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大爷告诫我:夜宿蒙古包,看到女主人床头的红绳,千万别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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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我叫小杰,一个在城市里被钢筋水泥和KPI压得喘不过气的摄影师。我逃离了那座灰色的牢笼,背着我最贵的相机,一头扎进了内蒙古大草原的怀抱。

朋友帮我联系了当地的牧民巴图大爷家。那是一个坐落在缓坡上的蒙古包,孤独而骄傲地立在天地之间,像一颗巨大的、洁白的蘑菇。

巴图大爷是个典型的蒙古族长者,六十多岁的年纪,古铜色的皮肤上刻满了像地图一样复杂的皱纹。他看到我时,露出了爽朗的笑,把我让进蒙古包,立刻就给我端上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奶茶。

那奶茶是咸的,带着浓郁的奶香和茶香,一口下去,我旅途的疲惫仿佛都被驱散了。

“年轻人,从那么远的地方来,辛苦了。把这里,当自己家。”大爷的声音洪亮,像草原上的风,带着一股让人心安的力量。



就是在那个温暖的午后,我第一次见到了这个家的女主人,娜仁。她是巴图大爷的儿媳。她当时正坐在蒙古包门口,手里拿着针线,缝补着一件羊皮袄。阳光洒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柔和而又坚毅的轮廓。她穿着传统的蒙古袍,长发编成辫子,垂在胸前。

她不常说话,只是在我看过去的时候,会抬起头,对我报以一个浅浅的、带着一丝羞涩的微笑。她的美丽不同于城市里那种经过精心雕琢的精致,那是一种混杂着宁静、澄澈和一丝神秘感的美,像一汪清澈见底、却又深不见底的湖泊。

我被这种气质深深吸引。

在蒙古包里安顿下来后,我开始整理我的床铺。我的铺位被安排在靠门的一侧,而蒙古包的最深处,是主人的床铺。

我注意到,在娜仁的床头木杆上,挂着一根颜色格外鲜艳的红绳。

那绳子看起来是用粗棉线手工编织的,一头牢牢地系在床头的木杆上,另一头则高高地向上延伸,没入了蒙古包穹顶中心“套瑙”的阴影里。

在我的文化语境里,一根出现在年轻女人床头的红绳,总是充满了暧昧和浪漫的暗示。它像一个美丽的、未解的谜语,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晚上,我们围着篝火吃手把肉。巴图大爷喝了点酒,话也多了起来。我借着酒劲,半开玩笑地指了指蒙古包里那根若隐若现的红绳。

“大爷,我看娜仁嫂子床头那根红绳挺漂亮的,那是有什么特殊的说法吗?”

我的话音刚落,巴图大爷脸上的笑容立刻就收敛了。他放下手里的酒碗,转过头,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严肃眼神盯着我。篝火的光,在他的瞳孔里跳动。

“年轻人,”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在草原上,不是所有好看的东西都能碰。”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

“尤其是在蒙古包里,看到女主人床头的红绳,千万别靠近。记住我的话,那不是给你的信号。”

02

巴图大爷的警告,非但没有打消我的念头,反而像一把干柴,投进了我那本就燃烧着好奇心的火堆里。

那不是给我的信号?那是什么?是给谁的信号?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像一个着了魔的侦探,脑海里疯狂地猜测着那根红绳的用途。

是某种古老的求爱仪式吗?就像小说里写的,姑娘在窗台挂上手帕一样。可娜仁已经结婚了,她的丈夫据说在外地工作,那这信号是给谁的?

还是某种独特的家庭习俗?比如祈求平安,或者纪念某个特殊的日子?

我甚至产生了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荒谬的想法:娜仁虽然身在草原,但会不会像所有年轻人一样,对外面精彩的世界抱有向往?这根红绳,会不会是她无声的一种表达,一种对像我这样的“闯入者”所代表的那个世界的好感?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挥之不去了。我开始带着一种自作多情的滤镜,去观察娜仁的一举一动。

我的那点城市人的“小聪明”开始作祟。我决定从侧面打听。

一天下午,我帮着娜仁一起往牛棚里搬运草料。我假装不经意地,指着蒙古包上的一些彩色布条问道:“嫂子,你们蒙古包的装饰真好看,这些颜色都有什么讲究吗?”

娜仁停下手里的活,直起身子,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她顺着我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微笑着说:“都是一些祈求吉祥的意思。”

她的回答很笼通,并没有给我任何有用的信息。当我试图把话题引向那根红绳时,她只是微笑地摇了摇头,便转身继续干活了,回避了这个话题。

碰了一鼻子灰,我又去找巴图大爷。

当时他正坐在蒙古包外的草地上,抽着旱烟,眯着眼睛看着远处吃草的羊群。

“大爷,我就是好奇,没别的意思。那红绳到底……”

我话还没说完,巴图大爷就打断了我。他没有看我,只是把烟锅在鞋底上磕了磕,重新装上一锅烟丝。

“不该问的,就别问。”他的声音深沉而悠远,“你这个城里来的娃娃,安安心心地感受草原的风就行了。有些东西,你不懂。”

越是神秘,我就越想知道真相。



这种无法被满足的好奇心,像一只小猫,整天在我的心里挠痒,让我坐立难安。我甚至开始觉得,巴-图大爷的故作神秘,和娜仁的回避,恰恰证明了这根红绳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一个关于爱情,关于渴望的秘密。

一天晚上,我半夜起来上厕所。

回到蒙古包时,我借着外面微弱的月光,看到了让我心跳加速的一幕。

娜仁还没有睡。她侧身坐在床边,在昏暗的光线下,她伸出手,轻轻地触摸了一下那根从她床头延伸出去的红绳。她的动作很轻,很柔,眼神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虔诚的神情。

这个画面,像一剂催化剂,彻底引爆了我所有的猜测和误解。

我几乎可以肯定,这根红绳,一定连接着她内心最深处的某个秘密。一个动人的,甚至可能有些忧伤的故事。而我,一个来自远方的、带着相机的年轻人,或许就是那个能倾听她故事的人。

我的傲慢和想当然,在那一刻,达到了顶点。

03

机会,在一个星期后的下午,悄然而至。

那天下午,天气有些阴沉,草原上的风很大。巴图大爷早上出去放羊,发现有几只小羊羔不见了。他跟我们说了一声,便骑上马,去远处的山坳里寻找。

娜仁则抱着一大盆衣服,去了蒙古包下游不远处的那条小河边。

风吹动着蒙古包的门帘,发出“呼啦呼啦”的声响。整个蒙古包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坐在我的铺位上,假装在擦拭我的相机镜头。可我的眼睛,却不受控制地,一次又一次地瞟向蒙古包深处的那根红绳。

它在从“套瑙”灌进来的风中,微微地晃动着。那抹鲜艳的红色,在昏暗的光线里,像一团跳动的火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我内心的好奇,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一个声音在我脑子里疯狂地叫嚣着:去看看!去摸一下!不会有人知道的!

另一个声音在警告我:巴图大爷说过,不能碰!

可是,人的欲望一旦被点燃,理智的声音就会变得无比微弱。

我想:“我就轻轻地碰一下,感受一下它的质感,不弄断它,应该……应该没人会发现吧?”

这个念头,像魔鬼的低语,让我最终放下了手里的相机,站了起来。



我的心脏“怦怦”地跳着,像要从胸膛里蹦出来。我一步一步,脚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我走过火塘,走过那些堆放整齐的皮具,走到了蒙古包的最深处。

我离那根红绳,只有一步之遥。

我能清晰地看到,它是由许多股更细的红线拧成的,上面似乎还沾染了一些酥油的气息。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我的手。

我告诉自己,就一下。

我的指尖,慢慢地,慢慢地靠近。

最终,触碰到了那根略带粗糙质感的、冰冷的红绳。

就在我的指尖,刚刚与那根红绳发生接触的一刹那。

“哗啦——”

蒙古包的门帘,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掀开了。

一道身影,像一头愤怒的熊,冲了进来。是巴图大爷!他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

他看到了我。

他看到了我伸出的手。

他看到了我的手指,正停留在那根鲜红的绳子上。

他手里拿着的那根沉重的套马杆,“哐当”一声,从他无力的手中滑落,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他平日里那双像鹰一样锐利的眼睛,此刻,被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巨大的惊恐和绝望所填满。他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他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他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了三个字:

“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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