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休金9000,妻子1200,我坚持AA制,5年后儿子婚礼,我愣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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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从下个月开始,咱们家AA制。我的退休金九千,你的退休金一千二,家里的开销一人一半。”

我把退休文件拍在桌上,看着妻子许佩芬那张错愕的脸,心里异常平静。

当时,听了我一辈子命令的她嘴唇哆嗦着问:

“那我钱不够怎么办?”

我掐灭烟头,指了指窗外:

“去做保洁,给人家打扫卫生,一个月挣个两三千不难。既补贴家用,也锻炼身体。”

她没再说话,只能按照我说的去干!

五年后,在儿子婚礼那个人声鼎沸的舞台上,当聚光灯打在我身上时,我以为我是最风光的主角。

可直到儿子拿起话筒,哽咽着转向他那沉默了五年的母亲时,我才发现,这场由我导演的“家庭剧”,早已演变成了我看不懂的剧情...



01

六十岁退休那天,我拿到了单位盖着红章的退休文件,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就像一辈子都在水里扑腾,现在终于爬上了岸。

回到家,许佩芬正在厨房里忙活,抽油烟机嗡嗡地响,空气里一股子油腻的葱姜味。

我把文件往餐桌上一放,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她从厨房探出头,头发被油烟熏得有些粘连,脸上没什么表情问:

“办好了?”

“办好了。从下个月开始,退休金九千,一分不少,打到卡上。”

我拉开椅子坐下,点上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感觉整个人都舒展开了。

许佩芬“哦”了一声,又缩回厨房里去了。那声音平淡得像往滚水里扔了一粒米。

我有些不快,这件天大的喜事,在她那里好像连个响动都没有。

儿子陈默从他房间里出来,给我倒了杯水,说:

“爸,恭喜啊,以后能享福了。”

我看着儿子,心里才舒坦了些。

菜端上来了,三菜一汤,都是些家常东西。许佩芬解下围裙,也坐了下来。

她的退休金早就开始领了,一个月一千二,是街道工厂给的,少得可怜。

过去我在职,工资撑着这个家,这些事不用细算。

但现在,我也退休了,是时候把家里的规矩重新立一立了。

我清了清嗓子,说:“佩芬,陈默,有个事,我今天想正式说一下。”

母子俩都抬起头看我。

“我也退休了,以后咱们家就是两个退休老人和一个上班的年轻人。我的退休金是九千,佩芬你是一千二。为了公平,也为了让家里的经济结构更健康,我决定,从下个月开始,咱们家实行AA制。”

许佩芬的筷子停在半空中,脸上的表情像是没听懂。陈默皱起了眉。

我没理会他们,自顾自地往下说,这些话我已经在心里盘算很久了。

“家里的水电煤气、物业费、买菜钱、日用品,我们三个人平摊。我算过了,一个月基本开销大概三千块,一人一千。我出我的一千,陈默你刚工作,也出你的一"一千,佩芬你……”

我顿了顿,看着她,“你的一千二,也拿出一千来。”

“那我剩下二百块?”许佩芬终于开口了,声音很轻,像在问自己。

“二百块是你自己的零花钱,买衣服还是存起来,随你。”我敲了敲桌子,语气不容置疑,“我知道,你的一千二可能不太够。我的建议是,你还不到六十,身体也还行,可以出去找点事做。比如去做保洁,给小区里的人家打扫卫生,一个月也能挣个两三千。这样既能补贴家用,也算锻炼身体,总比天天闷在家里强。”

空气死一样地寂静。抽油烟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只剩下墙上挂钟的秒针,咔,咔,咔,每一下都敲在人的心上。

许佩芬的脸白了。她看着我,嘴唇哆嗦着。

过了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话:

“陈卫国,我给你家生儿子,伺候你爸妈养老送终,在这个家里洗了三十多年的衣服,做了三十多年的饭,这些……这些都不算吗?”

“那怎么能混为一谈?”我立刻反驳,“你是妻子,是母亲,是儿媳,那些是你作为这个身份的本分,是情理上的事。我们现在谈的是经济,是钱,钱要算清楚。我的九千块是我辛苦工作一辈子挣来的,是我的个人财产,凭什么要无条件地填补家用?”

“爸!你怎么能这么说话!”陈默“啪”地一声把筷子拍在桌上,“妈为这个家付出多少你看不到吗?什么叫本分?那你的本分是什么?就是下班回家翘着二郎腿看报纸吗?”

“你懂什么!”我火了,指着他骂道,“你翅膀硬了是不是?老子的钱怎么花,老子自己说了算!我这是为了这个家好,建立一个现代家庭的模式!你妈就是被你们这种想法惯坏了,觉得男人挣钱给女人花是天经地义!”

“你……”陈默气得脸都红了。

“行了,别吵了。我给!”

许佩芬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盆冷水浇下来。

她站起身,默默地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好像刚才那场争吵跟她毫无关系。

她没再看我一眼,也没再掉一滴泪,只是背影显得特别僵硬。

那天晚上,她没回卧室睡,抱了床被子去了陈默隔壁的小房间。

我知道,这个家,从今晚开始,不一样了。但我没觉得我错了。

规矩就是规矩,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夫妻之间把钱算清楚,才能长久。

我躺在床上,闻着枕头上属于许佩芬的淡淡的、旧了的皂角味,心里反而有一种尘埃落定的踏实。



02

许佩芬真的去找了份保洁的工作。

她没跟我商量,也没跟我闹。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早上,我还在床上睡着,就听见门轻手轻脚地开了又关上。

我爬起来一看,天还没亮透,窗外灰蒙蒙的。许佩芬不在家。

等我洗漱完,她回来了,手里提着一袋子早点,身上穿着一套蓝色的工作服,上面印着“XX物业”。

她把早点放在桌上,说:“吃了去上班吧,给陈默留了。”然后就钻进卫生间,哗哗的水声响了很久。

我坐在桌边,吃着她买回来的油条,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有点得意,你看,我的方法是对的,她还是得听我的。

可又有点说不出的烦躁,一个退休干部的老婆,跑去做保洁,传出去我的面子往哪儿搁?但我转念一想,她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

AA制的生活就这么开始了。

我买了个小本子,每天把开销一笔一笔地记下来。

今天买了五斤米,三十块,一人十块。明天交了水电费,三百块,一人一百。

月底,我拿着计算器,把账目清清楚楚地算出来,然后把账单发给许佩芬和陈默。

陈默每次都二话不说就把钱转给我,但从那以后,他在家几乎不跟我说话。

许佩芬也给。她加了我的微信,每次都用微信转账。

有时候,她下班晚了,拖着一身疲惫回来,我把账单给她看,她就靠在门边,低着头,用那双因为常年泡水而有些粗糙的手指,在手机上戳戳点点。

转账成功的提示音一响,她就像完成了一个任务,默默地去做饭,或者去洗她那身被汗浸透的蓝色工作服。

有一次,我记账的时候发现酱油没了。

我去超市买了一瓶,是海天最好的那种,一瓶二十多。

回来我记在账上,晚上给许佩芬看。她看了一眼,说:

“以前我们买的都是八块钱一瓶的。”

我眉头一皱:“八块钱的能吃吗?都是添加剂。现在生活水平高了,当然要吃点好的。”

她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她给我转了八块钱。我问:“怎么就八块?”

她抬起头,眼睛里没什么光,说:

“我只吃得起八块的。多出来的,是你自己想享受的,你自己出。”

我气得差点把本子扔了。

为了十几块钱,至于吗?我觉得她是在用这种方式跟我赌气,小家子气,上不了台面。

从那以后,我买什么好东西,都自己一个人吃,我买进口水果,就放在我房间的冰箱里。我

泡上好的龙井,也只用我自己的杯子。

这个家,渐渐地被划分成了三个独立的世界,门一关,谁也碍不着谁。

我的退休生活过得很惬意。

白天去公园找老同事下棋,去茶馆喝茶聊天,偶尔还跟着一些老年团去周边旅旅游。

我的九千块退休金,除去那一千块的家用,剩下的八千足够我活得非常体面。

老同事们都羡慕我,说我活得潇洒。

每当这时,我心里就充满了对自己当初决定的认同感。

看看他们,哪个不是被老婆孩子管着工资卡,花一分钱都要报备。哪像我,经济独立,人格自由。

而许佩芬,她好像一头扎进了她的保洁工作里。

她的话越来越少,人也越来越瘦,皮肤被风吹日晒得有些黑。

有时候我半夜醒来,还能听见她在阳台上搓洗衣服的声音。

我心里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就被另一种想法取代: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路是自己走的,怪不得别人。她要是早点想通了,不跟我置气,我偶尔接济她一下,日子也不会过得这么紧巴。她就是太倔,像头犟驴。

儿子陈默跟我的关系降到了冰点。他会给许佩芬买衣服,买护手霜,甚至偷偷给她塞钱。

有一次被我撞见了,我把陈默叫到房间,训斥他:

“你这是在破坏规矩!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家庭秩序,都被你这种行为搞乱了。你妈就是被你这样惯着,才越来越不明事理!”

陈默红着眼睛看着我,他说:“爸,你建立的不是秩序,是监狱。”

说完,他摔门而去。我气得浑身发抖。

我感觉自己像个孤胆英雄,所有的人都不理解我,但我知道,我是对的。时间会证明一切。



03

日子像水一样流,一晃就是三四年。家里的气氛没有变好,反而更加沉闷。

我和许佩芬之间,除了月底转账,几乎没有任何交流。

她像一个住在我家的租客,一个沉默的影子。

但渐渐地,我发现她有些不对劲了。

最开始是她的情绪。

起初那两年,我偶尔还能在她脸上看到疲惫和愁苦,有时候她一个人坐在小房间里,会偷偷地抹眼泪。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哭了,脸上再也看不到那种愁云惨淡的样子。

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有怨恨,也没有了温情,就像看一个陌生人。

我跟自己说,这是麻木了,被生活磨得没脾气了。

然后是她的工作。

她那个保洁的工作,好像越来越忙了。

有时候周末她也要出去,说是“客户家里有急事”。

有一次,我看到她从一辆看起来很高级的黑色小轿车上下来,开车的是个打扮得很体面的男人。

我问她是谁,她说:“一个客户,顺路送我回来。”

我心里犯嘀咕,一个保洁,能有什么客户开这么好的车?

于是,我半开玩笑地嘲讽她:“哟,现在给有钱人打扫卫生,待遇都这么好了?可别感谢肮脏事折寿!”

她没理我,换了鞋就进了她那个小房间。

从门缝里,我看到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去洗澡换衣服,而是坐在桌前,拿出个本子在写写画画。

我好奇地凑过去,想看看她在写什么。

她察觉到了,立刻把本子合上了,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防贼。

最让我起疑心的一件事,是她换了个新手机。

那手机一看就不便宜,比我用的那个还要新潮。

我质问她哪来的钱,是不是陈默又偷偷给她买了。

她正在用新手机看什么东西,头也没抬,平静地回答:

“我自己攒钱买的。工作需要,方便跟客户联系,拍照片,做记录。”

“做记录?你一个保洁做什么记录?记录哪块地没拖干净吗?”我忍不住讥讽。

她终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说:

“陈卫国,我花我自己的钱,买我需要的东西,好像不用跟你报备吧?”

我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

确实,按照我们家的AA制,她的钱是她的,我无权干涉。

但我心里就是不舒服,像被什么东西堵着。一个靠做保洁,每月交完一千块家用就所剩无几的女人,怎么有闲钱换这么好的手机?

我猜,肯定是陈默背着我给了她一大笔钱。

看来这个儿子,算是白养了。

从那天起,我更加留意她和陈默的互动。我发现,他们俩的“秘密”越来越多了。

陈默下班回来,不再是跟我打个招呼就回房,而是先去许佩芬那个小房间。

母子俩关上门,嘀嘀咕咕地说上半天。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也听不清什么,只隐约听到“客户”、“时间”之类的词。

我一敲门,里面的声音就立刻停了。

等我闯进去,他们就若无其事地岔开话题。

我心里越来越肯定,是陈默在背后支持他妈,甚至可能在教她怎么跟我作对。

他们母子俩结成了同盟,我被孤立了。

这种感觉让我非常愤怒,也有一种莫名的不安。

这个家,好像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发生着一些我无法控制的变化。

但我依然固执地认为,只要我手握着九千块的退休金,这个家的最终决定权,就永远在我手里。



04

第五年的时候,陈默要结婚了。

女方叫林晓,是个长相清秀、说话得体的姑娘。我见过几次,挺满意的。

林晓的父母是做生意的,家境很不错。

第一次双方家长见面,是在一家高档餐厅,对方订的。

席间,林晓的父亲谈吐不凡,母亲气质优雅,一看就是见过世面的人。

我心里憋着一股劲。

我的家庭条件虽然比不上他们,但我作为退休干部,每月九千块的稳定收入,在普通家庭里也算是顶尖的了。我不能在亲家面前丢了面子。

席间,我刻意把话题往我的工作履历和退休待遇上引,言语间充满了自豪感。

林晓的父母只是礼貌地微笑,点头,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

可林晓的母亲对许佩芬似乎格外热情,一直在跟她聊一些关于家居、生活的话题,两个人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我心里嘀咕,难道有钱人家的太太,也对保洁的工作这么感兴趣?

婚礼的日期定了下来。

关于婚礼的费用,我做了一个决定。

在一个周末的晚上,我把陈默和许佩芬叫到客厅,清了清嗓子,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宣布:

“陈默结婚,是咱们家的大事。为了让你在林家面前有面子,也为了让亲家看看我们陈家的诚意,婚礼的钱,我全包了。从酒店的宴席到婚庆公司,所有的费用,都从我的退休金里出。”

本以为陈默会感激涕零。

毕竟,这可是一大笔钱。我的积蓄虽然有一些,但这么一折腾,也得伤筋动骨。

我这是在用我的老本,给他铺路。

没想到,陈默只是看着我,表情很复杂,他说:

“爸,不用你的钱了,我们自己有准备。”

“你准备什么?你那点工资够干什么的?”我一挥手,“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是你爸,你的婚事我必须做主。这也是我作为一家之主的责任。”

我说这话的时候,特意瞥了许佩芬一眼。

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一言不发,好像这件事跟她没关系。

我的心里充满了大权在握的满足感。

你看,到了关键时刻,这个家,还得靠我陈卫国。

许佩芬再怎么折腾,陈默再怎么跟我离心,到了儿子结婚这种天大的事上,他们最终还是得指望我。

我开始忙碌起来,跑酒店,联系婚庆,每一件事都亲力亲为。

我就是要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让所有人都看看,我陈卫国虽然退休了,但实力和地位,依然不减当年。

关于婚房,我不是没想过。但林家家境那么好,而且陈默自己也在存钱,我觉得这事暂时还不用我操心。先把婚礼办得漂亮,面子挣足了,比什么都强。

婚礼前几天,家里堆满了各种婚礼用品。

许佩芬在默默地帮忙整理,她把那些杂乱的东西分门别类,用不同颜色的标签贴好,整个客厅一下子就变得井井有条。

我看着她熟练的动作,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她做这些杂活,倒是越来越利索了。常年做保洁,果然还是有点用的。日后伺候我都舒坦!

婚礼的前一晚,我看到许佩芬和陈默又在房间里说话。

这次我没敲门,直接推门进去了。

他们正对着一个平板电脑看什么,见我进来,陈默立刻把屏幕关了。

“又在背着我搞什么名堂?”我厉声问道。

“没什么,爸。就是看看明天的流程。”陈默站起来,挡在许佩芬和我之间。

我看到许佩芬的眼眶有点红,好像刚刚哭过。

我心里的火一下就上来了,指着她说:

“你又在给他灌什么迷魂汤?明天是儿子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嫌我给的婚礼不够体面,在这里搅事是不是?”

许佩芬没说话,只是抬起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看得我心里莫名地一慌。



05

婚礼当天,阳光灿烂。

我穿了一身崭新的深色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胸前戴着“新郎父亲”的红色胸花。

站在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厅里,迎接来来往往的宾客,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当年在单位当领导的时候,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意气风发。

亲家那边来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我端着酒杯,游刃有余地穿梭在他们中间,谈笑风生。

每当有人夸赞婚礼办得气派时,我都会谦虚地摆摆手,说:

“应该的,应该的,儿子结婚,一辈子就一次,不能委屈了孩子。”

那份由衷的自豪感,像醇厚的酒,让我从里到外都感到醺然。

许佩芬也换上了一件暗红色的礼服,虽然款式简单,但很合身。

她没怎么化妆,只是安静地坐在主桌,陪着林晓的母亲说话。

她看起来比平时要体面一些,但跟我比起来,还是显得黯淡无光。

我心里想,也好,这样更能凸显出我这个一家之主的光彩。

婚礼仪式开始了。悠扬的音乐声中,儿子陈默和儿媳林晓手挽着手,走上了舞台。

看着台上那对璧人,我眼眶有些湿润。

我的儿子长大了,成家了。而这一切,都有我陈卫国的一份巨大功劳。

仪式进行到“新人感恩父母”的环节。

主持人用饱含深情的声音,邀请双方父母上台。

我整理了一下领带,深吸一口气,迈着稳健的步子走上舞台。

聚光灯打在身上,暖洋洋的。我能感受到台下数百双眼睛的注视,我准备好了,准备接受儿子和儿大媳的感恩,准备发表我那段已经演练了无数遍的、充满了父亲智慧与关爱的感言。

陈默从主持人手里接过了话筒。他先是转向我,微微鞠了一躬。

“首先,我要感谢我的父亲,陈卫国先生。”他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了整个大厅,“感谢您,这么多年为这个家的辛苦付出,也感谢您今天为我们包办了这么盛大、这么体面的婚宴。”

我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我对着台下的宾客们点头示意。看,我的儿子,还是明事理的。他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真正的顶梁柱。

台下响起了一阵礼貌的掌声。

我正准备上前一步,象征性地拥抱一下儿子。

可紧接着,陈默转向了他身边的母亲,那个一直沉默地站在舞台边缘的许佩芬。

他的声音瞬间哽咽了:“但今天,我最想感谢的,是我的妈妈。”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

台下的议论声小了下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陈默和许佩芬身上。

这时,婚礼现场背景墙那块巨大的LED屏幕。

原本播放着温馨照片的画面,突然“唰”地一下,切换成了一张图片的特写。

那是一张银行电子转账凭证的截图。

付款方户名:许佩芬。

收款方:XX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

金额栏里,那串黑色的数字,像一记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眼睛里,砸在我的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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