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馗:总感觉家中有人盯着你?或是东西已进门,床底一物要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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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增广贤文》有云:“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然,世间之事,常有定数之外的变数。一个人的福报,如同一碗清水,满了,自会溢出;可若是碗底有了裂痕,纵有江河注入,亦难满盈。

家住江南水乡的林诚志,便是这样一个典型。

短短一年之间,他从一个人人敬仰的“林大善人”,一个富甲一方的茶楼老板,变成了街坊邻里避之唯恐不及的“扫把星”。万贯家财散尽,贤妻爱子离散,最后只落得个家徒四壁,孤身一人,日日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笼罩着。

他总觉得,那双看不见的眼睛,就在他家里,就在他背后,一刻不停地盯着他。

02

想当年,林诚志是何等的风光。

他开的“诚志楼”,是镇上最有名的茶楼。那茶楼选址极佳,前临流水,后靠静巷,楼分三层,雕梁画栋,古色古香。每日里车水马龙,宾客盈门,无论是谈生意的富商,还是闲聊的街坊,都爱往他这里跑。

旁人都说,林诚志的生意能做得这么大,一靠茶叶地道,二靠为人实在。

他的茶叶,都是亲自去山里,从相熟的茶农手里精挑细选来的,绝不以次充好。他待客,无论贫富,总是一张笑脸,一杯热茶。逢年过节,他总会在茶楼门口设棚施粥,冬日里施棉衣,夏日里施凉茶,十里八乡,谁没受过他或多或少的恩惠?



镇上的石桥塌了,他带头捐钱修补;邻家孩子读不起书,他悄悄送去笔墨纸砚和束脩。人们都说,林诚志这人,心善得像菩萨,他的福气,是老天爷赏的,是他自己一点一滴积攒来的。

那时候的林诚志,家庭也和睦美满。妻子张氏,温婉贤淑,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儿子聪明伶俐,功课在学堂里总是名列前茅。每到傍晚,他从茶楼回家,妻子便会端上一碗热汤,儿子会围上来讲述学堂里的趣事。那样的日子,现在回想起来,竟像一场遥不可及的梦。

林诚志自己也觉得,只要他继续这样本本分分做人,与人为善,好日子就永远不会到头。

可他错了,错得离谱。

03

灾祸,是从一种奇怪的感觉开始的。

大概是一年前的初夏,生意依旧红火,家宅依旧安宁。但林诚志却莫名其妙地,总感觉不对劲。尤其是在夜深人静,他独自一人待在家里的时候,总感觉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窥伺他。

他以为是自己生意太忙,劳心费神,没太在意。

可很快,第一件怪事发生了。

他收藏的一套前朝的紫砂茶具,是他最心爱之物,平日里珍若拱璧。那天,一位极重要的客人来访,他亲自取出茶具,想要炫耀一番。可当他打开锦盒的刹那,两人都惊得呆住了。那只做工最精巧的茶壶,竟从中断为两截,裂口整齐,不像是摔的,倒像是被什么利器凭空斩断。

客人当场变了脸色,生意自然也告吹了。

林诚志心中郁结,只当是个不祥之兆。他哪里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

从那天起,“诚志楼”的生意便一落千丈。先是喝茶的客人无故上吐下泻,闹上门来,虽然后来查明是客人自己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但茶楼的名声已经坏了。紧接着,账房先生突然卷款跑路,带走了他几乎所有的流动资金。

祸不单行。他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垮了。从前那个精神矍铄的林老板,变得终日萎靡不振,头晕眼花,夜里盗汗,噩梦连连。梦里,他总是回到自己那个空无一人的大宅,感觉那双阴冷的眼睛就在他床底下,死死地盯着他。

他去看医生,换了一个又一个名医,都说他脉象平稳,并无大碍,只是思虑过重。可林诚志自己清楚,那不是思虑过重,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寒意和恐惧。

家中的气氛也变得压抑。妻子开始因为一点小事就和他争吵,儿子也变得沉默寡言,学业一落千丈。不到半年,他为了填补茶楼的亏空,卖掉了城外的良田,又卖掉了家中的古玩字画。可那就像个无底洞,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挽回颓势。

最终,他不得不将“诚志楼”盘了出去。那个他倾注了半生心血的地方,换来的钱,还不够还清所有债务。



04

从高朋满座的林老板,到人人避之不及的倒霉蛋,林诚志彻底慌了神。他想不通,自己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他开始病急乱投医。

听人说城东的“观音庙”很灵,他便三步一叩首,去庙里烧了最贵的头香。他在观音像前虔诚地跪了三天三夜,磕得头破血流,可除了膝盖的剧痛,什么也没有改变。回家的路上,还被一辆失控的马车撞翻,摔断了一条腿。

又有人说,是家里的风水出了问题。他便倾尽仅剩的积蓄,请来了一位据说能“通阴阳、晓祸福”的风水大师。

大师在他那座已经显得空旷萧条的宅子里转了一圈,捻着山羊胡,煞有介事地指出这里犯了“穿堂煞”,那里犯了“白虎抬头”,说得头头是道。林诚志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按照大师的指点,拆了东墙,补了西墙,在家门口挂上八卦镜,又买来昂贵的“镇宅石”。

一番折腾下来,家中被搞得面目全非。可他的境遇,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糟糕。妻子张氏看着这个家,看着这个已经变得偏执、神经质的丈夫,终日以泪洗面。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她留下了一封书信,带着儿子回了娘家。

信上说:诚志,你变了,这个家也变了,我累了。

林诚志拿着那封信,瘫坐在空荡荡的厅堂里,嚎啕大哭。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通!自己究竟是哪里做错了?

05

最后的打击接踵而至。

为了给腿治病,也为了维持生计,他不得不卖掉了那座承载了他所有荣光与回忆的大宅。买主看他可怜,将宅子角落一间勉强能遮风避雨的下人房租给了他。

昔日的主人,成了旧宅的租客。世间最讽刺的事情,莫过于此。

他彻底成了一个废人。每日靠着变卖家中最后剩下的一点旧物和邻里的施舍度日。曾经受过他恩惠的人,如今见到他,都像躲瘟神一样远远绕开。

这天夜里,林诚志发起了高烧。他没钱请大夫,只能躺在那张冰冷的硬板床上,裹着一床薄薄的、散发着霉味的被子,在黑暗中独自忍受着身体的痛苦和内心的绝望。

窗外,风雨大作,雷声滚滚,像是有千军万马在奔腾。

林诚志烧得迷迷糊糊,感觉自己整个人轻飘飘的,仿佛灵魂要脱离躯壳。他觉得,自己可能就要这么死了。死了也好,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就在他意识即将涣散之际,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将屋子照得雪亮。

恍惚间,他看到床前站着一个身影。那身影魁梧雄壮,身穿皂袍,头戴乌纱,面色如铁,一双环眼怒睁,不怒自威。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满脸虬髯,根根如铁,充满了无尽的威严与煞气。

林诚志虽在病中,却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不正是家家户户过年时,贴在门上驱邪避祟的……钟馗帝君么?

他以为是自己烧糊涂了,产生了幻觉。可那身影却如此真实,那逼人的威压,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06

林诚志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却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只听那威严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如同洪钟大吕,振聋发聩:

“痴儿!你可知,你家宅不宁,阴邪入户,非是外鬼作祟,皆是你自家中一物所召!”

林诚志浑身一震,神智都清醒了几分。不是鬼怪作祟?是自己家里的东西?他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敢问……敢问帝君……是……是什么东西?”

那铁面神君的目光,如两道利剑,穿透黑暗,不看别处,恰恰就射向他躺着的这张床的床底之下。

钟馗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怒其不争的严厉:

“败你家运,耗你心神,让你日夜感觉有人窥伺的,正是你日夜安睡的床下,藏着的那件‘脏东西’!此物不除,莫说你家道中落,妻离子散,只怕你三魂七魄都将为人所控,永无翻身之日!”

林诚志大骇,失声问道:“帝君!究竟……究竟是床底下的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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