他的目光,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就那点老姐妹的事儿。”

这轻描淡写的背后,在王强看来,却像是一场无声的背叛。

他不敢深想,那个被妻子用一把旧锁锁住的嫁妆箱子里,究竟藏着一个怎样他从未触及过的秘密世界?难道他们情比金坚的五十年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错误?



01

清晨六点半,王强准时睁开了眼睛,生物钟比闹钟还要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他那张刻满岁月痕迹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作为一名退休了十年的国营工厂高级工程师,他的人生就像一台精密的德国机器,每一个齿轮、每一个零件都严丝合缝,不差分毫。规律,是他一生信奉的准则。

他洗漱完毕,像往常一样,妻子李娟已经把早餐摆上了桌:一碗温热的小米粥,两个白煮蛋,还有他最爱吃的、从楼下老店买来的酱菜。一切都和他过去二十年里的每一个早晨,没有任何不同。

直到李娟从卧室里走出来。

王强端着豆浆碗的手,在半空中僵住了。

李娟今年六十八,曾是小学语文老师,性子温婉,说话轻声细语。嫁给王强近五十年,她生活的全部重心,就是丈夫、儿子和这个家。在左邻右舍的眼里,他们是几十年没红过脸的模范夫妻,是这个老旧小区里一抹和谐的风景线。

可今天,李娟不一样了。她换下了那件穿了多年的灰色旧开衫,穿上了一件崭新的、领口带着精巧蕾丝的湖蓝色衬衫。这还不算什么,真正让王强心头一震的,是她那双微微抿着的嘴唇上,竟然涂了一层淡淡的口红。

那是一抹温柔的玫红色,不张扬,却像是在他们夫妻俩这幅陈旧的黑白生活画卷上,被谁恶作剧般地划下了一道彩痕。这颜色太鲜亮了,亮得有些刺眼。王强的记忆里,李娟只在儿子结婚那天,被化妆师摆弄着涂过一次口红,那之后,她的脸就一直是素净的。

一种陌生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感,像一条冰冷的小蛇,从王强的脚底悄悄爬上了后背。他觉得心脏“咯噔”一下,沉了沉。想问,又觉得显得自己大惊小怪,一个大男人,盯着老婆的嘴唇看,太失体统。

他清了清嗓子,把视线挪回报纸上,装作不经意地问:“今天是有什么活动吗?穿这么精神。”

李娟正在玄关的小镜子前整理自己的头发,听到问话,她回过头,笑了笑。那笑容里似乎藏着一种王强从未见过的、闪闪发亮的东西。她说:“嗯,约了几个老同学聚聚,好久没见了。”

说完,她拿起自己的小布包,换上了一双擦得干干净净的平底皮鞋,推门出去了。“砰”的一声轻响,门关上了。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墙上老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王强再也看不下一个字,他把报纸扔在沙发上,心里空落落的。五十年来,他从未觉得这个家如此空旷,空得让人心慌。

他鬼使神差地走进了卧室,来到李娟那个小小的梳妆台前。台上东西不多,几瓶廉价的雪花膏,一把木梳。而在角落里,赫然立着一支崭新的口红,外壳是金色的,在晨光下反射着晃眼的光。王强不认识牌子,但光看这包装,就觉得不便宜。

口红的旁边,一张小小的购物小票的角,从一个首饰盒下露了出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把那张小票抽了出来。

——三百六十八元。

王强的呼吸停滞了一秒。三百六十八!李娟一个月买菜的钱,也不过就一千出头。她会为了省下两毛钱,多走一个路口去另一家菜市场。这样一个勤俭了一辈子的女人,会花近四百块钱,买一支他根本看不懂用途的口红,只是为了去参加一个“老同学聚会”?

这绝不像他认识的那个李娟。

一个荒唐又可怕的念头,第一次毫无征兆地窜进了王强的脑子里,让他浑身发冷。他瘫坐在床沿上,看着窗外,觉得今天的天色,似乎比往常要阴沉许多。

02

自从有了那支口红,王强眼里的李娟,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她的“聚会”变得越来越频繁,从一开始的一周一次,慢慢变成了每周两三次。有时是上午出去,中午就回来;有时却是下午出去,踩着晚饭的点才进家门,脸上带着一种满足又略显疲惫的红晕。

更让王强无法忍受的,是李娟对手机的痴迷。

她以前用手机,无非是接打电话,或者跟远在北京的儿子视频通话。可现在,那部儿子淘汰下来的智能手机,成了她的新宠。

她常常一个人坐在沙发的一角,戴着老花镜,手指在屏幕上笨拙地戳戳点点。时而,她会对着屏幕,自己莫名其妙地笑出声来,那笑声清脆,却让旁边看着的王强心里发毛。

“看什么呢?这么高兴。”王强不止一次试探着凑过去。

每一次,李娟的反应都如出一辙。她会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立刻按灭手机屏幕,把手机往身边一藏,神色有些不自然地说:“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我们那帮老姐妹的群,聊些家长里短的,没意思。”

越是这样遮掩,王强心里的疑云就越是浓重。他引以为傲了一辈子的掌控感,正在被这小小的手机屏幕一点点侵蚀,直至粉碎。他开始像个青涩的、第一次谈恋爱的毛头小子,偷偷摸摸地扮演起了侦探的角色。

他发现,李娟的手机设置了图形密码,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他夜里偶尔醒来,总能看到黑暗中,李娟那边亮着手机屏幕幽幽的微光,她侧躺着,似乎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什么。

猜忌的野草在他心里疯长,从最初的一点不安,逐渐演变成了难以启齿的屈辱和愤怒。他甚至开始在脑海里勾勒出一个模糊的形象:一个体面的、风趣的、或许比自己更有文化的“老男人”,正通过那个小小的发光屏幕,一点一点地,把他妻子的注意力和情感,从这个家里偷走。

这种感觉,比年轻时在厂里竞选总工程师失败,还要让他感到挫败和难受。

而李娟,她似乎并未察觉到丈夫内心世界的惊涛骇浪,或者说,她察觉到了,但选择了忽略。她的变化的的确确是肉眼可见的。

她走路的时候,腰板不自觉地挺得更直了;说话的时候,也不再总是低眉顺眼,眼神里多了许多光彩。她甚至还给自己买了一条新的印花丝巾,一对小小的珍珠耳环。

那些廉价却精致的小玩意儿,让她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仿佛是从一层厚厚的、沉闷了几十年的壳里,辛苦地钻了出来,正在兴奋又笨拙地舒展着自己崭新的翅膀。

她只是在守护一个珍贵的、只属于她自己的小花园,可这在王强看来,就是一堵把他隔绝在外的冰冷围墙。

一个周末的下午,李娟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进了卫生间洗澡,哗哗的水声传来。她的手机就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充电,屏幕是暗的。王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眼睛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往手机上瞟。



突然,手机屏幕“嗡”地震动了一下,亮了起来。

一条微信预览消息,清清楚楚地弹了出来。

王强的眼神像被磁铁吸住一般,瞬间定格。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让他几乎喘不上气。

消息来自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名叫“晚霞灿烂”的微信群。

内容是:“娟姐,明天下午的课别忘了,张老师特意点了你的名,说你的舞姿最有韵味。”

——张老师?

——课?

——舞姿?

——韵味?

这短短的一行字,每一个词都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扎进了王强的心里。尤其是“韵味”两个字,让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这是一个多么暧昧多么充满想象空间的词。谁会用这样的词来形容一个快七十岁的老太太?

他一辈子信奉数据、图纸和逻辑,他的世界里只有“合格”与“不合格”,“精确”与“偏差”。而“韵味”这个词,带着一股他无法理解、也无法掌控的、属于另一个世界的暧昧气息。

张老师……是男是女?听这口气,似乎对李娟格外关注。

王强一生引以为傲的冷静和体面,在看到这条消息的瞬间,彻底崩塌,摇摇欲坠。

03

卫生间的水声还在哗哗地响着,王强却觉得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冰窟窿。他瘫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乱成一团麻。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用工程师的思维去分析这件事,可越分析,心里就越乱。

他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了遥远的过去。

他和李娟是经厂里工会的阿姨介绍认识的。那是个淳朴又现实的年代,没有那么多风花雪月。王强二十出头,是厂里重点培养的技术骨干,前途无量。

他看重的,是李娟的知书达理和那一脸的温顺恭谦。他觉得,这样的女人适合当老婆,能让他安安稳稳地搞事业。

而李娟,一个拿着粉笔在三尺讲台发光的小学老师,则敬重王强的技术和那份不苟言笑的稳重。她觉得,这样的男人可靠,能撑起一个家。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走到了一起。婚后,王强一头扎进了工厂没日没夜的技术攻坚里,评职称、拿项目、带徒弟……他的生活被工作填得满满当当。家里的事,孩子的事,他几乎从不过问,也觉得没必要过问。男人嘛,主外,天经地义。

李娟则在儿子出生后,在家人的劝说和王强的默许下,辞去了她心爱的工作。三尺讲台换成了一方灶台,教科书换成了菜谱。她把那个不大的家打理得井井有条,把儿子教育得知书达理,让王强每次带着一身疲惫和油污味回家时,都能喝上一口热汤,穿上干净的衣服。她让他没有一丝后顾之忧。



他们的生活,就像王强最熟悉的一本财务账本。王强每月把工资悉数上交,这是“收入”。李娟则负责用这笔钱,规划全家所有的开销,这是“支出”。

小到今天买了一斤白菜花了三块二,明天添了一瓶酱油花了八块五;大到家里换电视机、给儿子在北京买房凑首付,每一笔,都被她用娟秀的字迹,清清楚楚地记在一个厚厚的笔记本上。

几十年来,那本已经换了好几本的账本,就是他们婚姻最稳固的基石。在王强看来,这就是感情的最好证明——他给予她绝对的信任,她回报他绝对的贤惠。他们分工明确,目标一致,就像一条生产线上的两个完美协作的工种。

可现在,这条运转了五十年的生产线,似乎出了一个他无法检测出的故障。

回忆让王强更加痛苦和愤怒。他想不通,一个一辈子都活在这本严丝合缝的“账本”里的女人,怎么会突然开始追求那些虚无缥缈、无法用数字量化的“舞姿”和“韵味”?

在他看来,这是一种背叛。不仅是对他感情的背叛,更是对他们共同建立起来的、这种稳定得如同磐石的生活模式的背叛。

他胸口憋着一股邪火,猛地站起身。他要去找到那个“证据”,他要去对一对这本婚姻的“账”,看看是不是除了感情,在经济上也出现了他不知道的“漏洞”。

他拉开电视柜的抽屉,翻箱倒柜地寻找那本李娟用来记账的笔记本。终于,在最底下的一个角落里,他找到了它。他一页一页地往前翻,每一笔账都清晰明了,没有任何问题。他没有找到自己想象中的“大额不明支出”。

他失望地合上账本,正要把它塞回去,目光却被其中一页吸引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一页,字迹已经有些泛黄。上面写着:

“给小强买球鞋,八十五元。”“家里换灯泡,五元。”“王强单位聚餐随礼,二百元。”……

他一页一页地翻下去,发现这本厚厚的、记录了他们半辈子生活的账本里,所有的条目,不是“儿子需要”,就是“家里开销”,再不然就是“王强的事”。

他突然意识到,在这本属于他和李娟共同的账本里,记录的每一笔,都是“为家”。竟没有一笔,是李娟堂堂正正地写下的“为自己”。

这个发现,并没有让他释然,反而让他心头那股无名火烧得更旺了。他觉得,李娟现在的一切行为,都是在“补”上那些账本里缺失的条目,而这种“补”,是用一种他无法接受的、偷偷摸摸的方式进行的。这让他更加不安。

04

家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王强不再旁敲侧击地追问,他把自己伪装成一座冰山,用冷漠和疏离表达着他的不满和怀疑。李娟似乎也察觉到了风暴前的宁静,她减少了外出的次数,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里,要么看电视,要么就对着手机发呆。她不主动和王强说话,王强也不理她。

两个人明明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呼吸着同一片空气,却像是被一条无形的、冰冷的河隔开,各自站在岸的一边。

一张小小的饭桌,成了他们之间最遥远的距离。他们面对面坐着,只有碗筷碰撞发出的单调声响。王强会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对面的妻子。他看着她低头吃饭时温顺的侧脸,看着她鬓边日益增多的白发,却觉得这个女人是如此的陌生。陌生到让他恐慌。

他心里憋着一股巨大的气,像一个鼓胀到极限的气球,只需要一根最细微的针,就能瞬间引爆。

那根针,很快就出现了。

这天晚饭,李娟难得地在厨房里忙活了很久,做了一条王强年轻时最爱吃的红烧鱼。鱼的香气弥漫了整个屋子,这曾是王强心中“家”的味道。可今天,这味道却让他感到烦躁。

鱼被端上桌,酱汁油亮,上面撒着翠绿的葱花,卖相十足。李娟给王强夹了一筷子鱼肚子上最肥美的肉,放进他的碗里,轻声说:“尝尝,好久没做了,不知道手艺退步了没有。”

王强看着碗里的鱼肉,却一筷子都没有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鱼肉渐渐凉了,上面油亮的酱汁也开始凝固。

李娟终于忍不住了,她放下筷子,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怎么不吃?不合胃口吗?”

“砰!”

一声巨响,王强把手里的筷子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红木的筷子和瓷碗撞击,发出刺耳的声音,让李娟吓得肩膀一缩。

王强抬起头,双眼因为连日的压抑和猜忌而布满了红血丝。他死死地盯着李娟,声音因为愤怒而显得沙哑不堪:“我吃不下!”

李娟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住了,愣愣地看着他。

王强喘着粗气,他本想歇斯底里地质问“张老师”和“舞姿”的事,可话到了嘴边,那份可怜的、属于一个老男人的自尊心,却让他怎么也开不了口。他不能承认自己嫉妒了,不能承认自己害怕了。于是,他选择了一个自认为最能击中对方要害、也最能维护自己体面的突破口——钱。

“李娟,我问你!”他指着李娟,手都在发抖,“我们家一个月开销就那么多,你退休金也就两千多块,你买三百多的口红,买新衣服,还有你天天出去‘聚会’的钱,是从哪来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把“聚会”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李娟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她没想到,王强憋了这么多天的冷战,最后爆发出来的,竟是这样一句堪称侮辱的质问。

她为了这个家,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算计了一辈子。到老了,她花点自己几十年来从牙缝里省下来的、从没记在账本上的私房钱,想为自己活一次,却要被自己风雨同舟了五十年的丈夫,当成贼一样审问。

一股巨大的委屈和愤怒,像潮水一样瞬间淹没了她。

她的嘴唇哆嗦着,想要反驳,想要辩解,可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她倔强地仰着头,不让它掉下来。

王强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既有一丝报复的快意,又有一丝说不清的不忍。

但更多的是,他觉得自己的猜测被证实了——如果不是心虚,他为什么不反驳?他所有的怀疑,在此刻都凝聚成了“真相”。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妻子,用手指着卧室的方向,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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